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迪亚波罗不是大菠萝
在对着奥兹华德说完后,梅塔特隆又对着拉芙希妮点点头。
而当在说及这点时,这位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能维持着坦然与温和的萨科塔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一丝窘迫,和难以启齿的羞愧:
“……就尽管我家的房子蛮大,隔音也做的不错,但要是闹的太过,还是有可能吵到你。虽说一般是不可能波及到我那里,但讲道理我都离开拉特兰十七年了,这么长时间有所变化也不奇怪,所以我没法给你打包票……很抱歉。不过不会对你们出手的!这我可以用小命保证!!”
“咋?听你这说法,拉特兰城里在晚上可见度低于1.5时就会到点自然刷新萨卡兹的小比崽子来对我进行一个掠的劫还是怎地?”
“呃……那倒不至于,或者说要真是这样的话就有点吓人了。”
听见红龙的猜测,梅塔特隆赶紧否认——开玩笑!虽说那些挨千刀的魔族佬佣兵总跟土里长的一样围在拉特兰外面劫掠商队,但要真的是亮度低于1.5就会刷新萨卡兹可不得了;就不说荒野上,光一晚上城市里就得刷出来好几万、甚至十几万,TM邪魔都没这厉害啊。
这可太恐怖了!!!
而为了防止红龙又因其泰拉最自由的灵魂口出胡言,梅塔特隆快速的、抢在其再次开口前,解释道。
“你知道,我们萨科塔一般都会有本命铳,然后绝大部分人的性格也比较跳脱,再加上泰拉国际医疗总队也是我们组织的,总部就在拉特兰……所以就,你懂得!你懂得!只要不打出什么不可愈合的伤势,七八根骨头断掉这种,小伤!都是小伤!!”
说着,他用手比了个姿势,配合着口型,叭叭就是两下。
见此,奥兹华德顿时恍然。
哦,知道了;
自由美利坚,枪战每一天;
荣光拉特兰,枪战无人拦。
害,那这么一想的话,比起全民枪战什么的,自己小时候伦迪尼姆那些行为艺术家,连三天接着奏乐接着舞,也不是很叫人受不了了嘛!
生啖邪心三百颗,便是乌皇也茫然 : 53 意外礼物
新的目的地就此被敲下了,和谢拉格一样的神明庇护之地,信仰者的家园,以律法和宗教文明于世的天使国度——拉特兰。
因为奥兹华德本人并不喜欢多人送别那种很麻烦的氛围,所以在跟叶莲娜与博卓卡斯替的私下告别结束,再等到拉芙希妮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后;他便寻了个僻静的深夜,在一众盾卫与爱国者的目送当中离开了北方雪原。
计划中的路程是先行向南,穿过乌萨斯;然后在边境附近看看局势,从叙拉古那块借道去拉特兰。
而在两龙一天使逐步践行这份旅途计划期间,大概是乌萨斯皇帝为了他自己的某个计划所默许的结果,三人向南的行程可谓是格外顺畅,除却进入各个移动城市的关口所必须的正常排查外,并未受到任何阻拦。
当然,在皇帝没有特别私下授意刁难或者拦截的情况内,奥兹华德跟梅塔特隆他们走正规渠道进出城市,也不大可能说有人去阻拦他们。毕竟这俩一个是卡西米尔的大骑士团团长,一个是拉特兰教宗铳骑,都有可以查到的官方身份作保,加之此刻乌萨斯又并非是战争期间,没什么不妥的——拉芙希妮虽算是黑户、没得查证,放平时百分百要被抓去矿场当奴工(如果抓得住的话)。
但不论是奥兹华德还是梅塔特隆,俩人身份都是很方便加塞的……要么指着她的长枪说是骑士扈从,要么找个拉特兰教堂借件衣服,说是见习修女,二选一就好。
不过,即使是这样远比当年红龙从莱塔尼亚去卡西米尔顺畅太多的行程里,花费的时间一长,还是会发生些许的小插曲。
就比方说在这趟去往拉特兰的路途上,当他们位于乌萨斯和卡兹戴尔领域之间最后一座乌萨斯的移动城市进行补给和短休时,便有位特殊的访客找了上来。
来人的种族是个佩洛,穿着精良得体的西服,在三人于酒吧聚餐的时候敲响了他们包间的门;且更令人意外的是,他拿着相当明确且细节的体貌特征,指名的点出了奥兹华德。
最开始奥兹华德他们以为这家伙是维多利亚的探子,但经过他的自我介绍才发现,这条佩洛居然是来自于卡兹戴尔,并且还算是个有点家族历史,类似卡西米尔那边五代骑士这种的小爵士。而且他来此的理由,是为了将一艘准备好的小型陆行舰转交予奥兹华德。
而礼貌的传达了这则消息,并将启动陆行舰的秘钥郑重交放到红龙的面前后,这位卡兹戴尔的爵士便在龙与天使——尤其是奥兹华德略显茫然的神色中,哼着家乡的歌剧小曲,摇着尾巴离开了。
坦白的说,天上掉馅饼这种好事……一般除了在梦里想想外,要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后,感到开心之前,总归还是要掂量掂量。至少要先检查一下,到底是恶作剧,还是真的。
所以他们吃完饭后就去看了,
是真的。
并且不是快要报废的破烂找下家接盘;是那种虽然用了一段年岁,但也因此证明可靠性无误,运转良好,正常运载五人规模的小陆行舰。
当然,因为是来自卡兹戴尔的玩意,所以梅塔特隆是向奥兹华德发出了警告。
基于前教宗铳骑以往的经验,他们卡兹戴尔的某些佣兵团就很喜欢搞这种抽奖派发式的“惊喜”,送上什么礼物之流的,然后在里面装满他们手工制作,充满心血与汗水的火药……按照【不会被人察觉】的必要前提,这个陆行舰的装药量虽然无法杀死,但要在奥兹华德和梅塔特隆睡觉时把他俩炸飞上天个几百米,还是挺简单的。
何况,奥兹华德和梅塔特隆仗着实力能对安全有所保障不假,比他俩弱太多的拉芙希妮却是无法幸免于难。
“总归去拉特兰还是要租个陆行舰的不是吗?所以就,先上去看看吧,而且如果有问题的话,大爷我无敌的祖传直觉会向我发出预警的。”
“也行。”
梅塔特隆点点头,毫无证据就揣测一个人是抱着恶意的行为属实不妥;况且距离出发还有几天,趁此时间找专门的工坊人员进行个全面检修就好,用来排雷的话也够了。
不过,照这么一想,这陆行舰也的确没啥可能被安置炸药了吧?毕竟留给“受害人”准备自保的时间实在太多了。
一边思量着,梅塔特隆一边跟在奥兹华德的身后进入了陆行舰。
而就如他所琢磨的那样,舰内相对空旷,看的出来是把原本内容物清理过一遍,只保留下基本的床榻、燃料填满,算半还原出厂配置那种,没有那种利用大量塞满毫无意义的物件,利用这种眼花缭乱的混乱感隐藏炸药位置的打算。
另外,在启动与操作这陆行舰所必须的主控室里面,奥兹华德他们还发现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上面明确表示是赠予奥兹华德·阿托利斯见面礼。
待到红龙不顾梅塔特隆的警告,好奇心十足的拆开来之后发现,居然是套衣服。
服装的整体就向其出处一样,充满了卡兹戴尔的风格;在维持着休闲却又不失紧凑感之余,考虑到穿着者作为男性的身份,而在风格上选取了类军服似的礼装……各种方面都是相当出色和专业,但又不是市面上能买到的那种流行,更像是有位擅长此道的人在精心设计过后一针一线纯手工制作的产物。
本着上周目养成的那种新衣服到手总归试一下,免得不合尺码好退换的家常习惯;在看到盒内物后的红龙自然而然的就把爪子伸了上去——这次梅塔特隆倒没阻拦,毕竟以奥兹华德的皮糙肉厚,盒子便是真有炸弹也定然炸他不死,刚好能用来探个路。
不过,在奥兹华德将衣服从盒子里拿出,并且抖直开始对着自己身体比划的时候,一张夹在衬衣领口的小卡片因此掉了下来。
生啖邪心三百颗,便是乌皇也茫然 : 54 她所必须的日珥
“啥玩意啊?”
“不晓得,看看就知道了。”
简单的问答了两句,梅塔特隆弯腰拾起了那张掉落的卡片,和凑过头来的红龙查看起上面的内容。
而在那张巴掌大小的硬纸上,有人用很清秀的娟细字体画写了一份怎么从如今战乱不息的卡兹戴尔通过会比较安全的路线——当然,有明确说出这只是一份她在奥兹华德打算想要节省时间下的参考,并不必尽数依靠,希望万事都以红龙自身的安全出发,不要因她受伤才好。
信件末尾的署名人是特蕾西娅;并且也因为结束了正文,所以很随和的在从制作者的角度询问道
[衣服还合身么?先生,抱歉,因为没有量过具体尺码的关系,光凭纸面数据实在有些困难,所以要是有些不合身的地方,希望奥兹华德你能谅解——哦对,他们说您会喜欢这个的,对吗~~ (●′ω`●)”]
......
......
......
阅读完卡片上的信息,短暂的沉默之后,是来自于萨科塔的爆发。
“[拉特兰粗口],奥兹华德你狗日的背着我偷偷摸摸跟乌萨斯内卫勾勾搭搭也就算了,啥时候又和卡兹戴尔的现任魔王有了联系?该死!你现在就能和魔王眉来眼去,再往后你还要干什么?!啊?!我想都不敢想!!”
“我TM哪知道? 你当我是东堂葵那种能凭借着自己53w(自称)的IQ凭借脑内想象平白增加不存在的记忆是么?!啊!别凭空污人清白我跟你讲!!”
“见鬼,那个叫东堂葵的家伙又是谁啊?!难道你还去过东国不成?而且你这家伙明明就说过你去年在盘算某个计划,甚至要遗失掉一部分……啧,算了……也行吧也行吧。”
想到当初聊到过的东西,梅塔特隆略有不爽的啧舌两声,停止了追究。
毕竟早在一年多前打完兔子从邪魔影像中恢复过来的时候,这条德拉克就满口胡言乱语的说过未来要去搞点东西‘整个一气化三清之流’听不懂的规划,为此会失去一部分的思维回路,间接导致失忆的结果。
那既然都已经失忆了,那也没有再意识到做过什么的可能了。
更何况,从这方面来说,奥兹华德的确算得上是已经通知过自己,他要搞点东西,并且明确讲过为了保密性所以不告诉梅塔特隆。这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是没什么问题的。
但果然还是很不爽啊,那家伙这种【虽然确实是我的问题,但我是不会和你道歉与解释的】模样!
“希望你心里有数吧,奥兹华德。别搞得到时候事情超出范围,让自己没法收拾残局。”
“啊?关我毛事?我还以为应该是你这前教宗铳骑威名赫赫,对方纳头便拜呢。”
将衣服和裤子架在胳膊上、准备等会回到房间里再穿的奥兹华德看到梅塔特隆的那样子,明明自己就是‘无辜’但还要被【冤枉】的样子,叫他分外不满,当即就嚷嚷出声:
“那不你这家伙一天到晚说的嘛?啊!还在职期间自己是多么多么能打,不止是那些惹人生厌的萨卡兹佣兵会被你击毙,就连他们的王庭看到你来了都要拱手而降,如若不然就要被你施以光辉斩击,关进盒子里用剑尖挑起放在火上烤……”
不得不说,奥兹华德这本无心的抱怨话,算是戳到他梅塔特隆的点上了。
很快啊,很快……这萨科塔当时就挺起胸膛,像只斗胜的扬羽兽般昂起了脑袋:
“对!对!!太对了!!好,说的很好啊!奥兹,哼哼,哼哼哼哼~~既然你提到这个,那我就不得不和你聊聊了嗷!当年那些可恶又卑鄙的萨卡兹小鬼是如何劫掠我们拉特兰的商队,等到我去带人处理后他们看到我军天威降临不仅不束手就擒还敢向我还击!而我又是如何以千层酥的手艺冠绝拉特兰~~~”
“你可几把滚一边去开车罢、傻狗天使,谁要听你的当年事。好汉不提当年勇知道吗?”
被梅塔特隆一把抓住不让走的红龙满脸嫌弃,长尾不断赶苍蝇似的抽打在前者腿上,以期让这来劲了的家伙滚远点。
“再说哥们得忙着品味魔王的制作手艺呢……看不出来她还有做衣服的这种爱好,明明我认识的闺蜜里都没一个会做来的……而且该说不愧是小姐姐的亲手制作吗,怪挺香的吼~~斯哈斯哈!!”
“TM的,萨卡兹娘们的东西有什么好品味的,回头我就把我们拉特兰的娘们、什么加百列之类的都抓给你,让她们每人做一件衣服,叫你慢慢品味个够——现在快点来听我讲故事。”
“别不识好歹晓得吧?我当年在拉特兰的时候,别人求都没机会呢!我这么多年就说给你听,你该感到荣幸啊,臭小子。”
“滚!滚!!ここから出て行け!! Unicorn——!!!”
………………………………………………………………………………
拉芙希妮抱着膝盖,坐在被她搬到角落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天使与红龙日常间又一次的争吵。
或许是曾经因此逃过一劫的关系,自那一晚开始,她在姐姐不会训练自己的时候就很喜欢这么抱着膝盖坐着,就像是自己将自己抱住,让黑暗成为包裹自己的纱衣,后背处的僵硬更是能带来浓郁的安心感。
就算是失去了互相依靠的家人,失去了可以回归的家乡,不知自己活着的理由,不知自己存在的意义,但是伸出手臂环抱着膝盖,就是将自己圈住的那一刻,就能感受到些许的温暖,在孤独中保护自己的温暖。
曾经的她就是这样活着的。
而现在的她也是如此的,却与先前有了些许小小的分别。
很高兴。
能够在感到恐惧的午夜里得到允许睡在殿下的房间,将背部抵住墙壁,抱住自己瑟缩在墙角,将头埋入膝盖中静静地入眠;即使是在午夜突然因得而复失的噩梦惊醒,但只要竖起耳朵,也能够听到不远处把床铺让给自己的殿下趴在桌上轻微入眠的鼻息……不知为何,听到那声音就能很快地重新入眠,幸福地、安心地睡着,直到天亮。
那种感觉,是很美好的,无论何时,都可以感受到很重要的人正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事实;
无论在何时何地,无论在做什么,都不用再担心会被遗弃的孤独。
对于湖中苇草般的自己来说,那个人就是植物若要活下去所必须的日珥之光。
光辉拉特兰,枪战无人拦 : 1 拉特兰日常的一天
《近乡情怯》
这个来自炎国的词语,一般会指代那种远离家乡多年,不通音信,一旦返回,离家乡越近,心情越不平静,惟恐家乡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用以形容游子归乡时的复杂心情。
但是梅塔特隆没有那种情感!!
或许他的心中在此刻充满了畏缩,但那也绝不是因为对家乡的怀念与忧愁,而是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对害怕大出洋相落下面来的抗拒。
“我必须以第一次来到拉特兰的陌生人形态出击,奥兹华德朋友,还有拉芙希妮小姐。”
“…………”
望着一本正经说出这话后,开始修剪起自己原本耀眼的金色长发,甚至还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鸭舌帽,以及大围巾往自己脖子上裹的梅塔特隆,奥兹华德对其感到颇为的无语。
“发什么神经,有必要整成这样吗?”
“有,太有了!”
面对奥兹华德的指摘,梅塔特隆深以为然的往自己鼻梁上又架了一个墨镜。
反正还是已经有点老生常谈的话,他虽然本质上没有像奥兹华德那样破大防,但在北境对战作为邪魔次生物的疯狂卡特斯的表现绝对算不上太好,甚至还因为自己心中仍存困惑的原因,最后险些为了保障奥兹华德他们活下去破罐子破摔的准备破戒
——哪怕最后由于爱国者博卓卡斯替的赶到而中止,严格来说只是作为一个和族群有联系的萨科塔自然而然的分摊了精神压力……但人家嘲笑你时哪会顾及你到底是真是假、有无难处?只要逮着你的问题朝死里整蛊嘲笑就完事了嗷!!
“该死,要是被那帮兔崽子们被认出来,我作为萨科塔的人生就结束了。到时候可就不是丢几颗手雷、打光几十梭子这种发出超大的声音能掩盖过去的情况了。”
“……嗯哼(鄙夷的鼻音)…你开心就好,你开心就好…”
………………
在一处没有打开任何照明设备的房屋中,二十多名身着黑袍的人形因为某条密令,聚集于这里。
而在这一片压抑的寂静氛围当中,将之率先打破的,是一道苍老的声音:
[冰淇淋就是人生终极意义]:“根据可靠的小道消息说,我们的那个杀胚好像回来了的样子,是这样吗。女士。”
[轮椅竞速射击冠军]:“欸,的确如此;我能感受到他已经处在了附近。不过从他的精神状况来看,好像还是没能完成戒律,所以只是带着朋友们回家看看。”
[失眠症患者·好想辞职好想辞职好想辞职]:“另外我这边有铳骑汇报说他好像还剪了个头发换了身衣服乔装入的城;但这有什么意义吗?先不说共感都没屏蔽,这拉特兰难道还有不认识他脸的?”
[救济苍生之余兼职治疗失眠症(物理)]:“理论上来说还是有的,就比方说今年铳骑预备役中某个人的妹妹。”
[失眠症患者·好想辞职好想辞职好想辞职]:“你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就来气……身为会做二十五种甜品才算一个勉强合格的拉特兰人,加之作为前途无量的准教宗铳骑的妹妹却只会做一种甜品,天翻来覆去的就只有那个苹果派,简直就是我们拉特兰建城以来的耻辱,我命她立刻向拉特兰千年的历史道歉!并且速速加报最新一期的家政班集训!]
[一般路过铳骑4队长]:“呃,容我插一句,诸位阁下;要是在街上同梅塔特隆先生意外碰面后,我们铳骑还是和以前一样正常称呼吗?还是说要当做陌生人对待?毕竟他好像不愿意被人认出来的样子。”
[轮椅竞速射击冠军]:“没事,虽然我们都知道是他个杀胚,但出于昔日供职于教宗铳骑的同僚的尊严起见;我们还是要尊重他的决定。”
[一般路过铳骑4队组员A]:“那也就是说要装作不认识那位阁下咯?冠军女士。”
[轮椅竞速射击冠军]:“叫姐姐……是,就跟你说的那样,所以我们都不准再喊那杀胚昔日的尊称——我们直接叫他臭傻逼梅塔特隆!!”
[等待上位·告死天使·敏感体质是我的错咯?]:“好!姐姐说得好——呃,等下,教宗大人好像在全城的终端都紧急颁布了一条新的律法。”
[冰淇淋就是人生终极意义]:“亲爱的同胞们,我想我们我不该对梅塔特隆过于苛求;毕竟他虽然能把刨冰做出四十二种产品,但作为拉特兰人也只能称之为二流,所以至少要把臭傻逼的前缀去了(慈悲)”
上一篇:师父的美少女魔教振兴计划
下一篇:我的英雄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