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零衣
黑发少女半眯起眼,就上前去拽扯速子手中的药剂,此番举动也引来爱丽速子的反抗。
两位赛马娘就这么拽着瓶子争执起来。
“居然说我会迫害其他的实验体,我是那样的赛马娘吗?不管是可爱的后辈还是平日的协助者我都是一视同仁的。”
“请你解释一下……上次我喝完咖啡后身体变小的现象,再嘘寒问暖一下……夜间像个灯泡发光的我的感受。”
“小型茶座灯泡多有艺术感!大家都在绝赞好评中!”
“住口……你的戏言里……没有半点真实!
而且……这个药剂,非常危险,所谓朋友,并不是大家都很温和的,偶尔也有非常糟糕难处理的存在。”
茶座属实不能眼睁睁看着这次实验继续下去,幽灵喜欢吸附生者的阳气若没有灵感也就算了,但这个速子研发的这个药剂就是令没有灵感的人强制性变成能通灵的活灵体,使用者被棘手的家伙盯着啃是大概率的。
黑发少女的训练员就是因为灵感过度的原因,在陪茶座去水族馆散心的时候,就差点被恶灵拽下地狱。
这不是玩笑,是实际发生过的惨剧。
故无论如何,既然已经涉及‘朋友’们的存在,为了避免大危机的出现,茶座都必须把速子的念头扼杀在摇篮中。
“这些药剂和资料……必须全部销毁。”
“不要这么死心眼和纠缠不休啦,这对你也有好处,若能在灵魂研究深入下去的话,让其他人能看到你眼中的朋友和你有共同语言,不再被当怪人看,不是非常美好吗?茶座!”
“就算如此……也不能冒这种风险。”
“放手!”
“不可以!”
两位赛马娘相互不退让。
而就在一旁的大和赤骥感到为难觉得自己应该上前去阻止的时候,女孩却发现爱丽速子的身影突然一软,就这么让茶座扯着瓶子向后倾倒而去。
同时,瓶子中的药水,也向着黑发少女身后的窗外撒出。
(呃啊……)
爱丽速子瘫软在地上,宛若一具尸体。
她是实验狂人,陷入热情的话长时间不眠不休不吃饭也是很正常的,因此一陷入和曼城茶座的争执中很快就会立刻气力不支失去战斗力。
“真是的……稍微休息一下吧……给你弄些吃的。”
茶座从地面上站起,惆怅地叹了一口气。
同时,黑发少女就别过头,向着通风透气的窗外看去,凝视建筑物的下方是什么风景。
虽然这个地方基本不会有什么人来,就算放着那些药物不管大概也会随着时间挥发掉,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下去清理一下比较好……欸?
想着,投掷出视线,曼城茶座瞬间沉默了起来。
少女金色的眼瞳凝视建筑物的最下方,呆呆张望,此刻这片地域不知道何时来了两个人,似乎是一名金发、一名黑发的赛马娘,她们就在药物坠落的下风处,像两具尸体一样躺在了地面上不省人事。
“????”
不是吧,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怎么突然就这么刚好冒出来两个人淋到那家伙的药剂的???
而且这试剂居然还不是口服的,外敷也有效吗?!
——
第六十九章 看来零衣要成为目白城的新妹妹了(bushi
——
【……做了一个梦。】
那是关于失败的梦境。
不知道是哪里举行的比赛?其本质内容是一群年龄尚浅的孩童马娘所汇集斗争的幼驹运动会。
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观众系上呐喊,大多是作为父母的家伙,她们在对着赛场中奔跑的孩子们声援与狂欢。
“我”在赛道上奔跑着,然后狼狈的失败了。
温润的心间,想要取胜的斗志在一群嘲笑的视线下越来越冰凉起来,疼痛的手脚直接打罢,只是拖着摇摇欲坠的身影以义务情节跑向终点线。
但当那义务也结束的时候,恐惧就会卷席而来。
耳畔,接踵传递来主持人的唤声。
【——现在,第一名冲线了!其他的孩子也在继续奔跑着!各位,请以热烈的掌声继续鼓励每个努力的孩子吧!】
【啊!8号的孩子,目白一族的目白多伯,现在正在跑过最后弯道!虽然一开始因为摔倒而被拉开了巨大的差距,但还是不放弃地追了上来了!】
“我”想主持人小姐并没有什么恶意。
大概率只是随意间脱口而出。
而在注定失败的播报上出现自己的名字尚且也只是伤心失意的程度,但这却是目白多伯第一次作为马娘踏上赛场。
狼狈失败的同时,还要协同家族的名字被一同强调。
最后被一群人注视着评比,作为怀揣荣誉的目白之女第一次在赛场上奔驰,却根本没有展现应该有的能力和格差,就狼狈败下阵来,被嘲笑,让家族的名声受辱。
尚未依靠成功来建树自信心,就在观众的唤声下因背负一族之荣的重压喘不过气,最后得到失败的结局,便将内心打得支离破碎开来,化作四散的尘埃。
(我……)
气喘吁吁,“我”越过了已经毫无意义的终点线。
【好棒!很好哦!大家都在看着哦!努力跑到最后吧!还差一点了~!获胜的孩子也一起给后面的人声援吧!】
最后到达的人是我。
“哈……哈……呜、呜呜。”
不自觉哭了出来。
成绩如何暂且不提,重要的是作为目白家的赛马娘,无论期待与否,也应该不辱出身才对。
自己却如此狼狈。
已经很好了……?已经很努力了……?
虽然失败了,但是没有关系……?
姐姐们,从未有过被这么说过的时候。
理所当然的出线比赛,然后抬头挺胸跑到最后,以值得自豪的结果战斗到最后。
明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目白多伯却没能做到。
光辉的她者,还有辱没这份光芒的“我”。
“……”
赛事的结果特别差劲。
刚出闸的时候就摔倒,拖沓了半圈才跑到终点。
没有勇气去观看父母和姐姐们的视线,一味地想要逃走。
但是,能逃到哪里去呢?
猛得僵硬住自己的脚步,“我”颤动地抬起头来,看着观众席上嘘寒问暖地呼声,和蔼亲切温和的笑,就像是在笑话“我”的无所作为。
很清楚人们并不是这样示意,但就是忍不住这样想。
最后就钻入了不见底的思绪深渊、自怨自艾。
太难堪了。
明明光明和麦昆她们一直都是那么优雅,迅捷,好厉害……但是、我……只能这样……!
周围人的目光、审视、评价的声音——快住手!
至此,心跳不自觉加快,退怯起脚步,气喘吁吁越来越过分,手脚也逐渐不听使唤。
孩童时期的记忆就在这里终结,观众席的视线也成为了一生的阴影和恐惧,任何事情都无法再建树起自信心,只得不断奔跑,去追逐、希望余留下来的难堪的“我”不要被抛弃。
狼狈的失败者、流离失所。
——
“——!”
猛得惊醒了过来,零衣瞬间睁大了自己的眼睛。
鼻梁传递来药水的气息,天花板上的白炽灯以及周围垂吊下来的帷幕,第一时间令她反应过来这儿是医务室,但少女此刻关注的点并不在这儿。
只见女孩气喘吁吁从床上坐立起,咬牙切齿拽握住自己的心口,神态可以说是狰狞恐怖。
因为内心明晰的那对失败结果的恐惧自卑心理,被嘲笑的赛道简直就像亲身经历过一般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直接就让零衣双手挤压起自己的脑袋喘息了许久许久,才平复下内心。
她是绝不允许自己失败的赛马娘。
所以对赛事的胜负与结果比任何人都要敏感。
争荣的内心除了渴望顶点的热情,同时也是少女唯一的价值体现,因而发疯似的想要以胜利拭去身处这方异世天地间的不安情节,失败的结果就是那份意义支离破碎,她绝对会因为失败而疯掉,哪怕只是一点点沾染那可能性都会导致作呕而精神衰弱起来。
(真是做了一个糟糕的梦境。)
若是零衣拥有失败的结局,导致观众的视线从信赖转为温和地嘘寒问暖的话,或许民众地笑意间并没有蕴含任何嘲笑的色彩,只是安慰,少女的内心也定然希望和钦定人们的声音是笑话,把自己彻底打碎再死去即可。
想着,零衣就东张西望周围的环境。
药水的气息和试图稍微遮掩这刺鼻气息的花香在周围满溢,少女再度确认了这里是病房。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零衣依稀记得自己是被一群赛马娘追着,进而被目白多伯牵去爱丽速子的实验室,那之后弯弯绕绕几圈试图甩开尾随的人,然后在抵达那终点的建筑后……
(也不知道是什么缺德的家伙从楼顶撒了一滩水下来把我和多伯淋成了落汤鸡,记忆就在这里中止。)
零衣露出奇怪的表情。
为什么我会昏过去?后续她有被那群食人母马追上吗?情人节事件如何了?多伯又怎么样了?
疑问实在是太多太多,零衣就掀开了周围的帷幕来到病床外。
紧接着,她就在视野的前方见到一位棕短发、身着白大褂的少女因为自己起床的动静而投掷过来的视线,对方立即带着兴奋的神采从椅子上暴起,来到零衣的身边冲冲询问道。
“哦!终于醒了吗?我可爱的新豚鼠酱!身体如何了?沉重吗?轻盈吗?头疼吗?可以看到我伸出了几根指头吗?眼睛能不能看到奇怪的生物在这个医务室内游荡?还是视线有点奇怪,是居高临下的俯瞰呢?灵魂有离体了吗?”
突然一个怪人冲到了自己的身边开始七嘴八舌起来。
零衣皱起了眉头,就伸出手把对方给推开,冷声。
“别靠近我,爱丽速子。”
“噢,居然知道我是谁吗?嘛,也不算奇怪,毕竟这个学校里很多赛马娘都不愿意接近我,把我视为离奇的怪人,但是这根本无所谓,让我们说说你的事情吧。
现在我的内心感到无与伦比的的冲动,虽然是意外但确实得到了你这个实验体,以及X物质从马体真正脱离再回归体内的成功例子,你和另一个人实在是非常珍惜的个体呢。
现在我很好奇,你的身上到底出现了什么变化。”
“你……拿我来试药?”
零衣的眼神瞬间黑了下来。
“怎么可能,不管怎么说那种不能确认安全性的试剂都不该这么早投入使用,这次只是意外而已。
有个坏心眼的孩子想要销毁我的研究成果,便导致药液从窗外撒了出去,你只是在恰好的时间来到恰好的地点,然后恰好成为了这个新药剂的实验体,简直造化弄人。
这是三女神赐下的祝福吧!怎么说?瞌睡有人送枕头?
然后我虽然知道你很气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劝你还是老老实实把身体的状况说出来比较好噢,毕竟我也不知道那药剂真实作用在赛马娘身上会出现什么现象,等到真的出现问题再来协助我检查收集资料,说不定已经晚了。”
“……”
零衣眉头紧锁。
内心虽然不满,但爱丽速子的话语却是实在的。
身体的健康比什么都要重要,何况这并非零衣一个人的问题,她知道多伯也陪同自己一起遭殃了,若是影响到日常生活和赛事的大毛病,零衣尚且可以用御守继续执行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多伯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那样充满自卑情节的孩子,也是阿尔丹的妹妹,零衣认为自己是有必要将问题先行处理好。
(那么,要说现在身体上有什么改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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