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懂皇Alter
“将军？”
“大臣的话你们照做就是了。”
“遵命！”
不知道汜水关即将被弃守的近卫军统制将疑惑的目光看向自家将军，不敢随意执行这种用光储备弹药的命令，而布德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后给足了罗森面子，两天接触下来这位新任大臣虽然给他感觉十分古怪，但总的来说是个值得信任的人，所以他也愿意服从指挥。
于是乎原本只是佯攻却遭到倾泻式火力覆盖的革命军在丢下大量尸体后撤退了，他们不理解先前严防死守的近卫军怎么跟吃了火药一样暴躁，而后续被独自送回的娜洁希坦更是让士兵们都疑惑不解，霎时间各种小道消息谣言乱飞，将领们无奈只能实行更加严厉的管制。
而近卫军则继续照着罗森的计划，除了留下少数士兵在汜水关装空城计，其余军队收拢了中原地区的部分物资和壮丁后径直返回帝都加强北方防线，应对聚集到千万级别的恐怖尸潮。
在数日后才收到消息的革命军连忙占领了汜水关，并且马不停蹄地抢下两河地区，那些地方太守也不负罗森所望半点抵抗都没有直接投降了，省了他后续变法改制不少力气。
而在迅速做完这一切之后，革命军的十万大军终于压到了帝都边上，此时的帝国已经真正到了危急存亡之际，北边是战线长达数百里的卡巴内尸潮，南边则是厉兵秣马的叛军，千年帝国的未来即将在这一战中定下。
第263节 Chapter.258 兵变
在灰蒙蒙的雾气中，无数如提灯般的火光在晨霭中摇晃着，从帝都的城墙上望去宛若汪洋的灯海与地平线的尽头连接在一起，就仿佛翻转的晚霞般让人心生出一种醉后不知天在水的错觉。
单独的卡巴内吼叫的声音令人恐惧，但数以千万计的咆哮同时响起，却是如同海浪拍打着礁石的声音，驻守于防御工事后的民夫和士兵已经习惯了在这种环境下入睡，不过这天将亮未亮之际还是有人彻夜无眠。
“哪怕不是第一次看到，但还是感觉无比震撼，你真的有办法解决这些怪物吗？”
布德望着帝都底下绵延不绝的尸潮，表情极为严肃地看向旁边的大臣，他在撤离汜水关时有设想过北方的防线究竟有多紧急，但在返回帝都真正见到眼前这一幕时，依旧是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看起来吓人而已，解决起来反倒是比叛军简单。”
罗森完全不以为意地啃着自己作为早餐的烤面包，这卡巴内因子不像某些非常不稳定随时会异变的生化病毒，这些丧尸的个体差距并不大，除非是推挤得太密集翻过了防线，否则很难真的冲得过来，况且他还安排了近卫军巡逻，对付卡巴内照着心脏位置也是一枪一个。
“你之前说今天战争就能结束是真的吗？”
“嗯，情报部门安插在叛军的探子说他们高层内部的意见出现了争执，不过无法叛军最后统一的意见是什么，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不会影响大局。”
罗森说着回头望了一眼皇宫的方向，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愿意让卡列尼娜杀戮过多，虽然战场杀敌并不会被殃气缠上，当兵这种事情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死了也怨不得谁，但不得不承认革命军中还是好人比较多，杀起来他怕搭档会有心理负担。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布德双手抱胸点了点头，其实他对于城外的十万大军并不当一回事，帝都不仅城墙厚实而且守城器械先进弹药管够，只要不主动进攻，敌人没有十倍于己方的兵力根本破不了城。
即便他们围而不攻，凭借在中原搜刮的物资帝都内也能撑足两个月，那时候艾斯德斯早带着她的边境军凯旋而归了，叛军在面对帝国两支最精锐的部队内外夹击的情况下只有溃败的下场，现在就怕他们铤而走险跑去拆北方防线，那可就真真是作死的举动，正常人类都不会蠢到这种地步。
“副队长！黑瞳现在是怎么回事？她是吃太多那些药生病了吗？为什么…没有心跳了？”
就在两位帝国巨擘闲聊之际，威尔拉着黑发少女的手腕急匆匆地登上了城墙，因为他发现平时喜欢毒舌吐槽自己的黑瞳自从汜水关回来之后就再也没说过话，而就在刚才他去拉住对方时，确意外发现少女手脚冰凉连脉搏都没有了。
“死人当然不会有心跳啊。”
罗森啃了一口烤面包之后理所当然地回答道，以他的体力即便全天24小时召唤八房的尸傀也不会感觉明显的消耗，所以就干脆给黑瞳下了自由行动的命令让她四处溜达。
“黑瞳死了？副队长…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她还能吃东西，像平时一样生活着，还能去监狱里探望自己的姐姐，只是变得不爱说话而已，怎么可能死了？”
威尔完全接受不了这种说法，在他看来黑瞳和往常并没有太大的不同，如果只是一具尸体的话又怎么可能自主行动？
不过仔细回想了一下，似乎黑发少女每次双手扒拉着铁栏望向监牢中的赤瞳时，那位王牌杀手居然会既愤怒又恐惧地蜷缩起身体，换位思考一下…死去的亲人遗体每天都趴在窗户上看望他，总感觉好惊悚的样子。
“首先，她不是在吃东西，我通常称之为上供，其次黑瞳是我亲手杀的，她在和赤瞳对决中战败，又服用了大量的强化药物，濒死之际请求作为八房的尸傀留下来。”
“不过呢，因为八房的特性，尸傀会保留着生前的习惯，所以你能看到她跟以前一样自主生活着，甚至有时候突然说几句口头禅也不需要意外。”
罗森并没有说出其中太过复杂的原因，黑瞳的滥杀无辜主要源于前大臣奥内斯特针对政敌的暗杀任务，并非出于她本人的意愿，所以死后被判定进入了饿鬼道，而又因为『死者行军·八房』的特殊能力，成为饿鬼的黑瞳阴差阳错地寄宿到她原本的身体变成现在这幅诡异的模样。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她啊？”
“我尊重黑瞳的选择，其实无论那场对决是谁赢了，她都不可能活下来，你应该是知道的。”
“……可我还是不甘心。”
威尔知道同伴只剩下不到半年时间可活，也清楚罗森这么做是在实现她生前最后的愿望，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接受这种结局。
“土狗。”
就在这时站在后方看着青年的黑发
少女突然发出了声音，尽管很简短，但是城墙上的众人却听得一清二楚。
“嗯？？？副队长，黑瞳她刚才是不是在骂我？”
“没有，那应该是你幻听了。”
……
“娜洁希坦，这样做真的好吗？”
拉伯克回头望了眼指挥部的营帐，他们就在刚刚进行了一场兵变，直接将那些决策层软禁起来彻底夺走了革命军的兵权。
“我不可能放任他们做那种乱来的举动，北方防线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仅凭近卫军根本处理不了，必须集合所有力量才能应对，现在绝对不是再内战的时候，否则一旦尸潮踏过防线，整个国家包括人民都将不复存在。”
娜洁希坦表情凝重的脸上已经多出几分毅然决然的神色，自从她独自一人被罗森送回革命军阵营后，遭到猜忌的她几乎是被隔绝了起来，只能在指挥部里面当个参谋，而出任Night Raid首领后她的直属部下也全部被瓜分了个干净。
但即便如此她依旧能理解领导们的顾虑，毕竟除了自己以外革命军中谁也不知道那日在汜水关中发生的事情，怀疑她投降求生也情有可原，然而他们在看到那千万级别的尸潮后却依旧决定趁机攻取帝都，甚至准备实行以北方防线的近卫军为要挟逼迫帝国主力出城接战的战术，这让她完完全全无法容忍。
第264节 Chapter.259 护国机神·至高王座(4000字)
“那个叫医生不是说有抵抗病毒的血清吗？”
拉伯克倒不是反对娜洁希坦进行兵变的做法，他无论是加入帝国军队亦或者革命军都并非为了什么崇高的理想，只是被眼前的人所折服愿意追随于她而已，不过这一次一贯信任上级的娜洁希坦会做出这样异常的举动，难道是因为当日在汜水关中发生的事情？
“我信不过斑木芙兰，她已经蒙骗了我一次！谁都不知道这血清有没有额外的副作用，而且即便有血清…我也不会拿全帝国的人民和将士们的性命去赌！”
娜洁希坦攥紧了拳头愤恨不已地说道，指挥部袭击北方防线围点打援的作战计划自然不是毫无依仗，因为大蛇丸的战死只能脱离帝国彻底投靠革命军阵营的斑木芙兰拿出了解决卡巴内因子的办法。
在被咬伤之后立即注射从卡巴内钢铁心脏中提取的白血清，可以让受伤者免疫此次感染，不过彻底变成卡巴内的人类用这个办法是救不回来的，而且白血清的提取量极少，根本不足以支撑整个革命军使用，更不要说被殃及的平民。
所以娜洁希坦认为指挥部的战术实在过于草率和乐观了，假如北方防线有失，造成的后果根本不是革命军所能承担得起的，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忘记那些或化为怪物的或流离失所的北方民众，全部都是因为他们的错误决策所害。
而实际上娜洁希坦对于斑木芙兰的怀疑完全正确，她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受制于革命军？芙兰提取白血清的真相目的其实是为了卡巴内钢铁心脏中的另一种物质——黑血清。
有了它就能人为地批量制造卡巴内聚合体直接冲破北方防线让病毒扩散至整个世界，从而将坍塌指数提升至60％以上，只可惜这个阴谋被突如其来的兵变破坏了。
“但是帝国方面未必会承你的情。”
拉伯克在沉默了片刻后望向自家将军说道，大臣在谈判提出的条件他也听说过了，非常符合那位的性格，并且即便他们夺取兵权帮助了帝国抵御住北方的尸潮，对方也大概率不会愿意减轻对革命军的惩罚。
“我知道，但除了让将士们放弃近在咫尺的胜利，为国家和人民再牺牲一次，我没有别的选择。”
娜洁希坦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当日在汜水关中罗森的离间计确实起效了，本来她在革命军高层中还算是说得上话的，但就是因为那件事情她不仅丧失了兵权还被变相软禁了起来。
明升暗降只能在指挥部充当的参谋，而她所提出的暂时停战一致先对抗尸潮的建议，自然也就被当成了投敌后充当帝国说客的行为。
但娜洁希坦不可能坐视他们将平民的性命当做获取胜利的赌注，好在副官拉伯克因为被夺走了帝具并没有Night Raid的行动一直留守在军营中，于是两人通过隐秘的联络暗语确定了兵变的计划。
随后拉伯克四处暗中奔走，联络娜洁希坦昔日的部下和同僚，利用她在军中的威望成功实行了这场兵变，在将她救出的同时反而把指挥部的高层们都给软禁在指挥营帐中。
彻底翻脸之后…娜洁希坦终于从先前过度理想化的愿望中清醒过来，用谋杀这种卑劣的手段夺权终究无法立国，不是在名义上无法服众，而是选择以这种方式解决问题的革命军高层不足以承担起一个国家的重任。
可
笑的还是他们以为与Night Raid正义割席就能将自己的所作所为隐藏起来，现在想起罗森大臣那所谓的阴谋论，其中未必就真的没有革命同伴对自己的算计，只是她太执着于推翻帝国向艾斯德斯复仇，这才深信不疑地像棋子一般被任意驱使。
“娜洁希坦，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追随，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往帝都递一封信给大臣，说明我们停战的意向，还有…希望能够协助维持北方的防线。”
……
“这是叛军阴谋吗？”
接过信件仔细查看之后，布德紧皱着眉头露出严肃的表情，他有点怀疑叛军是发现正面攻打不下帝都，所以又打算采取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想诈开城门，一如汜水关的那次。
“不，估计是看到这一眼望不到底的尸潮被吓坏了吧，要我说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有这条铜墙铁壁的北方防线，即便五万对一千万，优势依然在我。”
罗森在革命军阵营中有眼线，自然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娜洁希坦的性格还不至于故意演这出戏来哄骗所有人，抢着胜利即将到来之际急忙夺权，只能说相比起政治立场的异见，对方更在乎人类的生死存亡。
轰——
“那是…什么！？”
就在某人的话音刚落，包括布德在内位于城墙上的众人突然感觉到脚下一阵剧烈的震颤，抬头望去赫然看见一团完全由密密麻麻的卡巴内聚合而成的巨型怪物从尸潮中猛然涌起，宛如巨浪拍打着堤坝般直接一拳轰在了防御工事上。
霎时间石块飞溅竟然硬生生给混凝土墙面砸出个布满裂纹的浅坑来，碎石飞溅竟然也砸伤了不少后方正在修建工事的民夫，吓得他们顿时四散而逃以为北方的攻破防线压下来了，好在近卫军立刻出动才勉强维持了秩序。
“咳…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卡巴内聚合体吧？不用担心，经过这些天的日夜加固，防线墙体高耸厚实，它们是绝对冲不进来的。”
看着这突然的意外情况，自觉立flag有些过头的罗森轻咳了一声向众人解释起眼前的怪物。
其实就类似于蚁群抱团的性质，在面对体型庞大的敌人时，丧尸们便会围绕某只卡巴内作为核心聚拢成体积更大的形态，不过实际防御力并没有得到提高，按照卡列尼娜的说法是她一锤子就给对方干废了。
“可是副队长…这卡巴内聚合体好像在往防线里丢东西？”
威尔紧盯着底下发生的混乱，注意到那只突然出现的巨型怪物在不断抓起身边的卡巴内朝着建筑工事后方高高抛起，虽然大部分都因为高空坠落被摔断了手脚，但少数将同伴当成肉垫安然无恙落地的卡巴内还是嘶吼着扑向了附近的士兵。
“不用担心，区区一些零碎的卡巴内而已，绝对不是我们近卫军将士的对手，除非……”
“除非？”
“除非像底下那种能够高速移动使用人类战斗技巧的特殊个体‘技取’，还愣着干嘛，赶紧下去救急啊。”
罗森话还没说完便发现有一只身手敏捷的卡巴内手持武器冲杀入近卫军的阵列中，竟一时间和那些重装战士打得难解难分，在力量上这些“技取”并没有和普通的卡巴内有和区别，但保留了生前战斗技巧并被病毒强化的他们会变得非常难以处理。
“交给我解决，贵族战车！”
威尔闻言立即召唤出帝具着装，直接从城墙上一跃而下借着重力加速度释放大地之坠，一脚踢碎了巨型怪物外层的丧尸，将作为核心的心脏燃烧着蓝色火焰的卡巴内洞穿，将这次尸潮的进攻强压了回去。
“如果数百里的防线都出现这种状况，恐怕这些建筑工事很快就会顶不住。”
危机已经暂时得到解决，然而布德此时的脸色却依然相当难看，尽管眼前的这头卡巴内聚合体只是偶然出现，但就怕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也发生同样的事情，那边可就没有帝具使能够兜底了。
“让叛军的士兵去支援，然后依靠人类的气味将尸潮往帝都的方向这边引，尽量将防线缩短到百里以内，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陛下了。”
罗森果断做出决定，经过这些天的严防死守，北方的卡巴内基本都汇集到这条北方防线边上，就算还有些零星落单的丧尸，后续也能交由军队扫荡干净，现在正是开始收网之时。
……
“拉伯克，安排几支小队疏散这些民夫撤离防御工事，注意筛查他们有没有被怪物咬伤，其余部队立即跟我支援上去！”
驾驭着战马冲锋在前的娜洁希坦看着朝革命军军阵反向逃跑的平民们，忍不住转头朝旁边的副官交代道，虽然还没抵达指定的防区，但从眼前的情况来看显然非常不容乐观。
“明白，没想到北方防线的形势会严峻成这幅样子，难怪帝国方面宁愿放弃
汜水关也要北上回援。”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这场灾难是我们搞出来的，必须负起主要责任，不能再让平民出现伤亡了。”
轰——
正当革命军的部队一边收拢难民一边成功靠近防御工事底下时，伴随着突如其来的巨响防线上方竟然有大块的墙体被撞塌了下来，而造成防线损毁的罪魁祸首…那只型似蜘蛛的恐怖聚合体从顶部的边缘处爬了上来。
“娜洁希坦将军！这巨型怪物究竟是什么？”
革命军的将士们从未见过形态如此骇人的危险种，甚至很多士兵都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尸潮，所以军阵中难免发生了些许骚乱，先前他们也只是从运送过来的难民听说过而已，现在终于看到那浩瀚无际的尸海，顿时被吓得都有些心神恍惚。
“不要自乱阵脚！帝国那边说这怪物是卡巴内聚合体，弱点是核心区域那只心脏燃烧有蓝色火焰的丧尸。”
娜洁希坦拽紧缰绳强拉住受惊的战马，厉声斥喝着底下出现混乱的军队，她其实也已经是额头冒汗，但作为一军统帅这时候绝对不能露怯。
“这个简单，交给我来！”
此时一名弓箭手打扮的帝具使主动出阵，拉开他可以百分之百命中敌人的弓之帝具直接对准内巨型聚合体的核心，随着一声弓弦的振响，飞射而出的箭矢就仿佛能自动导航般调转方向穿过各种间隙，最后精准射穿了那颗泛着蓝色的钢铁心脏。
“干得漂亮，各位将领带着你们的部队沿着防线分散开，然后将尸潮往帝都方向引。”
“帝都那边的是什么？”
“不清楚，但帝国那边说他们有办法处理……”
趁着部队士气大增发出命令的娜洁希坦下意识地向拉伯克回答道，不过她随即便发现对方是在问是什么？而非有什么？于是沿着对方的视线朝着帝都的方向望去，终于见到了那高耸入云充满威严与压迫感的超巨型机甲。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帝具『护国机神·至高王座』吗？初代皇帝为了巩固帝国的统治所制造出来的超越时代的造物，原来这种东西真的存在？”
娜洁希坦愕然地看着那足以让巨物恐惧症当场昏厥的护国机神不禁喃喃自语道，即便是帝都那高达二十多米的城墙，对比这件帝具也就只够得着脚踝位置。
“真是无比夸张的性能，这护国机神恐怕也只有在黄金时代那会才做得出来吧？”
召唤至高帝具是需要将皇帝的权杖插入位于皇宫最高处的铁门中，并且必须是拥有皇族的血脉才能够启用，好在这个条件已经被奈亚子九级的神恩术欺骗过去，所以此时的卡列尼娜已经成功进入了护国机神的驾驶舱。
而就在插入权杖的一瞬间，关于至高帝具的使用方式和各种详细数据全部被输送入卡列尼娜的意识海，让她意识到了眼前这架机甲究竟是何等恐怖的帝具，哪怕毁灭这颗星球上的所有人类文明都绰绰有余了。
“准备得怎么样了前辈？”
“区区机甲…我又不是没开过，无非就是大了一点而已，接下来看我表演！看我把这些丧尸轰得连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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