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个老婆，都是我自己 第9章

　　等等！不对！

　　是男人！？

　　……

　　领口处点缀着漆黑的羽毛，装甲的腰臀接合处延伸出裙摆似的尖锐棱角，暴露出大腿处的白皙肌肤，纤细美腿裹着黑丝长筒袜。

　　如此标准性的形象，让身为空中劈叉清洁工的白祈瞬间确定她的身份，空之律者——西琳！

　　河豚竟是我自己！？

　　至于另外两道身影……抱歉，没穿衣服白祈认不出来。

　　咳咳，开玩笑的~

　　胜雪洁白的长发，双蔚蓝水灵的眼眸，如出一辙的面容，虽然处于散发状态，但有空之律者作为参照，白祈能轻松地认出这是草履虫！

　　草履虫竟也是我自己！？

　　说起来，西琳和琪亚娜本就是同一个灵魂，有西琳就有琪亚娜，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最后一道身影，白祈是真的认不出来。

　　虽说三次元和二次元形象相似度极高，在特殊发色和瞳色的加持下，哪怕没有标志性衣物，基本可以做到一望而知的程度。

　　但这位黑发浅紫眸的美少女，没穿衣服白祈还真想不起来，想来应该不是「故事」主角。

　　主不主角无所谓，身份也暂且不谈，让白祈最迷惑的是，怎么都是女孩子啊！？

　　按照男女各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计算，把蕾包括在内，三个二分之一，八分之一的概率！

　　这是巧合吗？

　　白祈压下心中的疑惑，脸上难得地露出温柔的表情，眼神光明正大地扫视三位美少女。

　　目光肆无忌惮地在白皙娇躯上流转，都是自己，有什么可避讳的呢？

　　“这算是两位新人呢？还是三位新人呢？”

　　“你是谁？是你把我们弄到这个地方的吗？”

　　琪亚娜躲到西琳身后，用她的身体作为遮挡物，“流氓！我们把衣服还给我！”

　　蝴蝶香奈惠不敢用西琳作为遮挡物，那霸气侧漏的女王范看起来就非常不好接触的样子。

　　她只能转过身，用黑蝶翼般的长发遮挡，避免正面被陌生男人看光。

　　琪亚娜和蝴蝶香奈惠脸色红润，但包括西琳在内，视线都如刀芒般冰冷，

　　穿着衣服的白祈，在赤果的她们看来，显然是当前状况的罪魁祸首。

　　但当三人看到白祈的面容后，冰冷很快消散。

　　好熟悉的面容！

　　嗯？

　　这是怎么回事？

　　白祈皱起眉头。

　　蕾因为是灵魂碎片而没有他的记忆也就算了，这些‘自己’为什么认不出他呢？

　　车祸可没让他破相，而且，这几位看起来怎么像彻彻底底的女孩子？

　　虽说物质决定意识，意识在长时间女性身体里，人格确实可能受女性寄宿影响而雌化。

　　但想让白祈雌化，起码也得百年起步的女性人生才行。

　　要说意外情况，除非……那些「白祈」的记忆损坏了！

　　“和我握手，你们会知道一切。”

　　稍作思考，白祈伸出两只手掌。

　　他也会知道一切！

　　“至于你们衣服，这个空间是唯有灵魂能够进入的空间，外物无法进入。”

　　“但可以凭借自身的‘认知’具现，这需要一点点技巧，等你们和我握过手后就能学会。”

　　白祈以轻松而温和的语调解释着。

　　和煦的态度，且能从白祈身上感受到天然的亲切感，看起来不像是敌人。

　　只是握个手倒也没什么，但以琪亚娜和蝴蝶香奈惠此刻的状态怎么可能自由活动呢？

　　“哼，卑微的蝼蚁，就赐予你触碰神之躯的资格吧。”

　　端坐于虚空的空之女王，交叠在一起的修长美腿散开，迈着凛然的步伐走向白祈。

　　西琳也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没从白祈身上感知到半分崩坏能，不可能对她造成威胁。

　　让她做出决定是那份奇妙的亲切感，甚至比琪亚娜还要亲切。

　　霸气凛然的女王气场，和中二的话语，让白祈的神色变得有些微妙。

　　怎么说呢？

　　西琳的行为让他想起小时候，拿着直棍子当如意神剑，一刀两断的童年时光。

　　就在那白嫩小手和白祈手掌握住的瞬间，西琳和琪亚娜当即愣在原地，猛地睁大双眼。

　　PS：

第9章 人嫌狗厌的崩坏

　　西琳和琪亚娜，本质是同一灵魂的不同人格。

　　虽说存在方式与白祈和蕾大相径庭，但两者也能够同时出现在神秘空间。

　　灵魂的变化，两个人格完全共享。

　　恍若时光的长河逆流倒卷，灵魂里磨损的记忆再度复苏，曾经作为白祈的种种过往纷至沓来，如湍急河流在西琳和琪亚娜脑海中激荡。

　　神秘空间中斑斓光芒流转，宛若滔天巨浪的记忆转瞬间成为山间阳光下幽幽暖暖的泉水。

　　形象一点来说，就是失去记忆的意识，在形成新的人格后，再度恢复昔日记忆。

　　不仅仅是磨损遗忘的记忆复原，属于各自的记忆亦是随之同步。

　　结合神秘空间反馈的信息，白祈找到了西琳和琪亚娜，蝴蝶香奈慧不认真自己的原因。

　　神秘空间「复制」了不知多少份他的灵魂，那是在各个维度完完全全、彻里彻外的复制！

　　可白祈只是个普通人，普通人的灵魂怎么可能在多元宇宙中游荡而安然无恙呢？

　　自神秘空间中流出的灵魂，绝大多数都在时空乱流中彻底消散，只有极少数白祈进入世界障壁，活了下来。

　　而那些活下来的白祈也大多失去记忆。

　　像是「西琳」这样，能够留下几年记忆的已经算是难言的幸运了，穿越为蝴蝶香奈慧的白祈，记忆几乎彻底磨损干净。

　　唯一剩下的，是那几乎刻印在灵魂上的本我。

　　本我决定了即便这些白祈穿越成为女孩子，也不会对男性和爱情产生兴趣。

　　退一步讲，就算遇到爱情，恋爱对象也只可能是女孩子！

　　以及，铭刻入灵魂中的对‘自己’的特别态度。

　　只能说白祈自恋到了一种境界！

　　目光涣散，神采混乱，许久之后，白祈才扶着脑袋，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没想到，同步记忆居然会是这种感觉，还好有神秘空间的保护，不然……”

　　那不是类似第三者的电影视角，而是彻彻底底，连记忆场景中的感情都完全带入的主视角同步。

　　若非神秘空间的保护和缓冲，记忆同步造成的冲击或许会白祈认为自己是西琳、琪亚娜。

　　二者的「本我」是白祈，「自我」恢复了曾经作为白祈的记忆，但以西琳和琪亚娜获得新生的她们，终究与白祈有所不同。

　　性别认知只是其中之一。

　　记忆与人格，对「自我」的认知，这可不是非黑即白那么简单，深入讨论更是有名为特修斯之船的哲学悖论。

　　不容置疑的是，她们都是白祈，都是一个人！

　　伴随着记忆与认知而来的，还有那听做崩坏能，写作崩坏无所不能的力量，操控虚数空间的权能，以及精神力、身体素质、战斗技巧等等。

　　神秘空间没有限制，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普通的叠加达不到蕾回归本源那般彻底，极为深度的融合。

　　在物质世界，白祈没有卡斯兰娜家族的肉体，自然不会拥有那恐怖的怪力。

　　没有空之律者核心，自然就没有完整的空间权能。

　　各方面的叠加有着独自的规则影响。

　　总之，白祈获得百分之百西琳的崩坏能，百分之五十左右的空间权能，以及琪亚娜百分之二十左右的身体素质。

　　“草履虫竟是我自己！？”

　　琪亚娜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了始料未及的错愕，随即猛地摇头否认，“不对不对，本小姐才不是草履虫！”

　　如此说着，上一秒还背着身体，用及臀雪白长发遮挡身躯的琪亚娜，在下一秒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不再有半分拘束，琪亚娜大大落落地迈着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来到白祈面前。

　　轻快的步伐，在加上琪亚娜如今的状态，就是——

　　你可不要被三次元的女人骗了呦·赤身虫虫版（晃悠DUANGDUANG）.GIF

　　即便这几天每晚都在奖励自己，白祈还是被那冰肌玉骨耀得稍微有些气血上涌。

　　通过白祈那犹如实质般的炽热视线，琪亚娜清晰地感受到其中所蕴含的意义。

　　沐浴在那灼热的目光下，琪亚娜恍惚间有种异样感涌上心头，俏脸微微红润，却也没有做任何遮挡。

　　“记忆中洗过那么多次澡，还没看够吗？”琪亚娜伸出素白的手指，用力地点在白祈的脸颊，语气活泼而娇媚。

　　指尖上的柔软触感宛若凝脂，独属于少女的淡淡幽香沁入心扉，白祈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我还没来及的细看。”

　　旁观的蝴蝶香奈慧懵逼地眨了眨眼，满脸不能接受。

　　什么情况！？

　　只是握了个手而已，怎么就变成了随意坦诚相待的关系？

　　满脸都是复杂与烦闷，可见到迷惑的蝴蝶香奈慧，西琳还是抬起小手，搭在香奈乎那圆润香肩上。

　　肢体触碰的瞬间，三人身体齐齐一顿。

　　琪亚娜和西琳共同一个灵魂。

　　蝴蝶香奈惠的神情倏地恍惚起来，磨损的记忆恢复，那大和抚子般贤淑的俏脸上流露出恍然之色。

　　“原来是这样啊……”蝴蝶香奈惠哭笑不得地感慨。

　　随即也不再瑟缩着用长发遮掩身体，而是踩着棉花般的步子来到几人面前。

　　“这就是‘今日方知我是我’吗？”

　　“不对劲！”

　　就在白祈要接话时，西琳那依旧高傲却没有半分冷漠的声音响起。

　　“嗯？怎么了？”白祈投过去疑惑的视线。

　　西琳没有说话，只是自然而然地牵起白祈的手掌。

　　白祈微微皱起眉头。

　　在西琳和蝴蝶香奈惠发生肢体接触后，后者曾经作为白祈的记忆被唤醒，两人各自的记忆亦发生同步。

　　可这次同步的深度远无法与白祈和西琳同步相比，虽说同样是主视角而非第三者视角，但却没有记忆主人在那时的感情。

　　而且她们的力量也只同步了微乎其微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