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重生12次的我在综漫旅行 第53章

过年喽~~~

2st 摘要渊源 : 第九十四章 群体狂热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卡奥斯与焰是上午回到这个时间点的，一转眼就已经天黑了。

但在这不到二十四，甚至不到十二个小时的时间里，卡奥斯与焰两个人做到的事情却真的不少。

以索尼娅的班级为起点，最重要的是取得了目前还是半信半疑，更多的应该是怀着监视卡奥斯为目的的索尼娅的支持后，卡奥斯将自己的影响力向外扩张。

短短一天的时间里，就已经让整个学校的学生都知道了他的存在，并几乎赢得了所有学生们的认可。

万事开头难，若是量化一下就是0到1的区别，和1到2的区别。

赢得了最初的信任之后，就像是雪球般的越滚越大。

从‘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到‘他们班的人都相信了，我们信信也不用花钱’到‘好多人都信了，应该没有问题吧’再到最后的‘他们都信了，要是不带我们怎么办？’。

只是白天余下的时间，在学生们的群体之中就出现了至少这四个阶段的心态变化。

到现在，已经不是卡奥斯与焰带着学生们，一个班级一个班级的去说明状况，取得学生们的信任与支持了。

而是余下的学生们等着卡奥斯与焰带着大部队来找到他们，告诉他们要做什么就可以了，

“真让人害怕……”

卡奥斯与焰在教室门口，焰歪头朝着教室里面看了一眼之后，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在靠近卡奥斯，在卡奥斯的身边小声的，用只有卡奥斯一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

教室里，本应该是老师站着的讲台之上，本应该是卡奥斯站在那里将话的位置，现在取而代之的却是几个学生。索尼娅与罗莎琳就像是门神，又像是某种证明的站在两旁。

在讲台上的几个学生慷慨激昂的说着一些什么。而下面的学生则是聚精会神，以让彼得海姆中学的老师们可以泪奔“你们平时上课有这么认真，那我至于担心你们的成绩吗！”全身关注的姿态听着。

进展一切顺利，距离说服所有的学生，还剩下几个班级而已。

卡奥斯甚至不需要自己讲话了，在这个过程中几个聪明的学生主动请缨，替他说明当前的状况。

现在的卡奥斯甚至只需要露个面，证明他确确实实是存在的，并不是一个虚构出来的谎言那就可以了。

“令人不安的狂热与集体倾向是吧。”

卡奥斯根本不用去看，就知道身后一墙之隔的教室正在上演着什么。当焰如此感慨的时候，他想也没想的就立刻给出了回应。

“简直就像是邪教一样。”

“……”

卡奥斯过的过于简要透彻，反倒是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没错，这就是焰觉得可怕的地方。

卡奥斯的想法与理念焰肯定是赞同，并发自内心的想要帮助到卡奥斯的。最开始卡奥斯赢得这些学生们认可的时候，她也为之感到高兴。

但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发展到了这种程度，她还是觉得害怕，这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

这些学生们的狂热，与伊拉的人民们对于黄金之国的依赖与信任是截然不同的。就像是卡奥斯说的这样，更像是个邪教。

即使明知道现在这个发展下去，是有益的，是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最有效的保护好这些学生们的，但果然不安就是不安。

这份狂热，足以让任何感知到的人而感觉到恐惧。

“没关系。”

卡奥斯握住了有些不安的焰的手，仿佛要将自己的镇静与淡然传递给她一样微微用力的握了握。

“你之所以感觉到害怕，是因为你怕我也一并沉溺在这份狂热之中，无法保持冷静。”

焰微微张了张口，卡奥斯说出来之后，她才意识到搞不好自己真的是这么想的。

但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在这里的是阿德尔，她还会感觉到恐惧吗？

是因为她给卡奥斯的信任还不够吗？

一想到此处，焰就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

“我很高兴哦，因为焰会这么想，就代表着焰是关心我的。我们果然是一同旅行的伙伴呢。”

焰有些羞愧的低下头了，卡奥斯给予的却是信任与满足的笑容。那绝对不是安慰，而是切切实实这么想的。

“卡奥斯……”

“焰，我们的旅途还很漫长。两个人不可能在一开始就亲密无间，就彼此了解。人与人的信任与理解是在长久的接触与了解中诞生的。我才重生不久，我是一个新的我，你会感觉到陌生，感觉到不安，那是很正常的，我向你保证，你会了解到真正的我，当再一次出现类似的状况时，你不会因此而自责。会让你感到自责，那是我的错。”

“不，卡奥斯，这是我的错。”

焰的嘴角也轻轻的露出了笑容，她对着卡奥斯微微的摇了摇头。

就仿佛是回应一般的，被卡奥斯握住的小手反握了回来十指相扣。

焰将扣在一起的两只手举起来。犹如宣誓一般的轻轻说道。

“卡奥斯是我的御刃者，我是卡奥斯的异刃。我们是一心同体，绝对不会分离开来的存在。”

“在最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不过当我察觉到可能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的时候，我也没有阻止。”

如果是最开始，卡奥斯这么说焰一定会有些害怕吧。

如此可怕的状况，卡奥斯并非是一无所知或者是无法控制，反倒是有意放纵才发生的。

但现在，却奇妙的，没有类似的想法了。不过果然还是有些好奇。

“为什么？”

“一个民族、一个集团的全体成员在共同参与某一事件的过程中，会逐渐凝聚出的共同认识和价值观。这种东西被称之为Archetype、原型。而所谓的邪教，正是以洗脑的方式强制凝结出类似的原型，以此而存在的。”

“这么说来……”

“没错。现在发生在这里的，也是类似的状况。只不过并非是我主动，而是这些孩子们主动的。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之下，这些孩子们的精神状况也开始出现问题了。”

简单的来说。与其说卡奥斯在欺骗着他们，倒不如说他们在借着卡奥斯欺骗自己。

只要相信了卡奥斯的存在，就意味着找到了前进的目标，就不用再保持这种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无法前进也无法后退的状态。

“这是一种很危险的状况。好在这还在我的处理范围之内。首先赢取了他们的信任之后，在慢慢的安抚与治疗他们，他们就能恢复正常。”

2st 摘要渊源 : 第九十五章 下次再告诉你

因为想要帮助到他们，所以才需要利用他们现在有些脆弱的精神状况。

因为人数实在是太多了，没有办法一个个的去帮助。

又因为，他们并不像是日后的乌萨斯学生自治团的五个少女那样已经深陷其中，犯下了无法被挽回的过错，拥有了刻骨铭心的心理创伤，甚至到塔迪斯都认为必须要改变过去才能够将其抹去。

他们现在还很轻微，这就给了卡奥斯利用这种状况将他们凝聚在一起，缔造出一个相信他就好的‘原型’。

在获得了这个原型之后，卡奥斯不仅可以能够让他们听从指挥，避免不必要的牺牲，更是能够在之后，为他们进行集体的精神抚慰与心理治疗。

当外界的高压环境消失不见之后，当他们的精神变得平缓，最重要的是，当‘卡奥斯’这个‘精神信仰’不再需要的时候，他们就能够恢复正常。

“嗯。如果是卡奥斯的话，就一定能够做到的。”

焰对卡奥斯重重的点了点头，原本出现在心底的些许担忧彻底的消失不见，留下的就只有对卡奥斯的信任。

搞不好，这群孩子会变成这样，除了他们本来就已经很紧张，等待着一个能够帮助他们的人出现之外，卡奥斯本身就具备着这样的魔力呢？没有说出口，焰只是在心中有些害羞的如此想到。

“……呼，这里也解决了。”

从教室之中走出来，罗莎琳抬起手撩了下刘海，对等在门边的卡奥斯与焰说道。

“这群家伙是不是越来越识时务了？不过总感觉哪里有点奇怪，是错觉吗？”

在之前的‘演讲’中，罗莎琳与索尼娅充当的像是门神一类的角色，更主要的功能是用来压刺头。

她们犹如装饰一般只是站在那里不说话，但实际上，谁都能够看得出卡奥斯更信任罗莎琳与索尼娅，所以在其他学生看不到的地方，索尼娅与罗莎琳才是对卡奥斯很随意的那个。

如果说，卡奥斯让彼得海姆中学的所有学生凝结出了一个只要信任他就好的‘原型’，那罗莎琳与索尼娅一定是独立于这个‘原型’之外的。

罗莎琳砸着嘴在琢磨着什么。她的嗅觉很敏锐，琢磨的就是卡奥斯与焰讨论的内容，只可惜见识的有点少，没能想到原型，亦或者是具象化的‘邪教’上。

那几个为卡奥斯发声，摇旗呐喊的学生倒是有些兴奋，似乎感觉自己为这项‘事业’又出力了。卡奥斯对着他们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对他们帮助的感谢。然后他们就更兴奋了。

倒是索尼娅一直皱着眉，她看向卡奥斯的眼神中多出了几分怀疑与戒备。

其实卡奥斯也有观察到，在沿途走过来的路上，索尼娅有分散视线四下寻找着什么，她的视线会在能够作为武器的东西上停留久一些。

即使是信任卡奥斯的焰都对现在狂热的气氛而感到有些害怕。对卡奥斯本来就有着几分戒备，也比罗莎琳更聪明些意识到了什么的索尼娅现在大概是彼得海姆中学所有学生中对卡奥斯最戒备的那个了吧。

她到现在也依旧跟在卡奥斯的身边，搞不好就是想要看穿卡奥斯的真面目，等着卡奥斯露出马脚的时候，直接把卡奥斯砍死再说。

从这个角度来判断，就很难说清楚她到底是没有选好武器——比如她之后不离身的消防斧——还是选好了暂时没有拿以免打草惊蛇。

卡奥斯也察觉到了索尼娅的戒备与怀疑，甚至连她的想法也猜了个七七八八。但他与其说是不信任，倒不如说相信自己。

相信自己不会那么做，所以索尼娅的斧子也就永远不会朝着她挥来。

而索尼娅的戒备与怀疑，更让卡奥斯欣赏她了。能够在这种狂热的氛围下依旧保持着冷静与独立思考判断能力。也不怪安娜那么推崇她了。

视线从卡奥斯的身上略过，却猛地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索尼娅又退了一步回来，重新看向卡奥斯。

她的视线从卡奥斯的身上转移到了他的胳膊上，紧接着是手上。

卡奥斯与焰，还有其他人都随着她的视线一起移动，然后……

所有人都看到了卡奥斯与焰紧扣在一起的手。

焰：“……”

焰小小的惊叫了一声，将手抽了回去，两只手捂住脸背过身子不敢看人。

只有卡奥斯与她两个人，只有御刃者与异刃的身份时，她还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但被微微睁大了眼睛，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巨大秘密的几个男孩女孩看着，那不懂掩饰，赤裸裸的异样眼神却让她想到了他处，一下子就羞不可遏了起来。

焰羞愤的捂着脸背过身不敢看人。

卡奥斯倒是正儿八经的与看过来的几个人对视。他微微敛了敛眼睛。

“……你们的眼神……有点奇怪？”

“没有没有没有！”

几个听话的好学生当即摇头，分外‘体贴人意’的或是抬头看天花板，或者是低头数蚂蚁，总之不在与卡奥斯对视，也不提他们心中所想。

索尼娅多看了他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她现在不想和卡奥斯多说话。

仔细想来，最初索尼娅也是一样，还和卡奥斯有了点小摩擦。

乌萨斯学生自治团的这几个女孩，该不会各个都是戒心MAX。实际很难相处的类型吧？索尼娅的态度让卡奥斯不由的生出了这样的想法。

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忽的感觉有人扯了下他的衣服，低头一看。果然是罗莎琳。

罗莎琳一脸暧昧八卦的笑容抬头看着他。两只手握拳对在一起，大拇指不断的上下活动着。

眉飞色舞的对卡奥斯问道。

“你们两个……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嗯？什么关系？”

“就是……就约定好了要永远在一起的那种关系啊。”

罗莎琳差点就脱口而出了，但最后她也有点不好意思，就换了个比较迂回的形容。

一旁羞愤到双手捂脸的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小手偷偷留出了一道缝看向这边。

卡奥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认真想了想之后才点头。

“嗯……确实呢。我们确实约定过（异刃协调），也确实是会永远在一起（异刃与御刃者同生共死）的关系呢。”

本来都停下来的焰再度发出了低低的呜呜声，这一次程度好像还更严重了点，两只小脚不停的跺地。

“好了好了，在问什么呢，别问了。”

意识到焰似乎因为罗莎琳的问题变得更奇怪了些，卡奥斯赶紧打断了罗莎琳想要继续追问的势头。

毫不留情的按着她的脑袋摇晃了几下。

而此刻的卡奥斯心中想的却是罗莎琳虽然最开始也挺戒备MAX的，但现在好像恢复正常了。搞不好索尼娅大概也是类似的状况吧。

“既然只剩下一点点，那就赶紧把摆在眼前的状况一口气解决吧。接下来还有别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