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酒厂的薪水小偷哒 第228章

作者:断丹浮海

“DNA的检测,一般都由谁来负责?”南凌的语气漫不经心,西本想活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了。

“……因为我们一般情况下没有需要DNA检测的事情,所以我们没有专门负责这方面的人员。这种事,一般会由乌尼古先生随便从研究员里选一个。”

南凌伸了个懒腰,“是这样啊,那你很适合这项工作。我看了你的报告,清楚明白,我很喜欢。”

西本想活缓缓地打了个寒战。

他不知道查特是否真的知道了什么,但是他希望自己不出任何纰漏。

“多谢您的赏识。”他深深地低下头,不敢让南凌看到自己的表情。

“哦?这么说来,你一定很希望为我效力了?”南凌忽然换了个表情,笑眯眯地盯着他,“我有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

“在下愿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西本想活眼都不眨地说道。

这个人确实求生欲很高……求生欲拉满了。

“人体实验马上就要重启了,这件事你也听到了风声吧。”南凌慢悠悠地说道,“到时候我会任命你为这件事的主管,全权对我负责。”

西本想活震惊地抬起头,结巴了半天。

“……那……那,那那乌尼古先生?”

M7实验楼里有代号的成员只有查特和乌尼古两人。本来按照职位,后者才应该是负责人啊!

南凌像是刚想起还有这么个人,随意地开口,“哦,他啊……他,你就不用管了。”

第396章 组织报销路费吗

南凌相信西本想活是个聪明人——这件事至少从他的名字也能看出来吧——所以今天的敲打已经足够了。没必要把事情都点明。更何况这里本就是他的主场,该战战兢兢的是对方才对。

从他做过的那些事来看,他不仅很聪明,而且也十分谨慎。自己这边和他交涉的时候只要控制好度,互相心知肚明即可。

果然,他背后的那个人还是如此一如既往的擅长笼络人心控制下属。这种事做起来也未免太过熟练了一点,这种人才到底是怎么让那个人遇见的啊?

现在,那人应该已经知道了自己已经发现了西本想活。接下来就看对方的反应了。希望对方也能和他有足够的默契,达成心照不宣的暂时同盟。

不过南凌倒是没想到,西本想活的性格居然还能算得上是善良。

正好,这就更加方便他利用了。

——重启人体实验这件事不可能无缘无故,这一定是建立在药物实验即将有进展的基础之上。也就是说,一位新的研究员是大概率的事情。

南凌可不想成天花心思盯着这人,所以就索性把西本想活和他身后的人牵出来,让他们互相掣肘。

至于为什么不用乌尼古……

乌尼古完完全全地对那位先生忠心,忠心得简直到了脑残的地步。新来的实验员大概率与他立场一致,他们根本没什么矛盾,就算南凌想让他们互相牵制,大概也无能为力。

而且他对于科研很忠诚——换言之,他对于人体实验完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南凌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找个机会让他意外死亡吧。

好了,这件事就可以先放一放了。

接下来……

南凌摸出了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喂?”

“啊,琴酒。”南凌轻快地打了个招呼,“最近怎么样?”

“有事直说。”琴酒冷漠地说道。

南凌侧耳听了听,轻轻笑了一声,“听声音……你在车上?”

现在已经快到饭点了吧?琴酒还在工作?

好敬业,真的好敬业。

“你到底有什么事?”琴酒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些许不耐烦。

“黑麦的位置,你知道吗?”南凌简单直接地问道。

琴酒在那边沉默了半晌,“上次的行动失败之后,我们就失去了他的行踪。他和FBI分开行动了。”

“那,FBI就这么放着也没关系?”南凌挑了挑眉,“他们不会碍事吧。”

“失去了赤井秀一的FBI不足为惧。”琴酒的语气有些轻蔑,“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上次你又是怎么找到他们行踪的?”南凌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他们应该藏得很好吧。”

琴酒那边一时无声,似乎在权衡该不该告诉他这件事。

南凌非常耐心地等了一会儿。

“歌海娜。”琴酒最后只说了三个字。

……歌海娜?青色原点居然知道FBI的行踪?

“挺厉害的嘛。”南凌的表面上的语气漫不经心,仿佛一点都不关心歌海娜到底是怎么拿到的情报,“真可惜,我本来还想去找黑麦聊聊天的。”

琴酒皱了皱眉,语气有些警惕,“你想做什么?”

“聊天啊。还能做什么。”南凌避重就轻地说道,“还有一件事,我听说……有个厉害的新人要过来了?”

“你从哪听说的?”琴酒的语气毫无起伏,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

但是和他认识了这么多年的南凌怎么可能听不出来——琴酒已经默认了这件事。

真是奇怪……明明他才是那个人将来的直属上司,为什么琴酒反而比他早知道这件事?

那位先生既然还没告诉自己,那也就说明他不会现在告诉琴酒。莫非……他从自己的途径知道了这件事?

南凌有个不成熟的小猜想。

“有代号吗?说来听听?”他语气好奇地接着问道。

“你要是这么闲的话,不如去北海道看看。”琴酒直接忽略了南凌的疑问,“我还有事。”

“北海道……”南凌想了想,“新基地吗?”

琴酒懒得详细和他解释——因为他也不清楚那边具体的进度,“雪树不是你的人吗?去问他。”

“那我就去看看。”南凌觉得去蹭个饭也没什么不好,“组织报销路费吗?”

琴酒沉默了好长时间。

……报销路费?难道查特很缺钱吗?

不应该吧,组织一向非常大方。对于查特这种核心成员只会更大方。先不说他跟着行动组出任务能拿到的钱,光是管理M7实验楼一项就足够他每天花天酒地了。

还是说,他只是单纯的抠门?

——不,南凌其实只是单纯地在逗琴酒而已。

琴酒没想明白,不过这不妨碍他给出一个答案,“你可以找黑樱桃酒申请。”

“是嘛。”南凌本来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琴酒居然当真了,“组织的福利真好,你们就没想着扩大招聘范围吗?”

“你觉得组织很缺人?”

南凌听到这句话,表情抽搐了一下。

——组织倒是不缺人,但是你也得看看招进来的那都是些什么人啊。除了卧底就是二五仔,要么专打自己人。南凌如果是那位先生,他一定已经提前跑路了。

“你觉得不缺就好。”南凌用安慰的语气说道,“我只是觉得你每天这样太辛苦了。”

琴酒有点恶寒。

查特这种虚伪的语气他听过太多次了,恶心这种感觉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他绝对又在故意膈应自己。

“……你又在想什么?”琴酒有些无语地说道。

“我在想怎么优雅而礼貌地挂掉你的电话。”南凌似乎就是在等这一句,语速飞快地说道,“拜拜。”

终于让他等到挂琴酒电话的机会了,太棒了。

他的尾音略微上扬,显然心情很好。

琴酒的心情不是很好。

——他们俩果然就没有一起心情好的时候。

“查特……”琴酒脸色很黑。

“大哥,查特说的是真的吗?”伏特加在一旁懵懵懂懂地问道,“有新人要来了?”

琴酒突然感觉有些心累。

查特能隔着个手机,从一句根本没有任何异常的话里听出来他隐含的意思,为什么伏特加就愣是一点都没听出来——明明他就坐在自己旁边?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真想把伏特加和查特两个人捏到一起。这样他就会有一个听话又能干的手下。简直完美。

……可惜,只能想想。

琴酒无声地叹了口气。

第397章 天晴了,雨停了,柯南觉得自己又行了

阿笠博士宅。

“新一啊。”阿笠博士叫了一声,“过来看看。”

“哦。”柯南放下了手里的报纸,一溜小跑来到了阿笠博士身边,“博士,你有发现了吗?”

“张田政次是吧。”阿笠博士叹了口气,指了指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报纸扫描件,“你看这起意外坠楼事件。”

“死者姓张田,就职于一家房地产公司……”柯南逐字逐句地念道,神色逐渐变得凝重,“时间也差不多能对上,应该就是他。”

“找到人了?”灰原哀也走了过来,语气平静地问道,“那家房地产公司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柯南一目十行地看着阿笠博士找到的资料,“从经营上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不过他们似乎没有收购那家电影院的计划了。”

“还不能确认完全没有问题。”灰原哀凑了过来看了看,拿过了柯南的变声领结,“电话是多少?”

柯南报出了一串号码。

“喂?”灰原哀调了个壮汉的声音,打通了房地产公司的电话,“你好,我想请问一下……电影院的收购——”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愣了一下之后转头向柯南说道,“对方把电话挂了。”

“挂了?这么快?”柯南一瞬间也怔住了,“什么话都没说吗?”

“只说了一句抱歉。”灰原哀皱了皱眉,“对方的语气听上去……挺害怕的。”

她这还是往轻里说了。

对面那个小姑娘的语气何止是害怕,简直就像是见到鬼了一样。

“害怕?被恐吓了?”柯南摸着下巴猜测道,“那我们就可以排除这家公司和组织的联系了,果然还是那家电影院的问题……”

“也有可能是这家公司的竞争对手。”灰原哀见怪不怪地说道,“组织会在各行各业培养自己的人。他们的经营状况怎么样?”

“他们似乎很缺人。”柯南在网络上搜索着相关信息,“你看,招聘的广告到处都是。”

“如果他们前一段时间被恐吓了,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灰原哀冷静地回道,“就算员工并没有直接被威胁,他们也能从管理层的态度看出端倪……给出的工资条件如何?”

柯南皱了皱眉,“意外的很高。缺人但是不缺钱?”

“看来是软硬兼施的手段。”灰原哀了然,“先杀个人威胁,再给点钱封口。”

她沉吟了一会儿,“很有用,但不像是组织的手段。”

“组织会用什么手段?”柯南追问道。

“看情况。”灰原哀表情淡漠,“事情不太重要的话,组织是不会杀人的。钱可以解决大部分问题,再加上绑架威胁,几乎可以解决一切。但如果组织看他们很不顺眼……”

她冷笑一声,“组织里也不乏杀心很重的人。要么不做,要做就把事做绝。”

柯南不由自主地抖了抖,总觉得灰原哀现在看上去很可怕,“所以这次不是组织动的手?”

“只是有这个可能。”灰原哀的表情恢复了平静,“我又不认识所有组织成员。也许会有人喜欢折中的手段。”

她其实都没见过几个人。但是做这件事的人绝对不是琴酒。

“那么,你熟悉查特吗?”柯南把注意力转移回了电脑上,“既然这次是他出现在了那里,想必和他有关吧。”

灰原哀皱了皱眉,不是很想提起查特这个名字,语气生硬,“我和他?当然不熟了。我怎么可能知道他的行事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