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迪亚波罗不是大菠萝
较之当时的私人行动所穿的大衣,如今的红龙穿戴着作为国君的正装,但并非常见那般凸显本国文化特色的袍服,而是暗喻其作为首创者的武力与权力并存的蓝银礼铠,其上雕刻着其德拉克种族特征的诸多鳞纹和火纹,精美而华丽的同时又不失庄重。
背靠王座,单手托腮注视着白狼的龙帝虽然面色平静如水,却依然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只是单凭目光的注视就令她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恐慌感,仿佛被什么超乎常理的巨兽盯上的致命危机感,让丽塔差点忍不住求生的本能开启了血脉所赋予的力量。
不过所幸她最终通过低头、屈膝的方式避免了闹剧的发生。
“风暴突击队将会听从您的命令,陛下。”
这是丽塔·斯卡曼德罗斯向着两条龙行完礼节后的第一句话。
“请您救救我们的祖国维多利亚。”这是第二句。
毕竟早在她记事之前,维多利亚最后一任国君的狮王就被推上了断头台,自那以后王位空悬至今,且丽塔又没有依靠家族帮扶的进入圈里子,只是但靠自己的努力打拼成为了风暴突击队这样一线特种精锐部队的队长;因此导致她严重缺乏对特定场合所需的知识,仅能照着儿时记忆里模糊的部分做些面见国君的行为礼节便是全部。
当然,这样略显冒犯的不知所谓之词,换做是其他像什么大炎真龙、乌萨斯皇帝之类的已然不悦的令左右侍卫将之叉出厅堂;即便是和蔼些的伊奥莱塔此刻也该发出一阵慈祥的轻笑,开始顾左右而言他起来----没有一个统治者会喜欢别人半强迫似的请求,尤其是对方还是这样年轻而鲁莽的家伙。
不过奥兹华德其实倒也不是多在意规矩的人,很多时候对他来讲的贵族礼节只会停留在和塔露拉薇薇安娜的情趣、或者全是外人的公众场合;再加上这一次来者的身份特殊,所以他倒也没有计较眼下白狼的冒失。
“为什么?”
作为对丽塔·斯卡曼德罗斯的请求,奥兹华德回答更是简单明了,直接就反问道:
“我为什么要救维多利亚,就因为我是一条德拉克?就因为我是红龙们的族长?”
ps:我受不了了,这新活动打的。你们拉特兰的刁民真他妈是一群刁民啊!他妈的!!!
这次新活动让我充分认知到了,打仗就该先杀当地屁民,就该把屁民全都在敌人来之前全都杀光。不然他妈的老子在杀敌你搁那到处晃荡鼠窜你妈呢?啊!
最搞的是窜死还尼玛是我的责任,所以就他妈该一打起来把这帮咋咋呼呼的人全杀了
一个个tm有胆子在老子和对面过招的枪林弹雨战火纷飞中中瞎几把乱窜,窜的连你妈脚下是空都看不清,整局就惦记着你那比雕像,祷祷祷祷祷!你祷马呢!
妈的,等到时候奥兹华德跟特雷西斯两边全面打起来,干脆我们就直接在伦迪尼姆或者哪个吊地方,建集中营一所,统一管理这些平民;这样便不用担心他们在战场上乱窜被误伤。
铁道就只修一条进去的就好
防止有不法分子想溜出……啊,我是说溜进去,各位意下如何?
拨动池水 : 62 再一次见面的白狼与红龙 中
【为什么】
在来到这里之前,丽塔·斯卡曼德罗斯曾经为了这场见面而打过很多的腹稿;她预想过红龙或愤怒或不屑在内的种种可能。
但唯独现今这般,淡定的无谓、仿佛在讨论人类需要呼吸这种理所当然的语气,令丽塔感到猝不及防。
只以直觉来说,白狼能够感受到红龙十有八九没可能被自己说服的结果。
可为了祖国,她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点头继续自己已经没太大可能的说服工作。
“是的,奥兹华德陛下,我便在此请求您,请求您救救我们的祖国;我请求作为德拉克的您,作为皇帝带领我们打败卡兹戴尔的入侵者,度过这场劫难。每一个维多利亚的人民都在翘首以盼着您的到来。”
“是吗?我看不见得。”奥兹华德嗯了两声,面上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一群背叛者和帮凶而已,死光就死光吧。”
这句话令白狼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您何出此言?!”
“因为摧毁了我们德拉克的王庭,屠戮我族几乎将我们灭绝的狮王,是在人民的众望所归中坐上了那个位置的。”
奥兹华德一字一句的解答:“德拉克与阿斯兰自古以来就作为平分维多利亚继承权的唯二王庭这点不假,但除却两族本身的明争暗斗外,最终决定谁才是带上王冠手持黑杖叩开圣王西部大会堂大门、花落谁家的,是来自维多利亚的人民推选。”
正是维多利亚人基于弗雷德里克三世滔天功绩的崇拜选择了他的儿子来成为国王,正是近百年来维多利亚人对阿斯兰的鼎力支持赋予了他们逐渐把控住了话语权的绝对力量力量——正因如此,最终导致了德拉克的灭亡。
在这点上来说,每一位曾对弗雷德里克三世和他的儿子歌功颂德、每一位曾在心中生出过对阿斯兰崇拜的维多利亚人,都是间接参与到了阿斯兰谋杀德拉克的行动当中,帮助他们磨砺了一次屠刀的...帮凶!
“更遑论你的姓氏叫做斯曼德罗斯,丽塔小姐。”
奥兹华德饶有兴趣的望着眼前的女孩,微笑着提醒了她一下:“你是一只白狼,还记得吗?”
千年前,丽塔·斯卡曼德罗斯家族的祖先跟随着阿斯兰帕夏来到了德拉克的王国将群山中孕育的龙群战胜,因而才有了如今的维多利亚、有了千年不落的白狼伯爵。
26年前,最为强大的数条白狼也以雄狮最忠实拥趸的身份参与了对衰微的德拉克王庭的最后剿灭作战,和负责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狩猎工作,直至作为最后一任维多利亚国君的狮王死在了断头台下。
“而除却这些以外呢,十二年前,我杀过另一条狼,在卡西米尔的时候。”
因为当时互为敌人互相蔑视对方的两人连名字都懒得报上的关系,奥兹华德至今也不晓得那条战狼除却斯卡曼德罗斯这个姓氏以外的身份信息,所以他只能相对大概的为丽塔描绘了一下那家伙在外貌上的特征。
而丽塔认出来了,那是跟她血缘关系很近的一个堂兄。曾经是家族里最优秀、最有可能继承自己父亲伯爵位置的,当时维多利亚部队中的将星,只是十多年前的一次任务过后就再没看到过——大家都说他是在和高卢残党的战斗中牺牲,以一人之力、生命为代价掩护了伙伴们的撤退,践行了对皇帝的忠诚确保任务完成;为此举行了盛大的葬礼,她和兄弟姐妹们哭得很是伤心。
现在丽塔知道杀死自己堂兄真正的凶手是谁了,
就像她现在知道自己的堂兄那次任务并不是去打击高卢残党一样。
“那时那条狼对我说【轮到你了,绝嗣绝种的废王!】”奥兹华德模仿着猎手当时的口吻压着嗓音念到,然后嘴角的笑容愈发快乐:“瞧,丽塔小姐,就像他说的,我已经是维多利亚人民眼中绝嗣绝种的废王了,甚至连特雷西斯让风暴突击队来到小丘郡的说法都是已死之人……这维多利亚,还有谁认为我活着呢?丽塔小姐~~
你凭什么能以杀戮者的身份,来请求我们这些被你们残杀的族裔,去保护帮助你们杀戮的追随者?”
“……我,我不知道,陛下....父亲,他,他从来没对我说过这些....”
跪倒在龙帝的御座之前,白狼喃喃自语,完全不敢直视红龙的身姿。
她没有撒谎;丽塔·斯卡曼德罗斯确实在此之前从来不知晓是她的家族和狮群一起摧毁了德拉克王庭还展开长时间追杀的过往。可作为以维多利亚出生而骄傲的维多利亚,她越是为自己的祖国报以热爱,那在此刻面对着残存着的红龙,她就越是感到....痛苦
奥兹华德在此对当年事表现得有多么从容,丽塔此刻便有多羞愧。
“不知道吗?哈……那就算了吧。”
瞥了眼下面望着自己因为感同身受而有些伤感的塔露拉,向她投去了一个安慰的目光后;奥兹华德用力呼出一口气。
他借此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声音,使当中所附带的情感尽量不存在激烈的色彩,以避免她人听到后生出被问罪的恐惧。
“我不打算责怪你,年轻的白狼;我只是想要告诉你,还有以你为首的这些群体们——我(们)很累了,已经厌倦这场耗时良久还没有胜利者的争夺了;特别是我已经为此做完了该做的很多事情以后,我并不想让这场仇恨的连锁继续绵延到未来的时代,我希望它能只到我这里为止、在我这里划上一个句号。”
“同样的,也许伦蒂尼姆最初的建造者是德拉克,那时我们确实有守护的责任和义务,但对于现在我族(德拉克)而言,维多利亚这片土地早已没有了最初时的荣耀和责任;留给我们的,仅仅只有弥延数百上千年的仇恨与死伤,背叛和悲伤。”
“红龙已经不需要再承担什么了,因为已经这里没有属于我们的土地,我们已经是被这方国家驱逐和绝灭的败者——所以听好了,未来的白狼伯爵。”
奥兹华德一字一顿的念着对方的姓氏,以此强调出对方所代表的维多利亚勋贵和自己这不列颠的区别所在。
“我最后再说一次,德拉克不会再庇护维多利亚人这些,并非向我发誓效忠的【外人】了。”
“....可,可我们,也愿意向您效忠的。就像小丘郡一样...陛下。”没有办法辩驳,也无法去否认红龙口中的话语,丽塔如今的信念就和她的话语一样,剧烈动摇着,干瘪而空洞:“只要您出手的话,维多利亚,还是会,尊重您的王位。”
“啊~那当然可以,你大可以这么做的。丽塔·斯卡曼德罗斯小姐。”
仿佛真的是被说动了一样,奥兹华德假装开心的伸出手,急不可耐的要拥抱眼前这位姑娘许诺给自己的美好未来。
只是从他口中说出的话语却是如此的令人绝望。
“去让各郡的伯爵侯爵跪倒在我的面前亲吻我的靴子、献上自己的权力;
去让各地维多利亚的人民都高呼我的名字,切割自己曾同维多利亚的一切发誓向我效忠;
去让此刻正密切关注着伦蒂尼姆内风暴的走向,各怀鬼胎准备借此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八大公爵都交出自己的部队、来到龙帝的御座前告罪受戮!”
“如此,我就会去拯救水深火热的维多利亚了。”
奥兹华德昂扬着头颅,愉悦的俯视着面前无言以对的白狼之女,用满腔的嘲弄轻声道:“因为就和你所知的,我作为皇帝自然会庇护自己的臣民,让他们在我的双翼之下远离苦难。”
听到这番话,像是被抽调了全身的精气神般的丽塔嗫嚅了几下嘴唇。
但不管是她是放弃了也好,还是不放弃也罢,奥兹华德都没有再度给这条年轻无暇的白狼开口的机会。
外国来宾得到不列颠之主接见的时间,已经到此结束了。
“啊~~不必多说,快些去做吧,丽塔·斯曼德罗斯;我相信以你的口才,一定能像今日说服了我一样,说服各位伯爵、公爵,以及全部的维多利亚人民的。”
“圣武士,我的鳞片,是时候带这位泰拉霸权的伯爵之女离开吧。”
顿了顿之后,奥兹华德没忘记补上一句
“别忘了她准备一艘上好的高速陆行舰,毕竟她接下来要走遍全维多利亚呢!”
拨动池水 : 63 再一次见面的白狼与红龙,下
待得丽塔·斯曼德罗斯那失魂落魄的背影被圣武士半拖半拽的方式带出了王座厅后,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的塔露拉迈开修长的双腿登上台阶,在高跟鞋底和地面的碰撞声中来到了奥兹华德的身边。
倘若只以自己的个人好恶来说,塔露拉其实是很见不得这样一位热爱着自己祖国的真正军人沦落到如此仿佛丧家之犬般凄惨现状的,甚至这多多少少也会让她联想到那位将她视作女儿般庇护的老温迪戈、博卓卡斯替忠心于乌萨斯却又遭到乌萨斯舍弃的过往,因而有所不忍。
但毕竟塔露拉·雅特利亚斯终究也是一条德拉克,是爱德华·雅特利亚斯的女儿;所以,哪怕只为了她那已经死去的父亲、为了她如今深爱着的奥兹华德·阿托利斯;为了红龙们曾经在维多利亚遭受的苦难与不公,龙女也没法在此刻说出哪怕一句求情的话。
如今她能给与的只有同情,而且限于丽塔·斯卡曼德罗斯这位施暴者的族裔当中少之又少的清白者。
“我看得出来,这位姑娘对奥兹你弃维多利亚于不顾的说法很是绝望。”
“说不定还会有怨愤。一般来说当人在自己梦想或者希望破灭的时候,是会有类似的情感,姑且算是种自我保护机制吧。”
奥兹华德点了点头,随口回话的同时伸手将塔露拉到自己的怀中,抱着她坐在王座上。
“不过除此之外,亲爱的,我在这里给你说句心里头的实话吧;这位丽塔小姐居然敢用她作为白狼的身份来向我恳求见面,这却是让我怎么也没想到的。”
要知道,从最后一任皇帝的狮王被送上断头台的那场剧变开始,忠于王室的贵族,尤其是军事贵族们过得都不太容易。
特别是就连同为阿斯兰死忠,称号“永远高洁的坎伯兰”的坎伯兰大公自己都没能保住性命。本人随了自己的主人离去,只留下孤儿寡母,导致如今诺大家族衰败如斯。
也因为有了这位前车之鉴;迫使那位体内流淌着战斗之血的斯卡曼德罗斯伯爵本人以相当低调的方式,已经在连自己领地都算不上的、卡拉顿那种边缘城市蜗居了很多年。、
毕竟哪怕到了今天,“白狼”在军队里的威名依旧有着相当的影响力残留,这也让许多伯爵乃至是部分公爵都会忌惮他;正因如此,但凡他稍微出一下风头、表现出半点能够被人用作是口诛笔伐理由的动作出来,都可能会给全家人带来灭顶之灾……为了家族,他只能让世人看到一只已经老的掉光了牙齿和爪子,年迈的老狼。
“当然,我猜这位丽塔小姐应该有很多年没有回家见过父亲了。否则有她那位懂得明哲保身的父亲教导,她就不至于会有今天这样鲁莽而愚蠢的举动。”
奥兹华德满脸感慨的对塔露拉说到。
讲道理他是真的都被吓到了好吗,老天爷!她可是白狼伯爵的女儿啊!
一条可以说千年前的开端到近三十年前的落幕,从头到尾参与了阿斯兰对龙群战争的白狼,居然敢在一条由红龙统治的国家里对着作为统治者的红龙面前拿她的白狼伯爵身份说作为觐见的理由?!
换做是一条正常的德拉克坐在这个位置上听到她申请见面的请求的话以后,丽塔·斯卡曼德罗斯能不能保持最低辨识度、相对完整的形状在【回到】几天后回到她父亲身边都是很值得商榷的事情……嗯,哪怕换做是爱德华那条对人友善到有些能算是天真的龙来了都没法视之不见,做多做的不那么极端一点。
也就是他奥兹华德在这里了;而且还得归功于他曾经亲手和一条参与灭族之夜的白狼战斗,并最终虐杀过战败的前者,释放掉很大部分仇怨感的关系。
所以思来想去,只能说这位丽塔·斯卡曼德罗斯小姐耿直的吓人,眼里一心只有祖国而没有私情。
“不过话虽如此,奥兹你其实还是会拯救维多利亚的吧?”塔露拉伸手戳了戳红龙的脸颊,笑嘻嘻的说:“毕竟你就是这样的人。”
“哼,错误的!我可没救什么维多利亚人。”
奥兹华德撇了撇嘴,辩驳道:“我不过是在征服维多利亚这个帝国,建立大不列颠霸业而扫清提卡兹帝国残党的过程中,出于义举和力所能及的救下了些许无家可归之人罢了。”
“就是这些【无家可归】者的人数有点多,对吧~~”
“啧。”
“那么,奥兹,你要开始召集士兵了吗?”
在这样简单的闹了闹之后,塔露拉收敛了轻松的神情,有些担忧的发问。
八大公爵为首代表的维多利亚势力组暂且不谈,占据伦蒂尼姆的特雷西斯为主的萨卡兹们和不列颠最终迎来碰撞,这场战争的爆发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而只要发生战争,就一定会需要士兵。
当为了防止像奥兹华德这些人间传奇们肆无忌惮行动带来的天灾级破坏性,使得同级们互相牵制起来之后,以数量为主的普通士兵们就显得尤为重要。
但问题是,就算将雪怪小队、盾卫、圣武士这些不列颠目前具备的各种精锐、禁军们加起来才将将千多人出头,算其实力最多也就能发挥出万编的大致集团军等级的功效,甚至受限于人数问题肯定还是不如真正集团军能够抢占的据点,毕竟人就这么多,不可能砍一半分出去看另一个地。
而萨卡兹有多少?特雷西斯刚来维多利亚的王庭军精锐就有接近万人,现在当了齐宣王激起种族情怀后说句十万都算少的。在这种情况下就算红龙的五百禁军开无双把这帮小鬼全撒撒光,但等杀完之后伦蒂尼姆早都因为无法阻止对方的战略行动而变成废墟,萨卡兹小鬼们也杀了更多人了……打了半天只拿到一片废墟的战争还有什么意义了?
更不用说萨卡兹群体中也确实存在能够和王庭大君钳制圆桌一样,钳制不列颠禁军的圣武士们,诸如赦罪师、王庭种族这类的团体。
所以为避免届时战局上的巨大劣势,不列颠必须要能投入更多的部队,必须要扩军。
可问题是,不列颠起航的时间才只有短短两年不到,其上居民们固然因为红龙推行的政策问题而有了相当的幸福度,但定居的总体时间还是太短了。
他们对于不列颠的归属认可感远不足以达到自愿保卫家园而参战的标准,更别说现在还是要去对他们眼中的【外国】开战。这种情况下所能做的,无非就是许以财富这样和包括卡兹戴尔在内的别家都没太大区别的情况,由此所调动起来的在士兵积极性和士气极其不稳定,完全无法和前者的牢固相提并论。
况且,就算这样能够拉起来的部队,在训练度上也是个极大的隐患。并非让一群只会种田煮饭、高强度训练几个月的平民拿起超级先进的武装就能称他们为精锐部队,那玩意儿他妈只能叫做移动宝箱!
或许百分之九十九生活在移动城市之外的自由民都有持握刀兵战斗的经验,可那些更多的是由于狩猎、保护自己等原因,非战的日常对他们属于少数——不是人人都和萨卡兹小鬼们一样,连自个儿名字都取不来就已经作为佣兵团这样的小集体一员拿着刀剑弓弩到处踏踏开的!
为生存去战斗,和以战斗为生两者看似相近,但实际有本质上的区别。
更别说届时伦蒂尼姆攻防战的对手主力是比起精锐部队都毫不逊色甚至是胜过一筹,跟随在特雷西斯身边的专业精锐以及王庭大君的部曲。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质量不达标的话,冒然组织起来的数量并没有用处;而且有可能还会起到让天平发生逆转的反效果。在伦蒂尼姆互相摸底的那段时间里,奥兹华德见识到血魔大君作为“吸血鬼”的某些手段了。
“如果只是为了战争的胜利,我的确拥有能够百分百成功的方法,可那实在是太过违背人理、而且便捷;我担心我使用过它以后就会抵御不住这份【快捷】的诱惑....使它成为了一种另类的毒品。”奥兹华德有些担忧的紧咬着嘴唇:“绕远路才是同往成功的最快捷径。”
“那么,要接受来自其他人的帮助吗?比如那位康桥伯爵。”望着有些烦恼的奥兹华德,塔露拉没有质疑他的决定,只是接受,并给出一些建设性的提议。
在那段处理小丘郡历史遗留问题而不断翻阅不列颠记录档案的过程中,她就偶然看到了被奥兹华德列入备忘录的,关于康桥伯爵之子艾利克斯在卡西米尔向奥兹华德发出邀请的记录。
“一般来说,单靠一位学术城市的伯爵手中的资源,可能无法满足我们。如果是一位负责边境防范的伯爵到还有些许可行性。”
“但是,说不准会有意外的惊喜呢?”塔露拉亲吻了一下奥兹华德脸颊,替他抚平了代表烦恼的眉宇:“奥兹你说过,你是支配着可能性的存在;你会本能的将本就存在的各种乱数组合,使其出现如你所需的现状。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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