作者:零衣
“额哼,不和我一起去中央的话我就不原谅你哟,同时,过几天就是白色情人节了,小北要记得做出表率哦~”
“欸,情人节?!”
——
第三十九章 你的志气只是成为小姨子吗?!(5500字)
——
弥生赏的比赛与胜者舞台结束了。
零衣自然没有继续留在中山竞马场的理由,就跟来时一样乘坐新干线返回学校,独自一人回归宿舍。
临行前,零衣去确认了一下荣进闪耀的状态。
而根据医生的说法,虽然对方的状态已经稳定了下来,但尚且没有恢复意识,因此得留在竞马场的医务室中静养,待什么时候清醒才能自行回归特雷森学园。
听罢,零衣就面无表情离开了。
因过劳而昏迷的少女,在赛场上气力不支倒下——对这样的荣进闪耀进行关照和管制的人不是零衣,她不过是把患者送到医务室,这之后的一切就不关零衣的事了。
二人并没有建立缘分,也简单别过。
说到底,荣进闪耀和目白阿尔丹不同,对方是持有训练员的吧?
看着阿尔丹没有训练员还要一股脑在几乎没有未来的路上倔强前进,零衣对怀有斗志却无可奈何的家伙伸出援助之手并无不可,但既然闪耀已经有得以拽扯她避免掉入悬崖深渊的助力,那零衣就没有多管闲事的必要。
(不过……她的训练员到底在想什么呢?)
让担当马娘过劳到昏迷不醒甚至无法正常比赛。
这问题也太大了。
不、仔细想想其实也不一定是对方训练员的问题吧?
偷偷加训之类的……完全没有按照正常的计划却以看似正常的节奏去完成她人眼里日常的训练,才导会致这样的结果?
面对以分秒制定计划并把一切处理得仅仅有条的荣进闪耀,训练员相信这家伙的自我管理能力是大概率的。
(算了。)
反正在大庭广众之下昏迷过去,鲁道夫肯定会把闪耀和对方的训练员请去学生会室喝茶,进而把问题给处理好。
到这里零衣也再没有思考下去的必要,便彻底抛开疑虑离去。
——
时间继而推进。
视角跟随转换。
……当零衣回到学生宿舍后,已经是夕阳时分。
而在金发少女打开玻璃门的一瞬间,她就看到一道黑色的身影在登上宿舍的楼梯,手里持着大盘子,上面是茶水还有小点心。
一步一步往上走着的人影。
原本这并没有什么问题、是非常稀松平常的一幕。
马娘们来宿舍下方的食堂区内借用水壶或饮水机冲泡茶叶属实正常不过,毕竟学生宿舍为了有点夸大的安全问题而限制了供电,进而不让女孩们在房间内使用高功率电器、内置热水壶是不被允许,因此马娘们获取热水的渠道就放在了公共区间。
而以女孩们的身体素质,跑上跑下就一下子也完全不带喘息,所以也没有马娘嫌弃这种工序非常麻烦。
那么言归正传,为什么零衣关注起了眼前上楼的黑色身影呢?
因为对方算作是零衣的熟人。
……黑色及腰的长发平直平整,尖锐耸立起的马耳朵颇有种严肃端正的风采,搭配少女冷冽的目光,营造出冰山的气质,宛若是漆黑昂首的庄严杜宾犬一般、高贵而充满不怒自威的靓丽。
远远看着,就会令人发自内心觉得是威风凌凌而优雅的大小姐。
【目白多伯】
这是少女的名字。
上次零衣跟随阿尔丹一同去目白家参加茶会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孩,也是阿尔丹的妹妹,目白一族当代六姐妹中年纪最小的孩子,似乎对零衣的存在很是喜欢?
给零衣第一印象就是那种软软糯糯缺乏自信心的小棉花糖,被调戏就会毫无遮掩害羞而煞是可爱。
上次去目白城的时候,零衣就被多伯左一口零衣小姐,右一口零衣姐姐的叫着,那时有说有笑的场景零衣到现在都还记着,因此她看到此刻多伯的神采就颇有一点反差的趣味。
具体反差在哪里?
和待在家中的时候不同,目白多伯学校里就是时刻持着冷淡表情而不苟言笑的女孩,与生俱来的冰美人气质和大小姐的风度在此刻登梯的身影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富丽而高雅。
不过虽然外表是这样,但对方此刻的行为却非常的不大小姐。
目白多伯冷清的面庞上此刻是显得有些为难的小表情。
她双手奋力持着银质托盘,看着上方茶杯内颠簸的茶水,多伯的身影显得小心翼翼而僵硬。
(水倒太多了……)
想着到房间的时候让茶水能纳凉到差不多的温度,因此多伯上楼梯之前就把茶杯给倒满。
虽然到沏茶到最后,少女是感觉茶水倒太多有弄翻的可能,但想着就这么点路应该不至于出问题,所以就干脆随意持着托盘返回房间。
而这么一搞,多伯却是在登上一半的楼梯后就僵硬住了。
她的双手左右摆动,眼睛凝视着茶杯上面的波纹,女孩的面颊留下冷汗,嘴巴不安地抿住。
(要、要溢出去了!)
明明觉得不会出问题,但是开始做的时候手就抖得好厉害!
因为下意识觉得有可能打翻而越来越给自我施加心理压力,最后导致茶水真的在打翻的边缘来回试探。
如此摇摇欲坠而笨拙努力的身影……
这就是出现在零衣眼前的目白多伯所表现出来的作态。
(要不要上去吓吓她呢?)
凝视那么焦虑的女孩,零衣觉得上去拍拍对方的肩膀一定能吓哭那位马娘很久吧?
突然冒出一点坏心眼的想法,零衣就哭笑不得摇了摇头,将那些怪异的思维给甩开,进而登上楼梯,从目白多伯的身后伸出手去,协同对方托起了茶水,将摇摇欲坠的盘子给巩固住。
“欸?”
意识到手臂上的压力突兀减轻,目白多伯就带着困惑的表情别过脑袋,她在刹那知晓了有人帮助了自己,便回望的同时进行道谢。
然而下一秒,她突兀愣住,瞧到视野间那金发而凌然的身影在向着自己轻笑,目白多伯欲图说出口的话语瞬时停止、呆滞了片刻,就不可思议张望背后。
继而反应过来现状,这位端庄的杜宾犬女士就像受惊的小兔子般可可爱爱,耳朵立即耸立起来,瞬时面颊通红得能滴出水。
“呀啊——零衣小姐!”
目白多伯惊叫出声,身体下意识蜷缩。
“下午好呀,多伯。”
“啊啊……那个……我…晚、晚晚晚……上——”
黑发少女语气支支吾吾了起来。
因为没反应过来零衣的靠近而不知所措。
再感受身后坚实的力道,金发少女清晰的存在感,甚至对方谈吐之余不可抗力在目白多伯耳边呼出的温润吐息……
被零衣言语之热风吹拂的到耳畔刹那,目白多伯的身体就不自觉抖索起来,摇摇欲坠,面颊红润得不自然,再而脑袋的思绪一片空白无法进行任何有效的思考。
(我是谁?我在哪里?零衣小姐为什么会在我的身后?)
思着、想着、多伯混乱而羞涩了起来,凝视背后金发少女靓丽的侧颜而瞬间垂下了脑袋去。
带着谁也不知晓的小心思,多伯就瞧到了自己和对方一同拖着银色茶盘的手腕。
自己僵硬地捏着盘子的边缘,而此刻零衣小姐的手同样顺着边缘托起盘子进行巩固。
然似乎是想要避免多伯继续手抖下去,身后金发少女的手腕就向着多伯的小手靠近,将后者的手簇拥在掌心间,用力捏住。
(——!)
感受到那冰凉而温润的肌肤触感、毫无疑问的肢体接触情节。
还有身后传递而来的淡淡芬芳,柑橘之清香,与耳朵旁蔓延不止的热风吹拂。
不行……
“请不要吃掉我!”
我还没有做好那种程度的心理准备呀!
目白多伯持着害羞的表情猛然蜷缩下去,麻痹的神经和观感就忘却了自己正端着茶水上楼的事实,黑发女孩就颤抖着想要蹲下身找个地方躲起。
而下一秒,伴随铿锵的触碰声,目白多伯的脑袋就因为下蹲而嗑撞在了托盘上,同时零衣也因为没反应过来对方如此突如其来的动作,坏中被猛地一撞。
持着托盘向前,又被嗑撞而导致零衣地身体向后偏转。
瞬间金发少女站立的下盘就不稳固了起来,整个人的身影就向后倾倒而去,好似要陨落。
然零衣又立即一直手拽扯住楼梯的扶手来避免自己打滑摔倒,但被多伯撞到的托盘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起伏不定之间,巩固其稳定的三只手腕瞬间撤离,自然崩溃,余留零衣一直手拖着却难能保持盘子的状态,固茶水瞬间打翻,顺着零衣倾斜的方向向后洒出,那温热的茶水就溅了金发少女一身。
“……”
场面猛然沉默。
紧接着,目白多伯就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到底干了些什么蠢事?
撞到东西的体感非常清晰,以及茶杯颠簸水飞溅到地面的声音异常刺耳。
黑发少女立即转过脑袋,就瞧到浑身湿漉漉的零衣。
当场吓得尖叫出声。
“呜啊!对不起!零衣小姐——”
我到底在干什么呀!
多伯立刻拿出随身携带的毛巾,想要给零衣擦去身上的水分,然背过身的瞬间,黑发少女又因为湿漉漉的地面而打滑了些许,不慎撞到了零衣的怀中。
“……”
笨手笨脚的多伯小姐就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人轻轻拍了拍。
面颊上湿漉漉的冰凉,温润的体温,延绵感的柔软,天灵盖上纤细的手腕……一切的一切都让多伯感到不知所措而颤动,少女就怯生生张开了眼睛,凝视零衣似笑非笑的神采。
沉默半响,红着脸的目白多伯就整个僵住不动了,手臂环住零衣的腰肢就这么抱住了身前的金发女孩。
零衣才对这样的黑发少女询问道。
“稍微冷静下来了吗?”
没想到只是稍微肢体接触了一下,这孩子的反应就这么剧烈,瞬间畏畏缩缩而笨手笨脚起来,和那冰美人外表给人的印象完全相差甚远,简直就是软软糯糯的棉花糖。
“是的,非常抱歉……”
多伯就像一只犯错的杜宾犬一样塌下耳朵而摇摆起尾巴来,红着脸从零衣的怀中撤离开,不安地侧过去视线而抓住自己的胳膊,终于是稳定下来自己的思绪。
——
这是一则小插曲。
二人很快就将楼梯上的残骸以及各自湿漉凌乱起来的衣着收拾干净。
原本多伯想要邀请零衣去自己的寝室做客,并答谢对方,却被金发少女温和地回决,余留一脸失望的黑发少女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中。
——是夜。
目白多伯就浑身无力躺倒在自己的床上。
脑袋埋在了枕头中间,回忆方才拥抱住零衣的触感,方才那温润和延绵的心怀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黑发少女就猛得睁开了眼睛,眼瞳内是混乱的漩涡,红着面颊用力勒住了身前的枕头,冰山脸的美人就像个羞涩的小女孩,多伯拍打起小腿,转过身,拥抱枕头在床上来回翻转了起来。
半响,停下动作,多伯就将枕头从脸上挪开,凝视着天花板,低声呢喃自语起来。
“零衣姐姐……”
迷离的眼神、迷离的声音、踊跃不止的少女心。
金色的长发在赛场上是凌冽的雷鸣,但是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是璀璨的爱琴海太阳,翡翠色眼瞳简直是深邃的祖母绿的宝石,决胜服黑白交加的颜色更突显出那靓丽尊贵的美感。
乍看之下是流线型的身材,为了奔跑而生的纤细与娇小,但是实际拥抱上去的话,却是可以感受到延绵而温暖的感触,令人流连忘返的宽敞心怀和独有的软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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