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马娘想好好谈恋爱 第26章

作者:起始之零

一天又一天的训练中,她碰到了一个人。

对方看到她的时候很惊奇,然后居然试着和她交流,让她觉得有些可笑。

她现在可是马,在旁人眼里可是连人的语言都听不清的动物,那家伙居然试着和自己交流,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不过鉴于好奇心以及对交流的渴望,她在对方惊喜的眼神中跟上了对方。

当然,在即将离开山区的时候她还是很警惕地没有离开,确认对方并不是什么违法分子之类的之后才跟了出去。

之后她被送到了一个牧场,在那里和其他的马一起生活,但可惜的是那些马并不能和她交流,反倒是那个人经常找自己聊天,而她也只是静静地听着。

某一天,那个人带着一个光是看穿着的衣服看着就很有钱的人过来巡视,而在看到她的时候,就指定了她,说要买下她。

那个人拒绝了很多次,但最后还是同意了,倒在了金钱的攻势下。

她很伤心,所以在有人过来带走她的时候她在那里暴起反抗,甚至伤到了那个把自己捡回来的人,但最后还是因为不忍心下手而停了下来。

可是对方又当着所有人的面挡住了抽向她的马鞭,随后又解释她很粘人,很聪明,只是不想离开他才会这样,并且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按照约定把她当成孩子一样照顾。

她不明白,明明把她卖掉了却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后来,她进到了一个新的牧场,并且在几天的身体检查之后,踏上了眼熟的训练场的时候,她明白了,这里是赛马的训练设施。

把她捡来的人经常过来看望她,不过她还是稍微闹了点别扭,之后对方想离开的时候又稍稍挽留对方,让一旁的厩务员啧啧称奇。

最后还是接受了现实,既然无论如何都要跑,那么自然要做到最好,于是她...

叛逆了。

无视训练员的安排在那里自己做着训练,让他血压上升的同时又对她无奈,尤其是看着她逐渐变得更加健壮的身体,甚至让对方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比不上一匹马。

训练之中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终究迎来了出道战。

马娘是撞到了闸门的事情历历在目,所以她选择谨慎。

她的骑手好像是叫什么武丰的家伙,她在第一次见到对方的时候,对方的神情有些低落,被安排和她培养感情的时候也在那里自说自话。

“我一直在想,骑手只要负责稳住身子,让马儿们尽情地奔跑就是最好的骑法,但这真的是对的吗...”

“我很后悔,也许你不明白,但我希望你可以做出不喜欢我的样子,我已经什么都做不到了...”

“也许,我应该回老家,然后随便找个普通点的工作就那么浑浑噩噩地活着...”

虽然不明白对方在悲哀什么,但是那副自暴自弃的样子让她看着很不爽。

所以她选择咬着对方的领子,然后甩到了自己背上。

“!?!?”

然后在对方习惯性地稳住身体之后,带着他奔跑。

负重奔跑并不难,况且比起那些沙袋人背起来方便多了。

自那之后她以“通人性且聪慧的马儿”而出名,而那个骑手后来又被另一个骑手骂了一顿后顿悟了什么,开始主动和她交流。

而在出道战那一天,闸门并没有出事,结果就是一次严重的出迟,而即使如此,骑手也未曾挥下手中的鞭子。

“我知道你听得懂我的话,我相信,如果是你的话,这种程度也绝对没问题的,对吧?”

“我不会再迷茫了,所以,尽你所能地,用你想要的方式奔跑吧,我会稳住身体的,不用担心我。”

听了那番话之后,她奔了出去,此时,她距离最后面的马已经拉开了至少八个马身。

但她明白,这些马,都不会是她的对手。

一路加速,没有任何停顿,就像她的第二次出道战一样,不过不同的是,在马娘的世界,她选择大逃,而这次,她选择大追。

当她超过第一名的那只马的时候,现场还是解说都沸腾了。

距离依然在拉开,不断地拉开,在最终直线的时候已经听不到别的马蹄声。

当冲线的时候,她的骑手笑的很开心,并且在不断反复着“谢谢你”之类的话语。

“绝对之零!在如此严重的出闸失误的情况下,依然以其绝对的实力获得了绝对的胜利!马场上亮起了一颗光辉的晨星!”

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在哪里,无论是身位马娘还是马,她都会是她。

绝对之零,绝对的王者。

第三十六章——梦(2)

自从出道战之后,她的人气直线上升,后来根据骑手和厩务员以及把她捡回来的人所说,她出道战拉开的马身差距是前所未有的,尤其还是在大追的情况下。

但接下来她并没有继续出战,那个骑手自从明白她可以听懂话语之后,就跟她询问过,要不要趁着自己赏金足够并且足够年轻的情况下,出战第一个G1比赛。

在对方惊喜和果然如此的眼神下,她点了点头。

第一个G1,朝日杯未来锦标。

她依然维持着在外人不断感叹“这孩子不需要训练员”的自主训练,此时自身的体质依然增强了不少。

轻松的胜利,谁都不是对手。

随后紧跟着参加紧跟其后的第二个G1—希望锦标赛,轻松获胜,此时的人气和赏金已经足够了。

出道第二年,放弃了牝马三冠,选择了经典三冠。

中途还通过暗示骑手的方式,参加了NHK和安田纪念以及宝塚纪念,并在九月参加了短途马锦标,只差长距离就能做到全距离G1制霸,成为了耀眼的明星。

但是,在跑完菊花赏之后,她骨折了。

一般骨折的马因为天性好动无法静养所以没法好好治疗,最后在痛苦中死去,所以一般情况下会执行安乐死,但她认识的那些人们都把这件事压了下来,随后安排医务人员医治。

她当然不会反抗,所以她选择了静养。

但即使如此,短短的一个月,她就摘掉了夹板,骨折在所有人惊奇的眼神中痊愈。

回归战,是日本杯,依然是胜利,她不可能会输,绝对。

随后再次连续出战冠军杯和有马纪念,其中砂土赛道的冠军杯上依然健步如飞的她被冠上了真正的全能王的名号。

也不知道是大宇宙意志的原因,第二年七月的泥地德比她依然没能参加成,原因是骑手还有其他的比赛。

出道第三年,将二月锦标作为出发点,一路跑到有马纪念,成为了怪物般的“G1猎手”。

被冠以“奇迹”之名的她,出征了国外,随后也在国外那些真正的长距离比赛上打败了无数的外国马,在全世界范围内拥有了最高的人气。

直到某一天,她觉得自己跑不动了。

她终究是马匹,而不是那个有着三女神眷顾的马娘,无法抗拒时间的侵蚀,逐渐衰老的她体力下滑,但即使如此她的实力也依然不是那些挑战者可以战胜的存在。

但最后,她还是退役了,在一场盛大的有马纪念中退役。

退役战,哪怕是身体不再那么有力,但她依然拿下了冠军,但此时已经不再能像以前一样拉开特别大的差距。

退役仪式上,好多人都在向她表达着感谢,感谢她的奔跑给予了他们勇气与梦想,感谢她一路的胜利带来的自信。

但她明白,以后她无法在跑上赛道了,也许会找某些优秀的牡马和她配种?不过她并不想。

她依然可以奔跑,但只会是自己养老的牧场,在那里悠闲地过着生活,她不愿意配种的话大家也绝对不会强迫她,就这样在悠闲地生活中的某一天一觉睡去,然后再也不醒。

没来由地,她感到了恐惧。

怕死吗?还是怕只有自己一人?她不知道。

也许,她是害怕不能再奔跑于这片马场上?

退役之后,她被送到了一片广阔的草场,可以尽情地在那里奔跑,地上的草都是优质的草,可以随时食用,饲料也是非常的高级。

但她并不开心,哪怕是把她捡来的牧场主和骑手以及一直负责她的厩务员和训练员来了也是如此。

所以,这是她最后的任性。

在众目睽睽中,她跳出了栅栏,一路奔跑,进入了山林。

没有人过来阻拦她,也许是理解她了?

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饿了后啃草,渴了后喝河水。

就这么一路奔跑着,不知道到了哪里,在一片悬崖上,看到了落日。

那是她。

明显地感受到身体不再那么灵活有力,就像夕阳西下的落日一般。

太阳落下后依然会升起,但她不会了。

目光看着脚下的深渊,又凝视向了对面的悬崖。

来吧,这是最后的挑战。

往后离开了一段距离,她奔了过去,在悬崖的边缘用尽全力起跳。

起跳的那一刻,她闭上了眼睛,感受着风拂过自己的身躯。

就是它,猛烈划过身躯的疾风,就像昔日在赛道上奔驰时的那阵风一样。

随后稳稳地落地,身体的衰老仿佛是梦幻的泡影一般,她依然是绝对的王者,她依然可以在赛场上奔跑。

她很高兴,开心地在那笑着,一匹骏马的嘶鸣声响彻着山谷。

她明白,这是真正的最后了。

她跳过来的那片悬崖,几天后,有人过来了,并且看到了一直待在对面的她。

她也看到了熟悉的人,那位把她带到第一个牧场的人。

对方留着眼泪,看着虚弱地躺在地上的她,嘴上不停地说着“对不起”“谢谢”“你是最强的”之类的话语。

听着听着,她困了,闭上了眼睛。

迟暮的王者,在最后一刻,飞越了悬崖,她依然是那位王者,也只会是王者。

最初的人,见证了她的最后,也许可以封她作为自己名下的第一重臣?

那块悬崖上以为她用力跳跃而留下的马蹄印和一块因为残破而掉落的蹄铁被加固和保护后留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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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零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躺在了皇帝特地为她准备的医院里,醒过来的时候还看见了一脸担心的皇帝。

看着醒过来的她,对方一脸惊喜地去叫医生,把她晾在了原地。

环视周围,她还发现了自己手上的吊针,在给她打着营养液。

伸手把她拔了出来。

然后被皇帝和被她带过来的医生狠狠骂了一顿。

之后确认了她的确没什么事情了之后,医生离开了,留下了两个人。

身体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恢复了成年的样子,虽然依旧不到一米五。

“我睡了多久?”

“一周了。”皇帝面色复杂。

当时接到爱丽数码“她睡了一天了还么有醒来”的报告的时候,整个学生会陷入了惊恐,后来一阵鸡飞狗跳中总算是压下了这件事。

后来这孩子就像是睡美人一样睡了一周醒来后啥事没有,却苦了她们这一周提心吊胆地度过。

今天这娃子不给她一点解释,绝对要让她明白自己这皇帝的名号可不只是名号!

ps:芝,写的时候没有感受到,完全沉浸在写得时候的氛围之中,知道上传的时候出现敏感字提示,敏感词:起(和谐)点。咱还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才明白为什么是敏感词,然后之前来灵感的那种氛围全没了

第三十七章——梦后,传承

打发走了皇帝之后,零陷入了沉默。

那个梦很真实,真实到...每一次发力,每一次进食,到之后衰老而使不上力的感觉,以及最后感觉身体逐渐僵硬的感觉。

“你们知道什么吗?”

沉默的房间之内,没有任何声音,就连光屏上也没有出现熟悉的文字。

兴许是感觉到了什么,抬起了头,发现自己在一片漆黑的空间之中。

而她的对面,是她。

梦中的,作为马的,绝对之零。

“是你把我叫过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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