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迪亚波罗不是大菠萝
一开始是建筑承包商和商业联合会人员,然后是三个有征战骑士保护的监正会议员。
但由于监正会议员和征战骑士一起死去,导致了防备的加强,想要再下手只凭我一人和当年的装备已经很困难了。
这种状况之下,哪怕同样厌恶,我还是不得不联系上以前的乌萨斯相关脉络。
但由于久未联系,特别现在乌萨斯的情况和作为感染者的身份,乌萨斯并不甚信任我,因此在在帮助下又杀了三个国会议员却仍旧不能改变现状、“零号地块”的建立事项之后。我将最后的目标放在了伊奥莱塔·罗素身上……如果是这位大骑士长的死亡,一定能够停下命令。
可是,那个老女人毕竟是曾经乌卡战争的英雄,以我的实力便是在一对一的决斗中都无法战胜对方,更别说要在大骑士长的重重护卫中做到……要想成功,仍然只有得到乌萨斯的助力才行。
而乌萨斯方面开出的条件是:那这要我们帮忙,先得把西里尔·临光杀死。
乌萨斯要求我不仅要刺杀伊奥莱塔·罗素;并且要做就做绝,还需要把西里尔这个乌萨斯老对头一起杀了。不然作为感染者的我,如今也不过就是一条惹他们厌恶的狗,没有被投以帮助的资格。否则若他们真心且全力相助,皇帝的利刃早已来到了这片土地。
况且那个老人……西里尔·临光。
即使作为乌萨斯的一份子,即使他曾经阻挡过陛下的军团……但我依旧尊敬他。尊敬着这位自始至终都秉持着真正骑士的风骨,亦从未对我等感染者做出过欺侮……他或许是卡西米尔这片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国土中,和另外某个新兴的年轻人唯二能够担当的起【英雄】之名的人。
可我别无选择。
我必须要杀了西里尔·临光,之后靠着西里尔之死带来的轰动乌萨斯那边的一些资源、人手等,才能能更方便的趁虚而入——同时借助这份战友去世所必须的吊唁,我才有机会杀死伊奥莱塔·罗素那个掌权者!
不过,就在我即将出发的时候……
和我一样的感染者……我的同胞们……他们找到了我…在我最后的行动之前,将某件东西交到了我的手上。
那是一把曾经被我舍弃的东西;我的尊严、我的荣耀、我的过去,我的半身……
我从来不会想到还会有再见的这么一天;但他们却用本该替自己购买昂贵药物的最后的财富,将之从连我也不晓得去往何处的贩子手中赎回……
既如此,我绝不能辜负他们!
“《此剑唤彗星,约翰铸此剑以赠吾友保罗‘彗星骑士’,兼贺其进军特锦赛8强成功,愿彗星撕裂天穹,轰碎其敌》……”
轻轻念诵剑身上昔日好友对于自己的祝福;注视着它的眼神中,满是怀念。
轻轻伸出手,抚摸着那冰冷的剑体;感受到那仿佛自己的心跳、自己的呼吸一般的脉动,因而再难忍住胸中的情感,为之轻叹:
“——能撑到现在,真是辛苦你了;【彗星】”
那不只是在对于十多年来还幸运至极没被毁灭的佩剑,同样也是对于哪怕到了如今也还能为了曾经理想奋斗的自己。
不过,很快就会结束了。
【我将于此再一次描绘出沉默的话语】
ps:感觉写到这里的话,应该看得出来人物参照了吧?
黑骑士想取得有马纪念1着 : 37 泰拉没有平等(二合一)
将认知混淆,以邪魔之力微量扭曲了现实,使得身形无法被正常的视界所观测。
驻足于临光家族的领地边缘,刺客遥望着视野尽头那座英雄所在的宅邸。
根据乌萨斯的情报组多日以来的侦测,他已然知晓了宅邸当中的防御。
除却不断巡视着各处的上百精锐士兵以外,六位银枪天马散布在临光家族宅邸各处。
而且为避免被调虎离山让防御露出破绽的可能,斯尼茨·临光与约兰塔·临光带着他们的女儿留守于他处。
不过,虽然同为西里尔·临光的孩子。但玛恩纳·临光但比起其兄长却还是相差甚远,加之其背离家族传承的游侠生活,使其亦谈不上真正的银枪天马,无法跟另外五人达成连携的他会成为绝佳的突破点——以自己本就胜过对方的力量配合认知阻断的潜行装备,刺客有信心在偷袭后的数息就将之重创。然后突破至老天马的身侧。
届时,对于那样已经连剑都无法提起的老人来说,要折断其脖颈的难度并不会比摘下一支路边野花般高出多少。
“……被卷入的英雄、以及其他将死的亡灵们啊,我向你们表示哀悼。请原谅我,原谅我这再无他法之下,为了公理所做出的暴行。”
带着这样的决议,犹如鬼影一般的刺客在夜幕的掩护中向前一步,正式踏入了临光家族的领地——
「TunderBreak」
“!!”
警报于心中鸣响;但比起肉体所能做出的行动,轰天的雷霆便已经用其无法规避的速度落在了身上;
视线为白色所吞没,毛发因此焦曲……遍及身体各处的雷电带着近乎要将存在都蒸发殆尽的炽热;令神经悲鸣的痛苦使得身体无法抑制的向前倾倒,膝盖砸在了地面,溅起微量尘土。
而在三百米的夜空中,以法术维持着寒冰浮台并立足于其上,红龙居高临下俯视着地上的乌萨斯间谍——在其双角以及对准自己伸出的指尖上,依旧能够看到引导攻击后不断闪掠着的电光残余。
“我该怎么称呼你?保罗?彗星骑士?还是乌萨斯的间谍?”缓缓降下,奥兹华德质问着浑身焦烟的刺客。
“……你怎么查到我的,团长阁下。”
行踪暴露、同时真身业已被对方道破;再无隐匿需求的感染者骑士停止了特殊装备的运转,显露出自己那饱经风霜的面容。
保罗仰望红龙,为痛苦扭曲的面容中夹杂着疑惑。
“我不认为我有露出任何的破绽或者泄露出行动的计划。”
“所以,我并没有发现你的行踪。”
面对老骑士的询问,奥兹华德摇了摇头。
即使老弗和科瓦尔向他提供了几百、几千条信息;其所能指向的也不过就是普通的乌萨斯情报人员,是连鱼儿都很难算上的虾米。
甚至就算颤铁马丁告诉奥兹华德关于一批感染者共同筹集资金赎回保罗武器的交易记录;这也只能证明彗星骑士在带领感染者抗议的行动中得到了不少人拥护,以及他或许是因为日渐严重的打压,为了和军士对抗才必须要拿回武器罢了。
只凭这些是无法推断出保罗是否就是乌萨斯间谍的,也更加不可能知道之后到底谁是下一个动手的目标。
但是无妨,找不到人就找不到吧,查不出真相也没什么关系。
那些欺负别人的讨厌鬼死在被他们欺负的感染者手里没有任何不妥。只要守着西里尔老爷子别被乌萨斯的刺客杀死,这就足够了。
何况身处于临光家族领地中时,同样可能被乌萨斯注意的自己一但遭遇到刺客;在稍稍拖延个十来分钟后,高机动的天马们就能以最快的速度赶来驰援。这对于自己来说同样算是种庇护。
所以,红龙最终所做的事情,也无非将黑骑士放在了老临光的身边,而他按照则按照自己的直觉选了处地方,在天上维持着冰的浮台进行藏匿罢了。
“但,很不幸的是……待机中的我遇到了你;而你又似乎想去杀了老爷子。”
原来如此。
并非是基于卡西米尔骑士团那虚伪的荣耀或者所谓责任,只是单纯的不想让一个花甲老人在生命的最后死于非命,想让他能够安享晚年而已。就是这般简单的想法,才使得红龙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想来这便是心存善意者理所当然应得的好报罢?保罗这般想到。
此刻在他的心中,并没有对于计划被撞破的愤恨,甚至反而还带着几分欣慰——那些怀揣着良知、对他人以善心的英雄们,原来命运真的会给他们以绝境中的庇护。
只可惜这份令人艳羡的恩泽,若上天能再稍稍涉及给他们这些同样遭受着苦难的平凡人就好了。
“我大概,能够知道你行动的理由……但那样子走不通的。”
红龙否认着彗星骑士想要通过杀人来阻止卡瓦莱利亚基城新区块建造的做法。
“这只会把事情变得更糟糕而已。”
先不提这能否真的阻拦住城区的建立;单单就以保罗为达成计划前,需要杀死西里尔·临光做铺垫来说。
一个从来就没有参与过对感染者的迫害,拿自己一辈子为国家做出了风险,在最危难时舍生忘死守护了祖国,如今却已经老得连剑都提不起来,只希望能在子孙环绕下安度晚年的老人……这样的西里尔·临光,不该为了不属于他的罪过而死。
而这样的西里尔·临光的死,不仅无法无法起到预计之中的效果,甚至会因此让卡西米尔倍加憎恨感染者,加速要求收容基块的建立。
“哪怕你的计划成功,杀光了这一整批人也是无用的;如果无法冲破这根深蒂固的体系、改变卡西米尔甚至整个大陆对于感染者的看法。类似的事情也是层出不穷,十年、二十年之后也还是会发生。”
“是,你说的不错。团长阁下。”
保罗当然意识的到这点,且更因为红龙的话语而感到痛苦。
但……红龙戳中其痛点的话语并不能够将其阻止,只会愈发催生出近乎执念一般的情感——毕竟说是不能这么做,但除了这种办法外他还能怎么做?
“你倒是告诉我啊,能摆脱这个绝望的办法?”
“——我的确给得出你一个远比你如今的选择可行且可靠得多;更加接近于成功的制度。”面对感染者骑士的质问,红龙抿了抿嘴:“可……我不知道有什么人能够有做到它的能力。”
泰拉大陆的科技水平实际上并不存在生产力无法解放的问题。
但问题是,跟上周目那个忽略外在物质,一人一颗花生米谁也不比谁多,这种客观意义上的人人平等不同。泰拉世界真的就是人人不平等的;无论是主管还是客观。
绝大多数的疾病和问题在足够强劲的种族以及高纯度的血统面前根本什么都不是。
——因为这个世界当真就有着……随着力量的不断成长后就会出现当年巫王那样,一人毁掉整只军队的“传说”。甚至这帮家伙还有不少。
当你的存在形式能够在对方的一念之间从有机物变成无机物,你凭什么说你跟人家是【同样的生物】?当你和千百人一齐拼尽全力豁了命去,却连“传说”们皮都没法擦伤的时候,这样的个体要如何等价?
甚至就算踢了力量,只说个对于生物而言最直白的寿命问题,德拉克、温迪戈这样的种族寿命能以三五百年往上都不算少,而正常菲林却只有一百出头……这你要怎么办?
这就是摆在眼前最大的问题了。
如果想要做到上周目的地球那样的道路;那你就必须保证,在任何情况下都有能够确保杀死这些传说们并不会比杀死最弱小的,困难太多的情况。以这份武力威慑达成强者和弱者客观平等的结果。
但,谁做得到?
就算是真正的神,在这片大陆也并非无法被杀死的。无论是依靠手段又或者是其他同级的对手。
更何况要持有这份能力的,还得是无数弱者们的团体所组成的国度。只有这样才是真正的解法,决不能说由一个什么……超级牛逼一人压制全场的个体完成,因为那不过也只是强者跟弱者差距的进一步体现——这一点,海虎及其后续的武神世界观展现的淋漓尽致。
甚至于,最麻烦的地方在于可能因为这个支配性强者的消失,由此导致人人想要成为后继者的问题——就跟当年政哥哥一统六国称皇帝,然后大家伙就都觉得当唯一的皇帝比当个诸侯王爽多了。
如果到达这份力量的人要是白首男及其转世的刹暗天倒还罢了;但若这个大地帝皇是白次男跟黑暗之类的嘛……嘻嘻,嘻嘻嘻~~(不是狗驴就偷着乐吧!)
或者你要么等,等到跟海洋系终极吃鸡大赛物种全灭后获胜的强者,是个跟释天武一样厌倦斗争的善人,身创新世界去除所有因欲望引发的斗争;大家一起当有很多老婆‘但这家伙看上去还是很不开心’的杀鲸(或者合租小金鱼)
所以,真的没有办法了。
怪罪造物主吧,责怪创造了这片烂得他妈不行、甚至连资本主义都不够纯粹的大地的造物主大人们……所有的一切,都是世界的错。
“回去吧,彗星骑士。”
奥兹华德注视着眼前的库兰塔,劝阻道:
“现在停下,然后从这里回去,我还能当做没遇到你,也不会去举报你……那些感染者需要你。”
“停不下来的,团长阁下。正是因为他们需要我,所以我才不能在这里半途而废。”
面对红龙发出的善意,保罗拒绝妥协。
将手按在了自己挂在腰间的剑柄之上,他神色肃然的望着后者,沉声道:
“你现在还小,很多事情都没有经历过;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混账、更不明白感染者到底遭受怎么样的对待。这不是仅凭读书或者新闻就能理解的痛苦。”
对此,红龙做了些许的思考,然后开了口;轻声说:
“……我,是一条德拉克;在来到卡西米尔以前,被巫王的残党捕获过,并作为巫王的转生宿体被投放到了某场术式当中。”
......
......
......
“这些年,你过得一定很不容易吧,孩子。”
沉默良久,彗星骑士发出了一声叹息。
作为曾经的骑士,还有乌萨斯的间谍;他知道一只德拉克意味着什么。
尤其是在如今掌控着维多利亚国君乃是曾与红龙厮杀过的阿斯兰;当统治着维多利亚的狮王用官方的名义宣布“德拉克因绝嗣而消失”……此刻应当在前面加上个“被”字才更为准确。
他想象得到,一个本该消失的德拉克为了活下去需要经历的事情。
更何况还有来自巫王的流毒——或许四年前发生在莱塔尼亚边陲,巫王残党将一座中型移动城市毁灭的浩劫中,这个年轻人就正身处其中吧?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年轻的红龙所走过的旅程……是令自诩为厄运的自己,都望而生却,真正意义上的【地狱】。
“抱歉啊;因为我的任性,把好不容易才能喘口气的你又卷了进来……”
叹息着,却没有任何犹豫,将自己的半身从鞘中缓缓抽出;
伴随金属刮擦剑鞘的声响,彗星的湛蓝光辉在夜色中被点亮。
“我希望、由衷的希望,我所引起的这场风波不会导致你被那些夺走你家园的大猫们的鬣狗发现……德拉克的孩子。”
“我不会让你碰到那个老头子的。”踏碎了脚下的寒冰,将之化作了手中的双剑;红龙发出了自己的咆哮:“[西里尔·临光必须要在家人的围绕中,满足的闭上双眼],这才是与英雄相符的结局!!赌上奥兹华德·阿托利斯之名,你要死在这!彗星骑士!!”
“——同样,为了那些信任着我的感染者同胞,我不会在这里停下的。尊敬的正统维多利亚之王。”
黑骑士想取得有马纪念1着 : 38 彗星坠落 (还是二合一)
经过了数十年的沉寂,卡西米尔的彗星再度以全盛……甚至更甚以往的姿态奔驰在大地之上。
只可惜这里并非能够引发欢呼为无数人瞩目的特锦赛竞技场,而是作为一名效忠乌萨斯先皇的间谍被阻挡在了临光家族领地的边缘。
“嘭!!”
无论是纯正金属锻造的“彗星”,还是支配元素后创造的白剑;双方的武器激烈地碰撞着,爆发出了干涉波和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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