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从只狼归来的灶门炭十郎 第117章

作者:梦笔楼

需要实地勘察。

咯吱——

他摊开信封,目光扫过其中的内容。

这时。

“噶!”刚八郎叫喊着,吸引着庭院中其他人的注意,他大喊:

“主公大人传令!”

“时透无一郎!时透有一郎!”

被叫到名字的二人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疑惑的看向站在屋顶的鎹鸦。

“经柱们的判断!两位已经拥有了通过最终选拔的实力!”

“感谢两位选择加入鬼杀队!”

“请到蝶屋二楼领取队服!”

“噶!以上!”

闻言。

哐——

“什么?!”父亲唯一郎打开二楼的窗户,抬头看向屋顶,他有些沮丧的指了指自己,疑惑着

“那我呢?”

“噶!”刚八郎低头看了眼唯一郎,只是噶了一声,并没有多做回答。

见鎹鸦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唯一郎的表情更加沮丧:

“诶——?”

坐在一楼的炭十郎收回眼神,他继续看向面前的信封。

实际上。

只是唯一郎这段时间没有训练剑术——整天与妻子凑在一起。

柱们自然没有观察他实力如何的时间。

破例升为队员,是需要大部分柱的投票同意的。

就在炭十郎的目光扫到信中[就近选择柱同行]的字样时。

踏。

健硕的人影站到了炭十郎面前,高大的身躯一下就遮挡住了阳光,让信件上的字顿时被笼罩在了阴影里。

炭十郎微微抬头看去。

“哼。”

宇髓天元得意的笑着,他仰着头,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无比自信的看向炭十郎,嘴角勾起:

“怎样,新的任务?”

他低下头:

“华丽的我现在可正没有任务。”

“嗯?”

他自信的笑着,话里话外按暗示着炭十郎。

——产屋敷,同样给就在蝶屋的柱们发布了前往花街的任务,有权拒绝。

但,他们没有拒绝的理由。

……

不久。

富冈义勇,炭十郎,宇髓天元三人,站在了蝶屋的门口。

富冈义勇的脸上还有着被绷带勒的红印子,十分显眼。

在前几日,将手鬼挫骨扬灰后,他感觉内心舒坦了许多。

有一种[我终于通过了最终选拔]的感受。

和其他柱们站在一起时,难受的感觉也少了很多。

这时。

宇髓天元只感觉自己额头突突直跳。

——为什么偏偏和富冈一起任务。

“喂,你们两个。”

他嘴角微微抽搐着,他背上背着两把勾金的弯刀,看向身旁的二人。

咯吱…

额角突出一个井字,他猛地伸出手指,指着面无表情的富冈义勇,以及皱着眉头的炭十郎,大喊:

“能不能不要板着个脸,看起来像是在哭丧一样!”

啪!

他猛地把手拍在富冈义勇脸上,接着揉动着对方的脸,试图将他的表情纠正为微笑:

“来!笑!”

闻言。

富冈义勇侧过头,轻轻挣脱开宇髓的手。

接着。

咯吱…

他朝着宇髓,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宇髓天元眨巴眨巴眼睛,他松开手,立刻果断的后撤了两步,并毫不留情的说着:

“太丑了,有点恶心,伱今后还是别笑了。”

!!!

富冈义勇微微张嘴,露出诧异的表情。

如此直接的被骂,除了小芭内与不死川之外,这还是第一次。

他情绪低沉,深受打击。

两人身侧。

炭十郎正与缓缓与家人挥着手。

……

……

等到几人赶到吉原花街时,已是傍晚。

吉原花街。

虽说天空已经昏暗,但整条町街上却灯火通明,繁华的灯光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亮起。

接近夜晚的花街,已经开始绽放属于它的光彩。

驻足在店前的行人乌压压一片。

踏,踏。

三人的装束变作了宽松的浴袍。

但并不影响战斗。

炭十郎捏了捏左臂,忍义手仍然套着,楔丸也只是被宽大的浴袍罩住了而已。

“上弦鬼…藏匿在只在夜晚苏醒的花街吗。”

宇髓天元头发散下,脸上的妆容也通通卸去,露出那副俊美无比的脸庞,他正左右看着,自言自语:

“那还真是合适。”

他之前也怀疑过花街,但一番调查后,什么也没能发现。

刚想让自己的妻子潜入花街进行深入调查时,炭十郎就出现了。

就在宇髓天元想着如何探查情报时。

他注意到。

身旁的炭十郎,正直勾勾的看向某个方向。

“宇髓。”炭十郎站定在人流涌动的街道上,他轻声说着:

“用通透世界,感知那个方向。”

第107章 怎么会分裂不了?!(二合一)

……

京极屋。

走廊里灯光常亮。

咯吱——

屋门被缓缓横拉开,面色慌张的女性跪坐在走廊里,探头朝屋内看去。

“老板娘。”她声音有些颤动,嗓子眼发干,撑住身体的手臂隐隐无力。

正坐在屋内,低头清点账单,满脸疲惫的老板娘并没有回过头,而是直接问着:

“什么事?”

她的手指在算盘间快速拨动着,声音沙哑。

“玉子,玉子她…”

女人深呼吸了几下,才额头满是汗水的惊恐说出:

“她不见了!”

“哪里都找不到她…我想她不是那种会私逃的人。”

她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事情,瞳孔一缩:

“该不会…!”

闻言。

啪嗒。

老板娘手中拨动的算盘停下,她表情凝固,眉头微微蹙起。

玉子,是替蕨姬花魁收拾房间的随从,是花魁游街时跟在两侧的女孩。

也就是上次,对自己哭诉没能收拾好房间的那孩子。

在沉默了一阵后。

啪嗒,啪嗒。

算盘被啪啪拨动的声音再次在房间内回荡着。

“我知道了。”老板娘回应着,她的声音听不出波澜,只是额头上泌出的汗水不断变多:

“不用管她。”

“别再提及此事,让其他人也注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