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隅屋檐
这么说着的陈默,却主动松开了维娜的手。
如果他没有染上源石病该有多好。
他们走到格拉斯哥帮门口,在门口的时候碰到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因陀罗。
陈默这时候才想起因陀罗的爱车被忘在了酒馆的门外,因陀罗看着一起回来的了两人,先是惊讶,不忿,又变到叹息和无奈,最后纠结的抓了抓头,狠狠瞪了陈默一眼。
“车呢?我车在哪儿?”
“车啊,什么车?我没见到过。”
维娜偏过头,好像对着一切视若无睹。
“放屁!明明有人看见你把老子的车开走了。”她大叫起来。
“怎么可能!”陈默急忙辩解。“一定是看错了。”
“好你个混球,你把老子的车弄哪里去了!快说!”
她焦急的大吼着,贴近陈默的脸,抓着陈默的肩膀,如果维娜不在这里,她大抵会很高兴的给陈默来上几拳。
让他那颗没长记性的脑子,好好长长记性。
“没丢,没丢!”陈默说着,有些心虚:“好好地呢,放在酒馆门口。”
“在哪儿?!”
陈默告诉了她酒馆的么名字,她转过身急匆匆的朝着那边跑去,没跑几步,又匆匆回来。
“钥匙!”因陀罗瞪着陈默摊出手,陈默看着她摊出的手,为难的偏开视线。
“大概,也许,可能,说不定,落在吧台上了……吧。”
陈默不确定的说,其实我现在根本想不起来,自己下车的时候到底来没来得及拔钥匙,毕竟不是他的车。
“哈?”
因陀罗愣了愣,想要动手,又有些焦急。颤抖的手指指着陈默的脸。
“你给老子记着!”她落下一句话,就冲了出去。
“回头再来找你算账!
直到消失在了视线里,陈默才轻轻地出了口气。
“她刚才一定是想揍我一顿。”
陈默看着因陀罗离开的地方,转过头看向对着一切置之不理的维娜。
“你刚才是在装作没看到?”
“挺有趣的。”
“有趣,你没听到她要收拾我?”
“她打不过你。”
“……他们人多。”
格拉斯哥帮几十号人,陈默一个人就算再能打,也不可能全打赢,而且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
“因陀罗她是不会仗势欺人的。”
“你猜我信不信?”
“我不知道。”
“她那辆车,很贵?”
维娜像是没有想到陈默会这样问。
“我不是很清楚。”维娜说着想了想:“看她的样子,可能不会太便宜。”
“我反正是赔不起的。”
“她不是那么小气的人。”维娜说,又补充道:“也不一定会丢。”
“你确定?”
“至少……她不会真的打死你,这个我确定。”
【@>
让人庆幸和安心的是,因陀罗终于找回了她被陈默毫无责任心丢弃在酒馆门口的爱车,虽说她回来的时候下了一场大雨,被淋的浑身狼狈,还到处叫嚣着在格拉斯哥帮驻地里翻天覆地想要把陈默揪出来。
那声音即使是躲在维娜房间的陈默都能清晰的听到,在一群人拼死拼活的抱住她之后,仍旧猛烈的挣扎着,像是一只炸了毛的野兽。
“算了算了,大姐,怎么说也是老大带回来的客人。”
“狗屁!”
“是啊,车不是找回来了吗,没丢就好。”
“看在老大的面子上,大姐你先消消火……”
“都给我放开,你们干你们的活儿,没事别管我,不然连你们一起收拾!!!听到了没有。”
“放开她,让她去,反正她也打不过人家,顶多又被收拾一顿扔回来咯,我看是苦头没吃够,忘了自己上次在床上躺了多久。”
二楼的围栏畔,有人趴在那里说。
劝阻着因陀罗的人集体一愣,望过去。
“你说什么,你这个矮黑皮!”
“我说的有错?你是不是被抬回来的,你心里最清楚,走的时候还打包票说要把主子带回来,结果呢还不是人家带回来的。”
那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女人,个子不高,左手放在围栏上,右手撑着下巴懒散的望着下面的众人,食指轻轻地敲打在侧脸,眼底夹杂着有趣和无奈。
“放屁,老子大意了,没想到他会那么卑鄙!”
“卑鄙?”
摩根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笑了起来:“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你自己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咳咳,能打赢的方法就是最好的方法。”
她清了清嗓子,像是在学着某人的话语,缓缓说出后一句话。
周围的人瞬间安静下来。
“小黑皮,长进了啊,你给我下来,老子有话要和你说。”
因陀罗捏了捏拳头,意思不言而喻。
“不了,谢谢你的好意,我觉得上面挺好的。”
“你确定?”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来找你?”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因陀罗抱起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这一次就不和你计较了。”
摩根摆了摆手,像是大度的原谅了因陀罗的粗俗:“我来这里是想告诉你,你想揍的那个人在那里?你想想,你是觉得他可恶一点,还是我可恶一点?”
“没差,你们都一样让人火大。”
“他现在在维娜的房间哦。”
“嗯?”
“你要去吗?”
“嘁,老子我长这么大还没怕过谁。”
“哦,是吗?”摩根迷了迷眼睛。“那你怎么还在这儿?”
“你说呢,矮黑皮。”
因陀罗的嘴角缓缓拉起一个不怀好意的恶笑:“你会这么好心的来提醒我?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等老子先收拾完你,在去收拾他。”
摩根看着因陀罗勾起的嘴角,心里一颤,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啊……哈哈,这个……我不太懂你的意思,我突然想起来还有很重要的事,先走了。”
“想跑?门儿都没有!”
“别过来!”
因陀罗一跃而起,目标直指二楼。
因陀罗虽然不喜欢动脑子,但人被坑的多了,往往都会下意识堤防起来,她是不喜欢想太多,觉得麻烦,但这并不意味着她蠢,尤其是摩根这个家伙,因陀罗一向没什么好印象。
“回来了?”
陈默小心翼翼推开房间的门,做贼般缓缓关上,生怕弄出一丁点响动,引来某些不必要的麻烦,但有趣的是,房间的主人像是知道他还会回来,对于他的出现并不惊讶,一脸很淡定,连头也没有回。
即使她现在才刚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赤着脚,只披着单薄的浴巾,金色长发的发丝还沾着尚未干透的水渍。
她微微瞥过头看了陈默一眼,放下擦拭着脖间的毛巾。
眼前的一幕在他人眼里多半会觉得为难,但维娜不同,陈默第一次见到她这幅样子时也很意外,但她的脸色却很平静,像是丝毫没有因此而发生太多的情绪变化,一如此刻她瞥过来的眼神,眼里没有慌张,羞怯,有的只是平淡,就仿佛眼前根本没有陈默这个人。
陈默提醒过她几次,后来她有所收敛,但现在看起来,还是这样。
“也没地方可去了?”陈默无奈的说,自来熟般走到房间的椅子前坐下,苦着脸说,手上比划着动作。
“因陀罗现在正守在我房间的门口,恨不得把我给撕个稀巴烂。”
“所以你就又跑回来。”
“来你这里避一避。”陈默说,又问:“不然,你给我想个办法,把她给弄走。”
维娜坐在床上转过身,伸出右手食指点了点下巴。
“让她打一顿?”她认真的提议道。
“你确定?”
“不然你打她一顿?”
“这可真是个好主意,你是没看到她那副凶狠的样子,我敢肯定,我要是敢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立马会扑上来咬我一口。”
“这么严重?”
“比这还要厉害!”陈默言之凿凿的点头。
“要不然你今天住在这儿?”
“好……”陈默就要点头,但看着维娜一脸为他着想的样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立马转口:“好考虑一下……还是不了。”
陈默打量维娜的房间,收回视线,看向她。
“你这地儿和我那比起来是真不错。”
“喜欢?”
“有点。”
“要不让给你。”维娜大方的说。
“这也怪不好意思的。”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不在意。”维娜无所谓的说,站起身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根糖,撕开后,犹豫一瞬,没有问陈默。
“我住这,你住那儿?”陈默问,没等维娜回答又立马提议:“我看因陀罗那里就不错,干脆你和她换换,让她去我那儿,她在门口守的也挺辛苦的,一定是很喜欢那间房间,我让给她。”
陈默相信只要是维娜【$
现在他就像是最常见的那种小人,被帝王宠幸的弄臣,吹风弄枕,阿谀献媚,在肆意迫害着忠臣良将,可心里为什么这么舒畅呢。
因陀罗也算不上忠诚良将。
在因陀罗眼里,陈默成为她最不喜欢的一类人,阴险狡猾,油腔滑调,甚至比起摩根还要让她觉得可恨,至少,摩根和维娜之间的关系很清楚,而不像陈默这个中途插一杠的家伙,横竖看不对眼。
“你确定?”维娜将糖果塞进嘴里。“不过这一次她会不会真的打死你,我就不知道了。”
陈默顿时泄了气。
“还是算了。”
“你刚才的样子很像我记忆里以前见到的一类人呢?”维娜忽然说。
上一篇:你这型月网游太假了吧?
下一篇:可爱的少女心,可是无所不能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