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个泡泡
PM10:05
巴别塔已经进入休息时间,万籁俱寂。
周诚靠在床头,在用手机和缪缪聊今天的见闻,最终以缪缪发来两张光脚的涩图为结束。
他真的很喜欢缪缪的脚,越看越是心痒,想将其捧在手心,温柔地揉捏足底与足趾,再轻轻落下一吻。
从心理来说,人类肢体末端就两部分,一个是手,一个就是脚。
相对于手来说,脚因为不承担精细的活动所以并不灵活,脚趾短小紧致,脚掌所做出的活动范围也很小,整体上脚就呈现出一种静止的状态,导致脚天生就多了一种观赏和把玩的特性。就像杨贵妃一样侍儿扶起娇无力,懒散乖巧易推倒,很容易诱导男性的控制欲。
从审美方面来讲,相较于脸部手部其他易可见的肌肤,由于脚在日光的露出时间少,更容易保养肤色,更容易保持娇嫩白皙的状态。
如果再加上体态纤细的话,白嫩的足背上青筋隐现,足趾轻盈且灵动,每个脚趾甲上浸染着年轻女性青春活力的粉红色,从色彩搭配和构成来说就会给人一种雅致的感觉。
想要去亲吻,想要被那足尖挑起下巴,想要被足弓轻抚喉结。
啊,缪缪,我好爱你,爱你的脚。
一如既往存下,周诚挑了其中能够看见足趾微微张开,隐约能够看见其间缝隙的一张作为桌面背景。
道了晚安,周诚望着天花板却是横竖睡不着。
不止是因为缪缪的脚勾起了他的心绪,也是觉得怀里少了点什么。
比如说,一个又大又软的‘抱枕’。
“啧。”
周诚发出不爽的声音,把缪缪这些天发的腋下、脚的照片翻来覆去看,不时放大观摩细节,超高清的像素能够很好地呈现肌肤上细腻的纹理,与表皮下隐隐透出的红润。
可恶,今晚上好像硬是睡不着了,难不成要久违的自己解决?
要么干脆熬一晚上得了。
正当周诚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忽然听见门外的走廊上传来脚步声。
那个脚步声,停在了他的门口。
必须要说的是,周诚是不锁门的,他只有做坏事才会锁门。
一旦锁门,那人生中就会错过许多乐趣,比方说潜入搜查官什么的。
周诚关掉手机屏幕,默默躺在床上等待。
这个房间是类似宾馆的结构,床的旁边是卫生间,卫生间门口是进出的过道。
没多久,伴随着一道狭窄的光亮,一阵微风吹了进来。
那光很快熄灭,而外面的人也从门推开的缝隙中钻了进来,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关上门。
动作很熟练,但潜行是要以不被人发现为前提,当被发现的那一刻就已经失败了,理所应当会转入‘潜入失败搜查官’系列。
虽说也有转入狂战士无双系列的可能就是了……
一片漆黑中,周诚的眼睛勉强能看见轮廓。
一道人影轻盈地走了进来,她站在床边,不说话也没有动作,就那么站了许久。如此一言不发却是更让人恐惧,跟索命的女鬼似的,大晚上醒来看见能给人吓个半死。
周诚没怕,如果真有女鬼他会根据对方好不好看选择不同的驱鬼方式。
而且,在那身影站在床边后,他闻到了一股夹杂着荷尔蒙的沐浴露香味。
是一位很年轻、有活力的少女。
他想了想,说道:
“我发现你了。”
“哦。”
很无所谓的声音,似乎声音的主人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接着,
她坐在了床边,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诚已经认出了是W,他虽然不知道这妹子为什么大晚上跑自己这边来,但也不是很在意这个问题。
反正来都来了。
W有些兴致缺缺地说道:
“我是来整你的,我想吓你一跳,或者送你点‘小礼物’。
“但是,我走到了你身边,看着你,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的声音中流露出茫然。
或许原本她的别扭与焦躁,就是因为迷茫,只不过自己没有察觉到。
而走进这间屋子,来到那个男人身边,她忽然觉得内心平静下来,又想起了白天和殿下的谈话。
殿下和她说,如果战争结束,等她不再是‘W’,而她们还有机会这样交谈的话。
说不定她可以拥有一个更好的,适合一位萨卡兹女性的名字。
是一个名字吗?
W觉得不是的,名字什么的无所谓,重要的是名字背后的含义。
她似乎感受到了那含义的美好,却理解不了。
迷迷糊糊,感受得到,却抓不着,非常让人抓狂。
“你在迷茫?”
周诚爬起来倒了杯水,他清晰记得房间里的布局,不需要看见就能精准地找到热水壶。
他坐在W身边,喝了半杯水润嗓子,随后说道:
“说说吧,你的迷茫,我以前也兼职过心理医生的。”
“呃,你?”W发出不太相信的声音。
注意到周诚坐在自己身边她没有远离的意思,因为她对这家伙有着相当的好感。
好感一部分来自医治自己,一部分来自他看起来很有趣,剩下的一部分则是他很帅。
最后这一部分,即是占比最小的,也是最重要的。
无论男女,对好看的事务往往会更加包容,天生就带有好感,更愿意进行交际。
周诚笑了声没说话,
他这幅自信的模样感染了本来不太信任的W,毕竟是救了自己的医生嘛,应该是可靠的。
再加上心中的迷茫与矫情作祟,略微犹豫后说道:
“是啊,我在迷茫,迷茫,呵。
“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她的语气中带着疲倦,
在这样麻木的人生里,她早就累了,平时有多欢快,实际上就有多累。
如果有一天她看起来跟疯了一样,那一定是累到再也不想动弹的时候,只等找到一块合适的墓地就躺进去。
周诚抬手扶住W的肩膀,让她有种依靠的感觉,略微思索后说道:
“人活着,基本上是为了两件事。
“其一,亲情,我年少时活着的动力就是为了我的父母,我想给他们养老送终。那时我一直觉得,等他们走了,我也就差不多了,因为我再无牵挂。
“其二,理想,或者说野心?总之就是想完成一件很难的事情,为了这个目标而奋斗,我就是因为找到了目标所以才度过了那段失去亲情的空窗期。”
W看了像是要长篇大论的他一眼,
用莫名的,
听起来似乎较为轻快的声音说道:
“可我没有妈欸。”
90.笨拙的少女W
周诚没有从W的声音中品味出欢快来,提到她的母亲,只有麻木,与些许久远的悲伤。
他稍稍收紧手臂,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出声问道:
“介意和我说一说你的母亲吗?”
“介意。”
“哦,那和我说说吧。”
“?我都说了介意,你耳朵聋吗?”
“但是我想听你说。”
听着搂着自己的男人平和的声音,白发的萨卡兹美少女撇了下嘴。
她很少回忆那个女人,因为回忆并不能带来什么有用的东西,只会让本来就生活不如意的她更加难受。
但是,在那平和的声音下,那些尘封的思绪渐渐浮出水面,连带着她嘴角的弧度一起。
就当是心血来潮吧……
这样想着,W往那温暖宽厚的怀里挪了点,却又没靠上,并拢大腿,低声诉说道:
“我很小的时候她就死了,我记不得那是多久以前,只是刚对这个世界有了印象。
“那是一个很冷的冬天,我缩在她怀里。我记得,我们很饿,又饿又冷。
“她忽然说要出去找东西吃,我信了,然后她就死了,就这么简单。”
这片大地上死亡是一件很简单、平常的事情,尤其是对于生活水平和废土没差的萨卡兹人来说。
听到她母亲找借口离开女儿,周诚若有所思,问道:
“矿石病?”
矿石病一直困扰着卡兹戴尔,这里的萨卡兹人天生源石技艺强,却也更容易成为感染者。而且在易感染的同时医疗条件还落后,每年都会有大量人口因此而死。
“对,我去找她,只找到躺在粉末里的布片。”白发少女以淡然的语气说道。
就像是一个仅仅站在旁边观察的局外人在叙述。
但W是体会过亲情的,那是很小的时候,刚记事不久。
她有很多事没说,比如和母亲分食物、去寻找废料来搭窝。
她不打算说那些,在一片漆黑中看向周诚,嗤笑道:
“我说完了,心理医生想怎么治疗我呢?”
周诚收紧手臂,让W的半边后背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但就在他正要说话时,一束光忽然打破了黑暗。
门开了,外面走进来了伊内丝与被她从加班岗位上拉过来的凯尔希。
薄荷色的大猫原本严肃的表情在进来看见坐在床边搂着肩膀的两人后明显一愣,特别是周诚还只穿着裤衩。
她回头看了眼伊内丝,伊内丝也满脸问号,惊愕不已。
您这整人怎么把自己整床上去了啊?
“不好意思,打扰了!”
一秒后,老猞猁抓住伊内丝的肩膀,留下这么一句话就消失在门口,门也被轻轻关上。
房间内再度恢复黑暗,
两人沉默了会,周诚感觉到怀中温软的少女忽然微微颤抖,接着传来笑声道:
“哈?她们好像误会了什么,你说等明天再见她们会是什么反应?”
“……也许不是误会呢?”
当周诚说出这句话时,他感觉到怀中的少女身体僵硬了。
她扭了扭身子,一脸古怪地问道:
“呃,我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什么不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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