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我不要成为臭罐头啊! 第683章

作者:枯灯夜话

  基利曼维持着得体的微笑,朝着民众报以微笑,接下来的演讲与流程也在他的心中过了一遍又一遍,同时,他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安格隆则眉头皱起,他喷出响鼻,环顾四周,像是在找些什么,他的左手一直徘徊在腰间的战斧前,仿佛下一刻就会抽出。

  ……

  【早上8:30】

  沿着喜马拉雅山陡峭的山脊一路蜿蜒,在一处高台之上,棕褐的秃鹫徘徊在那密密麻麻拥挤在一起的众人头顶。

  血红、蔚蓝、耀白、耀金的四大支队伍整齐地排列于山坡上,贵族重臣与虔诚的信徒一同翘首,被装饰为小天使的浮空摄像头与扩音器正于天台前飞舞。

  基利曼的演讲终于告以段落,在不知第几次欢呼后,人们再度欢呼起来。

  远方,就在那诸人抬眼便可看见的纯白山巅上,耀金的皇宫此刻仿佛拢上一层浮金,模糊庞大的金色轮廓出现在天边。

  “还没到时间吗?”

  诸人脚底之下,哗哗水声之中,拘谨的声音响起。

  莫塔里安比了個噤声的手势,他现在距离机械教修建的排水口只有七十七米远,他看见朦胧的光在涌入的水流上挥舞。

  【这并不容易,需要我们耐心。】

  原体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卡在地下河道内,莫塔里安实在是太高了,以至于他现在不得不用一种骨折般的姿势固定自己。

  他听见人们的欢呼,欢呼圣吉列斯,欢呼基利曼,欢呼安格隆,欢呼……神皇。

  帝皇不是神,却无人承认,真相早已泯灭于昏暗不见光的角落,为现实服务——但为了弥补谎言,莫塔里安不得不同他们一样犯错。

  人们依旧在欢呼。

  歌颂他们的美德与功绩,歌颂他们庄严英俊的外貌,歌颂他们粉饰过的现实,怎么除了死亡守卫外,从未有人对莫塔里安表达过如此感谢?

  莫塔里安对此感到困惑。

  这股庞大而癫狂的信仰之力挤压着泰拉上的一切,几乎让莫塔里安喘不过气,他感到些许的压抑与焦躁。

  苍白之主的力量并不来自帝皇,不与其同源,他仅是他自己。

  他将再一次更改历史。

  这次他为人类而战。

  苍白之主垂眸,听见阳光照射处号角阵阵,天使登上高台,迎接诸人欢呼。

  细碎的咔咔声响起,他再一次生长,彻底释放本质,机会只有一次——否则人间将化作地上神国。

  这一次的救赎依旧来自黑暗。

  【早上8:59】

  万众敬仰,诸人踮脚仰头之焦点,自凡人间选出的圣徒端起冠冕,朝天使缓缓步去。

  与此同时,白骨化作的蛾群自无人在意的脚下飞起。

  带上冠冕,那巨人高高跃起,高空的寒风呼啸而过,天使似乎垂手星辰。

  圣吉列斯的目光内,彼时泰拉之上的天空瑰丽而璀璨,太阳好似永不落下,他的金瞳中晃过巴尔的天穹,如此美好,如此单纯,过去总是值得回念。

  恍惚间,圣吉列斯认为自己依旧站在巴尔之上,只身一人欣赏着巴尔的夕阳,任由狂风抚乱他的双翅。

  他没有意识到一滴鲜红至黑的血泪自眼角溢出,他没有意识到嘴中长起的獠牙,他只是恍惚了片刻。

  在帝国被撕裂开后,大天使第一次露出了发自内心的一抹微笑。

  他想念巴尔了,

  那时很开心啊。

  随后,几近充斥整个天空的太阳朝他转身,露出了漆黑的那面。

悲报:请长假

  悲报:请长假

  苦思冥想终日,写了删删了写,枯坐在电脑前终日,却迟迟写不出那种感觉。

  再加上我即即即即即即即即即即将远航,更是心力憔悴,若是过渡章还可强撑着写,这种剧情章是实打实写不动了。

  跟各位汇报一下,

  我即将要去参加学校组织的较长期暑假学习活动,

  届时我很可能没办法稳定上网,

  因此自今日截止8.12日,更新都不会稳定,我可能会断续更一些番外。

  唉。

  说点掏心窝子的话。

  自大叛乱后期,截止目前剧情,我总感觉我笔下的剧情差点意思,我也尝试着去重新找回当初的感觉,但是每次思考便觉疲惫。

  在我思路最顺畅也是本书高潮的时候,我那时的身体状态却比较差,因为我总是习惯在深夜里构思剧情,因此导致失眠,常常三四点才能入眠。

  但是有着精彩剧情的支持,我还是强撑着写完了。

  现在看来,当时的状态可能为我日后日渐虚弱埋下了伏笔。

  我自认为我之前的剧情密度算是较高的,因此后续的思考设计没有跟上我的更新,我有时可能强撑着自己更新,而在质量、剧情与人设上欠妥。

  而且,最主要的是,我之前习惯深夜思考,但由于太疲惫与作息的紊乱,导致我现在处于白天混乱,夜晚头疼的状态。

  我想要再次尝试在深夜里思考,但却感到身体被掏空。

  最令我崩溃的事,我一个女牛马,会在码字码不出来硬码的情况下感到肾虚,腰子疼。

  我甚至有时候写着写着写到写不下去的地方时会下意识捂腰子(我服了,什么鬼)。

  找学中医的同学把过脉后,也被严重警告要调理脾肾和作息了。

  我很瘦,但我的朋友说我脉弱到几乎快摸不到了。

  彻彻底底地透支了。(要似哩)

  我感觉我的脑细胞也在一次次熬夜里死掉了。

  同时我的三次元生活也不太顺利,来自学业与家庭的压力有些大,也可能跟我自身思虑繁重谨小慎微兢兢战战有关,但的确出现了一些实打实的问题,需要人警醒与警惕。

  我深刻地意识到,我现在或许可以在小剧情上做到有所突破和轻松诙谐,但在大剧情上,我的思考始终慢更新一步。

  我也有时会在深夜哀叹,过往的剧情或许会有更好的安排,剧情的表现与节奏或许如此如此会有更好的观感,人物的改变或许可以通过小事件以一种更加细腻的方式呈现。

  我痛苦于想不出更好剧情和我对自己的高要求里,但最后还是妥协于更新,找到了折中的写法,但我自己却依旧不怎么满意。

  我自己尝试着继续高强度码字,但思考却越来越慢,同时可能跟自己给自己的压力太高了有关,我越是压力大,我就越无法构思剧情。

  当然,这种情况很早就出现了,但我害怕于我因为自身借口减缓更新后,我反而会咕咕了。

  因此一直在码,效率低就用长时间来弥补。

  但这次,我是真的,真的,真的,

  希望借助学校这次学习组织休息一阵了。

  再写下去,或者说,我这般不健康、高压的生活状态再持续下去,在我精神崩溃之前,我的身体可能会更早暴毙。

  这么说,我开始这本书创造之时,体重在105斤左右,而截至目前,我的体重是85斤,低于我身高的健康体重范围。

  头发那更是大把大把地掉。

  我本来就是工科生,头发已经很稀疏了,现在码字又使我脱发,发际线进一步飞升,我真不想年纪轻轻就地中海啊TAT。

  我的头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写完更新发现坐着的椅子上,地板上掉落头发,这是最痛苦的。

  没有头发的人是无法写出剧情的。

  因此我要请假。

  因为我的状态肉眼可见地差,因此我周围认识的一些朋友在劝我尽快完本,但我的剧情还有一小段,没办法一个大剧情就走完全部,我想写完、走完全部剧情,所以我需要休——息——一——会——儿!!!

  我的头发!头发!!!头发!!!!!!!!!!!!!!!!!!!!!!!!!!!!!!!!!!!!!!!!!!!!!!!!!!!!!!!!!!!!!!!!!

  我的内心终日惶惶不安,因为我自知以此状态无法走向终点,我如同清晨薄雾时分的雏鸟,永无法挥翅飞向远方那平静而安详的湖泊,它正如同一颗璀璨的蓝玛瑙般凝视着我,而我则终将溺死于路途的泥泞之中,用嘶哑的喉咙喊出故事中一个并不巧妙的字符,我所眷恋的歌谣终究没有唱完,并非我的意志击碎了我的灵魂,而是我的双手早已垂下。

  腰子开始抽抽了,我为啥会肾虚啊?啊?啊?????????啊?????????到底是腰还是肾在疼啊?!

  我依旧爱着我的故事,我依旧想要把世俗的诙谐与幽默点缀在字里行间,但我却灰暗了起来,黯淡无光的躯壳无法点亮火烛。

  我肾疼!!!!嗷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一本总是凝聚着过多的心血与期盼,不知不觉间我投入了太多,我依旧有着对文字的热情与对剧情的追求,期待写出更通俗与诙谐的文字,而不是彻底摆烂——初衷依旧明晰,我想要搏君一笑。

  但想不出剧情,我emo了。

  成熟老道的作者总会轻描淡写,我羡慕老作者的公私分明,作者状态与作品分割,因此我也逐渐不在作者的话里絮絮叨叨了,却总是会在剧情差点意思,我自知不满时感到惆怅。

  吃个夜宵去。

  我最近在加餐增重。

第708章 156间幕日与月

  跋涉、跋涉、无人注意你的行踪,更高维的存在则时刻在你耳边低语。

  但现在祂们一同沉默了。

  因此尼欧斯得以休憩。

  脚步轻盈,在他一手织就如同蛛网般的皇宫深处,帝皇躲开他忠心的战士们。

  原本一直注视着他的马卡多,其苛责的目光沾染上一丝恨铁不成钢的含义,却也鄙夷地偏开了目光。

  他会同欧尔佩松相处愉快的。

  帝皇自在地想到,毕竟他们的共同话题很多。

  单是在斥责尼欧斯这一点上,若是他们愿意,欧尔佩松和马卡多可以畅聊三年并且话题绝不会重复。

  尼欧斯为他们提供了丰富的素材与话题。

  帝皇从不禁止别人咒骂他,就像是他从不强迫别人夸赞他那样。

  大部分的人类会被他外表所披挂的黄金披风所迷惑,他们敬他,畏他,发自内心的赞美与咒骂因此而来,他们口中的字词在帝皇的外壳上堆积成更加厚重的壁垒,尼欧斯的本我因此更加无法让人知晓。

  另一部分人则更接近真相,他们或是目光高深的智者,或者单纯则是愚钝依凭本能而行动的愚儿。

  这些人当中,有的选择追随他,随后在接触更深的真相后选择离开或者背叛,有的则同他保持着一定距离,敬而远之。

  前者是欧尔佩松与马卡多,后者则是哈迪斯——

  虽然尼欧斯自认为自己的性格至少、或者、些许、也可能要比他子嗣莫塔里安强一些,但显然哈迪斯更乐意同莫塔里安共事合作。

  尼欧斯对此的理解是哈迪斯的审美低级,不喜欢金色。

  但只有一个人,一个偏向世俗主义的智者,一个统领,一个儿子,一轮皎月,他的牧狼神,会在偶瞥见那真相的一刻后选择爱他。

  这是出自一個孩子对父亲的,无条件的爱。

  恍惚间,尼欧斯仿佛回到了那个午后,他一席实验白褂,手持数据板,站在培养舱前。

  马卡多咳嗽着朝他走来,权杖敲击地面,发出不祥的闷响。

  “全都是儿子?”

  老者停在尼欧斯身后半步,目光阴沉地盯着培养舱,仿佛在诅咒这些小子们。

  马卡多可能见过全是儿子的家庭,在那些混小子成长的过程中,整个家庭是如何鸡飞狗跳的。

  “是也不是,我需要将军与统领——不是儿子,而是战争机器,男性会更加适合这一岗位。”

  马卡多从冒着泡泡的培养舱前移开目光,皱着眉看向人类之主。

  “那么我猜你会删除他们的情感功能?”

  尼欧斯难得顿了片刻。

  “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