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恶意写书人
弱小到几乎成了拖后腿专业户。
苏生甚至总在思考一件事,繁盛究竟是怎么被神使选中成为尊贵的世界树?
然而如此弱小的世界树居然也有重新焕发青春的时刻,坚持离谱。
也许是看穿了苏生的想法,罗兰平静的说道:“不是它,是奥罗。”
“奥罗?”
这回苏生世界树更惊讶了。
“世界树有七,而奥罗并非其中之一,它怎么现在成了世界树?”
罗兰找了个地方坐下,微笑着说道:“这个故事很长。”
“无妨,我有的是耐心。”世界树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
罗兰将奥罗晋级一事细细道来,世界树并未打断,只是在故事结束后问了几个问题。
在确认了奥罗的实力后,苏生再一次陷入沉思。
就在罗兰以为它要睡觉,还在踌躇要不要上树取回老婆时,苏生世界树的声音变得低沉了几分。
“你想恢复第五纪元属于精灵和古树的荣光吗?”
苏生有些不安的看着罗兰,生怕罗兰断然拒绝。
他毕竟是人族,精灵荣光跟他有什么关系。
就在古树等到焦躁时,罗兰不答反问,“请如实告诉我,世界树之间是否有联手的途径?”
“还有,你能找到其它世界树或者世界纹章吗?”
“当然能。”
苏生世界树骄傲的抬起头,声音高昂了许多。
“这是女神赋予我们的权能。”
“世界树存世超过两棵时,所有世界树成长速度加快。存在三棵时,我们可以感应到彼此存在。所有世界树都存在时,可以重启自然大阵。”
自然大阵?光听名字就很牛逼的法阵,甚至可能是第五纪元精灵族的最后底牌。
有这种好东西还不赶紧端上来?
“快快拿出你宝贵的权能,帮我寻找其他世界树!”
苏生只愣了一秒钟就反应过来,罗兰说的没错,已经有三棵世界自然可以开启感知能力。
它收敛激动之情,开始努力感知其他世界树的位置。
首先是西北方一棵生机勃勃的超级世界树。
这是常青。
接着是西方向一棵正在沉睡力量不明的世界树。
这是奥罗。
其他世界树的方位有些模糊,距离更是无法完全确定。
苏生世界树伸出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大概的示意图。
“我能感知的就是这些。也许你可以找常青问问。”
“可我总觉得常青未必愿意。”
罗兰笑着说道:“不是未必,是肯定不乐意。”
“它非常确信自己是自然女神的宠儿,只会原地等待,甚至会觉得我们多管闲事。”
说起常青,罗兰又想到了自己的老岳父瑟兰。
这家伙说是回国惩治两个谋害妹妹的女儿,结果也没了下文,真不知道他在顾忌什么。
老家伙不给个准信,这常青帝国他可不去。
万一老家伙脑子不清楚又翻脸他可能就出不来了。
其他世界树倒是可以寻找,虽然位置不清晰,但好歹有个大致范围。
“那就从法兰帝国开始吧。”
索菲娅是法兰皇女,颇有势力,好歹罩得住。
寻找世界树这种事倒也不急,提升自己的实力才是关键。
与世界树又交谈一番后,彼此都有不少新收获。
随后罗兰又提出他的主要目标,接老婆回家。
世界树叹息一声,有些无奈的劝说道:“如果你能多些耐心,她们甚至可以具有我的特性。”
“可惜你没有耐心,她们也有些憋不住了。”
罗兰没有急着表态,而是反问道:“真能变强?”
“当然,你信不过我?”
罗兰飞快摇头。
“我对你绝对信任。有办法让我和她们说说话吗?”
“当然可以,你甚至可以在树茧内和他们繁育后代,几率比在外边高多了。”
世界树斟酌着词语,希望能打动罗兰。
果然,罗兰的眼神有些动摇。
他爬上五千多米的树冠,看到了风铃和珊德拉的树茧。
透过树茧外表仿佛窗户的虚影,可以隐约看见珊德拉双眸紧闭,还在沉睡。
风铃此时正好苏醒,神情有些焦虑。
树茧打开一道门,为罗兰开启。
走进树茧,罗兰才惊讶的发现,外表看起来仿佛大蚕茧的树茧,内部却是一方小世界。
风铃身穿半透明羽纱丝衣曼妙身材纤毫可见。
不等罗兰反应过来,风铃带着一道香风已经扑进他怀中。
无须一句多余的话,罗兰读懂了她的心意。
她等待太久,不想等了。
既然风铃已经是罗兰名正言顺的妻子,的确无需再等。
罗兰抱起爱妻,看见树茧小世界中央的淡绿色水池,一跃而起,当两人相拥着跃入池中时,碍事的衣服早已不翼而飞。
……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风铃筋疲力尽像小猫般蜷缩在怀中,激荡的池水才逐渐平息。
罗兰抚摸着爱妻光洁的肌肤,轻柔的声音在耳畔呢喃。
“亲爱的,还疼吗?”
“不疼。”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风铃潇洒的站起身,然后在惊呼声中软绵绵的摔进罗兰怀中。
初夜激情几度,却没有见红。
风铃当然是处子之身,但她的血液已经变成了淡绿色半透明状。
她从纯正的血精灵变成非常接近树精灵的存在。
在矫枉过正般将血液全部替换为树液后,世界树会将拿走的血液再次还给她,让她体内保持树血平衡。
“血精灵和树精灵的进化方向都有些极端,唯有均衡才是正道。”
解释完身体的变化后,风铃在罗兰耳畔柔声呢喃道:“一年了你都不肯来,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抱歉,我以为你的进化不能受半点打扰。”
这并非借口,蛹变蝴蝶过程哪能没事揭开茧子进去和蛹激情相爱?
但这话他可不能乱说,把柔媚可爱的风铃比作蚕蛹多少有些过分。
“哼,之前不知道就算了,以后不许冷落我。”
酥软的声音差点让罗兰的灵魂融化其中,这哪是生气,分明是撒娇。
罗兰意识之海的狮王虚影发出无声的咆哮,仿佛在提醒他爱不是空口白话,而是要做。
当罗兰再次俯身想在奶油中寻找一对樱桃时,风铃仿佛惊吓的兔子逃离怀抱,躲入池中。
“你,你不累的吗?”
“你还没有尽兴,我哪敢累?”
风铃咬着唇,感受着身体的痛楚被树液池水浸泡舒缓许多,索性傲然昂起天鹅颈般修长的脖颈,等待罗兰暴风骤雨般的临幸。
然而她等来的唯有温柔的吻和强有力的拥抱。
“骗你的,我累了。”
风铃的嘴角满是笑意。
罗兰的嘴很软,可他的欲望却坚硬如钢铁。
他哪里累了,只是不忍她受鞭笞苦楚。
风铃像游鱼般潜入池水。
想让爱侣满足,办法总是很多。
……
经过这场风波,风铃有些躁动的心灵被熨帖的舒舒服服。
她不再焦虑。
她可以安心的在树茧小天地继续潜心修炼,直到破茧而出。
罗兰本想在风铃树茧多呆几天,但风铃却在次日清晨央求他离开。
珊德拉也在等待罗兰。
罗兰能先来她这里,风铃已经心满意足。
被泡芙填满的身体更是满足到几乎站不起来。
接下来也该大将军享受享受了。
走进另一处树茧,珊德拉的小天地风格与风铃完全不同。
风铃小天地像轻歌曼舞的花园,珊德拉这里却像一片森林。
尽管树上长茧,茧中又有树林有些奇怪,但这是世界树,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看见罗兰嘴角三分欣喜七分歉意的笑容,珊德拉原本还绷着的防线瞬间崩成碎片。
“你终于来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
珊德拉微笑摇头。
“只要肯来,永远不晚。”
珊德拉的从容大度让罗兰更不好意思,他坚称自己愿意做任何事情补偿歉意。
“真的吗?”
珊德拉眼前一亮,白皙的面孔被羞怯染红。
她想到了刺激的玩法。
当红色绳索和新鲜荆棘条摆在面前时,罗兰多少有些后悔。
喂,玩这么刺激吗?
珊德拉一本正经的说道:“道歉时负荆请罪难道不是常识?”
等等,负荆请罪是这么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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