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成王黑
国王和大臣们不在，街道上的贵族变少了，平民多了起来，依然繁华。
在城里地价最高，贵族富商聚集的钢铁街，维特、史坦尼斯和蓝礼没有摆出各自的公爵仪仗，没有金袍子开路，只有一些近臣跟在身边，一行人慢慢走在街道上闲聊。
蓝礼和史坦尼斯走在一起正在聊着生意。
劳勃秘密接手了小指头的娱乐场所后，投了一笔钱把店铺扩大。有了国王在背后撑腰，那些美丽的女士们无视七神教牧师的劝告，白天都敢在钢铁街上明目张胆拉客。而贵族青年们嘴上说着不去这里，可经常在店铺门口晃荡，甚至年轻人之间私下打赌最流行的方式，就是看谁路过时脸上留下的唇印最多。
史坦尼斯在钢铁街开了近十年的店，店铺各种***设施应有尽有，还有来自世界各地的美酒和美食。由于内部全是隔音的小包间，如今成为了各路贵族和商人谈生意最优先的选择，在隐秘的包间里通过***行贿谁也找不到问罪的理由。这里也是七神教牧师经常来抗议的地方。
蓝礼最近也在钢铁街开了一家店铺。他看到高庭的炼金铺生意非常好，他自己的资源多关系又广，没理由自己不干这个买卖，于是拖关系在这条贵族云集的街道盘下了店铺，开始卖炼金药剂。由于劳勃和史坦尼斯在这条街上的所作作为，蓝礼的店铺还在装修时七神教牧师们就提前来看过几次了。
….
「你不想在这里开一间店铺吗？」挽着维特手臂的玛格丽问道。
两人身穿贵族长袍，腰挂他们各自的瓦雷利亚钢长剑，维特手上什么也没有拿，由于玛格丽和维特走在一起，洛拉斯·提利尔只能老老实实地跟在维特身后，手一直扶着剑柄装成尽职的亲卫队长模样。
「我和他们不同，泰洛西的产品都是卖给商家，除了高价的定制款，我们不会直接面对贵族或民众进行销售。比如你身上这一套就是定制的。」右臂被玛格丽牢牢地抱在胸前，维特只能用左手对玛格丽从头到脚指了指。
玛格丽棕色长发在头顶盘了一个花式，还有一些微卷的头发垂到脖子后方。一身有着繁复金线刺绣的绿色长裙，左手抱着维特，右手打着一把泰洛西产的女式绿色蕾丝遮阳伞。胸前也比生孩子以前更大了，让脖子上挂的瓦雷利亚钢玫瑰花挂坠刚好位于沟壑处。
玛格丽微微一笑，踮起脚把嘴凑到维特耳朵边上道：「想吃吗？」
维特转头左右看看，路上的行人还很多，眼神回到玛格丽胸口：「咳！这大庭广众的，不合适吧。」
玛格丽用肩膀撞了维特一下：「娜梅莉亚和特蕾妮又让你睡沙发了？满脑子胡思乱想！我说的是那家店，泰洛西烤肉！」
维特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是一家打着：泰洛西烤肉招牌的豪华餐馆。里面宾客络绎不绝，门口还有很多让下人买来打包带回家吃的，看起来生意很不错。
「这家店的烤肉和其他店味道不同，在君临城很受欢迎，我在风息堡都听商人们说过。去买点试试。」玛格丽想拉着维特往店铺走，维特用力把她给拽回来。
「你不也在泰洛西住了大半年吗？我们泰洛西人很少吃烤肉大多都吃海鲜，整个泰洛西城只有少数旅馆卖烤鸽子。」维特不想让玛格丽被骗了，很严肃地给她普及知识。
「可是。
」玛格丽噘着嘴很不高兴。
「你看店里那个肥头大耳穿得人模狗样，正在招呼客人的应该就是店老板了吧。」维特又仔瞧了瞧：「我去，这人不就是给我送猪肉的老板吗！这货根本就没来过泰洛西，还卖泰洛西烤肉！」
玛格丽听到这又笑了起来：「你要去拆了他的招牌？」
维特想了想：「算了！好歹也是认识的供应商，我这一年都没来过君临城，他的猪肉生意估计不好做了，盘下这家店他也算有了一个出路。」
「能在钢铁街开这么大一家店，他在你这里挣了多少钱啊？」玛格丽心里开始盘算。
维特紧了紧玛格丽挽着自己的手：「呵呵，等你家两条龙再长大些你就知道它们有多能吃了！能把小贵族家底吃光卖城堡那种。」
一行人来到一个三座小楼相互打通的大型店铺，蓝礼站到两人身前：「这就是我开的店，七国最大的炼金药剂商店！」
….
「进去看看。」史坦尼斯话不多，说完大步往店内走去。
店铺装修了很长时间，才开业不久。王家舰队长备的野火、治疗药剂和水上行走药剂，史坦尼斯家里自然也有很多，都是泰洛西直供，他也是第一次到炼金药剂商铺，想看看都卖些什么东西。
蓝礼笑呵呵地招呼维特一起进去，玛格丽松开维特的手臂把伞递给哥哥，洛拉斯把伞收起来握在手里跟着进了店铺。骑士给贵族小姐拿伞，也不知道谁起的头，小伙子们争先恐后地开始模彷，如今成了一项标准的礼仪。
「三间小楼连通的商铺，总共有三层楼，最顶层是仓库、伙计和守卫们住的地方。二楼卖的是原料，一楼卖的是成品药剂。」
蓝礼一边走一边讲解，一脸的自豪：
「这里有目前已知的所有炼金药剂，包括魔法管理委员会没有验证过配方的实验型药剂都有！」
店铺非常大，比维特上次在高庭看到的店铺大了好几倍，有门路确实货源充足。
货架上五颜六色的玻璃药水琳琅满目，店里还有几个贵族和商人正在和伙计谈买卖，众人往一楼里面走去，这里的好几个货架顶部挂上了家徽。
「这个是索罗斯法师的专柜，这个是科本和莫罗亚两人共同的专柜，这个是我的！」蓝礼手指着自己满脸微笑。
三人都是魔法学校的元老级人物，他们是除了蓝礼以外第一批跟着维特学习魔法的人，各自为普及魔法做出了贡献。如今三人在魔法界走到哪里都会被尊称为大法师阁下。
专柜就是卖他们自己产的药剂，这种模式是维特很早以前就教给蓝礼的经商方法，在卖高档怀表的时候就有了。
这些专柜不像外面的大柜台，这里五颜六色的药剂都没有标注名字和价格，用眼睛看无法分辨药性，维特走到柜子前，抬手隔着玻璃用魔力感知着里面的药剂：「索罗斯的专柜还卖炼金毒药！劳勃特批的？」
【鉴于大环境如此，
蓝礼点点头：「对！只有他一人拿到了国王的许可令。」
「科本和莫罗亚两个合用一个专柜，索罗斯一个人就占了一个，他有多缺钱？」玛格丽因为蓝礼的关系也经常去魔法学校，如今和三人比较熟悉。
维特：「他一个年近四十还没结婚的男人，挣得多花得也多，你应该知道钱花到哪里去了。」
玛格丽笑了笑，走到蓝礼身边挽着他的手臂，抬头看着蓝礼的脸：「维特教会索罗斯魔法，索罗斯做炼金药剂从你这里卖出挣钱，接着到旁边你二哥史坦尼斯那里翻本，最后拿钱到街对面你大哥劳勃的娱乐场所里。你们拜拉席恩家几兄弟把别人吃得死死的。」
「还真是这样，哈哈哈。」
….
蓝礼和维特都笑了，史坦尼斯的嘴角也抽了几下。
可能在场的都是家人，时间太久放松了警惕性，玛格丽先是和维特一起又回到蓝礼身边。别人分不清长相、发型和衣着相近的蓝礼和维特，史坦尼斯可是一眼就能认出来，他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绕过几个柜台，维特又走到一楼最里面：「怎么这里还有特蕾妮的专柜？」
维特指着柜台对蓝礼说道。
「哈哈，这是特蕾妮法师和我之间的生意，你不知道很正常。」
蓝礼幸灾乐祸地走过来手臂放在维特肩膀上：「特蕾妮炼金术是公认的大陆第一，你是开创了魔法，可炼金术嘛，你排不上号！」
维特用法师之手打开锁着的柜台，取出一瓶红色的药剂拿在手里，感知了一下，这是以前自己喝过的回复魔力药剂。透明玻璃瓶中如同葡萄酒一般的红色药水，因为材料的原因，这么多年过去依然无法找到替代配方，维特肯定这瓶喝下去皮肤还会变成红色。
「她的药剂卖得怎么样？」
「大师做的药剂普通人买不起，特蕾妮做的都是魔法师们在购买，你手上的回复魔力的药剂就是销量最好的产品。」
维特把手上的药剂晃了晃：「这一瓶你卖多少钱？」
「十金龙，不还价。」
「这小妮子到底存了多少私房钱！」
炼金是个技术活儿，同样的原料、工艺和设备，两名魔法师做出来效果就是不同，可能一个如同废品一个效果极好。
维特和特蕾妮在炼金产品上是合伙生意，维特出原料特蕾妮加工，维特分三成特蕾妮占七成。以前城堡没建好特蕾妮钱多了没地方放，睡觉的时候维特还经常从特蕾妮衣兜里摸出几个金龙。自从城堡最下面三层建好，现在维特也不知道特蕾妮把钱藏哪里去了。
「呵呵呵呵，娜梅莉亚和特蕾妮给我说过，就算没了你，她们两个照样能养活孩子和女人们。」玛格丽捂着嘴大笑。
蓝礼拍了拍维特的肩膀：「哎，有你没你都行！走走走，去史坦尼斯那里！」
一行人走出炼金商铺来到同一条街上史坦尼斯的铺子，这里和之前浓重的商业和魔法气息不同。
店铺外面各处交叉路口，都有三五成群的年轻人聚在一起，有的蹲在地上，有的嘴里嚼着坚果，把果壳随意地扔了一地。而被雇佣清扫街道的平民对此没有任何不满，好像和这些年轻人很熟悉，清扫时还会相互寒暄几句。
维特还看到一个路口的几个年轻人，正在和穿着七神教麻布长袍的人相互拉扯，没几下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就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开始哀嚎，穿麻布长袍的人则摊开双手，一脸无辜不停地和其他几个年轻人说着什么。
大门口，两名身材高大一脸凶相却又穿着考究的侍从，认真地查看着每一位想要进入客人手里的小卡片，见到史坦尼斯过来，立刻站直了身体向他行礼。
维特看两人的气质，应该是从王家舰队退下来的海军。
大门被两名侍从打开，史坦尼斯走在最前方领着众人穿过大厅。大厅里没有***任何活动的设施，地上铺着厚实的地毯，豪华的沙发座椅，一桌又一桌贵族和商人坐在一起，美丽的女服务成员穿梭其中为客人送上精美的食物和美酒。
史坦尼斯进门后没说过一句话，板着脸一路不停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走去，很多穿着不同衣服的男性侍从见到他后，主动为他让路并站直向他行礼。
而维特注意到所有的侍从衣服下面都藏着武器，有些小腿上绑着匕首，有些别在腰间，有些绑在小臂上。
成王黑
第三百一十七章 寻找主谋
从泰洛西战争结束起，维斯特洛大陆东岸和远航去九大贸易城邦的护航需求越来越高，这几年史坦尼斯长期和王家舰队做护航任务。呷
王家舰队是王室直属管辖，要等劳勃下发军费，拖个几个月半年是常有的事。如果不大量接护航任务，赚到足够的钱来保养船只和发放军饷，兵源大部分来自铁群岛的王家舰队早就兵变了。
海军负伤退役后，家在大陆各处的拿着遣散费回家，而铁群岛的铁民不好管理，跟着史坦尼斯干这一行也不错，非常适合铁民的性格。
店铺二楼是小包间，足够四五个人舒适地娱乐，三楼的大型包间可以让更多的人聚在一起进行***活动。这里有一间属于史坦尼斯维个人，平时由手下在里面办公，闲暇时到这里就属于史坦尼斯。
一行人进到奢华的房间里，维特还看到几个熟人，他们正在桌子上整理着账目。
「雨林的戴佛斯伯爵，好久没见到你了，你还是这么精神十足！」
洋葱骑士抬头看到是维特等人，立马起身：「感谢维特公爵关心。」
戴佛斯说完依然看着维特，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维特说道：「有什么事你说。」呷
「传闻泰洛西闹吸血鬼，阿拉德还好吗？」戴佛斯很久没见到二儿子了。
维特：「你儿子的风暴港没有任何损失，不过他原本计划的婚礼得延后了。」
戴佛斯听到后点点头。如今地位稳固颇有家财的「洋葱骑士」，每天都盘算的全是孙子的问题。
一共有七个儿子的戴佛斯，他的大儿子戴尔爵士早已结婚多年，不过还没有和妻子生小孩。二儿子跟着维特在石阶列岛过得风生水起，前段时间写信给他说准备和一位里斯城的贵族金发姑娘结婚，原本已经准备起航去参加婚礼，结果泰洛西又出了吸血鬼的事情。
话不多的戴佛斯开始收拾账本，维特又和另外两人打招呼：「克礼森学士，派洛斯学士，你们两位也在这里？」
这里从事的是***行业，学士们一般不会来此地。
克礼森学士为龙石岛公爵史坦尼斯服务多年，随着年龄越来越老，各种疾病开始困扰着他，尤其是腿关节痛的病让他行走困难。在史坦尼斯的要求下，学城又让派罗斯学士来协助克礼森，并在克礼森学士无法工作的那一天接任他的职责。呷
克礼森布满皱纹的脸冲着维特大笑：「维特大学士，我们作为顾问帮助史坦尼斯公爵整理账目是本职工作，如果不来整理才是违反学城的誓言，才是失职。」
维特对他竖起一根大拇指。克礼森和其他学士不同，他为了更好地服务史坦尼斯做事很会变通，原世界里还敢给梅丽珊卓下毒！
「玛格丽、洛拉斯爵士，你们先在这里休息，我和蓝礼、维特有些事情要谈。」史坦尼斯说完不等他们同意，直接打开了包间一旁内间的小门。….
「我们去一楼和二楼逛逛。」知道三人谈话的内容非常重要，玛格丽拉着哥哥洛拉斯主动回避开。
玛格丽只要能想到的事做起来滴水不漏，其实完全没有必要，维特一进内间就开启了静音魔法，脚尖往地板上轻轻一点，紫色的魔法就从脚尖开始蔓延到地板，变成复杂的魔法纹路后消失不见。
内间依然很豪华，这里没有任何办公家具，只有几个柜子、一张休息的床和会客的大沙发。
「你的甜酒，你的青亭岛金色葡萄。」史坦尼斯从他的酒架上倒了两杯酒给维特和蓝礼。呷
沙发上的维特拿起纯金的酒杯一口就喝完：「你竟然还记得我爱喝甜酒！」
「当年风息堡的甜酒没人喝，空瓶子全在你的房间里。」史坦尼斯把酒瓶摆到维特身前。「希琳过得还好吗？」
维特：「她除了在城堡接受教育，每天都跟在艾丽娅后边满城乱跑。」
史坦尼斯想了想抬头看着维特：「艾丽娅？艾德公爵的小女儿，她和希琳今年都是12岁，满城乱跑没问题？」
维特把酒杯放到茶几上：「放心，闹吸血鬼算是意料之外的突发事件，魔法师和普通人都有办法对付它们，我的城堡是最安全的地方，走之前希琳说想跟着亚夏拉学怎么用剑砍人。」
希琳在龙石岛接受的是最传统的教育，除了识字、学习历史外，就是怎么做一个贤惠的淑女。小时候被维特治好了灰鳞病，没有病痛折磨的希琳很健康地长大，性格却太过内向。呷
她到泰洛西后就像发现了新的世界，这里有带着一大帮手下威风凛凛的多恩女亲王。有把地痞流氓收拾得服服帖帖，一言不合就要挥拳揍人的亚夏拉。有魔法界的炼金大师特蕾妮，还有经常在城堡几天都见不到一次的美丽女魔法师珊莎·史塔克，这下把希琳的眼界给彻底打开了。
希琳是女孩，教育和生活问题都让娜梅莉亚管理，维特只负责教给她知识，也不知道希琳未来会被娜梅莉亚教成个什么性格。
「希望她过得快乐吧。」史坦尼斯对维特的教育方式没有任何异议，无数想把孩子送给维特教育或者送到魔法学校的都不够资格。
女儿有了保障，史坦尼斯放松地用双手搓了搓脸颊。维特注意到他的两鬓已经有了很多白发，史坦尼斯才37岁，拜拉席恩家族里也没有少白头的记录，在去年见他时头发还不是这个样子。
「最近烦恼事很多吗？」维特挑起话题。在座的三人心里都知道是什么事，不过谁也不好开口。
平时的史坦尼斯话就不多，现在三人在这里，他酝酿一会儿叹了口气才慢慢说道：
「有人在背后要吞掉我的财产。我的封臣们分析，是因为国王继承权的原因，维特、蓝礼，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呷….
蓝礼在一旁刚准备开口，维特坐直了身体先接过话：「事情我们一件一件来梳理！有人想吞掉你的财产，是在多恩战争的死亡赔付上吗？」
史坦尼斯点点头，说起他最爱的本行话就多了：「除了必死的伊伦伍德伯爵没有办法，他们在其该死和不该死的人身上动了手脚！就连维特你给我透露的几个保证不会死的人，如今都只剩下白骨了。伊伦伍德的女儿、崔斯丹、戈根勒斯家族、全都死了。这些人死亡赔率很高，原本能赚一笔结果我赔了一大笔钱。」
蓝礼：「有多少？」
「他们就像知道下注的目标不久会死一样，在赔率最高的时候快速买进，在我还来不及调整赔率的时候目标就必定死亡，把我五年的利润全赔了进去。」
当初史坦尼斯对多恩内战双方开启死亡盘口，是为了在舆论上压制伊伦伍德方，并且让河湾地和风暴地的贵族安心看戏别派兵去掺和战争。
如今被人利用赔了钱，维特也要帮他解决：「那你付钱的时候，顺着拿钱的人查了身份没有？」
「没用，都是流动商人来买的，查过他们的底细，确实是知名的商人。」史坦尼斯叹了口气。呷
别人「合法」买的彩券，你就得「合法」支付，这是史坦尼斯这一行的立业根本，他不能在没有理由的情况下把人抓起来审问，就算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流动商人是这个社会中的特殊群体，他们不宣誓效忠于任何领主也没有封地，带着自己的货物辗转于各个城镇之间做买卖，也可以帮人订购或者送人送货，属于流动商贩加客运物流的综合业务，挣钱后就在某个城市或乡下买个大房子享受生活。
敢做这一行的都是头脑灵光之辈，任何人都可以拿钱找他们带货物或者办事情，或许交代他们办事的人已经被更上一层的给灭了口。
「确实很麻烦，只要线索一断开，就算我和蓝礼通过魔法审讯，把他们弄死了也不会结果。」维特有节奏地在桌子上敲着手指，这种明知有幕后黑手却找不到正主，无处发泄的愤怒让维特很不爽。
自从维特和蓝礼有魔法和巨龙，针对拜拉席恩家族的小阴谋没有了，可一旦发生手段却更为隐秘，让人无从查起。如果几人胡乱猜测乱找「主谋」审讯，就正好中了背后人的计谋。
维特：「多恩战争把我们两个牵扯了进去，我觉得事情起因就是你史坦尼斯的继承权，有人不想让你当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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