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中殿
就显得他目的性太强,有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感觉。
他知道,这种行为,很容易给人不好的观感。
连忙说道:“是,你所创的太古神锻术,非但对操脉有著极为重要的意义,对我器脉而言……同样是如此!
我知道,这些年器脉与卦脉之间的关系并不和睦,很多地方让你受了委屈……
但你放心,我说的拜师是认真的!
我可以立下道心之誓,今后绝不会有半点欺师灭祖的行径,绝对将你当做我逝去的恩师一样伺候!”
道心之誓。
乃是正道修士最为正式的誓言。
一旦违背,便会道心崩塌,道果不存,万劫不复。
非但一生修行作废。
甚至死后,灵魂也难以安宁,无法轮回,无法超度,只能在世间做一只孤魂野鬼。
王秀忙摆手道:“师伯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欧冶风不解:“那你是?”
王秀轻笑著,翻手取出一枚玉简,递了过去。
欧冶风接过。
神识探入其中一扫。
洞察其中奥妙。
顿时瞳孔微缩,浑身颤动。
不为其他,只因这玉简中所记载的,正是太古神锻术!
欧冶风激动不已,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惊喜。
没想到。
求而不得的至宝,竟是这样轻易交到了他的手中。
让他有些难以置信。
宛如坠入梦境一般。
“其实,即便今日师伯你不来,这份玉简,要不了多久也会出现在师伯您的手上!”
王秀声音平淡道。
欧冶风眸光颤动,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王秀轻笑:“师伯,你先起来说话!”
欧冶风愣了愣,忽然醒悟,自己还跪在地上呢,不禁微微尴尬,站了起来。
王秀这才说道:“那日,和公输师伯交流时我便说过,太古神锻术在我手中并不足以发挥出真正的价值……
操脉需要它!
器脉同样需要它!
甚至,整个三清仙门,都更需要它!”
听到这话。
欧冶风仿佛猜到了王秀的意思,失声道:“你该不会想……”
王秀颔首,笑道:“我已经和萧师姐商量好了,会将《太古神锻术》存入仙门的藏经阁中!各脉若有需要,自行翻阅便可!”
闻言。
欧冶风下意识看了一眼王秀住屋的方向,
随后倒吸一口冷气,脱口而出道:“你小子疯了?”
把太古神锻术存到仙门藏经阁?
他怎么敢想的啊?
难道王秀不知道,如此神术,只要掌握在他手里,假以时日,他就能成为整个南州,最有钱,最有势,最有影响力的人物之一?
说句难听的。
即便是整个三清仙门。
都不能不看他的脸色。
正是因为知道此术的重要性,欧冶风才能这般舍得脸,堂堂出窍期大能,直接把自己的面皮放在地上,已经做好了……
让王秀任意摩擦的准备!
欧冶风清楚,如果自己不主动一点,要不了多久,就会有更多的人比他更不要脸,更没底线。
到那时候。
还有他器脉什么事?
可现下。
王秀若将此术存到仙门的藏经阁里。
大家都可以翻阅。
那这唯一性就没了啊!
怎么垄断市场?
怎么把持一手资源?
怎们掌控最高话语权?
这简直是自断财路啊!
哪怕再怎么家里有矿,也不能这样败家吧?
欧冶风无法理解。
然而,下一刻,王秀却很认真地说道:“当年仙门因我卦脉而衰,弟子无能补全那些已经残缺的伤痕,只能尽我所能……
让宗门复兴的脚步快一些!
也算弥补一些过失。”
听到这话。
欧冶风原本暴躁的思绪,宛如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
若是以往,谈及仙门的衰弱,各脉的惨重损失。
他定然会指著卦脉的方向骂娘。
但此刻。
听著眼前少年诚挚的话语,看著他没有一丝杂念的眼神,他心里某个角落忽然悸动了一下。
生出阵阵强烈的愧疚感。
听听人家这话。
看看人家这格局!
不求名,不求利,满心为了仙门!
再看看自己!
欧冶风,你是真肮脏啊!
真该死啊!
欧冶风咬著牙,直接给自己脸上来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
在静谧的小院中回荡!
王秀忙道:“师伯何至于此?”
欧冶风望著王秀,惭愧道:“枉我欧冶风虚活八百余载,眼界心性竟不如你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可笑……”
王秀劝慰道:“师伯言重了!你所求,不过是器脉能够兴盛,并无私心,令人敬佩!反倒是我,因为卦脉空空荡荡,也没什么振兴师门的念头……
要实现三清仙门的伟大复兴,还是要交给您们各脉才是!”
欧冶风摇摇头,笑骂道:“怪不得公输兄说,你长了一张令人无论如何也讨厌不起来的嘴……若非亲眼所见,真难想像,你竟是洛师妹的弟子!”
闻言。
王秀面色古怪:“师伯,声音小些,我师尊能听著!”
话音未落。
便有一阵阴冷庞大的气息自后山方向升腾而起。
欧冶风面色微变,咳嗽了两声,义正言辞道:“听到就听到,我又没说错,像洛师妹这样美若天仙,善解人意,落落大方,待人有礼的人间仙子……
教出你这样的弟子有问题吗?
也就是我早出生了八百余年,否则……我定要抢在你前面,拜入洛师妹门下!”
王秀
哼!
后山,一阵冷哼悄然响起。
随后寂然无踪。
欧冶风顿时松了口气,摸了一把背后的冷汗,攥紧手里的玉简道:“如此,我便不久留了!今夜赠术之恩,我器脉铭记于心……
将来,若是有什么用得著的地方,王秀师侄尽管开口!
只要在我等能力之内,绝不推辞!”
王秀拱手:“好说!”
欧冶风点点头,小心翼翼将玉简收好,随后转身撕开虚空离去。
王秀看著他离去的方向。
摇了摇头:“这大半夜动静闹得,险些吓我一跳!”
“有什么好怕的,弄得好像我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身后。
房门被推开。
萧清雨从王秀的房间里走出,娇嗔著白了他一眼。
王秀无语道:“三更半夜,孤男寡女,要是传出去了,成何体统?”
闻言。
萧清雨美眸中泛起一枚杀气:“哟,我都没说什么,你还怕吃亏了不成?”
王秀顿时笑嘻嘻道:“哪能啊,我的意思是……怕坏了师姐您的清白!”
萧清雨轻哼一声。
把玩了一番手里的玉简,望向王秀的目光里满是异彩:“你真打算,将这秘术,存进藏经阁?”
王秀点点头。
萧清雨微眯双眼:“你可想好了,这事……可没得后悔!”
坦白说。
她到现在,都有些难以置信。
早些时候。
师尊卓沧浪忽然传音给她。
说王秀这里有一门了不得的秘术,让她来好好交涉一下,请求王秀将这门秘术交予仙门代为管理。
而且,说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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