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佐菲
不过,远坂凛倒是很好奇,Rider愿意暂时帮助自己,那么Rider的Master呢?
“Archer说,会说服我的Master。”
“哈?”
远坂凛一脸懵逼的看着Rider的表情,十分认真,看起来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不过Archer说会说服Rider的Master......是认真的吗?
“Archer这家伙......总是会做出一些让人难以琢磨的事情呢。”
既然Rider都这么说了,那么远坂凛大概也搞清楚为什么Archer今天没有跟着自己一起来学校了。
“不过,Rider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既然发起袭击的兰斯洛特傀儡还有暗杀者没有在追上来,远坂凛边看着Rider开口问道。
“不知道,既然那个被Ruler称作蓝胡子的敌人将目标锁定在了你的身上,那么就按照我与Archer定下的契约,在消灭吉尔德雷之前,保护凛吧。”
“真的没问题吗?Archer可是去找你的Master了啊,多少也要有些危机感嘛......”
被远坂凛这么一说,Rider的表情倒是变得有些扭捏。
“怎么了?”
“我和我的Master,相处的并不是很好。”
“所以,你就任由Archer去寻找你的Master了?”
“是,那样的御主,不但无法提供适合的魔力,甚至在行事上也很过分。”
Rider感觉有些奇怪,自己明明对于被什么样的人召唤出来一直都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但是为什么,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对于那个男人的态度,确实变得越来越感到讨厌了。
这可不是一个合格的从者应有的心态啊......
————
先不提跟随着远坂凛回到了远坂宅进行保护的Rider,冬木市,靠近郊区的位置,一座看上去还算是豪华的城堡式住宅,正是冬木市御三家之一,间桐家的住所。
“就是这里了吧?RiderMaster的住所。”
看着眼前的这座小型城堡,木穆不禁感叹有钱人的生活还真是他想象不到的。
城堡这玩意,虽然木穆也见了不少,而且大多数的外形以及规模都比面前的这个小家伙壮观的多,但是那些地方已经不再适合人类居住了,所以不仅显得有些荒凉,而且也没有什么让人感到舒适的感觉。
但是眼前的这个小家伙不一样,长期有人居住外加打扫还有里面的装潢,都给人一种烟火气的感觉。
“如果不知道这下面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许真的会被这表面的华丽给欺骗了呢。”
虫魔术,属于间桐家的家传魔术,虽然这东西最开始不应该是那些让人感到生理上的不适的刻印虫,而是相当华丽的蝴蝶魔术,但是对于已经对永生的渴望变得有些变态的间桐脏砚而言,早已是无关紧要。
虽然明面上Rider是由间桐樱进行召唤,然后将令咒转移给间桐慎二作为Master,但是真正的幕后黑手,间桐脏砚,应该还在这座城堡里面存活着。
与其让Rider美杜莎这么优秀Servent浪费在间桐慎二的手里,不如提前搞定这个不成器的家伙,强迫他交出Rider的控制权。
其实木穆非常好奇,按照间桐脏砚对于永生的研究以及渴望,为什么深渊这东西会和吉尔德雷掺和在一起,尤其是吉尔德雷甚至可能在上一次圣杯战争就已经和深渊发生了接触,那个时候,间桐脏砚还不像现在一样活动在暗处,而是光明正大的作为间桐家家主出现,那个时候,为什么间桐脏砚没有对深渊进行搜寻?
诸如此类的疑问还有很多,哪怕是木穆也不可能全部整理清楚。
“灰烬大人,要进去吗?”
跟随着木穆一起来到这里的贞德看着面前的魔力结界问道,虽然施加了对于从者这个概念的屏蔽来避免被人直接找到自己的老巢,但是对于贞德而言,很抱歉,Ruler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我村姑今天就光明正大地吹黑哨了!
“走吧,来和我们Rider的Master讨论一下,关于让出令咒,并且转移Rider所有权的问题。”
一边说着一边从树梢上跳下,原本应该起到阻拦作用的结界没有发生任何的效果,木穆和贞德相当轻松的穿了过去,踩在了间桐家庭院的草坪之上。
“现在应该已经出发了警报吧,根据间桐慎二那家伙怕死的性格,说不定现在就打算使用令咒将Rider直接召唤回来了呢,贞德,令咒无效化准备的如何了?”
“已经可以了灰烬大人,我被赋予了这场圣杯战争中最高的权限,只是阻止Master召唤自己的Servent的话,还是相当轻而易举的呢。”
木穆点了点头,果然,Ruler职介就是好用。
在结束了对于令咒的封锁之后,木穆看向了面前的那座城堡。
“Rider的Master,现在方便出来聊一聊吗?”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间桐樱应该早就借住在了卫宫士郎的家里,那么要面对的敌人,也就只剩下间桐脏砚那个老家伙了吗?
木穆的喊声很快便得到了回应,城堡的正门打开,身上的校服还没有来得及换下,有着一头像是海藻一样的蓝色头发,名为间桐慎二的男人,走了出来。
“我当是什么人呢,胆敢闯入间桐家的地盘,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啊,Archer。”
眼睛眯了起来,给人一种相当不舒服的感觉,间桐慎二盯着身穿铠甲的木穆,以及站在一旁的贞德,开口说道。
第二百二十三章-如果间桐慎二有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间桐慎二并不是什么魔术上的天才。
比起有着少量魔术回路的卫宫士郎,间桐慎二的体内,更是毫无魔术回路的踪迹。
间桐慎二年幼时便听过,间桐家是魔术师一族,是特别的存在。
可那已是过去式,已没有能行使间桐魔术之人,今后要完完全全地身为人去和社会有所关连。
但间桐慎二坚持认为,即使家族已经不能行使魔术,但过去累积的魔道知识还在,这个家族仍是特别的。
或许是因为年幼,所以间桐慎二对于身为这个“特别家族”的小孩一事感到荣耀,而作为间桐家的独子,以后也将成为这个家族的继承人。
某一天,间桐慎二的父亲间桐鹤野不知从哪里带回来个少女,说要收为养女,起初间桐慎二莫名讨厌她,但日子久了,间桐慎二发现自己这个多出来的妹妹不多话、平庸、是个只有看家狗程度的人,开始承认了她。
间桐慎二继续搜寻着书籍,记下无法使用的魔术,他认为自己是继承人,能进入间桐家书房的只有他,而养女没有看藏书的的资格,这种情况,大大地满足了他自己的自尊心,所以,间桐慎二也不对自己和樱分开教育一事抱有疑问,对只有自己是“特别”一事沾沾自喜,为没被选上的妹妹感到悲哀。
那是好似由上往下望的优越者之悯怜───对间桐慎二而言,成为最能依靠的“自尊”。因此还算年幼的间桐慎二一边欺负着樱,同时又疼爱着她。
事情知道直到某一天发生了变化。
间桐慎二偶然间发现了那个地下室中的房间——房间中央全.裸的少女、黑色蠕动着的的虫群和令人恐惧的祖父,还有用从没见过的眼神、像看到麻烦者般瞥了他一眼的父亲……
只有樱每次见到慎二总是低着头像在道歉,但这在慎二看来却是屈辱——原来由上往下望之同情的人不是自己。
所有的一切发生了改变,原本那只是恶作剧一般的性格开始扭曲,自以为与众不同所带来的自尊,实际上竟然是对于自己的怜悯。
间桐慎二不需要别人怜悯自己,他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证明自己才是间桐家真正主人的机会。
不过在那之前,或许间桐慎二也有机会走上如同小说主角一样的道路,隐忍,然后厚积薄发,但是心智并不成熟的间桐慎二终究是走向了令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这条道路终会将他扯向无尽的深渊。
————
“让我看看,究竟是谁,胆敢在间桐家的门前大声喧闹?”
尽管间桐慎二努力的做出了一副当家主人的样子,但是他那漫不经心,还有略带飘渺的眼神,还是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站在马戏台上,精心打扮了一番的小丑一样。
“哦呀,这不是远坂同学的Servent吗?我记得,应该是Archer对吧?如此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这里,难道不怕Rider把你的御主给直接解决掉了吗?”
间桐慎二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当然搭配上他那一张还算是好看的脸庞,这种笑容让人感觉不到什么真诚就是了。
不过从间桐慎二的话里来看,这家伙似乎不知道自己与美杜莎达成了约定来着。
木穆的眼光在间桐慎二的手背上扫过,出人意料地是,红色的令咒,并没有出现在这个男人的手背之上。
没有令咒?怪不得贞德即使使用了阻断令咒的魔法,间桐慎二也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之处。
“喂,我在问你话呢,身为Servent,就要有身为Servent的自觉!”
看到站在庭院里面的Archer似乎并没有打理自己的意思,间桐慎二的眉毛挑了起来。
“你......不是Rider的Master吧?”
“哈?你在说什么?”
抬起手臂,指向间桐慎二的双手,木穆开口说道。
“你的手背上没有令咒,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把Rider的控制权拿到了自己手里,但是,你并不是Rider真正的Master,对吧?”
虽然木穆说话的语气十分地平静,并没有带上什么诸如不屑之类的意思在里面,但是对于间桐慎二而言,木穆所说的话,在他的耳中就是一种相当鄙视的意味在里面。
辛辛苦苦来寻找Rider的Master,结果找到的却是一个使用了不知什么手段窃取了从者使用权的小人,那个Archer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你这家伙......少小看人了!”
间桐慎二的手臂伸到腰后,紧接着拿出了一本包裹着皮革,看上去有些年头的书本。
“灰烬大人,那是【伪臣之书】。”
贞德一眼便认出了间桐慎二手里的那个书本是什么东西,能够当作令咒使用,但是却只能实行除了令咒以外的一切功效。
这本书的出现,就代表着间桐慎二手中的Rider,确实是从某个人的手里拿到的使用权。
所以,Rider真正的Master,确实是间桐樱吗?
这样就麻烦了,原本以为间桐慎二是完全拿到了Rider的控制权,所以木穆没有再去考虑如何处理间桐樱的问题,但是现在这样看的话,之后有必要再去找间桐樱谈一谈了。
“Rider,回到我的身边!”
比起直接派遣Rider消灭掉Archer的Master,对于更加看重自己性命的间桐慎二而言,还是将Rider召唤回来保护自己更加重要。
只不过,明明使用了伪臣之书,但是间桐慎二似乎并不知晓伪臣之书无法代替令咒这件事情?
第二百二十四章-老虫子
高举【伪臣之书】,间桐慎二下达了指使Rider的命令。
“......”
但是手中的伪臣之书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好像间桐慎二的命令石沉大海一样。
“可恶,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在记录里面可以使用的才对。”
Rider并没有响应间桐慎二的召唤出现,或者说,就算是Rider想要回到间桐慎二的身边,也需要实实在在的赶上一段时间的路。
“看起来魔术不怎么好用啊,Rider的......不,不应该称呼你为Master,你只是一个小偷。”
“才不是!”
间桐慎二挥舞着自己的手臂,她看着站在庭院草坪上的木穆,愤怒的喊道。
“我是间桐家的下一任家主,我才应该是这次圣杯战争的参与者!而不是我那个没用,软弱,逆来顺受的妹妹!!”
这就自曝了?
看得出来,间桐慎二很想证明自己,但是很可惜,尽管他已经在努力的尝试,尝试以一名普通人,无法施展任何魔术的普通人身份参加这场圣杯战争,但是事与愿违。
没有从者,伪臣之书毫无用处。
间桐慎二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的慌乱,他想要做些什么缓解现在局促的场面,但是没法施展出任何魔术的他,只能尴尬的挥舞着自己的手臂,做出一份自己十分有信心的样子。
这是维持着他自尊的东西,这是维持着他自尊的基本。
“我们走,Ruler,从这家伙拿出伪臣之书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应该离开了,从他的这里无法获得任何有用的东西。”
伸手拍了拍贞德的肩膀,木穆准备转身离开。
“嗡——”
一种由某些东西高频率震动翅膀的声音忽然间在这庭院中响起,这种声音木穆并不算陌生,在气候炎热的夏日里,那些烦人的蚊子和苍蝇们从耳边飞过的时候,总是会发出这些让人心情烦躁的声音。
“来者即是客人,尊贵的Ruler与Archer造访我间桐家的领地,真是让老朽倍感荣幸。”
沙哑的声音如同布满了破洞一样的风箱,佝偻的身影完全符合这个人的行为。
“间桐脏砚......”
“哦,不知这位Aecher阁下......听说过老朽的名号?”
已经看不出眼球是否还在的眼睛眯了起来,就在木穆上下打量着个已经为了追求永生走火入魔的家伙的时候,间桐脏砚同样也在打量着站在草坪上的木穆。
这个全副武装的骑士给了他一股很危险的感觉,长时间的龟缩让他有着充足的时间来回忆自己曾经的记忆。
不过那些对于永生无益的记忆,也被他清理掉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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