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on.
【......这一次无谋的袭击将很快结束,请各位不要慌张,呆在物内,等待切尔诺伯格的又一次胜利。】
【乌萨斯的荣光保佑着陛下和他的人民!】
“也就是说,这是一次有预谋的袭击,而我们现在的重中之重,是立刻离开这里?”
“是的。”桠布省略掉了自己回来接艾伦娜的相关事情,仅仅把博士猜测到的,关于天灾以及这些暴徒的目的告诉了赫拉格。
这件事情不是简单的暴乱。
新闻上报道称只要呆在屋内等待,暴徒们就会被镇压的,事情就会结束,但现在从桠布传递的信息来看,这其中另有隐情。
是要相信切尔诺伯格官方的言论,还是要相信桠布的一家之言......不管怎么想,这二者之间,对赫拉格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
“......我明白了。”
作为整个阿萨兹勒的决策者,赫拉格在短暂的迟疑过后,便给出了信任的答复,开始思考要如何带着阿萨兹勒的人离开这座城市。
他选择相信桠布的说法。
与切尔诺伯格官方相比,老爷子还是更愿意选择相信桠布的话。
尽管桠布所给出的结果全是靠着标记验证出来的,根本就拿不出什么决定性的证据证明,但半年以来的结识让他更愿意相信眼前这位的话语。
一个腐败的东西,和一个值得托付的人,二者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
“但有一个问题。”
“我知道。”
“嗯?”
还没等赫拉格说问题是什么,桠布就像是早就预料到了赫拉格的问题,立刻就从身上掏出了那本从博士房间哪来的便携地图,并拿出笔在上面画了起来。
“只要按照我画的路线走,哪怕带上整个阿萨兹勒的病人也不会出事,稍等,我现在画一下。”
赫拉格关心的无非就是一群人在一起的话有些过于显眼了,可能中途会被那些暴徒发现并盯上,在单一的过道还好,人多他也能守住,但在空旷的地方,可能会面临四面八方来敌的情况,他会稍微有些应接不暇。
“你的源石记忆还能用在这上面?”
“嗯哼。”
虽然了解的不是很详细,但赫拉格是知道桠布有着一个能找东西的源石技艺的。
因为有时候电视遥控或者钥匙手机之类的东西找不到了,或者需要的东西忘了放在哪了,老爷子这边就会打电话让桠布帮忙找一下。
没办法,用了一次后发现是真的很好使,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东西放在什么地方忘了的情况。
甚至因为太好使了给老爷子都给惯的在这方面懒得思考了,时不时就会出现拿着手机找手机,最后用手机打给桠布让桠布找手机的情况。
“这样应该就够用了。”桠布在地图上写下了最后一处备注后,将地图摆在了桌子的正中央,“如果老爷子你能搞到车的话,那可以选择走二号路线,会更快一些。”
“车的话应该是可以弄到的。”赫拉格认真的浏览起了桌子上的地图,而随着那些地图上的备注和细节映入眼帘,他的眼神中除了赞许外还多了些惊奇。
这副地图,或许已经不能算是地图了,将其叫做说明书或许更为贴切。
走到何处该往哪里拐这些都是最基本的,但问题是在此基础上他还标注了事件和时间。
如果有实在无法完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都有哪些相对来说最优解的路可以走,以及走那条路的话会遇到什么敌人,
甚至于,有几处标识上还写了,在此处要停留多久,随后再继续行进,可以避免或者减少遇到的敌人。
要知道他们连什么时候出发还没定下来呢,但桠布就已经把在某处停留多久可以避免冲突的发生给标示出来了。
身为军人的赫拉格立刻就明白了这在战略上是多么恐怖的事情,这种连带着将敌方的位置以及未来的行动路线都给提前预知到了的情报,放在任何一场军事对局中都是毁灭性的打击。
信息完全透明化,这已经算是能改变整个局面的战略武器了,可以说是那种得不到就必须毁掉的东西。
赫拉格看着面前的地图,闭上了双眼不知在思考些什么,好半天后,才缓缓地开口道:“这实在太夸张了。”
“老爷子,我知道这可能有点难以理解,但......”桠布也理解自己这份能力突然搬出来会让人难以信服,更何况是肩负着整个阿萨兹勒安全的老爷子,必须要慎重一些。
“原来你的源石技艺不止能用来找电视遥控器之类的小东西吗。”
“?”
不是老爷子你说的夸张是指这个吗?
正常的剧情不应该是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恐怖如斯此子不在我之下吗?为什么已经开始觉得我的能力就是找到遥控器这种事情了啊?!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啊,遥控器小精灵吗?
“地图我可以拿走吗?”
“当然,就是给老爷子你准备的。”
不过,赫拉格这个反应,看来哪怕看到这种东西,他也仍旧做出了相信桠布的选择,相信桠布所给出的这毫无源头的夸张情报。
不,不能这么讲,并不是选择了相信,应该说,赫拉格自始至终都是相信桠布的。
毕竟在这种时候,一个军人仍愿意把自己友人托付给自己的贴身的武器毫不排斥的给另一个人触摸,其实就已经可以明白他对这个人是有多信任了。
“车的话我会想办法准备的。”赫拉格将桌子上的地图折叠好,仔细的放在了口袋中后,站起身来准备朝着暂时离开一会,“哦对了,这里的药你们随便用,找点药给自己包扎一下吧。”
说着的同时,赫拉格指了下一旁艾伦娜的手,以及桠布的脖子。
尽管赫拉格不知道伤是怎么来的,但既然这两个小家伙不想说,那也没必要一定去问个明白,只要提醒他们注意一下自己的伤势就行。
“嗯,谢谢。”桠布把手放在艾伦娜的脑袋上揉了一下,示意不知为何一直在走神的艾伦娜回回神。
“嗯?桠布?我......”艾伦娜扑朔着眼睛,看了下一旁突然摸自己脑袋的桠布后,立刻也跟着说了句,“啊,谢谢......”
“如果累了可以先休息一会。”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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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东西的时候,用起来真的很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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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我忘了说了草,到下周三截至。
第二百零二章 卓娅?谁啊?
人的一个极大的问题就是,人不知道如何去爱,有时候所谓的爱或许总是会给他人造成伤害。
“需要轻点吗?我记得应该是这样包扎没错的,为什么就是做不好呢......”
桠布说话的速度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但声音因为喉咙受损,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温润,每个字都带上了一丝沙哑的尾音。
看着蹲在自己面前认真为自己包扎但却有些手笨怎么都做不好的桠布,看着对方脖子上那些被自己自以为是的虐待行为后留下的显眼勒痕。本来的话,和桠布聊天的时候艾伦娜总是会感到开心的,但现在对方的声音却如磨盘般,每个字都碾压磨损着艾伦娜的心脏,让她感到抽痛。
其实艾伦娜有想过自己如果失败了的情况,想过很多种自己的失败后会因为失去什么而变得疯狂和悲伤,但当她真的失败了之后,她发现自己几乎没有任何损失,反而得到了些什么。
在疯狂促使下她已经成功的将自己内心倾诉了出去,使得她现在已经不再对自己与桠布之间的关系感到恐慌。
可一切从来都是守恒的,自己做了错事,却得到了将内心倾诉后的平静,那就必须会在别处付出什么代价才对。
但就像之前说的,她却并没有什么损失。
因为这份代价,有人替自己付了。
承受了这份代价就是桠布,他差点被自己逼死。
“桠布先生,还是让我来吧。”
“哦......对不起......”
看着自己那被用纱布包好的手,尽管艾伦娜知道桠布已经很努力了,但委婉的来讲,他包扎的真的很差,根本就是像缠胶布一样缠一遍。
道歉其实根本没必要,这很正常,艾伦娜也知道桠布他就不擅长这件事,但他仍在为此感到抱歉,因为艾伦娜过激的行为让他对艾伦娜的担忧如紧绷的弦一般割据着他的思绪。
......为什么要和自己道歉呢。
自己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尽管最后以失败告终,但在过程中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自己变成了,充满噪音的人,正在折磨着桠布的生命。
“桠布先生。”
“嗯?怎么了?”
房间内其实并不只有艾伦娜和桠布,也还有其他的人在这里,只不过大多数人都很忙,他们基本上都是来这里的病人,其他的则是看护,突然暴乱的紧张和不知将要发生什么的无助感,让他们都没有心思和角落里的桠布与艾伦娜搭话。
在这个小角落里,他们的声音在嘈杂的背景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这个小角落成了整个房间最安静的区块。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艾伦娜慢条斯理的拆解着手上的纱布,她准备自己从头再包扎一遍,毕竟还有充足的时间,“很重要的问题。”
“你说。”听到艾伦娜说是很重要的问题,桠布稍稍坐的端正了一些来给对方自己又在认真听的感觉。
“我想知道,桠布先生是不是,准备留在这里。”
“......为什么这么觉得呢?”
“因为桠布先生真的要跟着一起离开的话,完全没有必要把地图交给别人,而是带队一起走。”
“......”
“而且,等切尔诺伯格的事情结束后,桠布先生的这条命都是我的,当时你是这么说的。”
一路上,艾伦娜就不断在想,不断地在思考,桠布会死掉的事情。
她想不明白,桠布怎么可能会死?
有标记的能力在,只要他想的话,任何危险都无法接近他。
只要他想的话......
“但一般在当时情况下,不都是会说“从切尔诺伯格出去后”,而不是“等切尔诺伯戈的事情结束后”吗?”
切尔诺伯格【出去后】,意味着只要出去,一切都画上了休止符。
而等切尔诺伯格的【事情结束后】,意味着......
“你还想要,去做些什么,是吗?”
“......是。”桠布甚至撒谎是没有意义的,而且他也从来没打算对艾伦娜说谎,“标记显示有一个人仍呆在切尔诺伯格,而且需要帮助,我想去帮一下忙,去把她带出去切尔诺伯格。”
“谁?”艾伦娜感到有些奇怪,因为切尔诺伯格应该已经没有桠布认识的人了才对。
在从家里离开的时候不是已经群人过了吗,邻居都已经离开了才对,桠布从来不会离家太远,他的关系圈自己基本上都知道,不可能还有别人才对。
也不可能是挂坠认识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对方不可能到现在都没有来这里找过桠布先生。
不对......还有一段时期。
在自己来找桠布先生之前的那段时间里,桠布先生的经历是自己不知道的。
“一个叫卓娅的孩子,我和博士刚到切尔诺伯格的时候,我当时没钱吃饭嘛,就找那个人乞...嗯,借过一点钱。”
“给的钱很多吗?”
“这与多少无关,重要的是她当时真的愿意给予帮助。”
那孩子给的钱,大概也就勉强够一个人吃一顿晚饭,而且后来桠布还找上门把钱还上了。
“你没有义务去这么做。”
“我知道。”
“她可能根本都不记得你了。”
“我知道,但不管她是否还记得我,当时她愿意帮我这件事是无可否认的。”
“那如果我说,我不希望桠布先生你去,我一定,一定要你跟着一起离开,可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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