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位面苹果
林清雪知道对方不会杀掉自己,而是会继续选择拷问自己。
最方便的手段就是搜魂,遗憾的是搜魂没有办法奏效。
也就是说,对方只能折磨她了。
不过林清雪觉得自己应该还是能坚持一段时间的。
她虽说对自己没有特别大的信心,但两三天大抵是没有问题。
这段时间,天衍门应该能够来救自己了。
相反现在牢笼外面的家伙,看上去就相当着急。
老修士并不知道林清雪现在的想法,瞥了一眼自己身边倒下的一个男人,“麻烦...”
这个男人已经不是一开始对林清雪进行搜魂的修士,而是后面另外请过来的。
这家伙尽管也是一个结丹期的修士,但更加精通搜魂。
然而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栽倒在了林清雪身上。
他们总是会在搜魂的过程中莫名其妙地倒下。
一些人只是昏迷,但另外一部分人直接就是魂魄都受损了。
林清雪的身上似乎有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神通。
可惜,这个老修士并没有见识过类似的神通,找不到破解的方法。
“已经是第五个了。”武神张家的这个老修士,自言自语了起来,“难不成真的要找一个元婴期的修士?”
请来的结丹期高手伤了五个,他接下来想要请高手来,可以请的就只剩下元婴期的修士了。
然而皇都的元婴期修士,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多。
要一个元婴期的修士拉下脸来对付筑基期的,那实在是太困难了。
“准备对她用刑。”他沉声说道,“逼到她说话为止。”
“她不过是筑基期的修士,根本承受不住什么水平的刑罚。”
果然让一个元婴期修士对付林清雪,还是不可能。
一来代价很大,二来元婴期的修士拉不下这个脸。
还是用刑比较好,毕竟就算林清雪的同伙想要来救她,那也来不及。
“对了,可以让他们两个过来。”他突然想到了好人选。
那是元婴期的修士,虽然不会搜魂,但用刑大抵是没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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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天衍门,一条巨大的腾蛇盘在了大殿前。
而大殿里聚集了数人,何忧州坐在中央。
这样的阵仗,只有很严重的事情才会出现。
知道林清雪被人抓走之后,就连躲在藏经阁里摸鱼的蔡长老都冒泡,更别说其他宗门的人了。
唯一站得比较远的人,就只有木头仙人还有玉珑。
“师父?”幽兰担忧地问。
她们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将皇都发生过的事情都告诉了师父。
大殿中众人沉默地看着何忧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是徒儿没有照顾好她们。”知世面无表情地说道,“我...”
林清雪被人抓走,的确是她大意所致。
不对,她们会落入那样的境地,也是因为她太过高调。
“嘘。”可是何忧州睁开了惺忪的双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不要着急。”他淡然地说道。
他已经知道知世想要说什么,但现在显然已经不是说这种事情的时候了。
“何掌门,现在事情有点复杂啊。”蔡长老无奈地说。
如果论谁对谁错,那必然是皇都那边占理。
毕竟正常来说,是不应该当街杀人。
那可是别人的地盘,视知世一行人是罪犯也没有任何问题。
“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复杂。”何忧州呼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不占理啊,这又得被人乱打了。”蔡长老无奈地说,“我们甚至占了别人的矿山。”
何忧州颔首,“虽然这是一个问题,但跟清雪一事无关。”
“师父,徒儿可以跟您一起去。”知世知道自己犯错了,想要赎罪。
只不过,何忧州拍了拍知世的头。
“你们有大概的位置吗?”何忧州右手拿起了铁剑,很随意地问了一句。
“不知。”幽兰郁闷地说,“我们逃跑的时候很是仓促。”
何忧州拍了拍剑鞘,说,“嗯,也无妨。”
说罢,他将铁剑抛起。
铁剑转了一圈,稳稳地悬浮半空中。
那一刻,神识笼罩在了这方圆数百里地之上。
“师父,您要御剑?”在边上的阿雅,敏锐地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师父要御剑?这简直不可思议。
要知道师父平常宁愿踢开一棵树,御树飞行也不愿意御剑。
“对,不然就太慢了。”何忧州跳到了剑上,双手拢在袖中,“各位长老,天衍门就交给你们了。”
蔡长老一脸懵逼,没想到何忧州会这么说,“交给我们?”
她连忙看向了木头仙人,然后木头仙人还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
可是蔡长老自己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凭什么可以管得住天衍门,她只是一个筑基期的修士。
“我们怎么可能...”她刚想要说什么,却发现何忧州人不见了。
站在剑上的何忧州化作了一道光,从大殿贯穿了出去,消失在了天际。
在原地只留下了连成一片的残影。
蔡长老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阵劲风给吹飞到了边上。
她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望向何忧州消失的方向。
“这...这么快?”她目瞪口呆地说道。
这一次何忧州的速度,总觉得比往常要快得多。
他真的不会晕吗?
第805章: 第二十六章 桀桀桀,用刑啦
皇宫之中。
“陛下,请阅。”一个宦官低着头,将一份奏折送到了书房。
“奏折?”烈太唐不解地看向了这个宦官。
他在上朝的时候,应该已经将所有奏折都收到才对。
“为何不在朝上递上?”烈太唐的语气里充满了不满。
听到皇帝的语气,这个宦官慌张地说,“这是因为今日大司马午后才写好了。”
“午后才写好?明日再上奏!”烈太唐皱着眉头说。
“喏。”宦官也不敢违背烈太唐的意志,准备将奏折拿下。
当时这个宦官走了几步后,烈太唐又喊住了他,“等一下,拿来看一下。”
他觉得大司马没有理由无缘无故地在这种时候呈上一份奏折,决定稍微看一眼。
宦官当即转身,将奏折交给了烈太唐。
烈太唐打开了后,快速地浏览了一番,“皇都有元婴期的修士闹事?”
看到这里,烈太唐的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了。
这样的事情,皇都有那么衙府可以去处理,为何要特意呈上一份奏折?
他的手指放在了字上,沉吟了片刻,“为什么大司马要特意提起此事?”
宦官一下子就慌了,他怎么可能知道大司马的想法,“小人...不知。”
事到如今,他还能说什么?什么都说不了啊。
烈太唐冷哼了一声,也没有再说什么。
他将奏折卷起,准备放在一边,可是他突然又停顿了一下。
貌似奏折上提到了那闹事的修士是从未出现过的。
元婴期的修士并不多,任何一个都会被记录下来。
“天衍门?”烈太唐眯起了眼睛,脑子里闪过了一个猜想。
天衍门似乎也因为某种原因,出现在了皇都附近。
难道说这一次闹事的家伙,也跟天衍门有关系?
倘若是这样的话,大司马特意跟自己呈上这样的奏折也不奇怪。
但大司马竟然要如此婉转地告诉自己,难道就不担心自己会猜不到这一点吗?
烈太唐拍了拍奏折,他很快就明白大司马的用意了。
要是一切都是他自己猜出来的,那么不管事情是不是这样,都跟大司马无关。
对了,大司马不受嘉奖;错了,大司马也不受责罚。
毕竟都是烈太唐自己猜的,大司马一句话都没有提。
“正在接受审讯么?”他呢喃了一句。
他朝着那宦官说道,“朕要关注此事。”
本来就是在跪着的宦官,连忙磕头,“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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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的林清雪,在牢中摸了摸地上的草席。
她是第一次被人抓起来关在牢里。
这对她而言,是一个全新的体验。
然而你问林清雪觉得这是不是一个好的体验,林清雪自然会告诉你不是。
在这个地方很压抑,她如今可是明白其他被关起来的人到底是什么心态了。
要是被一直关押,精神不崩溃就已经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就是阶下囚的感觉吗?”林清雪自言自语了起来。
被关起来之后,林清雪都不知道过去了多少个时辰。
“那些家伙到底想要做什么?”林清雪嘀咕道。
虽然她听到了外面那个老家伙,说要对自己用刑。
但说实在的,她猜不到对方要用什么刑。
毕竟林清雪见过的刑罚就没有多少,属于是想象都想象不出来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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