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欲速不打野
★ 第二卷喧闹系焚风热土之旅 ★
2-1 请选择你的英雄
哥伦比亚，特里蒙，移动城市接驳处。
莱茵生命的成员已经根据指示等在这里，恕瑞玛方面会提供本次出行使用到的载具，只需要莱茵生命方面的参加人员和拓荒队在这里等待就可以了。
“缪缪，为什么是在接驳处等啊，难道不应该是在进城口等吗？而且这次又这么多人，恕瑞玛方面居然直接把载具全包了？”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啦，反正恕瑞玛那边是这么说的。以他们展现出来的实力，大规模调动载具应该也是没问题的吧。”
“可是我们这里有上千人，总不可能叫上几百辆陆行器来接我们吧，难道是陆行舰？而且普通的载具根本没法在焚风热土中使用……你看那边，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缪尔赛斯顺着麦哲伦的手指看去，远处的荒野突然有些扭曲起来。照理来说，如果地面过热的话确实会出现这种看到的东西被扭曲的情况，但现在可是二月多，而且哥伦比亚也在泰拉大陆的北方，保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还没等两人想出什么可能，扭曲的幅度骤然增大，然后一座由岩石构成的平台凭空出现，并且以极高的速度向特里蒙靠过来。
“那那那那是什么！缪缪！有东西撞过来了啊！”
“冷静点，麦麦。你看前面的旗帜，这是恕瑞玛的标志，看来是来接我们的东西。只不过这个东西，确实有点大的离谱了吧！”
收到恕瑞玛方面的消息后，为了保险起见，莱茵生命还是向特里蒙政府提前提出了接驳申请，为恕瑞玛预留了一个陆行舰的接驳口。但是现在看来，既不是陆行舰，也不是普通的陆行器，而是一片无法用现在的科学解释的，几乎跟移动城市一样大的岩石。
岩石很快减速到和特里蒙相对静止，然后向接驳口靠过来。但是陆行舰用的接驳口对于元素堡垒来说还是有点太小了，这座可以轻松撞碎特里蒙的堡垒简直就是神话中才会出现的东西。
“看来曲径跃迁在泰拉还是没那么好用，可能是体系不一样的原因吧。”
马狄带着雪怪小队来到与接驳口相对的位置，打了个响指，一座宽敞的岩石桥从他的脚下开始延伸，一路延伸到接驳口的接驳斜坡，就像是陆行器放下了接驳用的吊桥。顺着岩石桥，马狄走到莱茵生命的学者队伍面前。
“欢迎！我是恕瑞玛的内务首席，也是本次联合项目的负责人，你们叫我首席就好。这座元素堡垒将成为本次项目的主要载具，它会负责把拓荒队和相关人员送到萨尔贡的荒野，并且协助勘测和开采黑金。然后，它会将我们送到焚风热土中。”
“你好，首席先生。我是莱茵生命生态科主任缪尔赛斯，也是本次项目中代表莱茵生命的总负责人。”
双方负责人友好地握手。缪尔赛斯可以感受到，马狄的手上没有任何老茧，也没有任何损伤，感觉就是个坐办公室的文官，看起来背上那个箱子里面装的应该是仪器之类的。
而马狄则感受到缪尔赛斯的手软软的，很轻柔，也很温暖，就像是早上洗脸用的温水，让人感觉非常舒服。当然，霜星的手也很好，虽然虎口和指腹有常年战斗留下的些许老茧，但这并不影响其他的部位非常细腻。而且由于霜星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原本冰凉的身体也变成了些许微凉，就像是夏日拂过面庞的微风，给人凉爽的感觉。
好吧，其实相比于握住霜星的手，马狄最常感受到霜星的手的部位是腰子，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霜星一有不高兴的时候就揪他腰子。据盾卫说是因为当年爱国者是乌萨斯一顶一的硬汉，海伦夫人唯一能伤到他的方法就是拧腰子，这何尝不是一种家族传承。
就比如说现在，在缪尔赛斯看不到的角度，霜星的手又放在了马狄的腰子上。
‘你还想握到什么时候？’
感受到身旁传来一股杀气的马狄赶紧放开手，侧身给霜星让开空间。
“这是霜星，我的秘书和副手，兼任本次项目的安保负责人，同时也是恕瑞玛学士院的学士。她带领的小队会作为本次项目的安全保障，如果遇到安保有关的问题可以去他们的驻地或者我的办公室寻找帮助。”
霜星点点头，特地亮出了胸前的学士徽章和恕瑞玛徽章。缪尔赛斯在此之前找马狄了解过一些恕瑞玛的事情，也能认出霜星的徽章。
“这边是各个科室的负责人。麦麦，科学考察科自身研究员，有丰富的科考经验。本次主要代表科学考察科前往考察焚风热土的古代遗迹。”
“你好，我叫麦哲伦，如果你能叫我的全名就更好了，当然叫我麦麦也可以。如果有工程开采方面的需要也可以找我，我的无人机会帮上忙的。”
“好的，麦哲伦研究员，如果有机会，说不定会需要你的帮助。”
麦哲伦尴尬地笑了笑，或许周边的人不清楚她的名字已经成为了一个奇怪的普遍现象，反正总会发生的，不如从一开始就断了念想。
“埃琳娜·乌比卡，能量科的代表，能源学与电气工程学双学历博士。将会负责对新型能源的开发和应用探索。本次的黑金开发莱茵生命方面会由她主导进行。”
“你好，希望我们能够开创工程学和能源学的新未来。说实话我一直对除源石外的新能源很感兴趣，希望这次能够圆了我的梦吧。”
埃琳娜，也就是星源，看起来对这次冒险很激动，或许是因为即将加入到泰拉顶流科技组织的项目中，或许是因为又一次在反抗自己守旧的父母的战役中大获全胜。
“阿斯忒希娅·乌比卡，埃琳娜的双胞胎姐姐，这次作为莱茵生命的文献顾问参与到本次行动中，希望可以了解更多和焚风热土有关的古文献，以及希望请教与星象学有关的知识。”
“你好，首席先生。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和你聊聊星象学有关的知识。抱歉，你懂星象学吗？”
“嗯，略懂。虽然不是专精，但是恕瑞玛的大多数术士与学者都多少会一些星象学和占卜学的相关知识。”
星极看起来像是一般意义上的那种贵族淑女，她的衣着很考究，举止中也尽显优雅——如果她的腰间没有悬着一把长剑的话。
主要的负责人已经介绍完毕，接下来就是启程的时间了。
2-2 安全教育
莱茵生命的研究员们很快登上了元素堡垒——墨菲特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马狄要起这个名字，但是马狄说这个聪明的名字会保佑大家调查顺利的，所以各位也没多问。
唯独星极一个人感觉有点不对劲，一种莫名的预感告诉她，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在莱茵生命的研究员登上元素堡垒后，拓荒队依旧没有全部到位。马狄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按道理来说这种大型的项目不应该有任何一个环节出错。如果不是莱茵生命出了岔子，那就说明错误完全来自拓荒队方面。
但马狄不着急，因为那些拓荒队想玩的手段都没有马狄脏。飞升之后的那段历练中，马狄彻底褪去了天真。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只在网络上口嗨的大学生了，他现在清楚什么时候该干什么。
要么忍，要么残忍。
“请根据分发的地图前往自己所属的区域，几位负责人放好行李后都到指挥塔来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各位说。”
几天前还是一片光秃秃的石头的墨菲特号上面已经建好了大片的预置房，这些都是切尔诺贝利的居民们建造的。现在切尔诺贝利的其他产业都没有什么基础，只有废城回收和建筑行业如火如荼地发展着。用翻新过的建筑材料造几栋新房子并不是什么难事。
以中间的指挥塔为中心，所有房屋呈放射状。最内圈是莱茵生命研究员的住所，医院，以及雪怪小队的驻地。如果发生任何危险，雪怪小队将会保证研究员的安全。
往外环的位置是研究院和实验室，供实验员进行实验和研究。还有属于研究员和雪怪小队的食堂，这里供应的食物都由龙门那边的生鲜市场每天送来的货物补充，绝对保证品质。
在最外环的位置，就是拓荒者的营地了。每个拓荒者队伍都是独立的组织，因此马狄干脆没有设置食堂，而是按照人数比例给他们划定了大小差不多的区域，这样就可以让他们自己搭建营地。
这并不是说什么差别对待，而是本来就该如此。拓荒队本身就四海为家，往往会自己携带扎营工具。而且很现实的一点，拓荒队又不是出来郊游的，他们来这里就是来卖力气干苦工的，凭什么要求有那些少爷小姐的待遇。
莱茵生命的四个负责人来到指挥塔的小会议室，会议室没有开灯，大屏幕正打出恕瑞玛的标志，马狄已经在主位上等候多时。当她们走进会议室后，门后的霜星关上门，并且把双层的锁扣全部扣上。
“请坐吧，几位。”
四人面面相觑，这架势她们什么时候见过。简直不像是开会，倒像是什么邪恶组织的幕后大老板在商量征服世界的计划。
缪尔赛斯和麦哲伦坐在马狄的右手边，乌比卡姐妹坐在另一边，霜星靠在门边上闭目养神，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袭击。
“既然各位参加到这个计划中来，那么就应该知道，这个计划的危险与机遇并存。这个危险并不是指萨尔贡王酋的阻挠，也不是指那些强盗的进攻，而是某种更加深层，触及到泰拉真相的东西。”
听到这里，麦哲伦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举起了手。
“麦克雷小姐，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叫……算了。你说的那些危险是不是像萨米的坍缩体一样，那种人类没办法理解，照片也没有办法捕捉到的东西吗？”
对此，马狄点点头，又摇摇头。
“是，也不是。霜星，开灯吧。各位，接下来我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虽然这可能会有点超出你们的认知，但请你们认真听，这关乎到各位接下去的安危。”
柔和的灯光逐渐亮起，四人很快适应了灯光的亮度。在她们的面前，摆着四份有恕瑞玛印记的绝密档案。档案用封条贴上，但现在上面封印已经解开。
抽出档案中的纸，第一页上印着的却不是恕瑞玛的徽记，而是看上去像三个问号组成的中心对称图像，只不过问号的点在其他问号的圆心。
这个标志，是符文大陆最恐怖的梦魇，代表着差点将符文大陆摧毁的灾难——虚空。
“虚空之地，是一块不属于此界的土地。这个此界并不是指不在泰拉大陆上，而是不在泰拉，不在海中，不在冰原，也不在天空。虽然虚空不在此界，但虚空也无处不在。它是一种力量，也是一种抽象的概念。总之，我们不需要了解虚空的本质，只需要了解它们会带来的危害。”
大屏幕上的图片变了，那是一个破败的村庄，但村庄被染上了一层诡异的紫色，并且多出了一些看上去像是生物组织的奇怪物体。
在档案中，详细描述了一个叫做艾卡西亚的国家是如何打开了通往虚空的门户，然后引起虚空灾难的爆发。其中还配上了几张被虚空侵蚀的城镇的图片。
“虚空是贪得无厌的，它们会蚕食周围的一切，以满足它们吞噬的欲望。它们的贪婪，在于饱餐之后的更加饥肠辘辘。”
“难道说，虚空并不是某种生物，而是某种具有强大扩散性和兼容性的生态环境吗？”
缪尔赛思很快得出了结论，而这个结论已经很接近真相。
“虚空是某种有一定意识的力量，这种意识和力量可能表现为某个极为强大的个体。目前恕瑞玛发现了一个能代表虚空的个体，但和我们本次的行动无关，所以暂且不表。我们面对的主要威胁是虚空入侵其他世界的主力军，虚空兽。”
几张图片在大屏幕上出现，那些以紫色为主色调的，长得有些随意的生物刺激到了姑娘们的神经。
“虚空兽，是虚空入侵性的具体表现之一。这些都是常见的，已经形成族群的虚空兽。我不需要你们记住它们，我只需要你们记住，紫色，是危险的颜色。如果发现了紫色的裂隙，地缝，生物，都要汇报，否则可能带来灭顶之灾。听懂了吗？”
“听懂了！”
2-3 在合约上做文章是传统操作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就是我在等你，而你却爱答不理。
停，我们这是逗比搞笑小说，怎么整的跟深夜情感电台一样。
总之，马狄这次确确实实尝到了等待的滋味。
在脑子里第37次下棋输给龙王之后，马狄睁开眼睛，看看手机，又看看窗外的景色。哥伦比亚的接驳处挤满了人，但数量明显不够。
“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这次的拓荒队都是业界顶流吗。莱茵生命废了老大劲给我找了一千个有文化的工人，结果就这？”
马狄刚发完牢骚，缪尔赛斯就出现在了办公室里，一副着急忙慌的样子。
“首席先生，出事啦，拓荒队那边出乱子了！”
“……且不提莱茵生命的业务能力和哥伦比亚的人才质量怎么样，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面？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解释，嗯……这不重要，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还是快去看看拓荒队的事吧！”
重要，非常重要，你没看到霜星的脸色都变黑了吗？连她都不能随意进出我的办公室！
为了防止墨菲特号喜提冰川巨兽皮肤，马狄一把拉住霜星的手。霜星的脸色由黑转红，一场灾难被成功阻止。
“走吧，去看看那边怎么个事。居然敢毁恕瑞玛的约，我倒想知道有多大胆。”
三人走向接驳口的位置，隔着中间的深渊，墨菲特号与特里蒙城遥遥相望。三人的对面，是集结起来的拓荒队。他们看起来有些惴惴不安，但都安分地待在原地。几个看上去像是小头头的人聚在一起商议着什么，看到三人出现在对面，他们也停下了说话。
马狄伸出脚，当他踏在原本空无一物的半空中时，岩石自动延伸，支撑住马狄的脚。后面的二女都是见过这个情况的，所以放心地跟在马狄身后踏上去。
但是马狄向前走了两步后就停住了，此时三人都已经离开了墨菲特号的主体平台，而支撑着三人的石块从墨菲特号脱离，载着三人向特里蒙的接驳口飞去。
没错，就是沙皇的装逼电梯，马狄特地学会了。
没过多久，三人再次踏上坚实的地面。缪尔赛斯有些不适应，在特里蒙的钢铁地板上跺了两脚，而霜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毕竟当时马狄练习用这个法术载人的时候，霜星就是他的第一位乘客。
“我是本次计划的总负责人，你们看起来就是聚集在这里的拓荒队各自的头领了？停，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七嘴八舌的。你，那个最年轻的粉头发沃尔帕（狐），你应该了解全部的事情吧。来说说是什么情况。”
“总负责人先生，你好，我叫桑尼，姑且可以暂时代表在这里的所有拓荒队成员。是这样的。有些拓荒队的人觉得，你们这次规模这么大，开价这么高，肯定是在搞什么拖不得的大项目。而他们只要在这个时候从中作梗，拖延出发的时间，就可以趁机要求加薪，说不定还可以直接捞一笔。”
在桑尼说话的时候，马狄递给霜星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在一直斜跨着的公文包里翻了翻，找出一份档案递给马狄。
文件保险箱？马狄从来不需要那玩意。只要把重要的和需要留意的文件交给霜星带着，绝对比什么保险箱都好使。
“现在在这里的拓荒队共有417人，我和这里的头目都有些交情，所以把他们劝了过来。至于剩下的，不管我说什么他们都不听，所以我就做主，先让愿意来的人到接驳处等待。刚刚我们还在商议是不是应该找个代表去跟您联系一下。”
“唔，嗯，桑尼，我早就注意到你了。你是……学法的？哈，特里蒙州立法学院四年生，有趣，比我想象中的要有趣得多。”
马狄的眼珠向上转了转，桑尼依旧保持着那副不卑不亢的态度，像是一根标杆一样立在那里。
“加入拓荒队的原因，感染者？那真是太遗憾了。既然你是学法的，那我是不是可以假定，你以非常严谨认真的态度阅读了我们之间的合约，然后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没错，我认真研读了贵方提交的13页的合约，虽然大部分都是千篇一律的套话，但是我依旧从中提炼出了重要的信息。”
一提到法学相关的事情，他的眼中就闪出了光，马狄对此满意地点了点头，用鼓励的眼神示意他说下去。
“本次我们的工资并不在于写在最前面的那一点，最重要的在于后面‘关于合同用临时工转正’这一条。这条设置的巧妙之处在于，绕过了特里蒙的法律，虽然州法律规定拓荒者在工作到一定年限之前无法脱离，但是想必您已经和拓荒局就相关事宜达成协议。
如果我们作为熟练工人进行转正，那么我们就已经拥有了正常的工作，这样有两条法律条文的空缺可钻。其一是熟练工人转正会享有很高的法律优先权。这条本来是用来保护人才的，没想到用在了我们这些人身上。其二是拓荒者不得同时从事拓荒和其他工作，这样只要拓荒局松口，我们就会作为正式工人永远留在那里。
如果拓荒局突然改口，那么他们就要支付看在恕瑞玛和莱茵生命面子上答应的天价赔偿金。这原本只是形式上的流程，但我们从事的工作必然会拥有极高的利润，这从后面的后续追加条款开出的对于拓荒者来说堪称天价的工资就可以看出来。如果哥伦比亚政府想从这个方面卡一手，估计也只会得不偿失。
同时，州法律规定，政府机构进行商业违约的时候，要视情况支付额外的由法院裁定的该项目投入/已拥有资产的1%~5%。如果这个项目成功了，除非州长在脑子里养源石虫，否则只能支持项目发展。”
马狄干巴巴地拍了两下手，发现周围的人都一副“你在说啥”的样子。
“总的来说就是哥伦比亚政府吃亏了，吃大亏了！”
经过马狄这么一点醒，那些拓荒队的头目恍然大悟，都开始鼓起掌来。
2-4 和两只小鸟的日常
墨菲特号在荒野上平稳地行驶着。虽然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笨重，但实际上它的速度一点都不慢。
经过几天的航行，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待在元素堡垒上的生活。同时，他们也已经越过了哥伦比亚的边境，来到萨尔贡境内。
拓荒队的成员受到了雪怪小队的紧急培训。雪怪小队将会活用他们在恕瑞玛学到的知识，尽可能快地教他们怎么在环境恶劣的荒野上活下来。四百多人的拓荒队被分成小组分别授课，有荒野生存经验的他们学习速度很快。
至于为什么只有四百多人，因为当时马狄就已经跟拓荒局谈好，虽然指标是一千人左右，但是大约会淘汰一半的人。加上恕瑞玛方面又改进了操作流程和模式，成功裁掉了一部分岗位，所以四百多人的拓荒队成为了幸运儿。
而这些天，马狄也在忙着给莱茵生命的研究员上课。毕竟嘛，黑金对于泰拉大陆来说还是一片完全未经开发的领域。什么石油化工啊之类的技术根本不存在，一切都只能靠马狄像是大学授课的教授一样教给那些来自各个领域的精英们。
在硕士博士满地打杂的莱茵生命，能够给这么多员工同时上课的，估计只有那些科室的主任了。
黑金工业怎么发展，记好笔记，我只说一个重点，重中之重，要确保所有人都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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