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宇智波悠,一心修仙 第207章

作者:百战羊

  其实千手扉间和纲手沟通的事情还是挺简单的。

  他告诉纲手,宇智波悠的力量已经超乎想象,可能和初代火影千手柱间相当了。

  然后他向纲手明确表达,自己对弟子猿飞日斩已经十分不满。

  他要求纲手返回木叶村,出力推动三代火影结束任期,让四代火影尽快上位。

  千手扉间说的这一切,让醉醺醺的纲手瞬间酒醒,整个人都傻了,她结结巴巴的说道:“可,可是我不想当火影。”

第232章 纲手:今天喝个痛快,明天起再

  纲手的话刚一出口,就挨了千手扉间一个脑瓜崩,打的她嗷嗷喊疼。

  二代火影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就你,还想当火影?”

  “除非你的同学,甚至你的晚辈都死光了,伱就是木叶村最后一个影级忍者,否则谁敢让你当火影?”

  “等着村子被你在赌桌上输掉吗?”

  纲手抱着脑门问道:“我要是都不行的话,二爷爷你要让谁当四代?”

  千手扉间气哼哼的说道:“我管你们谁来当四代火影,我只要求宇智波镜的孙子宇智波止水,必须成为四代火影的弟子。”

  “至于第五代还是第六代让宇智波来当火影,那倒是无所谓了。”

  纲手整个人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真是我二爷爷?”

  “你不是最讨厌宇智波一族吗?”

  “我记得你还说过:宇智波一族就是天生邪恶的。”

  “可你现在怎么会……”

  千手扉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我现在依然认为,宇智波一族就是天生邪恶的,可是现实比人强啊。”

  “刚刚已经告诉过你了,宇智波悠的实力太强大了,在木叶村内部已经毫无制衡的可能。”

  “只要他还愿意作为木叶忍者,那么,宇智波悠本身就已经成为木叶村的‘大局’。”

  “纲手,大局为重啊!”

  纲手听到千手扉间说出这句话,心情变得十分糟糕。

  纲手是初代火影的孙女,她出生在木叶村初建时期的,成长在木叶村蓬勃发展的时期,她是如此的深爱着木叶村。

  她之所以无奈地抛弃木叶村,独自在外流浪,就是因为在受到了伤害之后,却一遍一遍的从自己老师的嘴里听到“大局为重”。

  纲手的努力被这四个字否定,纲手的委屈、悲伤和仇恨,同样被这四个字全都否定了。

  猿飞日斩身为老师,却用这四个字为武器,将纲手打的满地找牙,还得将断裂的牙齿捡起来,和着鲜血塞到她的嘴里,要求她咽下去。

  只有咽下去,笑着咽下去,才能顾全大局,成为木叶村的好忍者,三代火影的好徒弟。

  她不愿意,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自我流放,以酒精麻醉自己。

  所以,纲手是最讨厌“大局为重”这四个字的。

  但是在今天的厌恶感浮现之后,纲手却突然意识到,这一次情况不同了。

  之前的大局是三代火影的大局,而现在的大局,却是那个宇智波什么什么来着的大局。

  宇智波耶,他们可是最头铁的混蛋了,之前被三代火影强压下去的那些事情,是不是可以翻起来了?

  那四代火影会不会和三代火影站在一起呢?

  不可能!

  自己不想当火影,不用想了。

  自来也这个笨蛋也不会担任火影。

  因为这个家伙既没有资格,更是没有意愿,所以不需要考虑他。

  大蛇丸最有可能成为四代火影。

  他有担任火影的意愿,威望、实力、势力一样不缺,再加上自己的支持补上贵族这边的最后短板,谁能和他竞争呢?

  没有人!

  大蛇丸他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但是他肯定愿意掀开过去的伤疤,挤出那些憋在木叶村黑暗中的脓血,让村子轻装上阵的。

  想明白了这一切之后,纲手突然心情大好。

  她跳了起来,欢呼雀跃的喊道:“好啊,没问题啊,我一定要去给大蛇丸帮帮场子!”

  千手扉间并不知道自己的侄孙女一瞬间竟然想了这么多,但他的目的显然是达到了,于是也就放下心来。

  在接下来的实践中,扉间并没有和纲手讨论推翻三代的计划,而是坐在一起讲述了这段时间各自的经历。

  听到纲手依然是赌博和酗酒,千手扉间气的暴跳如雷,要代替大哥好好的教训她,吓得纲手抱头鼠窜,连声喊道:“我改了,我马上就改了!”

  听到千手扉间转述的柱间的问候,纲手哭的就像是三岁的孩子,钻进千手扉间的怀里求安慰。

  听到千手扉间居然辛苦的为宇智波悠打工,纲手气的牙根痒痒,她握紧拳头暗自发誓,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教训这个混蛋宇智波。

  【去他m的大局,老娘打的就是大局!】

  毕竟现在的大局不再是和她感情深厚的猿飞日斩了,她纲手姬还有什么可以顾忌的?

  直到两人没有话可以说了,千手扉间就干脆的要离开了。

  纲手自然是依依不舍。

  千手扉间安慰她道:“不用伤心,我们以后还是有机会再见的,现在不是已经见过两次面了吗?”

  “以后啊,大哥也是有机会回来看看你的。”

  纲手大喜过望,难以置信的喊道:“真的?”

  千手扉间点点头,说道:“是的,宇智波悠背后藏着一尊神,祂自称是‘天帝’,我虽然才刚刚接触到祂,却能够感觉得到,祂有一个巨大的难以想象的布局。”

  纲手人都麻了,傻傻的看着自己的二爷爷,愣愣的听着他继续讲述自己的看法。

  “我要告诉你的是,祂可能会帮助我们这些死人复苏,甚至是直接的复活,让我们这些死人成为祂在忍界的触角。”

  “这位神明的事情很大,具体会牵扯到什么样的存在,我也无法估计。所以纲手你不要去打听,更不要掺和进去,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纲手猛烈的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千手扉间注意到她的表情有点奇怪,但是这很正常,突然接触到神的事情,谁能不迷糊呢?

  他再次安慰纲手道:“好好的活着,会有希望的,一切都会有希望的。”

  说完,千手扉间就施展飞雷神之术,返回了遥远的鬼之国。

  在他离开后,纲手却是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原地瘫倒在地板上。

  她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嘴里喃喃的自语道:“二爷爷啊,你提醒的也太晚了吧。”

  “我已经和天帝搅和在一起了,这可怎么办哦。”

  对于所谓的神庭会议,纲手可是半点都不相信,那不是强制性的存在。

  什么公平交易,都只是遮羞布罢了。

  抓壮丁一样搞起来的会议组织,怎么可能会不带强制力的,她纲手何德何能摆脱一位计划着死人复苏的神明之手?

  这可是死了都没机会逃脱啊。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下一次我就积极努力一点,好好的表现一下。”

  “嘿嘿,说不定我能讨得天帝的欢心,然后求祂,求祂……复活,复活绳树?”

  “哎呀,绳树复活了,会不会接受断呢?要不……还是断先复活吧,他一定会支持我复活绳树的。”

  “完美!”

  “……”

  “我在想什么啊……”

  纲手双手覆盖的眼睛流出了眼泪,顺着娇嫩的脸颊肆意的流淌着。

  但她的双手捂的更加紧实了,仿佛是只要手不拿开,自己就不没有在哭一样。

  “我在想什么啊!”

  “这难道不是希望吗?”

  “凭什么老娘要认命!人死不能复生才要认命,现在有机会了,老娘才不认命呢!”

  “不就是老师嘛,一个破老头子而已,看老娘把他给掀飞了。”

  “一把年纪了,就该回家教训儿子,让儿子早点生孙子,专心玩孙子就好了!”

  “赶紧给老娘退休去,不然,不然……你就要死定了啊……”

  “老师。”

  不知道什么时候,纲手擦去了脸上的泪痕,一双妙目目光炯炯,没有半点哭泣的肿胀痕迹。

  她走了出去,拍着栏杆叫来了旅店的伙计。

  “酒!给我来十大壶酒!”

  “今天,我要喝个痛快!”

  喊完了,纲手随手掏出一大包钱,直接砸在了伙计的怀里,将他打了个倒仰。

  在伙计屁滚尿流的跑掉之后,纲手微笑着,小声的对自己说道:

  “明天起,再也不喝了。”

  ……

  宇智波悠从半梦半醒中被惊醒。

  此时他的体能已经恢复,身体的各种异常状态都消失了,就连精神也会恢复了许多。

  惊醒他的原因是强大的信仰之力汇聚,在神社上空已经开始出现了异样。

  这股强大的信仰之力因为没有指引,所以无人接收,自然衰减后变成了隐晦的精神力波动。

  宇智波悠翻身站起,立刻进入了神社内。

  一路上,所有的神官和巫女看到他后,都恭敬的弯腰行礼,显然是弥勒已经早有交待。

  宇智波悠畅通无阻的来到巫女居所,并直入右侧正在加紧施工的侧殿。

  殿内工人正在对一个新修的雕像上漆,用来保护刚刚绘制的色彩。

  短短的三天时间,完成翻新侧殿、雕刻塑像、上色等工作,工人们已经是倾尽全力了。

  但实话实说,时间还是太过仓促了。

  这就导致工匠无法采用更加持久的油彩,而使用了附着力有限的水彩,所以才需要最后上一层透明的清漆用以保护。

  宇智波悠走进来后,就看到了巫女弥勒和千手扉间正在各自忙碌着。

  他开口问道:“二代目,封印阵已经布设好了吗?”

  千手扉间回答道:“已经好了,就等你来做最后一步启动了。”

  他抬头看了看屋顶,目光虽然被遮挡,但来自信仰之力褪变的精神力波动却能够穿透房顶。

  扉间开口道:“真没有想到,居然能够汇聚到如此规模信仰,水利工程的威力真是让人印象深刻。”

  宇智波悠看着形态越发疲惫不堪的千手扉间,点头说道:“我也没有想到,仅仅一天时间就能汇聚至此,看来此前鬼之国的人缺水缺的真是厉害。”

  “二代目,你的状态越来越差了,我们这就开始吧。”

  “好。”

  他又看向弥勒,开口问道:“巫女殿下,你这边准备好了吗?”

  巫女弥勒微微摇头,回答道:“没有,还需要上两次漆,才能完工。”

  宇智波悠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让工人们都退出去吧。”

  “这个偶像是真的,不需要太多的装饰。”

  于是,原本还在忙碌的工人们都退了出去,只留下宇智波悠他们三个。

  宇智波悠拿出从幽之国取回的信仰之石,最后确认上面曾经粘连的信仰之线都已经消失,这才走到神像面前。

  他伸出手,在神像脚下轻轻一敲,这块木头雕琢的神像就像是活了过来,致密的木料扭曲着张开了一道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