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于冰火的骑砍之旅 第14章

琼恩*安柏和班扬*史塔克是在道路上碰到的，班扬是首席游骑兵，骑术比大琼恩更加精湛，而且对绝境长城附近的地理环境熟悉无比，在返回黑城堡的途中碰到了安柏伯爵一行人，于是就一起上路了。

大琼恩看了身穿黑衣的班扬一眼，硬邦邦地道：“我奉了史塔克大人的命令，要将卡尔抓捕回去！”

班扬和其他人一样，脸上布满了冰霜，字面意义上的那种。这里实在是太冷了，天上又在不停地飘着雪花，众人的头发，眉毛，还有胡子和衣服上面都是挂上了霜雪。他的声音也很寒冷，“伯爵，我要提醒你，按照国王的法律，一旦成为了守夜人，过往的罪行就一笔勾销了。你可以询问他一些事情，但是不能把他带回临冬城去。”

大琼恩冷冷地道：“我是史塔克的封臣。现在的史塔克公爵是艾德大人！大人的命令就是铁律！”

艾德*史塔克年少之时就跟着劳勃一起起兵叛乱，率领北境大军出颈泽，横扫南方，并且第一个杀进了君临城。原本他是可以坐上铁王座的，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将王座让给了劳勃，自己带着军队返回了北境。

有着如此骄人的武功，加上十几年的北境守护者当下来，严明公正的形象深入人心，艾德*史塔克的威望足以让所有的北境诸侯对他奉若神明。当然，即便是他没有以上的种种有点，光靠着史塔克的名字，就能够让北境的绝大部分诸侯俯首帖耳。

班扬立刻道：“史塔克也是国王的臣子，你要是强行带走一个守夜人，就是违背了国王的法律，就是在给艾德大人添麻烦！”

大琼恩冷冷地看了班扬*史塔克好一会，“希望那个卡尔会成为一个逃兵，那我就可以亲手摘下他的脑袋。”

班扬*史塔克虽然也是史塔克家族的人，但是在大琼恩的心里，却远远不能跟艾德*史塔克相比。没有继承权，没有封地，没有爵位，守夜人在大部分诸侯的眼里，就是一群活在世界边缘的野狗。

两天后，他们赶到了黑城堡。塔楼上，号角的声音响起。

一声代表着游骑兵归来，两声代表着敌人出现。至于连响三声，即是代表传说中的异鬼来了，那样的情况已经有几千年没发生过了。

进入到主堡后，班扬*史塔克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和守夜人士兵打的不亦乐乎的顾璐。在临冬城的时候，他曾经见过小恶魔的侍从，因此脱口道：“卡尔！”

大琼恩寻声望去，“那个人就是卡尔？”

说话间，他已经拔出了腰间的长剑，“抓住他！”

第四十四章询问

“呛啷，”琼恩*安柏的部下一起拔出长剑，向着顾璐冲了过去。

“拦住他们！”艾里沙爵士拔出武器，冲着琼恩*安柏大喝：“止步！”

周围的守夜人士兵正在训练，闻言一起围了上来。大琼恩虽然是身长七尺，勇力绝伦的骑士，但是他并不能一个打十个。就算他能一个打十个也没用，守夜人就算是衰落的不行了，还是能随时拿出百来个精锐战士的。

艾里沙*索恩的脸上有着轻蔑的冷笑，“安柏伯爵，这里是长城，你想干什么？”

安柏家的族徽图案是火红底色上的一个褐发咆哮巨人，身穿兽皮，手拿银色碎链。因此有传言说他们家族中流着巨人的血脉。艾里沙爵士已经算是高大了，可是跟接近两米二的大琼恩比较起来，还是有相当的距离。

不过艾里沙的气势却是一点都不输给对方，不但是因为守夜人士兵更多，更因为他就是骄傲甚至是倨傲的人。大琼恩的双眼中像是要喷出火来，他咆哮着道：“那个人参与谋杀了史塔克大人的幼子。”

此言一出，周围的守夜人都是骚动起来，艾里沙*索恩先是一愣，随即冷笑着道：“那又如何？就算是谋杀了国王，只要披上黑衣成了守夜人兄弟，就没有任何人能把他带走！”

因为十几年前的经历，艾里沙*索恩的脸上永远保持着轻蔑的冷笑，他以冷笑和嘲讽面对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也以同样的态度对他。所有的新兵都讨厌他，老兵中也很少有喜欢他的人，但是在这个时候，却是他首先表明了立场，阻止大琼恩从这里将人给带走。

班扬*史塔克在大琼恩的身后大声道：“艾德只是想问他一些事情，并没有说他参与谋杀了瑞肯！”

大琼恩恶狠狠地瞪着顾璐，咆哮道；“那就问他！”

艾里沙*索恩保持着一贯的嘲讽冷笑，“后退，大人们，长城上的守夜人可不认识什么贵族老爷。”

班扬*史塔克是守夜人的首席游骑兵，又是艾德*史塔克的弟弟，他向前走了几步，缓和双方之间的关系，“我会问他的，但不是在这里，不是在这样人多的地方。”

艾里沙*索恩冷笑着收起了长剑，转身对顾璐道：“威廉大人，你怎么说？虽然你还没有发下神圣的誓言，但是你已经穿上了黑色的衣服，成为了一名守夜人新兵。如果你不愿意，完全可以拒绝。”

“威廉？他不是叫卡尔吗？”

艾里沙对班扬的态度也是一样的恶劣，“威廉*华莱士，他说他跑得很快。”

班扬有些迷糊了，皱眉问道：“你到底是谁？卡尔，还是威廉？”

“啊，这就要涉及到哲学上的问题。卡尔是我，威廉也是我，但我不是卡尔，也不是威廉。如果你要问我问题，能回答的我都会回答。”

班扬*史塔克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不过只要这人愿意回答问题就行。“你跟我来，”他对顾璐说道：“我们去塔楼上。”

艾里沙*索恩在背后用阴冷的声音问道：“首席游骑兵大人，要不要先搜搜他的身上，免得他带了什么武器？”

班扬早就知道艾里沙*索恩是什么样的人，对他的冷嘲热讽毫不在意，“不用。”

在废弃的塔楼上面，班扬*史塔克坐了下来，他的脸上有掩饰不住的疲惫。就算是首席游骑兵，在马不停蹄地奔波了将近一个月之后，也感觉到了有些力不从心。但是只要让他好好地睡上一觉，他又是那个让野人闻风丧胆的游骑兵首席。

“威廉，我就叫你威廉吧。”班扬的语气低沉，“你要明白，艾德最小的孩子死了，被人刺杀在床上。”

“我听琼恩说了，哦，不是外面的那个大琼恩，而是你的侄子，琼恩*坦格利安。”

“坦格利安？”班扬*史塔克悚然而惊，“你是说琼恩*雪诺是坦格利安的后裔？他如果是坦格利安，又怎么会是我的侄子？除非.......”

“看来艾德大人并没有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你啊，”顾璐轻笑道：“琼恩是莱安娜和雷加的儿子，当然是你的侄子。”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我就说，艾德不是那样的人，他怎么可能会有私生子。”

顾璐饶有兴趣地看着对方脸上震惊的表情，“为了不让琼恩处于危险之中，史塔克公爵将这个秘密保管的很好，从没有告诉任何人。即便是琼恩，在我告诉他事情的真相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当然，史塔克公爵该怎么告诉他呢？说他的母亲是莱安娜*史塔克？那他的父亲又是怎么回事？史塔克家可不是坦格利安，没有兄妹通婚的传统。”

班扬*史塔克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我很确定，你没有跟着艾德一起去极乐塔。那么，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恩，这个嘛，说来就话长了，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不过我的确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比如说长城北方的异鬼和活死人军团什么的。”

“异鬼.....真的卷土重来了？”

“就我所掌握的信息，是的。”

班扬深吸了一口气，“不，异鬼只是远古的传说罢了。”

“你真的这么想？”

班扬*史塔克沉默了，好一会后才说道：“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艾德需要当面问你一些事情，你可以跟着安柏伯爵一起去临冬城。”

顾璐笑了起来，“意识不过是十二因缘交错的假象，肉身也不过是地水火风四大假合。我的性命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在没见到巨龙和异鬼，哦，还有巨人之前，这条性命也不想就这么浪费了。”

“我可以向你保证，伯爵不会伤害你。”

“恩，安柏伯爵的确是一个强劲的对手，体格魁梧，力量超群，但是我并不担心他。他会狠狠地揍我一顿，但是并不会砍下我的脑袋。”

“那你担心什么？”

“很多，比如说兰尼斯特，比如说葛雷乔伊。”

第四十五章戏说不是胡说

“葛雷乔伊？你为什么要担心铁民？”

“哦，看来担心兰尼斯特是不需要理由的？”顾璐觉得班扬史塔克脸上的表情有趣极了，“要是瑞肯没事，我说不定还会去临冬城。现在瑞肯死了，凯特琳夫人........想要一个人死是有很多方法的，我可不会傻乎乎地自投罗网。”

“艾德不是那样的人。”

“恩，我承认，艾德公爵是这个世界上难得的好人。北境守护，临冬城公爵是一个好人，这真的是一件难得的事情。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在我所知道的未来中，艾德*史塔克会以一种非常不名誉的方式死去。你别这样看着我，又不是我杀他的。现在未来可能有所变动，但是害死艾德的是他的性格，只要他离开临冬城去往君临，就有很大的可能会死在那里，就像是你的父亲和长兄一样。”

班扬史塔克的脸色很难看，他想起了惨死的父亲和长兄，又想到了现在的史塔克家族。艾德的几个孩子都还小，要是他不在了，史塔克家该何去何从？国王千里迢迢的跑去临冬城，不就是要艾德去当国王之手的吗？以他对艾德的了解，就算是儿子死了，也是会听从命令去君临的。

“不，艾德会带够人手的，”他摇了摇头，说道：“而且国王很尊敬他，不会再发生上次那样的惨剧了。”

“随便你怎么想，”顾璐懒得多说，好话说一遍就够了，“我将来说不定会去临冬城，但绝不是现在。”

班扬注视着顾璐，他见过很多人，国王，公爵，伯爵，骑士，士兵，守夜人中也充斥着各种各样的人，但是从没有见到过像是顾璐这样的。失踪了的威玛*罗伊斯的身上有类似的味道，却又比威廉多了一些骄傲。

他沉吟了片刻，说道：“我可以跟你一起回去，保证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非难。”

但顾璐还是拒绝了，他的心中自有主见，又岂是别人能用言语打动的？临冬城那就是一个火坑，除非自己的武力值再增长一倍，或者是临冬城像原著那样被烧成了白地，否则他才不会往火坑里面跳呢。

当然，待在长城也不见得是一个好主意。班扬*史塔克是首席游骑兵，说不定就会让自己去执行一些根本完成不了的任务，又或者是把自己带到僻静的小树林里面，然后一刀剁了。要是真出现那种情况，自己肯定是反杀之后拔腿就跑，天大地大，当个野人也没啥不好。他的歌声越来越好了，再学几门乐器，去当个流浪歌手也不是不行啊。

不管班扬*史塔克怎么说，顾璐就是打定了主意不去临冬城。游骑兵的首席问了他早就想要问的问题，“你是巫师吗？”

“不，我只是一个兴趣使然的旅行者，偶尔知道了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如此而已。”

班扬的表情表示他并没有相信，“既然你不愿意去临冬城，那就算了，长城这边也需要人手。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的吗？”

顾璐仔细想了一想，还是有些事情是可以说的，“曼斯*雷德已经整合了所有的野人部落，正准备向长城进军......”

“这不可能！”班扬*史塔克断然反驳，“野人部落之间厮杀了无数年，他们要是在一起，自己之间就会打起来！”

玛德，这些土著NPC就不知道让人把话先说完吗？顾璐有些不耐烦了，但还是在了脸上挂满了笑容，“因为在他们的北方，异鬼已经从冬眠中醒了过来，正带着死亡军团向着南边进军。野人虽然带了个野字，但他们也是人，是人就懂得趋利避害。一边是跟仇敌握手言和来攻打长城，一边是死了还不得安宁，还会被异鬼从地上唤醒，你说野人们会怎么选？”

“是的，野人跟我们没什么不同。但是异鬼.........”，班扬*史塔克陷入了沉思，许久后，他才说道：“光凭着你的一面之词可不能说服莫尔蒙总司令，更不用说那些居住在南方温暖国度中的贵族。我们需要确凿的证据。”

“当然，守夜人会派一队精锐游骑兵往北侦查。在我的记忆里，第一次派出去的人全军覆没了，唔，这么说也不是完全正确，好像班扬大人你就是失踪了，并没有发现你的尸体。”

“这也是你的预言？”

“我说过了，我看到的是原本可能的未来，现在的未来可能有了些变动。”

“好吧，我带着的游骑兵小队全军覆没了，然后呢？”

顾璐道：“然后嘛，司令官派出了第二批侦察部队。这一次守夜人到达了先民拳峰，在那里挖出了很久以前的守夜人军团埋下的黑曜石武器。”

班扬自然知道先民拳峰是在哪里的，“你是说很久以前，守夜人军团在先民拳峰埋下了黑曜石制作的武器？那种武器能有什么作用？是的，黑曜石很锋利，但是太脆了，只要碰撞几次，就会变成了碎屑。”

“当然是为了对付异鬼，根据记载，只有龙晶和龙钢才能对付异鬼，其他的武器对它们是无效的。龙晶好像指的就是黑曜石。恩，对于这个记载，我是持有保留意见的。刀剑不行，那么枪炮呢？枪炮不行不是还有原子武器嘛。”

班扬*史塔克越发的疲惫了，“你在胡说什么？”

“啊，我是说，龙钢应该就是瓦雷利亚钢，但是这其中又有一个问题，龙钢的记载是在几千年之前，在瓦雷利亚还未兴起的时候，那时候怎么会有瓦雷利亚钢呢？难道说瓦雷利亚钢实际上和更久之前的龙钢是同一种东西.........”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班扬打断了顾璐的话，“我只想知道野人什么时候会来到长城，异鬼又会什么时候到，如果一切都像你说的那样。”

“这个嘛，我也不是很清楚，野人很快就到了，咱们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看到。异鬼来的时间就不太好判断，十几个月？几十个月？”顾璐摊开双手，“马丁还没写到那里，所以我并不知道。”

第四十六章决断

和兄长艾德*史塔克一样，班扬*史塔克从小接受的是骑士的训练，他的武艺出众，善于完成各种命令，但灵巧机变却是有所不足。听了顾璐一番胡言乱语之后，心中没了主意，最后只得写了一封信，让大琼恩伯爵带给艾德公爵。

“为什么不用渡鸦送信？”琼恩*安柏有些不满，自己堂堂一个伯爵，可不是信使！“渡鸦的速度要快得多！”

“因为我要说的东西很多，而渡鸦只能传递简短的消息。”

大琼恩瞪了不远处的顾璐一眼，拿上了信件。他拒绝了在黑城堡休息几天的建议，和几名部下换了马匹，又沿着来时的道路离开了。目送着狗熊一般强壮的安柏伯爵远去，顾璐准备继续训练。他不是喜欢训练，只是喜欢变强。既然训练能变强，那就继续训练好了。

之前是没有条件，现在有个落脚的地方了，是不是要将“强者计划”捡起来？每天长跑十公里，再来一百个俯卧撑，一百个深蹲，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并不是问题。只要三年寒暑不断的锻炼，就能变成强者，这个代价并不高。

就在他开始发散思维的时候，有守夜人士兵前来传令，“总司令让你去司令塔。”

那人曾经收过顾璐给的二锅头，带着他走了一段距离后，又低声道：“游骑兵的首席和艾里沙教头，还有伊蒙学士都在。”

顾璐笑了起来，他拍了拍那人的肩膀，低声道：“晚上来我房间，有好东西。”

守夜人大喜，左右看了看，然后重重地点头。

司令塔里面，守夜人军团的几个头头脑脑都坐在了上面的长凳上，顾璐一个人站在下面，这让他有一种正在被审讯的感觉。而且房间是用石头垒砌的，窗户上用毛皮挡住了，里面的光线不充足，看上去黑漆漆的，这就让他的感觉更不好了。

杰奥*莫尔蒙总司令坐在最中间的位置，他盯着顾璐看了一会，问道：“你说曼斯*雷德收服了所有的野人部落？”

顾璐似乎有些漫不经心，闻言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其实吧，他是在考虑要是等下守夜人翻脸了，自己能不能从这个屋子里面杀出去。只要冲到外面，把马匹放出来了，那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杰奥*莫尔蒙继续问道：“你说野人们是因为异鬼南下，所以才会被逼的聚集到了一起？”

顾璐看了看边上的表情严肃的班扬*史塔克，“是的。”

艾里沙*索恩的脸上露出标志性的冷笑，“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威廉大人去过长城以北的地方，见到过野人和异鬼吗？”

“我并没有去过长城以北，但是谁说一定要去过才能知道那里的情况？我没去过多恩，也知道多恩那边有很多沙子。”顾璐摊手，“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要是相信就信，不信也随便你们。”

“哼，巧言令色。”艾里沙*索恩冷笑道：“散布谣言与逃兵同罪！”

莫尔蒙转过头去，问道：“伊蒙学士，你怎么看？”

伊蒙已经很老了，眼睛也瞎了，但是心中还是如明镜一般亮堂。“异鬼出现，这是件大事。七国要做好准备。”

艾里沙不满地道：“只是他的一面之词罢了。威廉，哦，还是说应该叫你卡尔？”他冷笑着问道：“你说你是异大陆的贵族，我看这件事也未必是真的。一个人连名字都能变来边去，难道不是一条变色龙吗？这样的人说的话也能当真？”

此言一出，房间中的气氛像是陡然变的肃杀了。在守夜人军团中，变色龙是一个令人憎恶和痛恨的词汇，专门指那些发下了誓言，却又打破了誓言投靠了野人部落的守夜人。

工匠首席奥赛尔*亚威克说道：“他还只是一个新兵，做不了变色龙。”

“哦，那就等他成了守夜人之后，再拿我们的脑袋去跟他的野人朋友请功吧，那样他就是一个合格的变色龙了。”说话这样尖酸刻薄的当然是艾里沙，除了他没有谁会这样阴阳怪气的。

伊蒙*坦格利安咳嗽了一声，于是众人都安静了下来，准备听听学士还有什么要说的。“威廉说野人要来了，异鬼也要来了，有的人相信，有的人不相信，那该怎么办呢？我看，不如派些人去北面打探，这样就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咳咳，”伊蒙继续说道：“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天气越来越冷了，凛冬将至啊。”

对于派人去北方打探消息，众人都没有意见，这本来就是守夜人的职责。防守不是死守，前出侦查，反击都是防守作战的一部分。守夜人在长城上待了成千上万年，深谙此道。

杰奥*莫尔蒙道：“班扬你带几个好手去北方侦查，奥赛尔带人把城墙和通道都修一修。不管野人和异鬼来不来，我们要做好最坏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