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迪亚波罗不是大菠萝
不过姐姐并没有允许自己在中途浪费时间的选择,而是要求自己必须要用最短的时间去找到她们德拉克的首领;所以自己就放弃了进行远距离迂回来规避掉阿斯兰王庭的方向,以直线向着乌萨斯北境出发。
但是,就在刚刚进入乌萨斯边境外围的时候,还是被阿斯兰王庭早已等待多时的探子们发现了。
那些大猫为了扩展侦查范围而铺开的密使们并不算太棘手,即使是自己稍微花些力气后也能将这最初的拦截网突破……当然,阻止他们汇报自己的行踪却做不到了。
所以,真正的刺客还是找到了自己。
而即使自己选择尽量不与那些没法战胜的猎手们进行战斗,向着目标所在的北方雪原全速前进,也是奢望。
他们比自己要强。很多……
莫说到达奥兹华德·阿托利斯存在的雪原深处,只进入这白雪覆盖的北线百多公里,就已经是自己所能做到的极限。
她已然止步于此。
“你没可能与你们的王汇合,德拉克的小丫头。”
“呼……嘶……呼…………”
望着从后方加速赶超,堵截在自己前进去路上的王庭刺客;“深池”将残存的气力从身体的角落里压榨了出来,握着手中的长枪,进行了最后的一次深呼吸,点燃了火焰,让高温包裹住了她的身体。
因为无人教导,曾经的自己用不好德拉克的力量,但随着逃之不掉的厮杀与命令,渐渐地、她还是习惯了这种会让自己恐惧的高温;也习惯了,向如今这般体力枯竭后,肺泡里每一次呼吸带来的近乎刺穿身体的灼痛。
她以为这不灭的火将伴随她的生,甚至将追逐她的死。
而这或许就是早在那个最初的雪夜里就已经注定的命运,自己本应该无人问津的死在那个黑暗的小角落里……也许当时鼓起勇气选择追上了姐姐离去脚步的行为,才是愚蠢……
当然,现在计较这些都无所谓了。
最后一次尝试的反击无果,任由手中的长枪被阿斯兰刺客击落并踢飞,紧接着遭到重击而倒在血泊里的德拉克注视着天空,心中无悲无喜。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势过重失血太多所引起的错觉;当“深池”静静等待着阿斯兰刺客将自己的头颅割去之时,一直都昏暗阴沉的天空中本该洁白的降雪, 竟然在她没能察觉到时候,变成了黑色。
跟着,便是一种很奇特的气流声。
“唿……卟……”
这就是她在意识陷入黑暗之前,所最后保留的记忆了。
她并不没法判断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甚至在中间里一度令她梦见了噩梦尚未开始之时,父母叔伯姑婶们在老族长的号召下聚集于庄园里恭贺着德拉克新王的加冠,各个家族的哥哥姐姐们都聚集在一起玩闹,无忧无虑仿佛金子一般的时光……那让她落下泪来的,已经被遗忘的幸福过去包裹着自己。
而当她再度睁开眼时,周围已没有了追杀自己的猎手们。
唯一所能看到的,便是背对着自己,将雪原凛冽的寒风全部挡下,散发着日珥般温暖的身影。
ps:妈的,我又看了一遍个人档案后才发现,原来苇草她姐对于苇草的态度,居然是德拉克被灭门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那个时候她就打算把苇草丢下等死,只是苇草自己追了上去才能活下来的……干啊,我原来还以为她是在随着时间成长为个屑人后才变成这样的,搞了半天原来小时候就是屑啊?!
该死,我竟然高估她了!或者我该说是低估了她的坏种?!
这天生邪恶的德拉克娘们,老夫我这就用我无敌的奥兹华德把你给狠狠办咯——!!
生啖邪心三百颗,便是乌皇也茫然 : 请假:家里来人了
嘛,就如标题所说的,家里来了个老朋友要招待。所以没法码字了,总之先给你们磕个头罢。
另外,有人一直在间贴聊的,关于我说的要调作息但为什么还是几乎越来越晚的问题——因为我家里有人打牌啊,从上个月开始,我姑妈就一直喊人来我这边打牌,从中午打到晚上十一点,吵得不行。属于是戴着耳机放着歌都还能依稀听到那胡牌时“豪放”的笑声。就很折磨。
有人可能会说夜里写完第二天的,然后上午补觉,这其实也是不行的,因为我家里还要开给学生的补习班,所以我每天七点都要起来去开门工作。
等于是上午没法晚睡,中午困得不得了又没法午休,晚上在煎熬中码字……然后就是死循环,导致更新时间越来越晚。
坐牢()
生啖邪心三百颗,便是乌皇也茫然 : 47 谓之阿托利斯
敌人的气息已经消失,空气里也感觉不到那种如芒在背的危机感。
取而代之的是,仿佛身在维多利亚时,春季的午后那不会令人感到抗拒的舒适温暖……因为从那背对着自己,的身影身上源源不断的扩散着热量。
在将将从昏迷中苏醒,思绪还未能脱离懵懂恢复如初的时候,在看到对方的第一眼,她有种将这不知是瓦伊凡还是什么其他种族的陌生人看做是地上日珥的幻视感。
但因为这些年来绝不算好、甚至连放松机会都少之又少的生活中培养出来的习惯,令她还是本能的动作,想要尝试着起身并寻找武器……也上半身的坐起,她感到有什么盖在身上的东西因此滑落,而当她下意识的用手抓住以及低头看去时,才发现那是一件加厚的宽大外套。
猜想得到,应该是其主人作为保暖的替代,临时盖在自己身上的。
“其实你可以继续躺着,再休息一会的;那样会更有利于身体的回复。另外你其实不需要那么警惕,毕竟有我在这里的话,那些大猫的手下不会再对你构成危险,所以放松点也没关系。
怎么样?认得出来我是谁吗?”
听到身后传来的微小动静,正在思考一些东西的红龙转过头来;向自己眼前这已经有快要二十年没见过的同族主动开口。
当然,他也不忘记报上自己的身份,来降低对方的警惕。
“奥兹华德,奥兹华德·阿托利斯,这是我的名字;我想这对作为德拉克的你来说,应该还算个是有点印象的存在吧。”
“……是的,殿下。”
望着对方那与情报中的照片可以对应得上的外貌,她在恭敬的垂首之余,也迅速按照对方的要求放下了原本维持的警惕。以防止引起红龙的反感,导致此行任务的失败。
尽管来自奥兹华德言语间的关怀以及释放的温暖,令她这长久置身于寒冬中的人感到了些许不适应导致了惶恐、还有渴望获得更多的迷恋;但她的心中同样清楚——这些已经阔别了漫长岁月的温暖关怀并不属于自己,至少不是作为一介影舞者的自己有福分去享有的存在……她不过只是来此将之培育、壮大到能够被收割的奴仆;有资格会拥有它们的,是自己的姐姐(主人)。
而从现在开始、到为期数月到一年不止的这段时间里,她就要按照自己已经在出现前做好预案,在路途中演习过千百次的腹稿,去尽可能的迎合这位阿托利斯大君的兴趣爱好,在他的心中为【深池】留下足够高的印象分数。
“……嗯,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现偏差的话,你是叫做,拉芙…妮希?不对不对,应该是拉芙希妮……是吧?就盖尔王出身的那个家族。”
欸?
对于一边摩挲着下颌一边说出了这样话语的红龙,这突如其来的展开,令原本正要报上姐姐的名字,以孪生子的影舞者身份去扮演主人的拉芙希妮不由愣住了。
诚然,她能够不露任何破绽的开始扮演起自己姐姐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乃至是最细微的表情变化;就像她一直以来所接受的训练那样。叫除了铁公爵此等近乎是看着她们长大的扶持者以外之人根本无从判断真伪……这点毋容置疑。
但当本需要她去欺骗的目标,红龙大君在最开始就已经直截了当的叫出了她的名字,辨识出她的真身后,这些伪装又有什么意义了?
可这,不应该啊。
17年,距离灭族的那一场事变之夜已经超过了十七年的时间;若只是像那样有些模糊的记得名字倒也还罢了,经历过如此漫长的岁月后,儿时尚未张开的稚子面容同如今便是半分的参考价值都没有,就像她在最开始若非奥兹华德报上了名字,都根本无从分辨眼前这所有德拉克的首领,只当是个路过、见义勇为击退了阿斯兰王庭杀手的瓦伊凡……既如此,那奥兹华德·阿托利斯是用什么方法辨识出自己?
他便是怎样精准做到这一步的了?!
“哦,我有花时间去记住的,每条红龙的生命脉动。”
望着对方似乎是为自己叫出她名字而感到震惊和疑惑的面容(虽然确有这一部分的原因),奥兹华德笑了笑,对着拉芙希妮道出了其中缘由。
他当然不是靠着外貌来记住族人的。
相比起这种会在时间的流逝当中,因为成长、战斗、个人需要……等诸多繁杂的理由有所变化,甚至是像‘女大十八变’那样,变得毫无旧日痕迹根本没法对比的身体特征;以每条德拉克作为生物特有的生命脉动记下,然后以此为基本盘去对照名字,显然来的更为可靠。
这也是当年老红龙交接中,教授给他的诸多必须要掌握的知识之一。
“牢记家里的人和东西,这可是族长的基本功来着,毕竟要是连有啥都不知道的话,又怎能将之安全的保护、防止遗失呢?你说是吧,拉芙希妮。”
“………”
这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奥兹华德如今所说的这些东西,是她和她的姐姐在认知当中所出现的,近乎根本性的偏差。
无论是姐姐,还是自己,她们两个完全都没有考虑过这些事情、不,甚至是对此的认知都没有……难道不应该是族人们只要听命于族长的吩咐,然后其力量也是族群内的最强者够了的吗?
便是以心怀私欲的利用角度来说,也该是为她们吸引火力争取活下去的机会……就像奥兹华德·阿托利斯他一直以来所表现的那样。
将阿斯兰最为忠诚的爪牙,白狼伯爵击败乃至杀死;在这有迹可寻的多年来不断地和此刺客们周旋……
但,现实并不是她们认知的模样。或者说她们对于首领的认知并非是现实的全部。
奥兹华德·阿托利斯之所以成为了首领,并不是他被选为了接替者,才能展现出相对应的能力。
而是他拥有自己这些德拉克没有的能力,并能以此为大家做点什么;这才是上一任的阿托利斯大公选择了他的原因,为什么得是他的理由。
因此,即使被阿斯兰的王庭视作了必须要产铲除的眼中钉肉中刺,也依旧不会唯唯诺诺、郁郁寡欢。哪怕狼狈、颠沛流离……却还是总能抓住机会反咬一口。
他是天生的首领,阿斯兰王庭最为忌惮的敌人;也是能在德拉克们最困难的时候维系种群的那条龙,是需要帮助的红龙们最后、也最为坚固的依靠。
而自己和姐姐都弄反了。
将因与果,进行了颠倒的解读,得到了看似一样,实则却大不相同的答案。因为她们打从开始就无从得知,那个在她们还小的时候进行的甄选,成为德拉克的首领到底意味着什么。
并不是想象当中荣耀、权利还有财富,而是责任、工作,以及危险。
所以姐姐才会盘算着要如何利用他们德拉克的大君,从其身上榨取利益,成为日后维多利亚的影子皇帝;
所以即使过去了十七年不见,德拉克的大君仍能记住和认出她们这些连见面前生死都无法判定的族裔。
已经没有可能成功了。姐姐想要实行的计划。
对于德拉克的首领来说,混淆身份的伪装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意义;留存于心的印象无法被冒名顶替,谎言和利用只会招来敌视……
任务失败,自己在事后必然会在姐姐雷霆般的震怒当中迎来惩戒。
但当拉芙希妮意识到这点时,她的心中却没有太多的恐惧。
并不仅是对于自己的命运早已有了认知,因此不再感到悲伤。
还有,对于这无论自己怎样去讨取阿托利斯大君的愉快和欢心,姐姐都没法如以往那般将这份花费诸多时日和精力的果实取走……的结局。
连拉芙希妮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在心中流过了一丝,久已遗忘的,喜悦。
【对于仿佛被世界舍弃,犹如池边毫不起眼的芦苇般的自己,竟在有一天还能拥有真正属于自己,而不会被夺走的某些事物的喜悦】
ps:嘛,对于苇草来说,虽然达不到第九章第十章时那种,被屑姐百般利用后已经随便怎么样都行,反正只要不是在深池哪怕死了都算好的结果;但对于【不是作为姐姐的替身】,而是作为妹妹的自己真正能够得到来自别人处的某些关怀或者善意的对待,这些【记忆】本身也算是很值得高兴的东西。
ps2:新的活动剧情的一些细节方面……我真的,槽点好多。 大部分都能从三楼跳下来没啥事的泰拉超人居然还会被车创的瘫痪去接义肢,失去眼角膜失明……我都不想吐槽库兰塔这些跑的比车快的家伙是谁撞谁,菲林这些身体素质躲不开车;就以泰拉超人的身体素质,配上一些再生性的源石技艺,有那接义肢的功夫脊柱什么的早自己长好了……妈的现代医学上很多所谓的危险病症,是因为以我们地球人类的身体能力没法做到太强的再生啊,但泰拉超人们的身体素质配上治疗的源石法术,就真的是大部分疾病直接把那片肉切了,再生新的就完事了好吗……这不一样的啊。
然后还有论证源石技艺能让人影响到世界的证题,居然还说没有源石技艺的人也有巨大的能量……是,我承认,像黑骑士那样的确实没有源石技艺也强;但这和你从【源石技艺】出发的论题有半毛钱关系吗?人家靠的是自己的肉体欸()
你们鹰角的文案组能不能定期组织个内部的交流会啊,看看现在你们剧情里把泰拉人战斗力膨胀的越来越超人的状况,是怎么能再把我们这些地球人孱弱的肉体会面临的问题套给他们的啊(震怒)
第十章主线的伦迪尼姆人民手持具备磁轨能力的弓弩顶着爆杀现代大狙的反作用力在那里叭叭叭狙杀深池还有萨卡兹的小逼崽子,到了莱茵生命这边会被车创到瘫痪——文案君,你是否清醒?
生啖邪心三百颗,便是乌皇也茫然 : 48 早晚一拳淦爆屑深池
由奥兹华德为主的开着话题,拉芙希妮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就这么聊了半个小时后,她就又因为近期的疲劳与伤势闭上眼睛,在前者的背上睡了过去。
而感受着蜷缩在背上的同族,从其渐渐放缓、稳定的呼吸里判断出她睡熟后,奥兹华德脸上原本挂着的温和与关切也随之消失,换上了一片烦躁。
事实上,当那些乌萨斯皇帝命令下的内卫通知自己有一条德拉克进入了乌萨斯国土并且疑似寻找他的踪迹后,奥兹华德就开始思考这位同族到底是打算扮演者个什么样的角色——他(她)绝不会只是简单的来寻找自己。
因为按照皇帝利刃们的说法,这个奥兹华德当时还暂时不知道是谁的德拉克同族是没有携带任何的护卫或者同伴,孤身一人从距离维多利亚最近的国土线上以直线前进向雪原。
这种行动逻辑首先就不符合一条需要躲避阿斯兰王庭的德拉克应有的样子——迫切的想要和首领汇合这点到还好理解,但能在阿斯兰的追杀下活到现在的红龙,不可能连接下来的行动会有哪些触碰到阿斯兰暴露自己的雷区都不知道。否则也不可能活到今天……此处@胆敢明目张胆和炎国亲王拜把子的爱德华·雅特利亚斯。
所以这多半是在某个大公爵等级的人物所进行的提议,甚至是命令下开始的行动。
如此判断的理由,是奥兹华德知道自己的行踪对于乌萨斯来说不算秘密,毕竟都那么多次接触戍边的内卫、和他们一起去冰原深处猎杀邪魔来换取给北境游击队生活所需的各种物资,所以至少乌萨斯皇帝和其手下最高位的大臣与亲信的贵族们肯定知道。然后根据能混进一个圈子的都最少是相对同等级的人群,就这么细数一遭之后,在爱德华这种被大炎皇帝一纸诏书赐死的情况下,还有可能以及余力保住一体德拉克,而且还得要是来自维多利亚……这基本就只有一些大公才勉强能够按照个灯下黑的可能做到这点
但同样的,有所不合理的问题也在这里。
倘若收留了拉芙希妮的人是属于维多利亚的八位大公爵的其中之一;那么无论这位大公报着的打算可能是想要借此建立从龙之功,又或者是让拉芙希妮作为刺客杀死自己来争夺继承权——阿托利斯大公虽然是众望所归的公认继承者,但只要这位家族首领死了,之后自然是老二老三按顺序顶上。
而这一切的前提条件是,拉芙希妮要能够确实的见到位于乌萨斯北境的奥兹华德·阿托利斯才行。
可不管那位大公报着的是那种理由,让苇草孤身一人前来寻找或者说投奔自己这位德拉克的族长……都很难满足这个必要的条件。
甚至以目前情况下来说,她更像是那种属于即使被人杀死也完全没有关系的,约等于被放弃掉的牺牲品。
毕竟如果不是内卫护着,她实际上已经被阿斯兰的刺客杀死了。
那这样,在阿斯兰王庭眼皮底下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干了十七年庇护德拉克的行为有什么收益?便是要讨好大猫们,干什么不直接将拉芙希妮送给狮王了邀功?
【除非他们有死掉也不要紧,更好的替代品,真正投资与下注的目标】
这个判断同样也不是空穴来风。
在拉芙希妮因为伤重昏迷的那段时间,奥兹华德在帮她进行治疗的同时,也根据现场残留下来的后者与阿斯兰猎手们战斗痕迹做了检测。发现拉芙希妮对于德拉克的源石技艺和战斗方式,虽然很粗糙、青涩,远不如跟斯尼茨·临光、博卓卡斯替、内卫们等一众传奇喂招,还猎杀同级邪魔身经百战的自己;而且还有令奥兹华德感到很奇怪、一种仿佛模仿般的僵硬感——但那的确就是红龙家正统的传承。
是他曾经教过作为天生缺陷的用以充当替代性招式黑骑士,真正以德拉克源石技艺驱动的技巧。
但以拉芙希妮的年龄来说,哪怕在绝嗣之夜发生都没到达参加技艺培训、还处在文字知识学习阶段的她显然不该会这些,同时包庇她的大公也更不可能掌握德拉克特有的东西……那只能说明,除了拉芙希妮之外,还有一只德拉克!
“我记得拉芙希妮她家有两只来的,而且拉芙希妮还有个姐姐……她也还活着吗?”
用不会吵醒背上拉芙希妮的轻声低语,奥兹华德皱着眉,眼中的神色愈发不快,甚至是危险。
因为如果那只德拉克真的就是拉芙希妮的姐姐,那么作为亲姐妹,她居然能像这样直截了当的就把妹妹用近乎弃子的态度派往自己这里,或者至少是同意了那位大公爵要把拉芙希妮当做弃品的决定——明明经历过了丧失近乎所有亲族的绝嗣之夜后,剩下的红龙应当对自己仅存的亲人与同族更加珍惜才是。
毕竟,就算再怎么说,哪怕是一只狗,养上了十几年后,你也该有感情吧?啊?!
而如果连一起长大的亲妹妹的死活都不在乎,要让她冒着近乎不可能活下去的结果来找自己……你想干什么?嗯?!你要怎么让人相信你的动机!!
「是我在卡西米尔与世无争的表现让你觉得我很软弱吗?」
「是我没有把那条白狼剥皮剔骨、吊着命一路暴晒回维多利亚充当警告的疏忽,叫你认为可以将我欺哄,肆意揉捏,而我却什么都不会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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