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兮破地
顾璐比划的是两米的长度，他现在是在做实验，想要知道“物品栏”的一个格子到底能有多大。现在他知道一个格子的容积是大于等于一立方米的，如果八立方米的木箱也能直接放进去，那下下次就换成三乘以三乘以三的箱子。要是不能放进去，就说明一个格子的体积在一到八立方米之间，那下次就会换成一点五乘以一点五乘以一点五的规格。
这不过是个简单的实验，不需要复杂的原理和奇思妙想。实际上，顾璐还想做卡文迪许扭秤实验和齿轮测光速的实验，想要知道这个世界的万有引力常数和光速有没有什么不同。不过也不好说，这个世界真的存在万有引力吗？脚下的大地也是一个星球吗？在这个世界中，光速是否也能保持不变？
“为什么？”杰奥*莫尔蒙问道：“为什么要做成这个样子的？算了，既然你想要这样的，那就直接去和奥赛尔说，他会给你想要的。”
但是顾璐想要的更多，“在北边我们可能碰上异鬼和亡灵军团，我们还需要火油，战锤，龙晶和瓦雷利亚武器。”
“不要得寸进尺，”熊老用浑浊的眼神盯着顾璐，有些暴躁地道：“威廉，不要太贪心了！”
第五十三章 见鬼
贪心吗？顾璐并不这么觉得，他只是想要一些龙晶武器，也就是黑曜石武器，又没想过要莫尔蒙总司令的那柄瓦雷利亚钢剑——“长爪”。他看了看“长爪”，在脸上露出微笑，然后退了出去。
杰奥*莫尔蒙望着跳跃的炉火思索了一会，下令道：“叫班扬*史塔克过来！”
许久之后，首席游骑兵才带着满身的风雪走了进来，“总司令，有什么吩咐。”
莫尔蒙道：“刚刚威廉就在这里，再次向我索要龙晶武器和瓦雷利亚钢武器，说只有这些东西才能对付异鬼。此外，他还有要求火油和战锤等武器。”
班扬*史塔克面沉似水，他身上有着骑士的坚毅和果敢，“火油和战锤还好说，一时之间哪里去弄龙晶武器？”
“你怎么不说瓦雷利亚钢武器？”莫尔蒙道：“我这里刚好就有一把。”
“瓦雷利亚钢武器本来就少，每一柄都是无价之宝。我听说西境守护泰温公爵想要一把瓦雷利亚钢剑作为传家之宝，但是几十年过去了都没有办到。”
“这不是我想要的回答，”杰奥*莫尔蒙将“长爪”放在了桌子上，“拿去吧，带上这柄剑，你拿着总比让它在黑城堡这里跟我一起无所事事的好。”
“这太贵重了！”
“带上它！万一，我是说万一，如果威廉说的是真的怎么办？要是你们真的碰到了异鬼怎么办？如果没有碰到更好。等你回来之后，再把长爪还给我。”
既然莫尔蒙总司令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班扬*史塔克自然不好再推辞。他拿起了“长爪”，重量要比他平时用的武器轻一些。
瓦雷利亚钢是由瓦雷利亚自由堡垒的龙焰中所炼造。和《魔戒》中的“秘银”，金庸小说中的“玄铁”不同，瓦雷利亚钢的原材料并不是什么神奇稀罕的物质，就是普通的钢铁，它的神奇之处在于制作工艺的特殊。在炼制过程中会加入魔法和咒语，并由龙焰协助锻造才使得这钢铁变得特殊，使其比寻常的钢铁质地更加轻盈坚韧。
也正是因为瓦雷利亚钢的神奇之处在于炼制工艺，因此在瓦雷利亚末日浩劫之后，由于瓦雷利亚钢的炼制技术已经失传，世间已经无人能够炼造新钢，但是技艺高超的工匠仍然可以尝试将现有的钢料熔化进行兵器的重铸。瓦雷利亚钢制作的兵刃要比城堡铸造最好的精钢武器还要质轻坚硬，也更加锋利。瓦雷利亚钢的材质表面显现水波状的纹路，就如同现实世界中的大马士革钢。
“长爪”是熊岛莫尔蒙家的传家之宝，在儿子乔拉*莫尔蒙叛逃到隔壁的厄索斯大陆之后，杰奥*莫尔蒙将之带到了长城上来，现在只是暂借给班扬*史塔克用。
“另外，威廉是个巫师，能够将东西存放在奇异的空间中，想要的时候再取出来。我准备把一大半的食物放在他那里，你们每人只要带几天的食物。”莫尔蒙对班扬道：“要小心，不但是对野人和可能出现的异鬼，对威廉也是一样。他是个巫师，又是一个强大的战士。班扬，你要时刻谨记这一点！”
班扬点点头，“我会记得。”
第三天，也就是出发前最后一天的时候，工匠们已经将木箱打造完毕，并且在里面装满了食物，即便是这样，整个箱子依旧能被收入“物品栏”之中。二乘以二再乘以二，那就是8立方米，装满了食物之后可真不少。
这么大的箱子消失不见，再次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之前只是一个苹果，橘子什么的，旁人还能想象成顾璐将之藏在了身上。到了一立方体积箱子的时候，已经是很大，但还在他们所能理解的范围。但是两米高，两米宽，两米长的大箱子？这么大的东西到底是给弄到哪里去了？
杰奥*莫尔蒙，奥赛尔*亚威克，班扬*史塔克，艾里沙*索恩，还有周围的其他守夜人的表情都是非常复杂，兴奋，恐惧，羡慕，畏惧，也许他们自己都不清楚这一刻自己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有了这种......法术，我想班扬你可以多带一些人去北方。”
班扬*史塔克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守夜人的数量一直都不够，带十个人出去已经很多了。他们又不是出去打仗的，只是侦查和收集信息而已，人数多了反而不方便。
顾璐打了个响指，木箱又出现在了雪地上，他笑着道：“其实我还有个想法。可以准备一些大石头，在守城或是高地的时候，将石头扔下去，效果一定很不错。”
一想到巨石从山上或是高墙上砸下去的情形，所有人的表情都更加的复杂了。石头的密度要比水大的多，八个立方的石块，那可是有二三十吨重，从高处砸下来，就算是坦克也要被砸坏了。
这还不是极限，顾璐心想，下次有机会再试试三乘以三乘以三的箱子，看能不能收到“物品栏”里面去。
“工匠会准备几块圆形的大石头给你。”杰奥莫尔蒙打破了沉默，说道：“班扬，让小伙子们休息一天，明天出发。”
顾璐却是摇了摇头，“我还是继续训练吧。将要面对那些糟糕的东西，每一点实力的增加都是好的。”
见到顾璐的手段之后，艾里沙*索恩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了，他冷笑道：“要是真如你所说，异鬼，见鬼的异鬼，传说它们也是有魔法的，你的小把戏未必管用。”
小把戏？的确只是小把戏。顾璐笑了起来，“我也这么觉得。我曾经建议总司令和首席游骑兵，不要拍那么多人去北方，但是他们没有接受。不过他们的担心也是有道理的，就算没有异鬼，北方还有很多凶残的野人，要是不多带一些人手，是不可能冲破野人的聚集地，前往更北方寻找线索的。”
他转头又对莫尔蒙总司令道：“我想带山姆一起去北方。”
“山姆？”
“山姆威尔*塔利，蓝道*塔利之子，守夜人的新兵。”
“为什么？”
“他会写字，要是碰到了什么情况，可以让他写在纸上，让渡鸦带回来。”
杰奥*莫尔蒙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艾里沙*索恩，“你是教头，你认为可以将山姆威尔派出去吗？”
“可以。”艾里沙冷笑道：“就让那头肥猪和威廉大人一起去见异鬼吧！”
第五十四章凛冬将至
晚上的时候，黑城堡来了一批不速之客。
“哦，卡尔！”小恶魔提里昂现在胡子拉碴的，还满脸冰霜，他在兴奋中透露着疲惫，“见到你还活着真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威廉。”
“恩？”
“我说，我现在叫威廉，威廉*华莱士。”
“你是在开玩笑？”在确认顾璐不是说笑后，提里昂道：“怪不得凯特琳夫人会说你是凶手，正经人谁会把名字改来改去啊！”
从君临城一直走到临冬城，两人也算是有些交情，而且对彼此的性格也大致的有了一些了解，所以说话可以很随意。再说提里昂本来就是率性而为的男人，在原著中，他为了自己爽，当众在法庭上把国王，泰温，瑟曦，以及君临城大大小小的贵族都给喷了一遍，连自己会因此而送了性命都不管。
“好吧，那我就叫你威廉好了。所以，你现在穿上了黑衣，成了一个光荣的守夜人？”
“还只能算是半个，等我去北方跟巨人和异鬼打过招呼之后，再对着随便什么东西发下誓言，然后才能成为一名守夜人。”
“新旧诸神在上，这里已经够冷了，你还要去更北方的地方？去干什么？猎狗熊吗？”
“去侦查野人的动向，曼斯*雷德，就是那位长城外的野人之王，据说在霜雪之牙聚集了十万野人，正准备南下进攻长城，莫尔蒙总司令让我们去打探他们的消息。刚才你去见总司令的时候，没跟你说吗？”
“说了一些野人和异鬼的话，”提里昂耸耸肩，“但我认为他是多虑了。长城存在了几千年，但是从来就没有人见过异鬼，书上也没有相关的记录。我认为，异鬼和巨人一样，都只是睡前的故事罢了。”
“我知道，七国的所有人都认为异鬼只是传说故事。但是，如果那是真的呢？”
“哈，如果异鬼是真的，那我一定是个像猎狗那样高的骑士。”见顾璐笑而不语，提里昂皱起了眉头，“你不会告诉我，北方真的有异鬼出没吧？要是真的有那种东西，怎么会几千年来都没听说过？”
“几千年来还是有一些零星记载的。而且，你的说法里面有一个漏洞。以前异鬼没有出现，是因为时机不到，现在时机成熟了，北方的妖魔们就出来了。”
“时机成熟了？难道是因为史塔克大人成了新的国王之手吗？”提里昂的语气依旧是无所谓的，他才不相信真的会有异鬼这种东西呢。成年人，成熟的人都有着固定的世界观和人生观，想要改变是很难的，除非是有无可辩驳的事实摆在面前。还有一些人，即便是事实摆在了面前，他们也会拒绝去相信。
“看到天上的血痕了没有？虽然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有没有用，但那是一个信号，代表着魔法又重新出现在了这个世界上。要不了多久，那些被遗忘的力量会一一出现，不光是异鬼，还有龙，巫师，那些东西又回来了。”
提里昂瞪着顾璐，就像是在看着一个疯子。
顾璐笑了笑，没有多说，而是换了一个话题，“对了，艾德*史塔克还是去君临了？”
“我来长城的时候，史塔克大人刚和国王一起上路。奇怪的是，他还把琼恩*雪诺带去了君临。哦，对了，这里有一封琼恩给你的信。”
顾璐将信接了过来，没有立即看，而是先收了起来。“你不是说要到长城上面撒尿的吗？我明天就要走了，现在咱们一起上去看看吧。山姆，要不要一起来？”
提里昂和山姆威尔都同意了。绞盘声响起，铁笼渐渐地上升，将大地抛在脚下。
“呼呼！”
长城上似乎永远刮着风，这里的气温比黑城堡要冷的多。长城不但挡住了异鬼，也将严寒挡在了墙壁的另外一侧。长城的顶部很是宽阔，足够五六匹马并排奔驰。在几个遮风避雨的棚子里面燃着几只火把，除此之外，便是一片漆黑。
“该死，这里更冷了！而且还黑！”提里昂走到边上，脱下了裤子，冲着北方的寒风就是一泡热尿。“哦，这下舒坦了。为了在长城上来这一发，我可是忍了很久。”他对顾璐和山姆威尔道：“你们要不要来试试？保证比和女人上床更爽！”
顾璐笑着摇了摇头，山姆威尔也是一样。
“看看下面，”提里昂望着长城的北方，“白茫茫的一片，那种地方真的能有人生存？”
山姆威尔壮起胆子，“有的，有野人。”
“哦，野人。是的，但是野人跟我们有什么不同呢？不过是在修建长城的时候，我们的祖先恰好在长城的这一边，而野人的祖先在长城的另一边罢了。”提里昂转过头来看着顾璐，“至于异鬼，不过是守夜人玩弄的把戏。”
“你以为异鬼出现是守夜人为了向七国要更多的人手和物资？”
“我是这么认为的。”
“你要是不信，可以跟我们一起北上，保证可以让你大吃一惊。”
提里昂连连摇头，“饶了我吧，这里已经够冷了，还往北方去？我宁愿在狗窝里面睡觉。”
“那你的人生要少掉很多乐趣了。”
“这样的乐趣不要也罢。”提里昂的嘴角抽了抽，算是笑了一下，他迟疑了一下，问道：“威廉，瑞肯的死跟你没关系，是吗？”
“理论上来说，跟你我都有关系。”顾璐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说这件事情，已经觉得有些厌烦了，“我不太喜欢将同样的事情翻来覆去的说，不过你既然提起来了，那我就直接说了吧，是培提尔*贝里席干的。琼恩*艾林首相也是他毒死的。”
提里昂明显的非常吃惊，他瞪着顾璐看了好一会，“如果是别人这样说，我一定认为他是疯了。但如果是你，我就不会这么想。”
“哼哼，”顾璐将双手环抱在胸前，眺望北方的冰雪，“等你回去，就会发现世界完全不一样了。短暂的和平已经结束，乱世又重新开始了。与此同时，长夏也即将结束，就像是史塔克家的箴言说的那样：凛冬将至啊！”
第五十五章鼹鼠
“你要小心，提利昂，”顾璐说道：“你没有自己的军队，没有交好的贵族，没有效忠的骑士，因为某些原因，你除了兰尼斯特这个姓氏之外什么都没有。你口无遮拦的性格和多余的正义感终将会害死你的，就像是艾德*史塔克一样。”
“这算是预言吗？”提里昂不以为然的道：“我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我有一个受人尊敬的父亲，一个闻名七国的兄长，还有一个作为王后的姐姐。得了吧，与其担心我，你还不如想想怎么从北方回来。诸神在上，这里可真冷，我们下去吧。”
有些事，即便是说得再多，别人也不一定会信。而且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大家萍水相逢，你对我这么好干什么？难道是有什么阴谋？
顾璐没有再和提里昂多说什么，回到房间后，借着炉火拆阅了琼恩*雪诺，亦或是琼恩*坦格利安给他写的信。信件中主要是表示抱歉，他不能来长城了，因为他要护卫艾德*史塔克左右。
艾德公爵死了一个儿子，悲伤之余还是很讲道理，并没有如凯特琳所想的那样，把兰尼斯特的双胞胎还有小恶魔给直接咔嚓了。毕竟国王还在呢，除非他是想要造反，把国王劳勃也一起干掉那还差不多。但是以艾德*史塔克的个性，他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实际上，琼恩私下里和艾德说了詹姆和瑟曦私通，乔弗里等人都不是拜拉席恩的事情，但这反而更加坚定了艾德公爵前往君临的决心。他要亲眼证实琼恩的话，“如果你所言为真，那罪人一定要得到惩罚！”
琼恩*艾林是艾德的养父，如果真的是被贝里席毒死的，艾德*史塔克一定会下令砍掉小指头的脑袋。就为了这个原因，他也一定要去君临城把事情查清楚。虽然凯特琳*徒利坚决不相信培提尔*贝里席是幕后凶手，可是艾德*史塔克已经开始怀疑了。
来自异世界的蝴蝶扇动翅膀，已经在维斯特洛引起了一些变化。布兰的腿没瘸，瑞肯死了，琼恩去了君临，看来是当不了守夜人的总司令了。那么火吻而生的野人少女也没机会死在囧恩的怀里，很多事情都起了变化。
看完信件后，顾璐对紧张不安的山姆威尔道：“早点睡吧，明天就要出发了。要是睡不着，那就数羊吧。从明天开始，你就会怀念这里的硬床板了。”
外面的雪花已经停了下来，旷野中大风“呼呼”作响，壁炉中的木柴在熊熊燃烧。这样的环境中，山姆威尔的恐惧渐渐消退，睡意涌来，很快就进入到了睡眠之中。顾璐思索了一会，然后躺倒在了另外一张床上。
次日清晨，班扬*史塔克带着一队游骑兵，还有顾璐和山姆威尔，向着长城之外进发。很早就起来了的提里昂看着这些黑色的乌鸦，虽然还是不相信异鬼巨人什么的，但是心中已经有些动摇了。
他眯眼朝长城望去。城墙巍然耸立，俨然如一座七百尺的冰封绝壁。冰壁的颜色随着光线移动而改变，有时是河流冻结的深蓝，有时是堆积陈雪的污白，若有流云蔽日，则又黯淡下来，成了凹凸山石的浅灰。长城向东西两面延伸，直至视线尽头，其庞然之势，使得墙下的木造堡垒和石砌塔楼都显得微不足道。它，就是世界的尽头。
而那些守夜人，却要越墙北进。
晨空中飘着几朵浅灰薄云，但在云层之外，依旧可见那淡红的线条。提里昂饱读书卷，自然是知道那个预言的。
“长夏之后，星辰泣血，冰冷的黑暗将笼罩世界，在这个恐怖的时刻，将有一位战士自烈火中拔出燃烧之剑，那把剑是‘光明使者’，英雄之红剑，持有该剑者便是亚梭尔·亚亥转世，而他将驱离黑暗。”
传说中的东西出现在了眼前，即便是聪慧如他，也有一样受到了影响。忽地，提里昂的脑袋里冒出了一个奇异的想法，“或许，我应该和他们一起去北方看看？”但是随即他自己就否决了刚刚冒出来的奇思妙想。
开什么玩笑，长城这里就已经快要把他的鼻子冻掉了，再往北去那不是自找苦吃吗？
“有这个精力，还不如去鼹鼠村找个女人睡觉咧！”
鼹鼠村是黑城堡南边不远处的一个村子，里面有很多无处可去的女人。好吧，实际上那里就是一个妓院。守夜人发誓不娶妻，不生子，可他们也是人，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面，还有什么比女人的怀抱更能舒缓压抑的情绪？
提里昂热衷于男女之事，早就打听好了黑城堡附近的妓院在哪里，准备在回去的时候大干一场。这是他早就想好的事情，但是在看到守夜人脱离了城墙的保护北进之后，他又有些不甘心的想法。
想要成为正常人，想要成为英雄，要想得到所有人的认同..........可是，我只是一个侏儒罢了。最终，他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就只是站在那里，朝着威廉一行人挥了挥手，然后看着黑衣的乌鸦们消失在了视野中。提里昂的脸色凝重，心中却是在自嘲：没错，我只是一个侏儒罢了，当不了骑士，也不能成为英雄。
班扬*史塔克带着的守夜人队伍在清晨的时候出发。长城沿线三百里没有一座城门，他们得牵马走进穿透冰层的狭窄隧道。路径曲折蜿蜒，黑暗而冰冷的冰墙无时无刻不向他们逼近。他们经过三道拦路铁栏，每次都得停下脚步，让人取出大串钥匙，打开锁住栅栏的厚重铁链。
等候开门时，山姆威尔感到无比庞然的重量朝他压来。他心中惴惴不安，怀疑自己是否做出了错误的选择。或许，留在长城会是一个更好的主意？还没有走出长城的范围就已经如此的难熬，接下来将要面对什么他简直无法想象。山姆偷偷地打量边上的同伴，首席游骑兵的表情凝重，威廉的神情严肃了许多，不再是以前那种满不在乎的样子。其他的守夜人也都是小心翼翼，显然也并不轻松。
这个发现让山姆威尔好受了一些，原来不是我一个人这样，大家都是这样的啊。通道中的空气阴冷赛过墓穴，且更为凝滞。等他们终于抵达长城以北，重见午后的阳光，顿时感觉到一股奇异的舒畅。
第五十六章转化
面对突如其来的强光，山姆眨眨眼，担忧地环顾四周。“野人……他们不会……他们不敢跑到离长城这么近的地方来，是不是？”
“从来不敢。”班扬*史塔克率先翻身上马，向着长城外的森林奔去。其他的人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山姆威尔带着两个笼子，里面各有有一只渡鸦，如果探查到了什么，或者是情况紧急，就可以通过渡鸦将消息传递回长城。
这只小队伍共有十三人，都是骑兵，移动迅速。黑色的乌鸦们驰骋过野草蔓生的广阔平原，转瞬间就冲进了树林里。一进森林，他们就恍如置身另一世界。这处森林被称作鬼影森林，也不知道是谁给取的名字。
顾璐在前往临冬城的路上穿过了好几个森林，越是往北，森林中的树木就越是高大，冰雪也是越来越多。鬼影森林和长城南边的树林似乎没有什么区别，在样貌上大致相同，但是却有种孤寂恐怖的氛围。
山姆威尔打了个寒颤，周围的一切都让他很是紧张。他想到已经越过世界的尽头，似乎一切便都不一样了。同样的影子，此地更显阴暗，同样的声音，此地更觉不祥。树与树之间靠得很近，遮蔽了渐落的斜射阳光。地表的薄雪在马蹄下碎裂，声音脆如断骨。朔风吹拂，落叶沙沙作响，像有无数根冰凉手指沿着背脊缓缓而上。长城已在后方，前路一片迷离，谁也不知道前面到底会碰上什么。
他舔了舔冰冷的嘴唇，问道：“威廉，我们真的会碰上异鬼吗？”
上一篇：在日常番里开无双是否搞错了什么？
下一篇：怎么世界显示血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