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零衣
如果是普通的赛马娘,或许会回应惺惺相惜的认同与期待吧?
毕竟是能够追着自己夺得亚军的好手。
“……”
然而,白仁只是沉默而深深凝视着波旁,没多久,面对后者似乎因为长时间安静与胜者冷酷示威的模样面露冷汗眉头轻皱。
想要取胜的斗志和曾经失败过的战栗相结合……
此番面容,让白仁冷哼一声。
“白费力气,无论多少次都是一样的。”
身边的亚军无聊透顶。
就算好似怀揣着再起的斗志,那也不过是虚有其表的家伙。
简单的努力,简单的对局,简单的回馈期待。
但成田白仁所追求、所想要狩猎的对手才不是这种程度的赛马。
务必是战马才行,血性的战马。
直白的说,像特雷森这些地方的家伙,给那些马娘展示过一次真正的强大,她们的斗志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迹。
类似的人,白仁见过无数个,最后不是溃逃就是装模做样咬牙嘴硬似乎在奋起,但真正再次面对的时候,光是视线带来的战栗感就没有继而迎难而上的觉悟。
不屈?就那种程度的东西……
有没有成长我不知道……但以这些家伙做为对手毫无意义。
梦想尚未盛开成决死的执着、无论如何都要取胜的饥渴!
想斗争、与真正的强者!
不然什么都满足不了。
(果然,能在顶点等着我的对手只有……)
同期里白仁或许可以期待一下那位叫零衣被众星捧月的赛马娘,但是未曾邂逅,属实不好说对方的实力。
不过说到底经典三冠的路线也只是她的必经之路罢了。
女子当前的目的是【有马纪念】,她要去征战古马年最大的赛场,以新人马娘的身份一路碾碎过去。
想着,成田白仁的目光就凝视看台的方位,那里可见一名白色卷发的女子正拖着眼镜的框架在居高临下观测她。
那是成田白仁的姐姐,琵琶晨光。
血脉渊源的姊妹,也是已然建立起无数功绩等待白仁去砸个支离破碎开来的高峰。
(——啪嗒。)
于是乎,白仁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身边的美浦波旁,一只手握拳击打向自己另一边的掌心,笔直向着闸门方向走去。
有价值的对手在年末最大的舞台等着她。
(仅仅是一场G1皋月赏的前哨战,我会一瞬摧毁掉给你看,你就好好地在高处保持余裕等待我挑战吧!)
其余的家伙,能追上来就追上来看看。
务必不要献上无趣的决斗。
建立完全的战线,然后由白仁来彻底击溃。
若有能将我想要斗争的热情尽数燃烧殆尽的家伙出现,承认周围
雏马有方刚的血性又何妨?!
“哼——”
腿脚重重践踏地面,只手紧握住拳头死勒,成田白仁以冷冽凶恶的目光看着周围的马群,身上实质化的气场越来越茂盛。
来挑战然后来打到我!若是做得到的话……
那是,渴望厮杀、渴望血性的凶恶战马、毫不掩饰面向她人的进攻性锐气,沸腾燃烧。
——
第九十五章 米浴小可爱(第二更)
——
赛马娘们相继进入了闸门内。
零衣深呼吸一口,开始调整自己的气息。
而就在这时,她就听闻自己身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多伯小姐,这次的比赛,一起加油吧。”
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
零衣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正使用着多伯的身体,就看向侧边的闸门瞧过去。
所见,那是位黑色短发的异国女孩。
荣进闪耀对正着自己轻笑。
对方只手平放在心口前握拳,无比郑重其事,此番动作应该是对方国家的一种礼仪吧?
想着,零衣就自然询问起对方的状况。
“身体如何了?”
“我若是说自己已经痊愈的话你会相信吗?”
“当然不会。”
就零衣自己的亲身经历,那些负面状态一旦挂上去,想要消除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放在游戏里通过保健室治疗的一回合,也相当于半个月。
饶是如此,荣进闪耀此刻的脸上却是端庄而游刃有余的表情,似乎根本不像是一个病人该有的样子。
“看来你是属于那种已经习惯病痛的类型呢。”
“敏锐的知觉要比完好的状态要更适应于赛程。”
闪耀也不是毫无考虑在胡乱把自己给整得完全无法比赛。
归根结底,若是因此而无法获胜得话,那便本末倒置。
虽然她一直希望以完美自居,把一切事情都处理得仅仅有条,去回应她人和自己所思慕得风景。
但是,今天的自己正因为以不完美为前提,所以些许超越了完美所得不到的事物。
斟酌半响,荣进闪耀的脸上也再无那安惬的笑容。
就这么以冷冽的视线看着零衣。
不再有交流的余裕,也没有那个必要。
赛场上的赛马娘,只需要以自己的腿脚去踏足未来,全心全力去履行这个义务即可。
全力上了,跨越其他人,直到终点线为止!
——
“呜……”
耳边传来哽咽的哭腔。
听到这个不应该出现在赛场上的怪异声音,爱慕织姬稍稍皱起了眉头。
就瞧向自己身边的闸门,在那边,她看到了一位黑色长发的娇小赛马娘正在扭扭捏捏不知如何是好?
其打扮可以说是精致,半边垂下的刘海被一顶深蓝色的小圆帽给遮蔽,上方盛开的苍蔷薇配和女孩乌黑发亮的发丝颇有一种静谧忧伤的美感。
如若对方没有发出难堪而扭捏的声音,定然会塑造出端庄威严的丽人气质,可惜,现在爱慕织姬只能感觉到楚楚可怜。
(就像是妹妹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织姬脑海里第一时间就冒出这种想法。
若是自己的妹妹能够降生在世界上的话,会是如此娇小而惹人怜爱的模样吗?
因为对方过于年轻的外表而动了一点恻隐之心,爱慕织姬就不由得以关切的声音询问道。
“那个……你没问题吧?”
“噫——!!!!!”
然而,面对织姬的嘘寒问暖,那名娇小的马娘就发出受刺激的声音,犹如被欺负许久的小动物一般对着身边的女子投掷出怯生生的视线,不自觉蜷缩身子。
“那个,这个……”
末了,那位女孩就支支吾吾以为难的表情对着爱慕织姬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又因为非常笨拙地忘却了自己正处在闸门内,脑袋额头就这么嗑撞在栅栏上,发出吃痛的声音。
“呜呜呜……”
空气中弥散着哭腔,爱慕织姬就一脸汗颜看着那蹲下身捂住脑袋的马娘女孩,不知道要如何面对。
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以为对方是因为紧张才如此难堪,可若仅仅只因为紧张而错乱到这种程度……如此畏手畏脚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够比赛的赛马,她到底是来赛场做什么的?
真的能够正常的比赛吗?
“对不起。”
瞧着爱慕织姬微妙的眼神,女孩不知道怎么就道歉了起来。
“那个,为什么要道歉……”
“因为、因为……米浴看起来很碍眼,也给你添麻烦了吧?”
“……”
所以说,为什么会有添麻烦的说法?
名为米裕的赛马娘就很是不安地从地面上站起,侧过自己的视线不敢和爱慕织姬对视。
“出闸之后一定会笨手笨脚踩到别人的鞋子,一个不留神就挡在了别人的前进路线上,选拔赛的时候也不小心把其他人给挤到内道去导致焦急过弯而大家一起摔倒了,稍微有点决心就会把周围整得一踏糊涂,你也因为是和米浴站在一起才会变得不幸,现在才会跟着被分配到赛道最外围这种尴尬的场地吧……实在是非常对不起!”
“……”
对方一瞬间滔滔不绝说了好多歉意的话语,眼睛就如此这般闪烁起泪花,看上去是心理负担非常严重的赛马娘。
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甚至马娘各自的顺位也不过是依靠抽签来决定,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想那么多奇怪的事情,并把问题全部归咎在自己的身上。
想着,爱慕织姬有点为难不知道怎么对话的同时,也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去安抚一下对方起伏不定的情绪。
“那个……”
然而刚开口,米浴就像受道了莫大的惊恐,闭上眼向着闸门的另一个方向靠去,重重撞在上方发出强烈的轰隆声。
“呜呜,对不起,可以不要靠近过来吗?因为只要待在米浴的身边就会变得不幸,米浴是个没用的孩子,太靠近的话出闸的瞬间绝对会给你添麻烦的……”
对话到这里就被彻底打断了。
结果,身边的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爱慕织姬颇有点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决定不再理会。
明明对方一副不像是想要比赛的样子,但是却又存在这个赛场中,如此不怀抱觉悟而优柔寡断的模样。
(如果那家伙在这里的话,或许会指着这孩子的鼻梁然后把对方给拽扯起来痛骂一顿……?)
织姬想到了某只金毛赛马娘。
就像对方在希望杯时对待自己那样疯狂嘴臭。
真的会骂吗?会、会吗?
会、会吧。
可见爱慕织姬其实对于零衣的事情着实不怎么理解。
只是单方面明确对方的存在必须性,并想要得到手。
算了……这些题外话就放到以后再来考虑和了解吧。
爱慕织姬甩了甩头,就将视线集中在眼前的赛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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