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那个茗
她们两个比试了半个下午,得出了结论终究还是作为骑士团代理团长的琴技高一筹。
毕竟琴不仅仅只是武技厉害,元素力的操纵也是一等一的,在这一点上琴可谓是遥遥领先与北斗。
这一波是扩散反应的胜利,让北斗输得心服口服。
等这两位武者比试完后,作为裁判的陈怀安再稍微的休息上个把小时,养好了精神再从尘歌壶里出来,去逗猫。
先是敲了敲绮良良的房间门,没有在房间找到她后便想着她可能是跑桅杆上的瞭望台上蹲着了。
毕竟猫都喜欢高处,喜欢呆在危险和狭窄的地方。
刚离开船舱,便看到宵宫和绮良良这两个来自稻妻的少女在蹲在甲板上玩翻花绳,现在是宵宫翻出结套让绮良良结,而绮良良在要行又休,苦恼怎么解开宵宫的防御。
“还没想好怎么解吗?再下去你就要输了,要被我弹脑瓜崩了哦~”
“你先等等,”绮良良皱着细细的眉头,又尝试的伸了下手,但思索了一下后觉得这解法不行后又缩了回来。
正当绮良良一筹莫展的时候,她察觉到了陈怀安走了过来,便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拉着陈怀安蹲下来,道:“你会不会玩翻花绳?这个你知道怎么解吗?”
宵宫见状第一时间反对:“不可以叫外援!”
“你找我也没用,你觉得我会玩吗?”
陈怀安可不是女孩子,更不是翻花绳冠军大雄,怎么会玩这种东西?
说来宵宫手上这个是银河吧?
在小叮当的如果电话亭的翻花绳世界里,可是最为顶级的大招,能翻出来就能享尽荣华富贵的那种。
这下绮良良的脸便垮了下来,对陈怀安充满着失望,只能是她自己上了。
紧接着绮良良那细细的几根手指便被绳子纠缠在了一起,宣告了她的失败,得接受宵宫的惩罚。
一个狠狠的,弹起来发出清脆声的脑瓜崩。
弹的那位发出铃铛般的笑声,而被弹的那个只能捂着额头,发出呜呜的哽咽。
“你玩不玩?”宵宫向陈怀安扬了扬手中的花绳子,“不会我教你啊。”
“不了,”陈怀安拒绝了宵宫的邀请,“你们就没有别的游戏可以拿来打发时间吗?”
这个世界的娱乐并不发达,在船上,尤其还是军舰上的生活是极其无聊的。
不像是陈怀安以前的世界,出海就算没网络也还能看下缓存好的电视电影,玩下主机游戏这类的。
在这里的娱乐方式就只有打牌,玩翻花绳这样的游戏,在者就是钓鱼。
或许对于钓鱼佬来说娱乐活动有钓竿、有海、有鱼就足够绰绰有余了,但许多人可做不到一条鱼竿就能坐上一整天。
陈怀安也不能,他不喜欢钓鱼,更不喜欢翻花绳。
“我们可以玩跳格子,捉迷藏,还有老鹰捉小鸡等等游戏,”平日喜欢和小孩子一起玩的宵宫提出了同样合适小孩子玩的游戏,她其实并没有像她表面上那么会玩。
例如像老电影演的那样,拉下她的衣袍,露出左边那只纹有樱花的胳膊,摇上几局骰子,来上一场豪赌这类的。
“我们不如打扑克吧,”陈怀安从储物空间取出一副扑克牌,“刚好三个人,来上一局紧张又刺激的斗地主刚好合适,不会玩我来教你们。”
宵宫和绮良良没有意见,一个是想尝试新鲜的玩意,一个是不想再被弹额头了。
于是陈怀安便教着两位少女玩起了斗地主,玩了一会后,香菱也跑了过来蹲在旁边看着他们,然后陈怀安也顺带教了一下香菱,让开位置,让她们三个玩,看她们三个菜鸡互啄。
看了一会后陈怀安就走开了,毕竟看新人打牌实在是折磨,拿着大牌不舍得出,不舍得拆牌,又或者和队友打起来等等,令人感到各种不适。
他去船尾看人钓鱼。
死兆星号是明轮船,航行的时候会搅动海水,使得海水的含氧量变得更加的丰富,因此会吸引一些小型鱼类聚集,继而再引来它们的掠食者,各种肉食的鱼类或者海兽。
所以在这船上钓鱼很容易,加上这里的水产资源丰富,只要在船尾投放钓线就行,把钓线扔下去没多会就会有大鱼上钩,让钓手享受与大鱼争斗角力的乐趣。
但钓上来的鱼都是长得奇形怪状的,与鱼合个影又放进水里了,一问才知道这些鱼大多都是不能食用的类型,只能用来体验上大鱼的乐趣,是船上的娱乐活动之一。
陈怀安看了会,也体验了一番与大鱼角力的乐趣,便又离开了船尾,回去看看她们玩得怎样了,牌技有没有变得熟练一些了。
没走两步,看到了久岐忍在前边不远处与水手聊着天,思索了下以如今的模样并不好让久岐忍知道,只好换个路线绕过去,然后便迎面撞上了容光焕发,从尘歌壶里出来的北斗。
被撞得后退了半步。
“怎么跑到外边来了?”北斗一把勾住陈怀安的脖子,把他往解开大半,露出海沟的胸口按,“难道与我和琴对决,还没这枯燥,千篇一律的风景有趣?小心这腥咸的海风把你的皮肤都给吹粗糙了。”
“出来走走而已,”陈怀安顺势搂住北斗的腰肢,又享受了一下洗面奶,“总不能一天都待在壶里吧?”
“走走?还是说出来打食?”北斗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看上谁了?和我说说,若是我船上的水手,你直接贴上去就行,我保证没人拒绝得了你。”
“我和你说,你别看她们这一本正经的,她们一年到头在海上,连恋爱都没法谈,还是年轻貌美的年纪,可巴不得有人填满她们的空虚呢。”
“就和北斗船长你一样?”
“哈哈哈,谁知道呢?”北斗爽朗的大笑了几声,用力拍了一下陈怀安的**,“你慢慢挑选,我去忙活了。”
陈怀安看着离去的北斗,感到一阵的无奈。
这大姐头当得,也过于为部下着想了些。
第316章 死兆星号的船员
“四条勾,报单,没人要得起吧?我再来一只三,赢了~”
获得胜利,额头红红的绮良良得意洋洋的看着手中还有一把牌没出的陈怀安,活动了一下指骨,“你快快把头凑过来让我弹,可别想着耍赖。”
“你弹吧,”作为地主的陈怀安把有着两只大小皇的手牌丢下,撩起刘海凑过去,以让输到头盖骨都差点被弹出缝来的绮良良过下弹别人脑瓜崩的瘾。
免得她一直输,以后都不和他打牌了。
玩游戏便是如此,让人玩得开心,玩得有输有赢才会一直玩下去。
让对方有种能翻盘赢回来的感觉,即使是输多赢少也乐此不疲。
这便是所谓的赌徒心理,也是为什么有些人赌博会赌到倾家荡产,妻离子散也会继续下去。
如同洪水猛兽,一旦触碰便会被吃得干干净净。
所以朋友之间打牌相互惩罚一下就行,赌上摩拉就算了。
这个脑瓜崩绮良良弹得极其用力,弹出响亮的清脆声,弹得陈怀安身子往后仰的那种。
一次性的报复回来,谁让他弹了她那么多下,脑瓜子都快被他弹肿了?
至于脑瓜崩同样被弹了不少的宵宫力度就轻多了,只是意思一下而已,都没个声响的。
“好了好了,不玩了,香菱你来吧。”
陈怀安让开了位置,此时的他已经没了多少心思和这两个菜鸡打牌了,是又想在船上四处走走逛逛了。
谁让之前北斗的说得那么诱人呢?
船上可以随意打野,没人会拒绝他什么的。
且不说船上为数不多的乘客,死兆星号上好看的船员可不少。
在这个世界神奇的法则的加持之下,这里的女性即使是常年做着跑船这样的体力活也不会变的五大三粗,不会被海风和阳光摧残得又黑又粗糙,最多也就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而已。
就拿琴和北斗这样的武者为例,以她们这样的实力,在正常情况下若是没有足够的肌肉,怎能手撕风魔龙,一剑斩杀海山巨兽?
但她们脱了衣衫,所展现出来的却是柔柔的线条,按下去软软的,全然没有那种充斥着肌肉的硬朗,最多也就是比丽莎、凝光这种法师的肌肉要硬朗一些,但差距其实并不大,完全无法想象这样的身段是如何爆发出那么强大的力气的。
尤其是北斗,被她抓住脚踝压在肩膀上猛坐猛砸,或者欺压上脸的时候,真是让人感受到一股无法抵抗的无力感。
所有人当中就数北斗最为狂野。
话说回来,既然死兆星号上的水手不会因为工作而变得五大三粗,那自然也有不少好看的美人,先前在船上转悠的时候可是看到了好几个。
再加上北斗之前的说辞,陈怀安不蠢蠢欲动都难。
绮良良看到陈怀安输了就想跑,下意识的挑衅道:“输了一局就跑,你是玩不起吗?还是说担心我的牌技越来越好,到时候输到脑壳都被我弹飞?”
“给点阳光你就灿烂是吧?”陈怀安意图去揉搓绮良良头顶,但被警惕的她躲开了,也不在意。
“赢一局就得意忘形,你要是被人骗去对赌,怕是让人做局下套,把你整只猫都赢走!”
“才不会呢,”绮良良反驳道,“我可不会和别人赌,禁止一切赌博。”
这也是大妖怪八重神子教绮良良的,为了让她知道赌博的危害,不仅列了许许多多的案例,还带她去地下赌场参观那些赌得家破人亡,陷入癫狂的赌鬼的丑陋模样。
最后八重神子还和绮良良玩上了几局,让她知道即使运气再好,在手段面前啥也不是。
作为前辈的八重神子是敬职敬责的让绮良良这种新生的小妖怪知晓了赌博的危害。
香菱把位置顶上,让她们继续的菜鸡互啄后,陈怀安边向甲板后边走去。
很快的就见到一位符合他审美,身材高挑,又不失丰腴的水手在拿着本子在记录着什么。
陈怀安过去越过她的肩膀看去,看到了她在拿着本子在记录着什么,上边是各种看不懂的数据。
“你这是在做什么?”
“呀!”
耳边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绘星一跳,看到是陈怀安后,她心里一紧,解释道:“我在记录风向,洋流等航海数据......我叫绘星,是船上的航海士,这是我的工作。”
说完后绘星还期期艾艾的看着陈怀安,“你找我,是有什么要事么?”
就像这段时间在璃月港火极一时的小说的剧情那样,有人将剧情中的富商与凝光联系在一起,那一开始就有出场的女水手自然的也会有人与北斗联系在一起。
毕竟她们的实力都是那样的强大,还那么的豪迈。
只是不同于凝光,北斗在南十字舰队、璃月的水手之中声望与威严过于强盛,即使有人想到了这一点也不敢乱嚼舌根。
要是真的被北斗大姐头给记上了,不说被丢进海里喂鱼,至少余生与水手这一行是无缘了。
而这只是个猜测的源头而已,还有北斗那种被滋润过,肌肤变得白皙起来,身段也越来越像那些奶人的妇人家的转变,这种种变化让与北斗朝夕幕处的死兆星号的船员们不多想都难。
基本是可以肯定她们的北斗大姐有男人了,说不定与凝光的还是同一个。
然后便是今天早上北斗亲昵的搂抱着打扮相当中性,分不清性别的乘客上船......
这些线索联系在一起,是真的经不起推敲。
如今的死兆星号的大部分船员已经是可以确定,这位打扮中性的乘客其实是一位男子了,加上北斗那勾肩搭背,按脸埋胸的亲密程度上看,也只有是她的恋人才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举动。
“没,”陈怀安摇了摇头,“我只是无聊四处走走,看看有没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
“是想找点事做么?”绘星声音略显急切,“我这里刚好就有?”
“是什么?若是记录数据这类的我可不擅长。”
“不用,只是去航海室,整理海图而已。”
“好,那麻烦你带路了?”
“嗯,”绘星应了声,去牵住陈怀安的手,拉着他往航海室走去。
同时绘星通过陈怀安手上传来的那种与女子手掌不同,显得异常炙热,阳气充沛的触感,她更加的肯定了陈怀安的性别。
第317章 海图
航海士在舰船上是相当重要的存在,精通风向、洋流、气象等知识的他们负责着船只的航向和确定船只位置,避免碰到漩涡,暗礁,又或者是冲进正在成型的暴风雨中等等。
简单来说航海士就是这个时代的GPS、北斗卫星,是出海必备的灵魂人物之一,是出海航行必不可少的存在。
如此重要的人物自然有着一间独立的房间作为她的航海室,以存放各种器具和海图。
“这地方挺重要的吧?我可以随便进来吗?”
“没事的,比起这些早已传播开来的海图,南十字舰队那些经验丰富水手要更加的重要得多。”
“也是,”陈怀安表示赞同,实操经验远比书上写的要重要得多。
无论做什么,看再多的视频与书籍,都远没有上手实操来得重要。
“那这些海图该怎么整理?”陈怀安从后边揽住绘星的腰肢,使两人的臀胯牢牢相贴,“我看这书架都挺干净的,有整理的必要吗?”
被长剑抵住后腰的绘星身形一颤,她感到了威胁,和来自灵魂的颤栗,也明白了陈怀安的来者不善。
绘星上身前倾,扶住了面前的书架,又踮了踮脚,道:“有些海图摆放的位置错了......需要把它抽出来,找到合适的位置后再放进去。”
“原来如此,”陈怀安瞬间了然,他当即寻到了一处缺口,“但这里好像就缺少一幅海图啊。”
“嗯,”绘星点头轻应,“这个区域的一直不曾有人航行过,自然也就空缺了。”
“那我想我有这个区域的海图。”
“什么?”绘星心生欢喜,紧接着她便察觉到了陈怀安取出他的海图,填补上了这片一直所缺少了空白。
这海图一时间如同翻滚澎湃的大海一般,将绘星卷进深海里,将她压迫得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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