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北系
“而且就算真的木叶能做……我们如何保证大人物亲戚们的正当要求？”
也是。
不能保证公正的话，这就是个乐子。
周防诚用手指戳着太阳穴，又生一计。
“我准备弄一个桃园，大概要花三千亿两。”
……什么桃子要三千亿两？你这桃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做的？
忍者们被这个数字吓到了。
虽然他们没说话，但从他们的脸上，周防诚知道他们就是这么想的。
不过毕竟有了烟草的例子在前，周防诚擅长的屑和擅长陶朱之道算是一样有名。
于是大家并不反驳，等着周防诚继续解释。
“但我借不到三千亿两，就算别人肯借，我也付不出相应的抵押物。”
“不过我看木叶的苹果很好，大概能赚三亿两。”
“某人……就你了，卡卡西，卡卡西你正好有这方面的技术和经验，可以让他去说服那些果农们去种。为了取信于果农们，卡卡西可以拿两千万两出来，做一个劣后级。”
“而其他果农们，拿八千万两做一个优先级——也即就算是赔钱，也是先赔卡卡西的两千万两，赔光了才轮到其他果农。”
卡卡西的脑袋上浮现起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哦？”
三代摸了摸自己的烟斗，越发感兴趣的样子。
他已经听出来，这是周防诚在举例子，未必真的需要这么做。
“可是你这样就能赚到三千亿了？不能啊。你只占总出资的五分之一，却要拿走所有利润？”
“这当然是不行的，可卡卡西的风险比其他人都要高，所以不可能利润也平分。卡卡西的话……最终将拿走百分之六十，也就是一亿八千万两。”
风险不同，收入分配自然也不一样。不过百分之六十这个数据的话……反正是个例子，大家也就没有深究。
“可一亿八千万两并没有到你的要求，而且以我看来，卡卡西也没有这两千万两的本金。”
“本金的话，不是可以跟三代大人您借吗？按天收利息都行，您一定没意见吧？”
“这个，我当然……就算一切顺利，那也绝对没有三千亿。”
“我可以用我这赚到的一亿八千万两，去市场上售卖啊——我只卖一亿五千万。谁接盘就立刻赚三千万。”
“不行，不行。”三代连连摇头，而其他忍者则一片茫然，“这风险太高了。我是商人的话，我不会买。”
很显然，除了三代之外的其他人没搞懂周防诚的意思。
不过周防诚还是耐心继续解释了下去。
“那这样，就请这位日向先生出这一千五百万两——当然，只是暂时的，不久之后我就会回购。在此期间，利息随便他定。”
“回购？那你怎么赚钱？”
“我可以用我这一千五百万两，去投资给我的桃园做百分之五十的劣后。等到我拿到了三千亿金币，我就把之前借的钱全给还了，这不就行了？”
三代琢磨了很久，最后还是摇头。
“这样一次肯定筹不到三千亿。”
“是啊，可我又没说，只劣后两次。”
三代倒吸一口凉气，深深的为周防诚的大胆而惊讶。
他是真的被吓到了。
他不怀疑有没有傻瓜商人会帮他。
商人这个行业，天生就对金钱有着无尽的追求。只要利润足够，没什么险是他们不敢冒的。
可正是因为了解，三代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事情。
——在这一轮又一轮的劣后和贩卖中，要是其中某个环节断裂了……
三代多年的火影经验告诉他，这是一个可行的方法，但求稳的性格让他绝对无法接受。
这个计划最终也没被推行。
倒不是三代的执意反对。
而是……其他忍者都没真正听懂。
你让他们斩人，让他们计算千本攻击敌人的角度都没问题，可跟他们谈ABS……
这么先进的玩意，火影世界暂时还没有诞生。
他们都没办法理解，更别说执行了。
偏偏这种操作最是精密，没有一群人的努力配合是绝对无法完成的。
周防诚深深为时代所苦，左右都是终极保守派，任你有天大的才能，都发挥不出来。
琢磨半天，他终于提出了一个实际操作难度不高，忍者们又能理解的解决之法。
“我们……发放战争债券吧。”
第十七章 军阀化
战争贷款真的挺好的，就是还起来的时候比较痛苦。
不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相比在赔款协议上签字，周防诚还是比较喜欢把苦无架在债权人的脖子上，讨论债转股的问题……啊，不需要还了？那怎么好意思呢。
太高端的操作要么玩不了，要么来不及。
太低端的操作都在火之国宪法上。
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只能借钱。
这个方法够简单，数额应该也大概够用。
周防诚觉得，自己已经足够退让了，可在场的大小忍者们在互相嘀咕了一会之后，还是面有难色。
看出日向家的代表日向日足有话要说，周防诚便轻轻颔首，示意他说话。
“五代火影大人！”
现在的日向日足还不是那个一脸威严的中年人，因为战争的高代谢率，他同样非常年轻。
以日向家族的作风，这个时候本不该他说话。可最近这阵子，日向家一直充当外交官的身份到处跑。
——忍者们习惯了用物理手段解决问题，并且因为常年征战，多少都有点脾气。能真正做到唾面自干的，还真就只有日向家。
心知周防诚肯定会问自己，于是他选择率先出击。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难道连正式的贷款，银行都不接吗？”
木叶很大，并且经常面临战争。但老实说，在历次战争中，木叶被本社爆破的次数却不多。
剧情开始前的十二年，那就更少了。
比起火之国其他地方，其安全度更是毋庸置疑。
火之国可从不消停，因为连年战争，各地恶党，逃忍，叛忍，以及各种小忍村都是非常麻烦的力量。
很多小商人，宁愿多饶几圈，也要走木叶这条商路。
不求别的，就是安全。
在周防诚想来，只要以木叶大片土地作为抵押，银行应该不至于拒绝。
木叶内部大小家族当然有意见，不过都这种时候了，谁还管这么多。
“不，只要有抵押物的话，银行那边也是比较好说话的。”
“只是……”
日向日足打量着周防诚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说道。
“忍者们因为高危的特性，一向……恐怕需要追加很多的抵押物才行……即使以土地暂时……以后要终止合同的话，恐怕会非常吃亏。”
周防诚无奈的将手按在了额头。
得，把这事给忘了。
此时的银行不太喜欢给忍者贷款。
这不是二十四年后。
二十四年后，就算小樱总是不小心打爆了房子也没关系，因为银行从不担心这位著名忍者还不起钱。
而现在的话……特么的战乱年代，说不定前脚把钱借给忍者，后脚忍者就挂了。
在惨烈的战争中，谁突然扑街都很正常。
你影又怎么样，人柱力又怎么样。
飞段照样可以偷你姨妈巾阴死你。
忍者获取金钱的方式又单一，无非就是多出任务。可反过来说，多出任务又意味着忍者残疾和死亡的概率大大增加……
银行还没办法催收。
谁特么还没几个亲戚。
人都不行了，你银行还想怎么样，信不信你第二天背后吃了无数千本自鲨。
所以这个时代的逃忍和叛忍格外多。
因为常年战争，忍村都很困难。同僚也都没钱，银行又不肯借钱，忍者状态好还好，一旦受伤太久，或是干脆残了……偏偏忍者任务还残酷。
忍者工具论再能洗脑，也撑不住现实残酷啊。
润了吧。
周防诚之前是因为天赋强，再加上运气好生在周防家，这大小也是个家族——后来周防家团灭了之后，所有财产自然全都归周防诚所有，因此他从没有真正遇到过这个问题。
谁知道成为了火影之后，这个问题反而摆上了前台。
“晴天送伞，雨天收伞什么的……”
“日足，你说的没错。如今兵凶战危，银行体系里的那些饕餮应该也知道我们的情况。再加上时间也不多，如果我们主动开口的话，肯定会被他们狠狠咬下一块肉来。”
“说不得以后就要给他们打白工……”
银行体系背后肯定有火之国大人物们撑腰，而这群大人物们是什么尿性，周防诚再清楚不过了。
前头吃紧，后头……那啥什么的，基本算是基操。
他们当然不会蠢笨到让木叶战败，可这并不影响他们从战争中多捞钱。
三代看出了周防诚脸色不好，忍不住轻声安慰了起来。
“诚，不要太急躁。”
“我们情况不好，对面的状态也不会太好。”
“我们不需要多么强大，只需要比对面强大就可以了。”
呐，什么叫经验丰富。
三代一看就是烂仗达人，就算这样了，心态还是奇好无比。
不过说着说着，周防诚还真的想到了一个法子。
“跟银行扯皮是没用的，说穿了，他们也就是个代理人。”
“想要真正在短时间内获得大量财政支撑，还是得找那些大人物要……”
大人物们嘴上说没钱，但实际上最有钱的就是他们。
他们怎么可能真没钱。
就算把手里的部分资产卖了，也不妨碍他们家里堆的满满的——一如询问那些商业街上的店主，问就是不赚钱，但让他们关店，却是死活不同意。
现在火之国中的大人物，之前都是火之国这片区域里的大土豪、大地主。周防诚严重怀疑，他们的家族地下室里，藏着大量的金球和银球。
周防诚用手指慢慢敲击着桌子。
“日足，可以劝说他们……你知道我说的是谁。我的意思是，能让他们购买债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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