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位面苹果
路人议论纷纷了起来,似乎想要搞明白现在的情况。
“你们看什么,没看过修士吗?”西云居士发现自己正在被人围观,便恼怒地说。
他可是大名鼎鼎的西云居士,不是用来围观的猴子。
其他人纷纷用古怪的眼神看着西云居士,然后过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他们不是没有见过修士,而是没有见过跟一个凉亭一起飞下来的修士。
“都说了,将我的花生米给还了。”何忧州并没有松手,而是将西云居士扔到了这凉亭里面。
这就好像你自己亲手做了一个泥娃娃。
虽然那个泥娃娃本身并不值钱,但是它要是被人弄烂了,心里多少也会不爽。
何忧州要这灵石,就是出于这样的心理。
这可是花生米,何忧州专门准备来看戏的。
他当年是在东山脉的那个村子里搞来的,现在那村子都没了,这花生米可谓是绝版。
你说这花生米放了那么久,真的还能吃吗?
那自然是可以吃,在纳物戒里面的东西保质期可以相当久的,不用担心会坏掉。
“你这家伙!?”西云居士在何忧州面前,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直接就滚了进凉亭。
一开始他还觉得自己一定是因为被抽了太多了生机,所以才会连何忧州都抵抗不了。
然而他认真一想,自己就算再虚弱,也是一个合体期的修士。
他狐疑地看向了何忧州,“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人能够将自己扔到一边,就说明实力不凡。
他可是活了很久的老怪物,脑子正常得很。
别人是什么样子的,他不知道,反正他自己并没有修行将脑子都修坏了。
“既然你都诚心诚意地问了。”何忧州清了清嗓子,“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好了。”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天衍门掌门何忧州。”他说着,将手藏进了袖子里。
“天衍门掌门?”西云居士思索了很久,“天衍门还在?”
“那是自然。”何忧州颔首。
“如果你是天衍门的掌门,就不要扯着我要什么灵石。”西云居士最终还是将何忧州的手给甩开了。
他自然是听说过天衍门,就是因为听说过,他才觉得何忧州这人莫名其妙。
天衍门堂堂八大魔教,就算没落了也不可能沦落到会抓着人索要临时。
“堂堂掌门,你还缺什么灵石?”他很不屑地说。
“主要还是要你为弄没我花生米的事赔我。”何忧州侧了侧头,说。
其实西云居士想错了,天衍门现在没落了之后,还真的是挺差钱的。
但就算何忧州从西云居士这里索取到一两块灵石,也没有实际的用处。
那对天衍门的窘况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
他要西云居士给自己赔灵石,主要还是自己东西被弄坏了很不爽。
“行了行了。”西云居士不耐烦地从纳物戒里掏出来几块灵石,塞到了何忧州的手里,“不过是花生米。”
他并不缺这么几块灵石,要是能够让何忧州安分一些,给了就给了。
这家伙看上去实力不简单,这一身练气期的修为明显是装的。
不过看上去不是很聪明的样子,他就权当自己遇到一个厉害的傻子了。
“我还要去找烈太唐。”西云居士可是要跟烈太唐那小家伙说明一下情况,“你不要烦我。”
当然了,要不要继续去解决烈天均,那是要另外商量的事。
如今要击败烈天均的话,他可能要板命了——一块烈玉可不值得让他去板命,得加钱。
“爽快。”何忧州对西云居士这个家伙观感好了许多。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赔偿得如此痛快的人了。
很多时候,那些家伙都是不被揍一顿都不给的。
上一次有人将他天衍门的房子砸了,也不想赔钱。
最后还是赔了,还白白挨了知世的一顿毒打,也不知道是图什么。
“等一下,您是要找父皇吗?”烈长枝在边上一听,连忙喊住了西云居士。
“父皇?你是烈太唐的女儿?”西云居士打量了烈长枝一眼。
“是的,我是十六公主。”烈长枝解释道,“请带我去见父皇一面。”
于是乎西云居士用更加狐疑的眼神看着烈长枝,“你一个十六公主,为什么会跟着这些人?”
明明是公主,却跟在何忧州这可疑人物附近?
“行吧,过来。”西云居士微微颔首,“烈太唐的话,在这个方向。”
既然是烈太唐的女儿,那想找烈太唐也无可厚非。
只不过走到一半,西云居士就扭头望向何忧州跟阿雅,“你们跟来做什么?”
“因为好奇。”何忧州理直气壮地说。
也没有特别的理由,就是好奇烈太唐在什么地方。
“因为师父好奇。”阿雅也一样理直气壮地说。
西云居士闭上了眼睛,权当是这两个家伙不存在。
而烈长枝自从看到了西云居士之后,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紧紧地跟在他后面。
对烈长枝来说,西云居士可是要比何忧州好上一万倍。
“你既然不想帮父皇,为什么还要跟过来?”烈长枝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开口问道。
“我不是说了吗?好奇。”何忧州解释道。
“呵,乐子人。”西云居士冷笑了一声。
“你说得没错。”但是何忧州却一点都不在乎这评价。
“从你这家伙隐瞒修为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西云居士对何忧州这种想法一点都不惊讶。
如果不是那种乐子去,怎么可能会无聊到隐瞒修为呢?
这一眼看过去就是想要扮猪吃老虎。
第903章: 第一百二十四章 没打过
本来西云居士可以缩地成寸,一下子就到烈太唐所在的地方。
但是他后面跟着一个一点修为都没有的烈长枝,只能每次只移动一小段距离。
因为要是一下子拉得太快,烈长枝的身体会承受不住,轻则头晕目眩,重则七窍流血。
想要一遁千里,至少要是练气期的修士才行,那样才有一定的耐受能力。
现在诚然速度还是不慢,但跟瞬间就到还是有不少差别的。
西云居士也已经很久没有用这种速度去走路了。
“你说看乐子,实际上也没什么乐子给你看。”在路上,西云居士随意地说了一句。
何忧州这可疑是可疑了一点,但西云居士并不准备跟何忧州交恶。
这人谜团太多了,现在只知道他是那天衍门的掌门。
以前的天衍门给他这种几百年前的修士太多“震撼”了,他可不敢小觑和优势。
“为什么会没有乐子给我看?”何忧州却是不以为然。
“呵,你这个家伙修为不简单,看别人斗法有什么意思?”西云居士冷笑一声,道,“不要告诉我的乐子真的就是看别人斗法。”
何忧州在当时的皇宫里也没什么好看的,就只有他跟烈天均斗法可以看一看。
而这就不是实力简单的家伙,既然如此,他就没必要看皇宫中的那一场斗法。
因为又学不到东西,也不精彩。
说一句实话,西云居士自己都觉得那斗法一点不精彩。
西云居士跟烈天均斗法的时候,就一直是在被夺取生机,这哪里精彩得起来。
“我什么时候说我是去看你们斗法的?”何忧州如是说。
他道,“我是来看人心的,这可比斗法有意思多了。”
如果不是自己徒弟的斗法,他可不会觉得有什么意思。
真正让他想去看的乐子是烈国群臣的人心。
这些人各有各的想法,为了自己的目的甚至可以毫不犹豫地背叛烈太唐。
这如果都不算是乐子的话,那么这一次烈国的纷乱之中,还有什么称得算上乐子?
“人心...?”西云居士其实也还没弄清楚烈国这一次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到底在说什么?”
他飞来皇都帮助烈太唐,其实就是收钱办事那么简单而已。
只不过西云居士不知道何忧州说的人心是指什么,烈长枝可是知道。
那些臣子毫不犹豫地背叛自己父皇的事,她也有耳闻。
那些人的丑恶暴露无遗,让她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从来没有想到,烈国竟然会有那么多怀有异心的人,甚至张家跟司徒家也是其中的一员。
如今也不知道最后支持父皇的那些人到底会有什么下场。
“人心叵测,我活了那么久都没有搞清楚呢。”何忧州摇头晃脑地说道,“得多看,多看。”
而且他还想知道假如真的被一个邪气傀儡夺取了烈国后,剩下的人打算怎么办。
毕竟始作俑者已经都被烈天均亲手杀掉的。
那个自称武神的家伙是在烈天均复活后没多久便被杀掉的,而宰相司徒雷宫则是在乱战中被烈天均顺手杀了。
掌握了一定反制烈天均的能力的人都死光了,现在他可是完全处于一个失控的状态。
那些支持邪气傀儡的人,在后面真的能够捞到好处吗?还是说,最后会一个不剩地被反噬呢?
西云居士没有继续跟何忧州聊这个话题,因为他觉得这很没意思。
毕竟如此一来的话,他岂不是也算在了何忧州的乐子里面了?这一想就很不爽。
“西云居士,您回来了。”一个戴着面纱的男人站在了烈太唐的身边,恭敬地说道。
这个男人就是烈太唐所剩不多的心腹之一——烈国的国师。
“对。”虽然比想象中多花了一炷香的时间,但西云居士还是来到烈太唐所在的地方。
烈太唐被一个圈子围住,这样他就不会被烈天均察觉到。
只不过,烈太唐现在看上去有点憔悴,身上的龙袍看上去也脏兮兮的。
这看上去好像他落魄了很长时间,然而实际上到现在为止,一天还没有过去。
烈天均归来,用雷霆之势便夺取了皇宫。
此时,只不过是傍晚时分。
这么短的时间里面,烈太唐就变成这样,足以说明事情对他的影响。
“烈太唐,那假的先帝如何了?”烈太唐开口问道。
他自然是看见了西云居士身后的几个人,但如今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就是皇宫的事情。
西云居士倘若将那个假的烈天均给杀掉了,那么他便可以回归皇宫。
毕竟那些人再怎么背叛自己,也不能否定他才是真正烈国皇帝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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