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晓墨
离开地下室之后，甘梦晨明显冷静了一些，虽然呼吸还是很粗重，但至少眼神的表情已经正常多了。
刚刚那扇门出去就是别墅的二层，七拐八拐之后才来到一条走廊，上到三楼，楼梯口处就是这个别墅的控制中心，连通着主卧，也就是甘梦晨自己的卧室。
录入信息的过程很快，差不多十五分钟之后，二人就回到了一层的客厅，宋天正一脸颓然地蜷缩在沙发上。杨文煜仍然背着她的枪，坐在旁边，看样子正在等着两人到来。
“结束了？”杨文煜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回过头看到满面红光的甘梦晨和面无表情的辰墨。
“没有，先给她个下马威，现在咱知道的东西太少，问的效果不会好，还是先听听他怎么说吧。”辰墨摇摇头表示没有，当然这些原因都是后来找补的，主要原因是甘梦晨压根没给他问话的机会就直接开虐了。
“呼——说说吧，具体怎么回事。”
杨文煜转了个方向面对宋天，她刚刚也并没有盘问宋天，离开地下室一方面是看着他别捣乱，另一方面是看着里面的设备也有点发憷。
宋天稍稍抬起头，看了一眼面前坐着的三个人，这宛如三堂会审般的架势显然是不可能躲过去的，况且他今天也着实知道了害怕，要不是杨文煜即使出现，估计就直接死在那个地下车库了。
“我……我叫宋天，我爸是宋青，你们应该都知道的。”宋天的声音嘶哑，明显刚刚遭受了重大的打击。
甘梦晨拿了个一次性纸杯，接了杯水递过去，她在这次事件中算是徘徊在边缘的局外人，原则上一切事情都跟她无关，但是地下室里关着的那个女人已经让她尝到了甜头，虽然有点危险，但她仍然迫不及待地想成为一个局内人。
更何况这一切都很刺激不是么。
宋天双手接过来一饮而尽。他仍然带着手铐，不过倒不是为了限制他的行动，主要是防止刚刚他精神恍惚的情况下作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来。
“大概一个多月以前，我到东南亚玩，在那被仙人跳了，然后被当地的警察扣了，一直到这个月初才被放出来，结果回国之后，就……就听到……我爸他……出了意外。”宋天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
“那你为什么会来这里谋害他？”
杨文煜皱了皱眉，问出了她最想知道的关键问题。这些都是早就知道的消息，她实际上一直跟彭廉有着暗中接触，这些信息自然也是相互沟通的。
宋天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回答道：“因为我在那边的时候，就旁敲侧击知道了一些，那两个人根本不是仙人跳，就是设了套算计我爸的，我出来之后又打听了一下，据说是我爸卷进去了个什么案子，里面有人要对他不利，后来回国之后，我找到了我爸的日记。他在里面没有明说，但很多线索都指向辰墨。”
“日记？”杨文煜捕捉到了关键词，警方在搜查宋青遗物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这种东西。
“他藏的很好的。你们找不到正常，如果你们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在经历了今天的事情之后，宋天出乎意料的配合。
“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辰墨当时很确定宋青应该认识对方。
宋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声音颤抖着回答道：“那个女人……就是仙人跳我的那个人，当时我跟她进到房间，喝了杯酒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说完双手掩面，似乎不愿再回忆起这段时间悲惨的遭遇。
辰墨跟杨文煜对视了一眼，看来地牢里那个女人所掌握的信息，要比想象中多很多，原本几人都以为她只是个别人雇来的杀手，这种人连雇主的身份都大概率不知道，价值不高。但现在看来，她深度参与了整件事情，如此复杂的谋划，是不可能暑言两语说明白的，所以她大概率认识一两个幕后人物，况且还有个跟她一起的男伴，就是假装他老公的那个。
随后二人又轮流盘问了一番，但宋天确实不掌握更多有用的信息了，整个过程他基本都被蒙在鼓里被当枪使唤，属实是最惨的一个人。
“他要怎么处理？”见已经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辰墨看向杨文煜。
“有个同事在江城作为联系人，我现在就出发，让他秘密带回连海保护起来。”杨文煜站起身，并没有解开宋天的手铐，带着他离开了甘梦晨的别墅。
刚刚始终在旁边认真听的甘梦晨此时仍然是一头雾水，杨文煜在的时候她不太好问，现在只剩下她跟辰墨两个人，于是终于向辰墨问起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于是辰墨把时间的大体经过讲述了一遍，包括金石滩的案子，宋天和宋青的关系等等，当然隐去了自己作为警方线人以及杨文煜仍然是警察的身份，这两个现在还过于敏感，虽然甘梦晨对自己的信任度已经到顶，但毕竟还不完全是自己人。
当然以甘梦晨的冰雪聪明，或许也已经猜到了一二。
“所以这件事情应该是，肖霄把那个宋天仙人跳之后，设计让他以为是你在后面搞鬼，再结合宋青的离奇死亡，引诱他来找你寻仇，最后制造出你们，哦还有我，在打斗过程中同归于尽的现场？”
甘梦晨思索了一会，很快理清了这件事可能的面貌。
“是的，应该是这样。”辰墨刚刚也想出了一样的可能。当然更具体的细节还是要问正在地下室享受着的肖霄本人了。
二人再次回到地下室，肖霄已经在黑暗和寂静中被折磨了近一个小时，她仍然维持着那个别扭的姿势，从口球中滴落的口水已经流满了整个胸脯，看到二人走来，肖霄立马身体颤抖了一下，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甘梦晨从一旁的墙上取下来一根鞭子，看鞭梢的样式，这是一根真的鞭子，虽然不至于抽上去就皮开肉绽，但也绝非只能发出清脆响声的情趣用品。
“我问你一些事情，你老实回答，否则让你再体验更刺激的。”辰墨说完之后，肖霄马上如小鸡啄米一般点了点头一一她早就在等着被询问了，只是眼前的两个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上来就把她虐了个痛快，直到现在她的下面小豆豆仍然火辣辣地疼。
辰墨把肖霄的口球摘了下来，长时间的张嘴让她的面部肌肉都有些僵住，竟然一时间没办法把嘴巴闭上。
待肖霄恢复一些之后，辰墨喂给了她一点水润了润喉咙一一只是问话而已，自然不可能把她完全解开，能说话就行了，随后搬来一张凳子坐在对面，而甘梦晨则如同个打手一样手持鞭子站在肖霄旁边，看得她心惊肉跳。
“姓名，身份。”
照理来说，辰墨和甘梦晨现在的行为已经算是非法拘禁了，不过显然两人都不太在乎这个。
“肖霄，是……算是杀手吧，其实什么活都接，只要有钱就行。”这倒不像假话，她的各项属性并不比普通人强太多，要说是什么职业杀手属实有点离谱。
“为什么要来杀我，还有宋天？”
第一百五十三章 幕后真凶（合并大章）
“说来话长了……”肖霄长叹一口气，她今天落到这两个人手里真是倒了血霉，不过他们这行本来也没什么道义可言，招了就招了，哪有那么多组织严密的杀手组织。
“慢慢说，我们时间很多。”辰墨抬手制止了已经准备挥鞭子的甘梦晨，这妮子仍然处在兴奋期，基本上是恨不能拿显微镜去找每一个可以银虐肖霄的借口。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问完了之后倒是可以随她玩。
“大概三个月之前吧，我接到了一个委托，有人出钱让我们设个套，圈一个富二代，之后看情况是放走他还是处理掉。这种活我们干的不少，轻车熟路了已经是，所以其实没用什么功夫就完成了，不过这个家伙背景确实不简单，我们在当地承受的压力也不小，所以他其实是比我们预计的更早被放了。后来出了些意外，雇主就给了我们新的资料，加钱让我们处理掉他，当时他已经回国，就很不方便，后来我们分析资料又加上跟踪他，发现他好像认为幕后主使是您，所以就设计了伪造成你们同归于尽的办法……”肖霄说道后面声音愈发微小，似乎是怕辰墨一怒之下再用更残酷的手段对待她。
这个地下室的刑具五花八门，她只看样子大体也能猜出其中一些的用途，绝对比下午那个简单的门型架要刺激很多，如果可能的话她真的永远不想尝试。
“那你知不知道是谁雇了你？”
辰墨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肖霄摇了摇头，这倒是在辰墨的预料之中，倒不是说他觉得肖霄会有所隐瞒，而是哪怕再蠢的组织都应该知道不能让干活的人自己接单，否则往大汀说一人出事全体遭殃，往小了说也不方便控制成员。
但是旁边的甘梦晨根本不管这个，虽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体经过，但还只是当听故事，辰墨的目的是问出一些线索，她的目的则完全不同，如同一个刚刚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想找到一切理由满足自己一发不可收拾的欲望。
看到肖霄摇头的一瞬间。她就以连辰墨都没反应过来的速度挥动了手上的鞭子，在对方的大腿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鞭痕。
“啊一一”因为跟她谈话的辰墨始终没有表现出什么敌意，因此肖霄完全没有料到自己会挨这么一下，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的身体直接从窄凳上弹了起来，但因为手脚被束缚又很快落下，还差点失去平衡失去木板的支撑。
“别……啊一一”甘梦晨对鞭子的掌控还不熟悉，因此只是盲目挥动，打到哪算哪，这第二下直接抽在了肖霄的小缝处，虽然力气比第一鞭小了不少，但是她的下面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更要命的是，因为双腿被强迫保持大大张开的姿势，所以鞭梢甚至拂过了她刚刚还被摧残过的小豆豆……
肖霄的惨叫声只发出了一半就被卡死在了喉咙里，剧烈的疼痛让她短暂地失去了发出声音的能力，她如同一只离开水的鱼一般在窄凳上翻滚着身子，疯狂地挣扎着，却被无情的铁镣铐紧紧固定在墙上，最终表现为来回摇动屁股的动作。
“别打别打，我真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们线索，别打了……”甘梦晨也意识到自己第二下着实有点狠，恰好完全崩溃的肖霄也真的又被榨出来了一些消息，便挽了个鞭花收起鞭子，又坐回了旁边的木凳子上。
“真的是不打不老实啊？”辰墨也没想到对方真的还有所隐瞒，看来后面仍然需要好好炮制。
“不是……我……我也不是很确定。”肖霄哽咽着解释道，她对面前这对喜怒无常的男女已经恐惧到了极点，生怕解释的不及时就会再被凌虐一番：“我们的任务，都是专门有人分配的，我……我可以联系，但是未必能找得到她就是了……”
“怎么联系？”
“一般是用邮件，我可以说我任务已经完成了，然后……”肖霄说到这里也说不下去了，平时成员间的练习都是非接触的，就算她成功蒙骗过了对方，也不过是账户里会多一笔钱，在这种情况下对她来说毫无意义。
“跟你一起的那个人呢？”辰墨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那是我临时雇的，不可能为了这点小事出两个人，我就在当地找了个职业骗子，给了钱之后早就不再联系了。”见到辰墨并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肖霄稍稍松了口气，但是看到旁边板着脸的甘梦晨，身体又不自主地战栗了一下。
“当地？”辰墨愣了一下。
“啊，是个在马来西亚搞诈骗的韩国人，一定要联系的话也能联系上，但是他应该什么都不知道。”
长期保持这个别扭的弯腰姿势，肖霄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断掉，不由自主地挺一下身子，却又扯到下面的伤口，惨叫了一声出来。
“问完了的话，她还有用么？”甘梦晨见辰墨没有再说话，回头问道。
“暂时还有用，注意点别玩死了。”
辰墨这句话绝对是出自善意，但是到了肖霄耳中很容易就被理解成了只要不玩死怎么都行。
碰巧，甘梦晨也是这么理解的。
“不会的，我晚上准备让她试试那个，帮我把她解下来。”甘梦晨扬了扬手中的鞭子，辰墨顺着方向看到了一个三角木马。
这是一种十分传统的道具，把女人放在上面固定好，胯部的嫩肉就会卡在木马锋利的上边缘上，如果更严酷一点，可以在女人的膝盖或者脚踝部分坠以重物，加大下面的负担。
仔细看的话，甘梦晨这里的木马上边缘甚至是金属的，效果要更好。
肖霄听到甘梦晨的话也下意识抬头，看清楚之后直接吓得瞪大了双眼：“不要……知道的我都说了啊，这……这个一定会死的……”
她的下面本来就已经的充血肿大。
如果再骑那个东西一晚上，估计整个下面都不能要了。
“嘛，就算你真的都说了，也没什么对我们有用的内容，那就只能拿你来娱乐一下了。”辰墨走到肖霄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微笑着说道。
“等……等一下，还有……我还能尝试一下……”肖霄飞速地搜刮着自己脑海中的每一处细节，很多以前她以为忘掉了的事情在这种生死关头都浮现在脑中，突然她好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喊道。
已经准备解开她身上束缚的两人听到这句话不约而同停下手中的动作。
“我不保证有用，但是可以试试。
我跟给我派任务的人算是认识，所以我知道怎么登陆我们内部的一个网页，据我所知为了避免委托人要挟，所以很多派发任务的人都会故意留下委托人的相关证据，那个网站有网盘功能，我可以试着登陆她的账号，从里面找找。”
肖霄紧张地看着辰墨，她现在基本上确定二人是以这个男人为主的，只要他点了头，自己短时间内就不会吃更多苦头。
“你知道她的账号密码？”辰墨皱了皱眉，她跟对方认识这很正常，但是不太可能熟悉到连账号密码都能互相告诉的程度，否则直接让她约出来不就行了。
“账号是有规律的，很容易知道，密码就只能猜了，她之前偶然提过一句，所以我有几个猜测可以试试。”肖霄解释道。
辰墨转过身去，来回踱着步子思考起来。
毫无疑问，肖霄说的办法有一定可行性，但同样存在风险。系统的“服从度”指标是在对方跟辰墨产生服从关系之后才会出现的。
肖霄现在并没有这个指标，所以辰墨无从判断她到底是真的屈服，还是仍然有耍花招的想法，这种情况下让她接触互联网是非常危险的。
实际上甚至不需要她发出什么信息，只要登录网站故意输错几次密码，就足够表明她现在已经被控制了。
“你把拿个笔记本电脑下来吧，平板电脑也行。”辰墨思索良久还是决定赌一把，肖霄被抓这事是瞒不了太长时间的，至于登陆的地址问题，实际上网站后台只能通过IP精确到地区，并没有特别大的意义。
之前辰墨就注意到甘梦晨这个地下室是有手机信号的，应该是专门安装了相关设备，所以没必要冒风险把肖霄带到上面。
“好，等我一下。”甘梦晨把鞭子丢到一边。
很快她便拿着一台平板电脑回来：“插卡的，不记名那种。”
辰墨略带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现在理论上所有电话卡都必须实名制，手里还能有这种电话卡属实不容易，当然考虑到甘梦晨现在体现出的财力背景，似乎也不很奇怪。
无线网络相比WiFi而言更加隐蔽，要定位一张电话卡的精确位置需要通过网络运营商才行，网站是没有这个能力的。
二人把肖霄解了下来，长时间保持扭曲的姿势让她甚至无法马上站起身来，当然为了避免出什么意外，辰墨还是在她的膝盖上方捆上了一个拘束带，这样她就只能靠挪动小腿慢慢移动。
顾不上下面因为双腿并在一起导致摩擦而产生的剧痛，在稍微恢复了行动能力之后。肖霄马上站起来一点点挪到桌子旁边坐下，生怕动作慢了再挨上一鞭子。
她只是个出道还不到两年的新手而已，虽然做过十来个单子，但目标从来都是没什么反抗能力的普通人或者帮派分子，没想到今天踢到铁板，不仅两个目标实力惊人，还有更专业的拿枪做后援，被抓之后发生的事情更是完全脱离了她的想象范围，这种时候她哪还敢有什么其它想法。
如果是被警察抓了，她可能还会抵抗一阵子，但是现在……
算了吧实际上哪怕辰墨现在就让她跪下当奴，肖霄也会马上答应，只不过他在甘梦晨面前还是不太放得开，没有想过这方面的要求罢了。
“动作慢一点，不要有什么不老实的想法。”辰墨来到她身后，轻轻把一只手放在肖霄的头顶沉声说道。
“好的，我一定听话。”肖霄的身体抖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表示自己绝无非分之想。
好在她似乎也不太熟悉平板电脑的操作，打开浏览器输入网址就用了一段时间。辰墨一直在她后面盯着屏幕，突然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我草？”在她进入网站之后，辰墨则更是差点惊掉汀眼珠子一一她刚刚进入的这个网站竟然正是罗昌浩当年给他的那个论坛！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开始噗噗乱跳，此时有无数的问题想问好几个人，但是最终还是平复了心情，暂时还不能在这个女杀手面前表现出太多的心思来。
在进入网站之后。之间她又在一个几个地方点击了几次，然后便跳出了一个辰墨没见过的、新的登录页面。
“等一下，你每次操作之前，先说出来是在做什么。”甘梦晨按住了肖霄正准备输入账号密码的手说道。
在这方面她甚至比辰墨还要警惕一些，二人对视一眼，辰墨肯定地点了点头。
“好的，刚刚那是网站入口，伪装成一个正常的论坛，也有普通用户，现在这个界面是登陆管理员账号，然后才能进入内网，管理员账号是通用的。”
说完她便输入了账号密码，进入了一个空白网页。
“这是为了防止有人误打误撞的最后保险，这个界面必须直接输入账号密码，任何其他操作都会导致退回那个表面上的网站，现在我就尝试登陆我上线的账号。”
“等等，如果你多次输错会不会被发现？还有你要怎么猜她的密码？”辰墨按住甘梦晨的肩膀示意她先不要有所动作，同时问道。
“因为输入之后不会显示出来，所以输错的时候不少，连续错五次才会锁定账号，我们如果错四次就先停下来。”肖霄对答如流，倒是应该没隐瞒什么。
“猜测不外乎就是姓名加生日之类的，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真名，但总得试试。”肖霄回头看着辰墨解答道。
“开始吧。”辰墨松开了肖霄的肩膀。
辰墨如此倾向于相信肖霄还有一个原因，肖霄的面板中精力12，专注力11，都只是比平均水平稍高的程度，这两个指标会体现人各方面的精神属性，如果她这两个都在15以上，辰墨就会更加警惕她是不是假意招供，而她现在的水平则基本没有这种可能性。
“先试一下她的名字加生日。”肖霄说完打了一串子母和数字的组合，按下回车。
网站回到了最初的那个论坛界面，看来是密码错误了。
辰墨并没有说什么，但是肖霄的额角明显留下了一滴汗水。
实际上她比辰墨还想猜对，天知道这一对男女还有什么手段，如果不能表现出一些作用的话怕是今后的日子都要在地狱中度过，而要是进一步被认为是故意不老实的话…。
肖霄根本不敢继续想下去。
“再……在试一下她的组织代号加上……加上加入组织的日子……”肖霄重复汀-遍刚刚的操作，然而又一次失败了。
辰墨倒是没什么表示，但战争肖霄侧面的甘梦晨已经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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