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瓶雷碧
戈登来了！
这是戈登警长目前为止，第二次踏入阿卡姆疯人院。
哈维和戈登的车停在了疯人院的门前，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
两个人沉默了半晌之后，哈维才开口打破了沉默。
“戈登，你怎么看？要不我们直接给那个院长李维带回去审问？你不是一直都怀疑那个李维不对劲么？”
戈登无奈摇了摇头，“不行，我们现在只是根据其他证人的证词怀疑，目前我们手上可没有证据能证明那头怪兽就是从这里出现的，而且我们也没有搜查令。”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哈维烦躁的挠了挠头，“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哈维如此苦恼并非是他脾气不好，或者太过急躁。
而是像戈登这种警察，如果想要在哥谭破案，简直太难了！
哥谭，有哥谭的方法！
警察想要在哥谭存活下去，不难。
难的是充满正义感，不与那些黑帮分子同流合污的同时，还能遵守法律法规破案！
嗯……用戈登的话来说，那就是程序正义！
或许结果未必会正义，但是警察一定要保证程序正义！
“哈维，一会进去看李维怎么说吧，一定不要轻举妄动……”
哈维有些气恼的摆了摆手，打断了这位搭档的话，“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
“邦邦邦……”
戈登和哈维两个人从车上下来，敲响了阿卡姆疯人院的大门。
他们本以为，依旧还会是“疯疯癫癫”李维来给他们开门，但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来开门的居然是一个陌生人！
只是这个陌生人，戈登看起来，有些眼熟！
“先生，你们好，请问有什么事么？”斯坦穿着一身工作服，工作服上到处都沾满了灰尘。
在来到大门之前，他正在搬运整理之前李维买回来的装修材料。
不光他自己的房间需要收拾，而且还需要将这些装修材料分类归纳。
昔日里的化学专家哪里干过这些，难免会有些狼狈！
不过他仍旧在努力适应新生活。
“我们是哥谭警局的，我找李维院长，请问你是……”戈登皱了皱眉。
他冥思苦想，却怎么也想不出来，自己何时跟眼前这人有过什么交集。
戈登要是能想起来就怪了！
他回忆的范围顶多是活人范围，怎么可能想到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居然会是一个“已死之人”！
恐怕任何正常人都想不到！
斯坦看到来人居然是戈登和哈维。
心中也是戈登一下。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这两位警长，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他释放毒蛇药剂，在酒店楼顶的时候。
但是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显然已经来不及转身回去了，最后也只能硬着头皮，按照前不久李维为他办理的新身份介绍自己。…
“我叫沃里克·范德尔。”斯坦如是说道，一边说他一边打开大门。“我是这家医院的员工，您二位请先进来，我上去叫李维院长。”
斯坦也不知道李维为什么给他的新身份起这个名字，当他问李维的时候，他总是感觉李维的笑容中充满了恶趣味。
但是那不重要！
“沃里克·范德尔……”戈登再次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发现自己实在是想不起来与这个名字有任何交集，他才暂时放弃回忆，微笑着说道，“好的，麻烦您通知一下李维院长。”
斯坦点了点头，转身向楼内走去。
等到斯坦的身影消失在病房楼之内，哈维才扭头对戈登说道。
“嘿！伙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
哈维是了解自己这位搭档的，他这个反应，肯定是戈登感觉到对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段时间两人合作下来，戈登已经用事实证明了他的能力和……第六感。
戈登对于罪犯，仿佛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第六感，这段时间过去，戈登的第六感几乎就没有错过！
只要对一个产生了不对劲的感觉，只要细查下去，这个人就一定有问题！
只可惜，戈登一直坚持程序正义，不然他们的破案率完全可以比现在更高！
“没什么，就是感觉他很像一位故人。”
“故人？”
哈维有些莫名其妙，这还是戈登第一次说这种话。
……
斯坦站在院长办公室门前，忐忑不安的转来转去。
最终他还是一咬牙敲响了房门。
“进！”李维的声音从办公室中响起。
斯坦推门走了进去，李维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喝着咖啡。
“诶？斯坦，你怎么来了？是需要买什么装修工具么？”
李维一脸慈眉善目。
虽然他的行为足以让他被挂在路灯上一百次，但是他觉得，他简直就是最有良心的资本家……不对，是人民企业家！
至少对于斯坦在工作时候需要的工具，他向来都是无条件满足的，还必须买最好的！
整个哥谭市，哪里能找到他这么有良心的人民企业家！
“不是，院长。”斯坦的脸上充满了忐忑不安，“外面有两个哥谭警局的人找你，叫戈登和哈维，之前在韦恩集团慈善晚会的楼顶他们看到过我，都怪我，我刚刚去开门，他们看到了我的脸……”
斯坦本以为李维听完自己的讲述之后，他会大发雷霆，甚至将自己赶出疯人院。
毕竟，自己这个“已死之人”出现在见过自己的警察眼中，就代表着麻烦。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李维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只是笑着摆了摆手。
“这不算什么麻烦，斯坦，对了，你跟他们两个说的是你叫沃里克·范德尔吧？”
“是的，就是这个名字。”斯坦点了点头。
“这不就得了，你是沃里克·范德尔，只是跟斯坦·托波斯基长得很像而已。”李维摊开手。“他们又没有证据。”
斯坦：……这也可以么？
“首先他们得证明，你就是你。”李维笑着站起身来，向办公室门口走去，“放心，他们不会有太多的时间浪费在咱们这里，马上他们就要有更大的麻烦了。”
……
两个人一路走到疯人院的门前。
“嘿！李维院长，好久不见！”戈登尽可能让自己表现的和善一些。
毕竟，他知道李维的精神状态……
“戈登警长，哈维警长，你们好，好久不见！很抱歉上一次来，让你们的体验不怎么愉快。”李维笑眯眯的回到，“你们是找我有什么事么？”
戈登：？？？
哈维：？？？
“你的精神问题……好了？”戈登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
第四十一章 市议员被杀案！
“好了？当然好了，我们阿卡姆疯人院可是哥谭市政厅的指定医疗机构，自然拥有极强的精神医疗水平。”
李维继续笑眯眯的说道。
“当然，如果你们有着方面的需要，也可以入驻本院治疗，不过这是要给钱的。”
戈登和哈维面面相觑，这种情况，是二人始料未及的。
至于李维所说的什么医疗水平的问题，两个人听一听也就算了，就算他们身为警力系统，而非医疗系统。
但是他们也知道在哥谭，市政厅指定的医疗机构绝对不是因为过硬的医疗水平才被指定的！
对于李维精神状态的“恢复”，唯一的解释便是两个人上次来，李维是故意装成那样的！
他根本就没病！
这让哈维和戈登心中恍然大悟。
终于解释通了，为什么李维这个“精神病”可以当上阿卡姆疯人院的院长！
同时也让哈维心中对于戈登的“第六感”越发佩服了，当初他们两人在码头上干掉科波特的时候，戈登就提起过，觉得李维不对劲。
现在真的证明了他不对劲！
当然，哈维深知自己这位搭档的脾气，没有证据，一切白搭。
“李维院长，你昨天晚上十点的时候在哪里？”
戈登开始例行公事。
尽管他知道，李维未必甚至极有可能不会说实话，但是他该问的还是要问一遍。
“我在办公室睡觉。”李维摊开手，“夜晚的哥谭极其危险，我可不敢出去乱逛。”
戈登：……
“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
李维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我好像听到了几声狼嚎，但是我又不敢出去，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李维的回答让戈登有些意外，他还以为李维会以没听到敷衍过去。
“大概什么时间？什么位置？”
……
接下来，在李维精湛的演技下，他陈述了一个旁观者角度应该看到的所有东西。
虽然基本上都是实话，但是却并不能提供什么特别有用的价值。
“好了，李维院长，感谢您的配合，”戈登站起身来，略带深意的看了一眼李维，“哥谭很危险，水很深，我劝您最好不要牵涉过多。”
李维点了点头，完全一副遵纪守法良民的表现，让戈登和哈维完全找不到破绽！
戈登和哈维转身向疯人院之外走去。
就在戈登的手搭到车门门把手上的时候，一道灵光忽然在他的脑中闪过！
他想起来了！
他终于想起来自己究竟在哪里看到过那个一直站在李维旁边的人了！
“斯坦·托波斯基！”
戈登忽然扭头喊道。
可惜的是，无论是李维还是斯坦都是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李维更是左右看了一眼，然后才茫然问道，“戈登警长，您在叫谁？”
戈登瞬间便有些不自信了。…
难道自己认错了？
对方真的不是那个释放毒蛇药剂的凶手？
戈登对着李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不好意思，李维院长，认错人了，那我们就先不打扰了。”
“慢走~”李维挥着手，看着戈登和哈维坐上车子，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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