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第158章

况且他们中的有些人还明白，这件事情的影响远不止于此。

在跟齐院士、朗父一行人分别之后，辰墨也和甘梦晨一起回了别墅，他早就已经订好了飞回连海的机票，白露笛辰心杨等同为连海人自然也会跟他一同回去，但因为事情办得都很顺利，因此在那之前还剩下几天时间。在卧室一帆去雨过后，甘梦晨穿着一身丝质睡衣，慷懒地靠在辰墨怀里，享受着自家男人的爱抚，而在她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钱梦瑜正跪在床上，把脸深埋在因为刚刚的激烈战斗而有些红肿的月部，用自己的唇舌给主母“疗伤”。陪嫁丫鬟嘛，自然要在床上做这些事情的，本来帮着甘梦晨分担火力也是她的任务，但或许是想到即将分别，今天的甘梦晨非常粘着辰墨，拒绝了任何其它人的参与。

甘梦晨剥开一个橘子，嘴对嘴喂给辰墨一瓣，然后含情脉脉第看着辰墨问道：“剩下的这几天有什么计划么？”辰墨准备在江城周围转一转，虽然他来江城已经有半年时间，但基本都在学校和别墅两个地方活动，对于这和天堂齐名的江南地区还没有太多了解。“大概……在周边逛一逛吧，当然是和你一起。”辰墨搂过甘梦晨在她的红唇上吻了一下，他当然能感觉到自家女友对于即将分别的不舍，虽然最多也就是一个月时间，但对于已经习惯保在辰墨身边的甘梦晨来说却是一段难推的时光。

就在二人在平板电脑上看着地图规划后面几天的行程时，辰墨接到了一个杨文煜打来的电话，之前一直处在昏迷状态中的那个女人，醒了。

半小时后，换好衣服的辰墨和甘梦晨来到了杨文煜所在的公寓中，这个本来被辰墨准备用来圈养那几个玩具的地方从未发挥过它最初被设想的用途，而是一直被当做秘密病房使用，这个被杨文煜从神秘内线手中弄回来的女人身份成谜，也让辰墨充满了好奇。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杨文煜的工作，实际上也是辰墨的工作。“她现在是……代么情况？”辰墨脱掉外套，站在房门外看着仍然躺在床上的女人，虽然她已经恢复了意识，但因为长时间的卧床现在十分虚弱，还需要一段时间来进行恢复训练才能正常下床活动。

杨文煜摇了摇头：“她醒过来之后我尝试着跟她交流，但她的情况……总之非常奇怪，无论我说什么她都不回答，只是不停嘟咴着我听不懂的一些话……”“我记得她是韩国人？”辰墨略加思索后说道：“梦晨你去试试，她可能听不懂中文和英文。”就辰墨这半年多以来的见闻，只要跟韩国扯上关系基本没什么好事情，他对这个国家唯一的好印象只有感谢他们培养出了程潇这么个大奶烧货。

甘梦晨点点头，轻手轻脚第走到床边坐下，注视着这个有些瘦弱，脸色也略显苍白的女人，试探着用韩语打了个招呼。

床上的女人嘴唇微动，即使以辰墨的听力也无法捕捉到她说了些什么，但从甘梦晨的表情来看显然是已经给子了回应。双方又尝试着沟通了几句，但那个女人很快双手抱头，显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显然不适合经受这样的刺激，因此甘梦晨简单安抚之后很快离开了房间。

一行三人来到客厅，甘梦晨和杨文煜很有默契地坐在辰墨两边，前者伸手替辰墨整了整衣服，然后说道：“好消息是，她可以和我们交流，而坏消息是，她失忆啊？”辰墨和杨文煜二脸懵逼：“失忆？”甘梦晨揉了揉自解释道：“是的，她能跟我打招呼，也能够正常对话，但她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也不记得自己为什么来到了中国，实际上她说自己似乎只记得一串字符，不过也想不起来这串字符是做什么用的。”甘梦晨说着从茶几下面随手拿出一张便签纸和铅笔一边写一边说：“B-586-920130，就是这些，她重复了两遍之后，就显得十分痛苦，我猜应该是长时间昏迷加上失忆导致的后遗症，就没敢再追问下去，先让她休息几天为好。”“像是某种密码……”辰墨随手扯下那张便笺纸，看了一会之后说道：“920130可能是她或者什说道：么人的生日，确实像是个密码，至”银行保险柜……“甘梦晨突然说道：”这倒是很像某些银行的保险柜分类，B代表保险柜的大小，586是编号，这个东西全世界应该都差不多。“”唔……“辰墨摸了摸下巴：”也就是说，这位不知名的韩国女人在某个银行的B-586号保险柜存了一样东西，密码是920130.考虑到她连自己的名学都忘了但还记得这些，我们可以认为这里面的东西一定对她非常重要，或许……或许这也正是她来到，或者被迫来到中国的原因。“三人面面相觑，这个推测实际上已经非常合理，只不过世界之大，哪怕这个推测完全正确，因为不知道是哪家银行，也没办法真的去把东西找出来，因此最后还是要回到想办法让这个女人恢复记忆。

“不管怎么说，她的情况至少稳定下来了，绝大多数情况下，失忆都是一种可逆的症状，她恢复意识也能让文煜这边压力小一些。”辰墨说着从茶几上拿起一个梳子，给杨文煜梳理着有些散乱的头发。杨文煜靠在辰墨身上，享受着自家男人的温柔，不过却是苦笑了一声：“从我的经验来看，她躺在床上给我的压力反而更小些，要想看住一个什么事都忘了的大活人可不容易，谁知道她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似乎是为了印证杨文煜的说法一般，她的话音刚落，卧室里就传来了咚的一声闷响。

三人连忙赶到卧室，却发现是那个女人挣扎着想要丁床，但躺了几个月的人腿部肌德根本使不上力气，因此毫不意外地摔在了地上。

第二百六十九章 礼服

虽然她此时浑身赤，裸，但因为严重缺乏营养导致整个人瘦的已经相，让辰墨实在提不起欣赏的心思。

“@进％……8*（”女人挣扎着坐起来，看着门口的三人说出一串韩语。

“她说十分不好意思给我们添了麻烦，她想要试着下床活动一下，但腿使不上力气。”甘梦晨说着走上前去，把瘫倒在地的女人扶起来让她重新坐圆床上。“你告诉她，就说我之后会帮助她慢慢恢复身体，但是她现在的情况非常危险，因此必须保证听我的话，尤其是不能离开这间公寓。”杨文煜坐到床边的一张椅子上，抬起那女人的两条腿，缓慢地弯折又伸直。

又是一阵叽里呱啦的交流之后，甘梦晨转过头翻译道：“她说感谢我们这段时间的照顾，也会听我们的话，但是她现在很饿，想要吃东西。”对方这几个月来都是靠着输液维持基本生存，但简萄糖和营养液并不能填饱肚子因此醒过之后觉得饿也是很正常的，只是这种情况下她的胃功能已经严重退化，不能马上吃太多太油腻东西。

辰墨打开手机，点了一份粥和小菜，虽然此时已经是深夜，但江城作为千万人口的大城市，大小也算是个不夜城，只要肯出配送费，随时都能叫到外卖。“要不要把她弄到别墅去？我还是有点担心我一个人看不住她。”在等外卖的功夫，杨文煜有些头痛地问道：“以前我们在医院看犯人的时候，都是随时有至少两个人在岗的，就这还经常被人从医院跑了，我们为这种事没少挨骂……”显然过去的警察生涯在这方面没有给杨文煜留下太多可供参考的成功经验。

“别墅里的情况……还是有点复杂。”甘梦晨摇摇头，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来路不明，不能随便往别墅里面领，再者说一般女人要是没点心理准备，看见辰墨他们的玩法怕是得进一频受刺激，别真给人整疯了。“这段时间我让钟翼来给你忙好了，反正她过年也正好没有去处，这样你们两个轮换着应该会好一些。”辰墨也觉得把这女人弄到别墅去不妥，想来想去只有钟翼是有空闲时间又比较可靠的人选：“而且你都说了之前是看犯人，虽然这女人不知道什么来头，但至少不像是什么危险分子。”于是三人就这样达成共识，只可惜辰墨金屋藏娇的计划又要往后推迟了，虽然他现在时不时也会去胡珊珊和彭翠薇那里享受一下玩具用完就扔的感觉但终究不如把她们锁在这里来的有感觉。外卖很快送到，那个女人也按照杨文煜的要求没有吃太多，只喝了小半碗粥，倒是把店家赠送的几样小菜吃了个干净。

“只能说不愧是韩国人……”甘梦晨有些无奈地吐槽道，她倒是不像辰墨一样对韩国有什么偏见，但是在饮食文化这块实在是……不需要什么偏见。

处理了这边的事情之后，辰墨和甘梦晨赶在第二天一大早回到别墅，把钟翼接到了公寓这边，后者在被辰墨破处的时候就是跟杨文煜一起上的床，所以二女之间到也算熟悉，见到这个性格很是稳重的妹妹（女儿）过来，有些提心吊胆的杨文煜也终于能稍稍放心。在二人回别墅的路上，一片雪花随风缓缓飘落在车窗上，靠在侧窗玻璃上出神地杨文煜突然惊叹道：“喔，下雪了呢……”于生长在江南的她来说，下雪是一件非常稀罕的事情，尤其是现在这样大片洁白的雪花更是少见。

辰墨看着副驾驶上略有些雀跃的女友也不由得露出了会心的笑容，甘梦晨表面上像是个没心没肺的宅女，但本质上其实是个很老成的人，很少会表现出这样的情绪。

“天气预报说，这一轮降雪会持续两到三天。”辰墨知道甘梦晨心里在想什么：“我们趁这个机会去赏雪吧。”甘梦晨转头看过来，双眼中冒出兴奋的光芒：“今天就出发怎么样？”辰墨微笑着点头。

在江城赏雪，主要就是三个地方，西湖、夫子庙和栖霞山，但前两者附近日常人山人海甘梦晨和辰墨都不喜欢，因此选择也只剩下了爬山。

“去栖霞山吧，那里正好可以看到江城古城，人也不会很多。”辰墨提议道：“我们回去带上些东西，再换身厚一点的衣服，准备出发。”辰墨其实没太多东西需要准备，只是换了一件厚一点的高领毛衣，作为一个北方人，辰墨可是清楚在山上被冷风直接从脖子灌进衣服里面的感觉有多么酸爽。而甘梦晨终于有机会展现她的大小姐本色，辰墨鼻然已经在别墅里生活了半年，俱根本不知道自家女友从哪里找出了堆积如山的各式冬装，乐此不疲的一件一件换上给他看，虽说从女为悦己者容的角度上辰墨感觉很高兴，他根本但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没过多遭不住如此的狂轰滥炸甘梦晨长时间就已经看到麻木，除了胸小之外没有任何缺陷，本来就是衣架子般的身材，属于是让辰墨很快就穿什么都很好看，夸到词穷了“不要这么敷衍嘛在辰墨第不知道多少次给出了梦晨放下手好看的评价之后，只穿着衣坐在衣服中的衣服，堆上，微嘟着嘴略显无奈第看着辰墨。

“但你真的穿什么都好看啊……”天地良心，辰墨真的是实话实说，况且甘梦晨的衣服实在是太多了，不同款式之间差别实在不大，一开始的惊艳很快就变成了审美疲劳，想不出更多的赞美了。“对了，我还有这个。”甘梦晨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跳过摆在地上的一堆堆衣服从卧室离开，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容，才又一次推门回来。只见她这次换上了一身风格完全不同的宫装打扮，奶白色的锦面皮裘和长长的裙摆包裹着甘梦晨修长的身材，外面是一件把全身整个罩住的华丽正红色雪批，前襟处带着纯白的蓬松毛领，头上则是一顶至尊之美的凤冠，十足雍容华贵，虽说人靠衣装，但任何衣服其实是相互成全，如果本身的气质不到位，穿上这种衣服也只会有沐猴而冠的滑稽感而已，但甘梦晨作为货真价实的天之娇女，却可以驾驭得住这一身的珠光宝气，丝毫不显得庸俗，只有颇具压迫感的贵气逼大，活脱脱一副古代皇后娘娘的打扮，倒也符合她如今后宫之主的地位。

甘梦晨看着似乎是愣在原地的辰墨，笑靥满面地款款走来，轻轻楼住他的胳膊，注视着自己的恋人，而卧室里正在收拾着地上其它衣服的林菁菁白露笛等几女，更是随着她的脚步而几乎是不由自主地跪拜行礼。

“陛下，臣妄这身打扮如何？”甘梦晨俯下身子，在辰墨唇上轻轻一吻，但随即被后者伸手抱住，辰墨当然没有真的被震惊到愣住，他如今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只是这次甘梦晨的风格跟平时实在相差太大，甚至让辰墨有了一种不真实感。

遭到突然袭击的甘梦晨也并不闪躲，只是忘情第回应着自家男友侵略性的深吻，她刚刚的话意思非常明显这个已经得到她认可的男人永远都是家里的主人、皇帝，她穿上如此华贵的衣服也只不过是为了以另一种方式满足对方的征服浴而已。毕竟女人的地位越高，征服她的时候满足感就越强。一切尽在不言中。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辰墨吻过女友，轻抚着甘梦晨头上的冠饰，近距离注视着对方毫无玻疵的精致容颜，由衷地赞叹道。

这是李白形容杨贵妃的诗句，走墨相信哪怕是所谓的古代四大美人，最多也就是如此了。“但是……总不能穿着这一身出去吧……”甘梦晨欣喜的表情没有维持太长时间就又有些泄气，这一身衣服如果穿到外面就实在是过于扎眼了，况具这身衣服对她而言还有些特殊的意义。“没关系，这一身衣服有我一个人看就够了。”辰墨搂住女友向后倒在床上，盯着对方漂亮的眼睛说道。

实际上辰墨的占有浴还没有变态到自己的女人穿着漂亮衣服都不能给人看的地步，本来嘛，男人的征服浴就有几分炫耀的成分，不在别人面前宣誓主权又怎么能真正满足？只是看着甘梦晨惋惜的表情，他找了这么个理由给子安慰而已。

“还是感觉好可惜……”甘梦趴在辰墨胸口撒着“话说我都没见过你这套衣服，平时放在哪里的啊？”辰墨仔细欣赏着眼前这套做工精致的华服，显然不丝褶皱，衣服表面没有一是叠起来藏在某个地方的。

这套华服的同时他突然发现，衣袖上绣着一片不算起眼的暗花，纹路的形状却让他感觉到有些熟只是一时间想不出在哪里见悉，过说在储藏室里面森到这里甘梦晨却突然来了个大红脸，露出娇羞的表情。这让辰墨感觉有些奇怪，也来了好奇心：“储藏室里。。是父亲前两年专门这是…

给我订做，准备……准备结…

结婚时候穿的，有夏装有冬装，因为当时不知道我会发育到什么程度，甚至还做了几个不同的尺寸……“甘梦晨羞报地把头埋在辰墨肩头轻声说道。虽然二人之间已经什么都发生了，但当提起结婚的事情时，甘梦晨还是不免会感到一些害羞，毕竟那对于她来说是最重要的时刻。这倒是让辰墨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哪怕条件稍好的中产家庭，也是要结婚之前才量体裁衣订做婚纱，更别说甘梦晨这种大户人家的小姐了，结婚的时间不确定的情况下，谁也不知道衣服坐好要放多长时间，提前准备的婚服有可能破损变旧不说，9万一身材发生变化，也会导致事先准备的衣服不够合身。

“话说，凤冠霞皮这种……不是应该等到快结婚的时候再订做么？”一阵打闹过后，辰墨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同时帮着女友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屋子里开着地暖十分暖和，因此穿上衣服十几分钟的锅夫，甘梦晨就已经出了不少汗而这种复杂的衣服如果要自己穿脱，那是需要相当长一段时间的。甘梦晨轻叹口气：“本来嘛确实是这样的，但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了……”她把脱下的衣服整理好递给旁边的钱梦瑜，然后端起杯子喝了几口水才继续讲道：“这些衣服都是找擅长苏绣的江南世家专门订做的，而其中手艺最好、传承最长的是江家，也算是个有点传承的家族了，我妈妈、我奶奶的昏服，以及我们在正式场合穿的一些服装都出自他们家族之手。”甘梦晨停顿了一似乎在组织语言，不过辰墨此时已经可以猜到后面应该是发生了某种意外。“但在我上高一那年，江家发生了变故，传承手艺的两位江家姨母，和其中一位姨母的女儿因为事故去世，江家老太大已经80多岁，已经没时间再重新教出一位苏绣大师来，悲痛之下老人家也决定封针不干，只是因为父亲的缘故，才勉强同意为我提前准备好几套衣服，只可惜大概是去年的这个时候，老人的身体还是撑不住了，我的三套夏装和这一套冬装就成了她，甚至整个江家留下的最后作品了。”冠梦晨不无心痛地说道。

这个故事出乎意料的平淡，但仍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悲剧，辰墨虽然是局外人，也不由感慨命运的传承的断绝不仅对一个家无常族是沉重的打击，对于整个中华个巨大的损传统文化而言也是失。

‘其实如果不戴那个夸张的凤冠，再去掉看上去就值钱的那些饰品的话，这套衣服穿出去也没辰墨看着正在细什么问题…

心整理衣服的钱梦瑜说道，后者作为甘梦晨异父异母的亲姐姐和陪嫁丫鬟，自然是别墅唯二知道这些衣服该怎么打理的人。

“但结婚……”甘梦晨此时反而有些犹豫，这套衣服说是婚服，但跟功能单一的婚纱不同，在其它比较隆重的传统场合也可以穿。只是一般情况下，新婚不能穿旧衣，刚刚那次还能算是试穿，而如果真的穿出门了，可就不适合再作婚服了。

“我们可以夏天结婚嘛……”辰墨伸手轻轻刮了一甘梦晨的俏脸说道，反正有三套夏装还没穿过呢，况且辰墨也真的想看看甘梦晨穿上这套衣服，站在一片银装素裹中的样子。

到了这里，甘梦晨也没什么好纠结的了，本来她自己也想穿着出门，而所谓新婚不能穿旧衣的规矩，只要身为一家之主的男人不在意，其实也并没有那么重要，退一万步讲，正如辰墨所说，完全可以选在夏天结婚嘛。

于是甘梦晨满心欢喜地让钱梦瑜又一次帮自己把衣服穿上，只是把凤冠，以及一些其它过于耀眼的配饰取了下来，辰墨还专门取来纸伞给她做个展饰，又带上了一部相机，他仅凭脑补都能想到自家女友在雪中会是何等的仙气飘飘，一定要把这一幕保留下来。

至于剩下的零零碎碎，自然用不到他来操心，他已经点了钱梦瑜和陆文茵二女一同前往服侍，她们都会准备好的。

栖霞山，江城东北郊的一处名胜，与西湖齐名（再重复一遍，这是架空世界，为了剧情设定，江城是一个杂糅城市，不要问为什么它们会在同一个地方）的景区，平日里每逢假期这里自是人山人海，但在这落雪的深冬，会冒着严寒登山的人就少了许多反而给一行四人留下了相对宽松一些的空间，至少不会像其它地方一样人群摩肩接踵，把积雪都踩干净。

即便把凤冠换成了一顶普普通通的毛线帽，一身古装大小姐打扮的甘梦晨还是赚定了回头率，取下了各种复杂的配饰之后，她身上的衣服变得似乎没有那么华丽，但这反而避免了喧宾夺主，更加凸显了甘梦晨本人的绝美。当然实际上，哪怕把凤冠也算上，所有珠宝金银加在一起/也比不过完全出自苏绣大家之手的衣服本身，只是这种眼晃就不是一般人所能具备的了。

甘梦晨牵着辰墨的手，一边赏雪一边爬山，一路上保持着灿烂的笑容，钱梦瑜和陆文茵则只是远远跟在后面。虽然她不介意辰墨往后宫中搜罗各种女人，但这不代表她可以完全不在乎，能够像现在这样，跟正常的情侣一般享受出行游玩的快乐更是十分难得。对于辰墨来说，此时的甘梦晨如同一个在雪中起舞的精灵，美丽且优雅，几乎每一个动作都能成为一副令人惊叹的画面被他记录在了相机之中。

一直到临近正午，德人才爬上了接近山顶的一处休息区，辰墨和甘梦晨二人的体质过人，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但跟在他们后面的钱梦瑜和陆文茵已经累的不行，四人走进休息区的一家餐馆之后，她们勉强帮甘梦晨脱去外面的雪批，就摊在了座位上。随着午饭时间越来越近，馆子里的游客也逐渐多了起来，虽说这种天气来爬山的人不多，可要挤满这间精致但不算宽敞的店面还是绰绰有余了。

小店只卖寥察几种菜，辰墨给每人点了一份鱼羊汤准备暖暖身子，休息一下之后再到顶的观景台上转转，那里可以看到大半个江城，也是很适合拍照或是写生的地方。

“您好，请问方便拼桌么？。”就在四人享受着温暖的热汤时，一道清脆的女声从辰墨身后传来，想要和他们拼桌吃饭，这家小店实在有些拥挤，此时已经找不到单独的空桌子了。

辰墨回过头，发现身后正站着两个身高相仿的女生，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而且带着围帽因此看不清面孔，但刚刚说话的声音很是动听。

毕竟是两个妹子，辰墨也就无谓了。

跟对面的甘梦晨稍稍让了让，示意正端着餐盘的两个女生来坐，直到她们二人摘下围巾脱掉帽子，辰墨才突然发现，这两个女生的面容竟然完金相同，赫然是一对长相姣好的双胞胎！辰墨阅女众多，但双胞胎美人还真没见过，不由得抬头瞄了两眼，这对姐妹显然对于类似的目光已经见怪不怪，并没有在意辰墨的视线，而后者倒也不到于见了美女走不动路，等另外三女吃完之后，稍加休息便离开了餐馆。恢复了体力的四人很快到了峰顶，甘梦晨莲步摇曳着走向观景台的末端，此时这里还没有多少游人，在平台上可以远眺下面的城市脚下的车水马龙笼罩在蒙蒙雪雾之中，竟让这栖霞山有了几分飘飘仙境之感。

而甘梦晨，自然就是那仙境中仙女了。

罩着雪批、撑起一把纸伞的她傲出神地看着远方的景色，立雪中，而对于在她身后的辰墨来说，自家女友的背影，就是最美的景色，把这仙气飘飘他当即连按快门，的场景记录了下来或许是察觉到辰墨没有跟上来，甘梦晨转身回眸向身后看去，此时又恰好泛起一阵微风，将她身上的雪批向后拂动，此等明媚更是动人，不要说辰墨，就是站在更后面的钱梦瑜和陆文茵两女也看得如痴如醉。

这种时候自然要宣示主权，辰墨走上去牵起甘梦晨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楼着女友的腰共同站在观景台上。“我还是第一次在雪天来这里呢，比我想象中漂亮好多。”甘梦晨的俏脸因为寒风盆微微发红，但仍然掩盖不住她的兴奋。辰墨紧了紧搂住对方的手臂，用身体挡住来风的方向。作为一个北方人，辰墨倒是不稀罕下雪，但这江南雪景跟东北确实完全不同。

第二百七十章 传承

此时观景台上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四人见状正准备收拾东西下山，却被身后的一个声音叫住：“能否请几位再等一段时间？”又是个妹子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辰墨还有点熟悉。

众人回头，说话的是一位站在不远处凉亭中的女生。穿着一身跟甘梦晨风格有些相似，只是简朴许多的冬装，她此时手中正拿着一支笔，身边则是一面画板，看上去是正在作画。

张不过这都不是重点，凭借着过人的眼力，辰墨很快认出了叫住他们的女生竟然是她的学姐，江楚瑶。

四人走入凉亭之后，江楚瑶自然也认出了辰墨，然后看着他旁边的三女露出有些震惊的表情-＿她一直以为辰墨和钟翼是男女朋友，但辰墨跟在辰墨身边的却是另外三个女人，看上去关系明显不一般。

“楚瑶学姐，你是来这里……写生？”辰墨率先开口，同时瞟了一眼她的画架，宣纸上是一副江山雪景图，只是其中还有一位身穿白色雪批的女子，不用猜，自然是刚刚甘梦晨回眸的那一幕场景。

“啊……？对，我最近没什么思路，本来想着来山上采风，但刚刚恰好看到这位……”江楚瑶并不认识甘梦晨，同时她也还处在震惊中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甘梦晨，也是咱们学校的，我女朋友。”辰墨虽然有意把江楚瑶收入后宫，但也不会在这种时候避讳自己跟甘梦晨的关系，况且如果真要收了她，也早晚要让对方知道的。

“哦……看到这位甘同学，就几乎不由自主地画了下来，只是还有一些收尾工作没有完成，刚刚叫住你们也是想画完之后把这幅画送给甘同学。”江楚瑶说着又拿起笔，开始在纸上进行最后的填补。

“不知道这位是……

见到辰墨和江楚瑶对话结束，甘梦晨才稍稍上前一步询问道。“哦，怪我怪我，刚刚心思都在作画上，失礼了。”江楚瑶此时也从震惊中恢复，连忙表示歉意：“我叫江楚瑶，辰墨的学姐，之前上过同-门课所以认识。”江楚瑶大概也能猜到辰墨跟着几个女人之间是什么关系，不过这是别人的私生活她也无权干涉，况且对她来说，男人有不止一个女人也不算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看上去辰墨身边的三个女人也对彼此之间没什么意见，自然轮不到她一个外人有什么想法，只不过她还是特意解释了自己跟辰车之间关系清白。

甘梦晨听罢，面带微笑且意味深长地看了辰墨一眼：“那就谢谢学姐了，我们在这里等一下吧，正好看看学姐怎么作画。”说完拉着辰墨坐到江楚瑶身后不远的两个座位上，而钱梦瑜和陆文茵自然也跟着站到主人主母身旁候着。

江楚瑶本身也是个不差于甘梦晨的美人，虽然身上的衣装不如后者那样精致耀眼，但也很快吸引了不少人驻足围观。“楚瑶学姐！”正当江楚瑶转过身，准备开始最后的收尾工作时，凉亭外面又突然传果一个声音，随后两道身影一前后跑了进来，凑到江楚瑶的身边，其中一个人开口抱怨道：“学姐明明一大早就出来了，竟然也不叫上我们。”

这两个女生一直背对着辰墨等人，但从声音和衣服上还是能轻易认出来，正是刚刚在餐馆里和他们拼桌的那一对双胞胎姐妹。江楚瑶放下画笔，无奈中带着些宠溺地回道：“我早上去你们家敲门没人开，估计你们还没起，就先自己过来了，再说李来今天也没有计划上课。”三女的对话被一旁坐着的辰墨听了个清楚，看上去她们之间应该很熟悉，江楚瑶甚至知道对方的住处，而且听话里的意思，应该是正在教这对姐妹书画之类的东西。

双胞胎直接挤在了江楚瑶身边的一张椅子上，其中一个又开口道：“唉……看你作画可是难得的机会呢，我觉得这比干巴巴的上课有用多了，再说了，要是被陈叔道我们俩在家里睡懒觉，又要训我们了。”“陈叔现在还管你们这么严啊？”江楚瑶语气仍然平淡，但从辰墨的角度却能看出来，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娥眉微感，脸上露出了一抹复杂的神色。

双胞胎面对的是江楚瑶的背后自然看不到这些，姐妹中的另一个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双腿蜷起来缩到衣服里回答道：“没办法嘛，虽然也是为了我们好，但是从我们小时候陈叔就很严格的，像是这次学画也是他要求的……？唉，18岁才开始学真的来得及么……”江楚瑶换上一支更细的笔，俯下身子开始在画上复勒，对于辰墨这样的外行人来说，刚刚完成上色之后这幅画看上法就已经很不错了，但实际上后面还有一些步骤才算完整：“无论学什么，最合适的时候都是今天，你们应该知道这个道理。”辰墨注意到江楚瑶说这句话的时候握着笔的手猛地一抖，幸亏她及时提笔，否则整张画都可能因此而毁掉。

“是是是，江老师，我们懂了～”双胞胎姐妹显然不想听江楚瑶的说教，拖着长音来到她身后撒娇。直到江楚瑶彻底完成整幅画并转过身跟辰墨和甘梦晨说话，那对双胞胎姐妹才终于注意到了一直在凉亭另一边坐着的四人。“诶……是你们？”二人明显也认出了辰墨，大概是没料到会这么巧，露出了惊愕的小表情。

“她们也是咱们学校的学妹，孔婉麒，孔婉麟，最近在跟着我学国画。”江楚瑶把两姐妹介绍给了辰墨和甘梦晨，二人也简单自我介绍了一下，就算是认识了。对于辰墨来说，这对双胞胎确实很诱人，不过江楚瑶他都还没拿下，暂时也不太能考虑关系更远的她们，因此也只是简单与其寒暄了几句。江楚瑶也只是礼带性的让双方认识一下以免过于尴尬，既然画已经做完，那么她也就准备带着孔家姐妹下山回家。

“这幅画是受到学妹的启发所做，送给你们再合适不过了。”江楚瑶把画纸铺展在辰墨和甘梦晨面前的石台上，不得不说她的画技相当惊人，至少就辰墨一个门外汉来说，挺不错的，主要是在意境和写实中找到了一个平衡，那些抽象主义画派辰墨就实在欣赏不来，而过于追求真实的话……似乎又和照片没啥区别。

“楚瑶学姐真是画功过人，梦晨都不知道自己刚刚如此仙气飘飘呢……”甘梦晨一句话同时夸了自己和江楚瑶，看来确实也很喜欢这幅画，不过辰墨毕竟才是一家之主，况且甘梦晨和江楚瑶又是通过辰墨才认识的，当然不好自顾自就收下，于是转向辰墨带着询问的语气道：“不过我们分文不付就收下是不是也不太好……”“没关系的，对于我来说，作画的过程远比画本身要有价值，刚刚看到学妹的一刹那，我也又有了几分顿悟，这是拿钱没办法衡量的东西，就当是……留作纪念吧。”江楚瑶平日里池经常出售字画赚取生活费，但这幅画确实比较特殊，让她处在瓶颈很久的画功有所精进，加上对方又是熟人，自然不好再要钱，再说她之前对于辰墨是否故意调查过自己的担心还没有完全消除，更是不想和辰墨扯上太多的金钱往来。“既然楚瑶学姐这么说了，那我们也就不客气了。”辰墨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结，点了点头示意甘梦晨直接收下，后者这才伸出手，小心地捧起石台上的宣纸，凑近跟辰墨一起欣赏起来。

而就是这样一个动作，却让已经收拾东西准备下山的江楚瑶呆在了原地，看着甘梦晨露出无比震惊的表情，就连身后的孔家姐妹连续叫了她两声都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双胞胎的声音自然引起了辰墨和甘梦晨的注意二界抬起头，就看到了江楚瑶捂着小嘴，目光死死盯着甘梦晨，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学姐？”辰墨试探着问了一下，并没有得到回应，最后还是甘梦晨的声音让江楚瑶从呆愣中恢复了过来，她几乎有些唐突地上前两步，想要抓住甘梦晨的手八自然被轻松躲过，但她还注视着后者开口问道：“学妹身上的这件衣服，是……出自哪里？”甘梦晨下意识低头看“衣服？

着自己身上的精致华服有些摸不着头脑：“是找人定制…她现在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有些懵，但旁边的辰墨却看出了些猫腻，考虑到江楚瑶刚刚的表现，以及她的姓氏，辰墨很快得出了一个惊人但合理的结论-这个江楚瑶，恐怕正是给甘梦晨做衣服的苏绣世家，江家的后人到自己刚刚此时江楚瑶也意的表现有些失态，忙收敛了一些情绪，但激动的神情仍然肉眼可见：”那妹妹方不方便告诉我，这是……是从哪里定制的？

甘梦晨眉头轻感，作为家里的主母，她上次被人叫妹妹还是好几年前没跟钱梦瑜分别的时候，虽然对方（暂时）并非辰墨后宫中的一员，但这个称呼还是让她有点在意。

不过她倒也不至于为了这件事情就表达出什么不满，只要帮辰墨把这个学姐收入后宫还不是随便她拿捏，并且她此时也大概猜到了江楚瑶的身份，干脆拉起对方一起坐在了椅上，故意把雪批撩开，把之前一直隐藏在下面的衣服故意展露在外面。“是从一个很擅长苏绣的家族订做的，怎么，学姐也喜欢这个样式么？”甘梦晨说着朝辰墨使了个眼色，后者当然知道自家女友的意思，这是给他递了一个插话的机会，当即补充道：“我记得是出自苏南江家的手，不过这些年他们好像不再出产了，再想定做可能有点困难。”夫妻俩一唱一和，完全骗过了本就处在巨大震撼中的江楚瑶，她几乎瞬间就红了眼雁，强忍已经打转的泪水，伸出手仔细抚摸着甘梦晨衣服上的花纹，此时辰墨才突然意识到，他早上的时候之所以对这个花纹感到熟悉，是因为第一次见到江楚瑶时她穿的那件夹袄上，也有着类似的纹路。那这几乎就可以实锤了。“学姐你这是……”辰墨在旁边装出一脸惊楞，又瞬间恍然大悟的样子：“学姐也姓江，那该不会是……苏南江家？”江楚瑶抬起头，轻轻抓着甘梦晨的手臂，却已经是泪流满面：“对，我是……”安慰了一番江楚瑶让她勉强止住哭声之后，一行七人终于赶在天色变黑之前下了山，妹子心态最脆弱的时机辰墨当然要把握住，因此以感谢作画为由提出请江楚瑶和孔家姐妹吃饭，前者痛快地答应了下来，在刚刚的事情之后，江楚瑶几乎寸步不离甘梦晨身边，但双胞胎却出乎辰墨预料地拒绝了他。

“我们两个就不打扰了，再说回去太晚的话陈叔又要说我们了。”其中一个少女回答道，辰墨始终没能分辨她们中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二人乍看之下慎的没有任何区别。

不过她们口中这个陈叔管的似乎有点太过了，二女都已经是上了大学的成年人，无论如何也不应该连在外面吃顿饭都不允许才对，当然这说穿了是人家的家事，今天才第一次见面的辰墨对此没什么发言权。

另一边的钱梦瑜和陆文茵也知道接下来的场合自己留着不合适，找个借口拿着东西还有那张画先回了别墅，于是一顿晚饭就只剩下了辰墨甘梦晨和江楚瑶三个人。“实在对不起，刚刚是我失态了，我先自罚一杯。”江楚瑶绝对是字面意义上的小酒鬼再加上本来也有点借酒消愁的意思，因此刚一坐下就举起酒杯向甘梦晨道歉，随后把杯中温好的白酒一饮而尽，那架势让旁边的甘梦晨都愣了几秒——这妹子平时看着像个文文弱弱的古风少女，喝起酒来竟然如此豪爽，实在出乎意料。借着酒意的驱使，江楚瑶也缓缓道出了自己的身世。

和辰墨猜测的一样，江楚瑶正是江家正房血脉在这一辈的独苗，因为她打小就对绣工没有兴趣，一直很抗拒传承家族的手艺，那时候她的表姐尚且在世，宠爱她的母亲和外婆也就没有过于逼迫。然而后来家中突遭变故，她那是已经没有足够的时间从头开始学习了，因此在江家老太太去世之她们家的手艺也算是彻底断绝。

不过，虽然没能学到手艺，但耳濡目染之下，她还是能轻易分辨出自家绣工做出来的衣服，而甘梦晨身上的又是她外婆生前最后完成的作品，上面的花纹跟此前的其它任何一件都所不同，这才让她如此失态。

“呃……你们家这么多代传到现在，难道之前会这门手艺的就只有……四个人么？”辰墨还是有点不可思议，毕竟绣娘这种行当虽然上限很高但门槛不高，不至于人才如此凋零对。江楚瑶抹去眼角的泪水摇了摇头：“我们家的手艺一直是传女不传男，而得到传承的女子不能出嫁，只能找男人入赘，这本来就很难，况且我们家绣工的核心正是那种若隐若现，只能看到却摸不出来的华丽暗花，工作量不大，只要在成衣之前花上儿天就可以弄好，本以为会的人少也问题不大，谁能想到……”

甘梦晨轻叹一口气，起身坐到对面，把江楚瑶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对方的后背以示安慰。这种时候说任何东西都是多余，或许是因为喝酒的缘故，江楚瑶今晚的表达浴异常旺盛，一改之前对辰墨的警惕和防备，跟二人讲了很多她家里面的事情。自从江家老太太，也就是江楚瑶的外婆去世之后，她就成了家里一的话事人，可一个还没上大学的女生又能做些什么，因此才两年左右的功夫，的一个江家便已经只离破碎，好的性子又不擅长跟人打交道，家中留下的不少产业要么被人分走，要么因为各种原因破产，只留下一个孤零零的祖宅，虽说从面积和地段来看很是值钱，但江楚瑶也不至于真把老宅守给卖了，只能靠着自己的一技之长卖些字画勉强谋生，这也是她即便放了假也不愿意回家的原因。

“那刚刚的孔家姐妹跟你……辰墨看江楚瑶的情绪实在有点激动，便找了个由头把话题转移到了其它方向，她本以为那对双胞胎跟江楚瑶有某种崇戚关系，但听她讲过之后发现应当并非如此。江楚瑶摇摇头，然后又端起酒杯，只是里面的酒早就被甘梦晨换成了酸梅汤，不然就算她酒量过人也架不住这么豪饮：”我其实跟她们不熟，是一个……朋友，托我教他们学习书画，最近一个多月才认识的，她们俩说实话天赋不错，但起步实在太晚了，也不是发自内心的想学，所以……成效一般。“在提到孔家姐妹时，江楚瑶的眼神中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躲闪，尽管她及时端起杯子掩饰，却还是被坐在对面的辰墨敏锐地捕捉到了。

三人这顿饭一直吃到深夜才分别，放心不下的辰墨又把江楚瑶送回了她租住的地方，虽然二人的关系算是有了长足的进步，但也没到可以直接弄回别墅深入交流的程度。“对了，楚瑶学姐8江楚瑶推门正要下车时，副驾驶上的甘梦晨叫住了她，把自己身上的雪批脱了下来，叠好之后递了过去：”江家的事情，父亲也曾经跟我讲过，我们两家上一辈的关系应该还算不错，这件雪批也是出自江老之手，辰墨刚才跟我说，应该留给你作将纪念，我觉得没错。“辰墨自然没说过这种话，甘梦晨这么说只是为了给他制造后续的机会而已，有了这层关系在，这攻略进度几乎是肉眼可见的上涨了一大截。

“我……”江楚瑶从礼节上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却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这是她外婆去世前的最后一间作品，对于她而言意义非，纠结片刻之后还是伸手接过，缓缓捧在胸前：“谢谢谢谢你们……”目送江楚瑶走进楼道，辰墨再次发动车子：“其实……方那件雪以不送出去的。”

此时坐在副驾驶上的甘梦晨低着头一副沉思的模样，让辰墨以为她是感觉有些肉疼，他知道自家女友多么喜欢这套衣服，并且也自信哪怕不用这种办法，依然能够拿下江楚瑶。

甘梦晨却摇摇头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小事，只要你把她给收了，什么送不送，不都还是我的。”她对于辰墨的后宫事业永远抱着支持的态度，一件衣服而已，哪有这么个大美人重要，别说辰墨就连她都对江楚瑶无诞三尺-江南世家的大小姐，跟那些穿着现代改款汉服卖烧的烧鸡可不一样，无论什么样的打扮，一举一动都是古时候大家闺秀的模样。除了喝酒的时候。“不过她的酒量确实不错。

又过了一会，甘梦晨看着窗外悠悠说道：“喝了这么多酒，还能保持清醒。”

辰墨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女友：确实她和孔家姐妹绝对不是才认识一个月的关系，下午在栖霞山上，她们聊天的时候，江楚瑶相当了解的，对于那个陈叔应该是前的家教很并且还知道对方严甘梦晨和辰墨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个微笑。“我现在对她们也有点兴趣了。”甘梦晨说着坐直身子伸了个懒腰。

回到别墅时已经过了午夜，正当二人在林菁菁的服侍下洗完澡准备睡觉时，辰墨却接到了赵谷余打过来的电话。

这有点出乎辰墨的预料，赵谷余的作息时间一直非常稳定，这个时间在平日里早就庭该睡了，怎么会有功夫给他来电话？

第二百七十一章 变化

接起电话之后，除了照例的关心寒暄之外，赵谷余还特地嘱咐辰墨这次不要坐飞机回去，一定要他换乘高铁。

“妈，上次的事情纯属意外，没关系的……”辰墨以为赵谷余还是为了上次被劫机的事情而担心，但那种多少年遇不到一次的事情实在没必要太放在心上，更主要的是江城到连海之间并没有直达的高铁，他甚至需要带着一众后宫们中途换乘一次才能回家。“你没看今天的新闻啊？”赵谷余却是一副后怕十定的语气：“就在咱们连海附近，随一架飞机里毁了，你爸他们医院都派人过去支援了……”辰墨目瞪口呆连忙示意甘梦晨打开电脑，这么大的新闻必定会引发巨大的轰动。

发生事故的是一架日本航空的波音737飞机，在从连海机场起飞于近千米的高时突然发生事故，目前度断成两截落入渤海湾中搜救单位和海军部队正在全力进行救援。

官方目前给出的消息只有这些，消息却表示但网络上的众多小道这应当是一架包机航班，空难发生时里面正坐着一名来中国谈商务合作的日本商人，大小算是个外交事件，所以搞得有些风声鹤突般的紧张。

本来辰墨是不信这种邪的，但这个新闻真就让他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在赵谷余的力劝之下推掉机票，改成了另外一天的高铁。“飞机断成两截……这也是够少见的了。”甘梦晨躺在辰墨怀里划着手中的平板电脑：“而且据说那个日本商人的两儿子也都在飞机上，基本上就相当于灭门了……”“嘶……那还真是惨啊……”辰墨听到这里内心也是有些复杂，他本来对这种事情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是在这半年有了如此庞大的后宫之后，就越来越听不得这种人间惨剧的新闻了。“现在波音和日航的股价都已经开始跳水了，看来影响还是蛮大的。”甘梦晨看到这里，手中的平板电脑就被辰墨抽趣这件事情跟他们的关系不力，至少没有抓紧时间跟对方亲亲来的重要。“唔……今天好累的……”甘梦晨嘴上抱怨着，但身体的动作却一点不慢，双腿在辰墨身后交叉来了个老树盘根，随着一声高元的银叫，开始了又一个不眠之夜。即便是以辰墨的能力，也已经不可能兼顾所有的奴隶，只能在分别之前尽量喂饱甘梦晨这个后宫之主了。

因为这一段小插曲，辰墨回江城的时间就又晚了几天，他自然又在别墅里过了一段银乱又幸福的日子，而随着全国各大高校的逐渐放假，原本沉寂许久的高中班级群也又活跃了起距离高中毕业也才黑年时间，大家对于大学的感情未必有过去的同学深厚，再加上天南海北半年没见，很多人都有不少故事想拿出来分享，因此有些好事者已经开始张罗寒假的聚餐“对了梦晨，你在高中时候的同学都已经没联系了么？”辰墨躺在甘梦晨的膝枕上，抬起头有些好奇地问道，似乎从未听甘梦晨说起过她高中时候的事情。甘梦晨摇摇头：“我高中班额本来就很小，一个班二十来号人，大多数都已经出国了，其实在学校的时候大家也没什么太深的情。”只能说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了属于是。

由于过去的班主任已经被辰墨收入后宫成了小妄，9班级群里对于她辞职之后下落的八卦只能无疾而终，最后还是辰墨登陆了陆文茵的账号，表示自己已经在外地找到工作，不过也已经放假，过上几天就能回家，这才平息了群里面的各种猜测。

陆文茵并不是圈养奴隶，辰墨自然也不会禁止她参加这样的聚会，或者不如说只有这样才会更加有趣——他已经开始脑补聚会时在全班同学面前，同时暗中玩弄陆文茵以及白露笛二女的刺激场面了。

至于叶佩琪，他并不准备带回连海，而是准备让她直接在江城陪着严清过年。

几乎失踪了半年的曹书东也出现在了班级群里，他表示自己已经从英国回到连海，还为自己美209能赶上暑假时的聚会表示道歉，并且表示绝不会错过这一次。辰墨过去在班里面算是个小透明，不过这很大程度上是他当时的性格缺陷所导致的，在获得系统之后愈发自信和外向的辰墨跟过去这些高中同学的关系也变得融洽了不少，当然，这其中也有诸如白露笛等女生已经被他彻底收服的缘故。除了曹书东。

辰墨和曹书东之间的梁子已经是彻底结下了，虽然起因可以说是非常狗血，但辰墨不可能忘了想要围殴自己的事情，对方找人当时如果不是突然获得系统，哪他至少也得怕杨文煜后来出现被打个半死。

另一件值得注意的事情是，来对于曹书东态度很差的万楚君这次却出乎意料地附和了他的说法甚至表示想要先找已经回到连海的同学们小聚一次，专门给曹书这让辰墨不由得皱起了东接风。

间其实还没眉头，他跟万楚君之门有什么关系，对方作为一个成年但已人也有选择做什么的自由经通过凌云芳知道过去一些事情的辰墨面对突然发生如此大态度转变的万楚君，还是感到颇为意外。

显然对此感到震惊的不止他一个人，凌云芳很快给他私信，询问辰墨是否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辰墨此时甚至不再江城，更是对此无所知。

“妈的……真是一对贱人……”辰墨把手机丢到床边，略带不满地嘟农道，万楚君本来就是之前定下的任务目标（虽然已经不是主要目标了），况且曹书东还跟他过节颇深吗，此时这两个人有往一起凑的倾向，无论是因为什么，都足够让辰墨非常不爽了。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真的能以曹书东女朋友的身份因到万楚君，似乎也是很不错的感觉……想到这里辰墨竟然有了几分纠结。总之万楚君，他是肯定不会放过无非选择什么样的过程和手段罢了。

几天之后，辰墨和白露笛、陆文茵等来自连海的后宫几女，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回了连海，他也不是完全不近人情，加上他也有几个月时间没见过父母，因此还是先放奴隶们回家团聚了，当然，辰心杨必定是要跟辰墨一起回家的。

赵谷余和辰凯早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在家里等着辰墨和辰心杨，因为生活条件的改善，半年以来二老甚至变得年轻了不少，尤其是赵谷余，由于脱离了繁重的家务，以及再次找到自己的事业，整个人的风格都从家庭妇女朝着中年富婆的方向转化。对于二老来说，这半年的生活算是平静安稳，辰墨上大学之后每天少了很多事情，但好在他们者有工作可忙，因此倒也不至于空虚，家里的店面生意不算特别红火但也有了起色，辰凯也从一个普通医师升任了科室二把手，总之算是万事顺遂。

至于辰心杨那边，这段时间在别墅里的日子让她甚至不太习惯跟辰墨同桌吃饭，因此显得很是局足，一直到赵谷余叫了几次她的名字才反应过来：“哦，我……我刚才在想学校里的一些事情。”虽然父亲辰善余出了事，她自己又沦为辰墨的奴，但辰心杨在学业上倒也没怎么落下，只是很少再参加课余的学生活动，一方面是为了避免接触太多异性让辰墨不爽，另一方面也是缺少主人大家伙的填充，每日空虚难耐，不想在别人面前出丑。

吃完饭后，辰墨和辰心杨也没有急着上楼，为了不引起父母的怀，二人肯定没办法在这个时候就开始滚床单，于是有些百无聊赖的辰墨便打开手机，准备刷几个视频消磨时间，然后就看到了凌云芳给他发过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