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吸取压力怪
波拉趴在柳承的胸口上,上半身一动都不想动,所以珍珠般晶莹玉润的脚趾轻轻地摩挲着男人的大腿,紫黑色的长发有些湿漉漉的,如云般披散了下来。
“什么十次?”柳承搂紧了波拉,但是装傻。
“你刚开始说的,要十次,不能说话不算数。”
“不是我说话不算数,明明是刚才求饶说不要的,我心疼老婆。”
波拉想到自己刚才那不堪的模样,脸上微微发烫,那是内心的空虚被填满之后无比的充实,难怪今天扎拉姐心态这么好,原来被喜欢的人索取满足之后是如此幸福,所以她还是嘴硬地说道:
“女人有时候说不要,其实就是要。”
“在我心中,波拉就是诚实的女人。”
“所以说,你不行了?”
波拉玩味地凑到柳承耳边,在他的耳根上吐了一口热气。
男人当然不能被质疑不行,倇但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怎么可能不行,我是担心你第一次。”
“那就是不行。”
“没有这回事,不信你问你姐姐。”
“不用问,明明扎拉姐要的次数比我多,别想敷衍我。”
“昨晚你真的偷看了啊……”
“我不管,我不能比扎拉少——呀——”波拉的纤手一路向下,触碰到后忍不住惊呼出声,双眼迷离地说道,“就知道,我喜欢的人怎么可能不行。”
“哼,既然波拉你不自量力了,就别怪我辣手摧花。”
……
“波拉,真别勉强自己。”
“是你不行了吧。”
“小意思而已……你要拿什么东西,还是洗澡,我来帮你好了。”
波拉按住柳承抓住她手臂的手,坐起身说道:“我带过来的纸袋子里面,有点心、披萨和牛奶,我去拿过来我们吃一点,恢复一下体力。”
“……睡觉之前就不吃东西了吧。”
波拉双腿颤抖着,还是坚持下了床,她转头笑了笑说道:“谁说要睡觉了,晚上还长着呢。”
“你拿东西过来不会早就打着这个主意吧。”
“谁知道呢?”
……
“睡吧,波拉,别逞强了。”
“我不管,说了十次就是十次,一次也不能少。”
“救命,谋杀亲夫啊。”
“哼,就算是谋杀亲夫,你也得死在我的肚皮上。”
……
……
贝尔法斯特起得相当早,不像是可畏那样,就算醒过来也要玩会儿手机,等到女仆或者姐姐光辉进来才装模作样地变成淑女,也不像约克公爵那样,每天晚上都要喝红酒喝的醉醺醺的,起床之后双手一招就等着女仆帮忙穿衣服,明明是那样强气的御姐,其实一点自理能力都没有。
完美潇洒的女仆长无论在哪里都会严格要求自己,她起床之后就利落地整理床铺、准备热水,为其她人起床做准备。
不过今天贝尔法斯特走出房间之后,就闻到一股焦香味传了过来,她有些惊讶竟然有人比自己起得还早,顺着味道走到厨房里,发现胡德在围着围裙忙活早餐。
“胡德,今天这么早?”
贝尔法斯特打了个招呼,走到胡德身后,看见盘子里面煎黑的鸡蛋、还没熟的土豆与煮的黏糊糊的豆子……
只能说,并不是胡德故意如此,作为一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皇家淑女
,她已经达到了皇家的平均水平——勉强能将食物弄熟,也只有包括贝尔法斯特在内的少数皇家舰娘,才能做到盐是盐,味精是味精,大概能够入口。
“要帮忙么?”
“不用。”胡德抿着唇,说道,“昨天柳承帮我赢了,然后我又……说了些过分的话,我想尽一下心意道歉。”
“嗯……我想他肯定能感受到你的心意。”
在准备好了早餐之后,贝尔法斯特跟着胡德一起将味道存疑的拼盘放到篮子里面,然后出门走上了楼梯。
结果在二楼到三楼的位置,两人碰到了提尔比茨与欧根亲王从上面下来,胡德想要解释什么给提尔比茨但又不想解释给欧根亲王听,干脆别过脸去。
交错而过的时候,欧根亲王轻启樱唇:“骚蹄子。”
胡德愣了一下,贝尔法斯特已经帮她反击了:“狐媚子。”
欧根亲王心跳了一下,看着淡淡笑容依旧优雅的贝尔法斯特,不知道她是真的看出来了,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总之话不投机半句多。
等到胡德在柳承门外敲门半天都没人应的时候,她才知道为什么提尔比茨下来了。
“昨天的事情,我说的有些过分,能让我进来道个歉么?”
还是没有人回应。
【竟然不在房间里,那昨晚他会去哪儿?扎拉还是波拉?会做什么呢……】
胡德一下子想了好多,感觉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一般,左手紧紧地攥着,最后轻轻叹了口气,还是离开了。
事实上柳承当然在房间里面,也其实已经醒了过来,但是波拉紧紧地吻住了他的唇,不让他有一点点说话的机会。
听到门口没有动静之后,波拉松开了唇瓣,她的右手又伸出了一根手指,比着一的手势变成了二。
“让你拈花惹草,让你花心,让这些不三不四的人一大早就来找你,榨干你,看你还能怎么办。”
波拉趴在柳承身上,绸滑的娇躯摩擦着向下,仿佛是一条动人的美人蟒,要纠缠着眼前的猎物吞吃干净。
柳承眼巴巴地说道:“波拉,我爱你。”
“这样说也没用。”波拉咬着嘴唇,说道,“我不管,什么提尔比茨,什么胡德俾斯麦,再怎么样也只能吃我的剩菜,不对,让她们剩菜都吃不上。”
说着,波拉埋下了螓首,湿滑的唇舌是她新的武器。
“我……唔……”
第一百二十六章 昨天的吻,我会记一辈子的
柳承帮波拉将身体擦干净,空调开到合适的温度,又帮她把被子盖好,此时的波拉睡颜恬静,小巧秀挺的琼鼻有规律地翕张着,又累又满足的她陷入了深度的睡眠当中,短时间肯定是起不来了。
没错,虽然主动索求的是波拉,最后获胜的却是柳承,不动用心智魔方的力量舰娘也不过是普通的女性,而柳承可是精英军人,其实力当然不能同日而语,久经锻炼的肉体在某方面要比万吨舰艇还要强。
柳承在波拉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虽然也很想继续搂着她香软的身体睡觉,但是已经快要到中午了,自己再不出现不知道有些舰娘会怎么想,虽说自己光明磊落、敢作敢当,但总要考虑一下影响……
这样想着,柳承腿一软,差点跪坐在地毯上。
肯定是因为没吃早饭,所以血糖低了,没错,肯定是这样,还是先弄点牛奶喝一下,再在沙发上休息半小时好了……
稍微养了一下精神,顺便将牛奶与昨晚吃剩下的披萨放到床头,让波拉醒来的时候可以食用,做完这一切之后,柳承披上了外套准备出门,一边还心想如果被问起了该怎么解释,毕竟一大早就有两拨人过来敲门了,这种事不会刻意隐瞒,也不想主动声张。
一推开门,本来以为不会有人的地方却站着一位舰娘。
金色的长发披散,有着极其完美的腰臀曲线,女人转过身来,表情先是疑惑,然后又变得凝重。
“俾斯麦?”柳承喊道。
“恩。”
“你怎么在这里?”
柳承想要关上门,却被俾斯麦抢先一步手按住了门框。
“早上提尔比茨来找你,你没在。”俾斯麦表情严肃,她说道,“我在想门口等你回来,但你竟然是从房间里面出来的,为什么假装不在?”
“我睡得太死了……”
面对的是俾斯麦,柳承有点不太想说出真相,什么我喜欢你妹妹,但我也喜欢别人,所以昨晚和其她舰娘睡了,不然说不定接下来的戏码就是大姨子暴打渣男。
不过俾斯麦也不是能任由别人糊弄的性格,她提起膝盖抵住柳承的腿,利落地从门缝中钻了进去,等到柳承伸手遮挡视线的时候已经晚了,俾斯麦透过了卧室的门看到床上躺着一位女性,因为角度的问题看不清脸,但是从被子勾勒出的曲线已经很明显能辨认出是谁了。
“你!你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俾斯麦一下子脸颊发烫,心思凌乱,并没有反抗就被柳承拉出了房间,“你们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柳承对俾斯麦
做了个小声的动作,确认波拉没有醒之后才关上了门,既然被发现了,他也就不抱着蒙混过关的心态了。
“我们为什么不能做这种事情。”
“为什么能?”俾斯麦其实也说不出为什么,毕竟从没有舰娘经历过这一切,两性、婚姻都是她陌生的领域。
“我和波拉两情相悦,自然就可以,她已经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我,我也一定会给她幸福。”柳承理所当然地说道,“这是我和波拉之间的事情,我想不需要向你解释什么。”
“那提尔比茨呢?俞”俾斯麦望着柳承质问道,“提尔比茨如此喜欢着你,甚至专门过来撒丁,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柳承毫不犹豫地说道:“我一样会给提尔比茨幸福,她也是这样信任我的。”
“你……”
俾斯麦深吸了一口气,这位铁血的领袖胸口起伏着,刚才看到卧室的情形让她一瞬间做出了无数的联想,这些想法到现在还在干扰着她的思考能力,尤其是眼前的柳承,第一次让她意识到了舰娘也一样是女性这件事情。
“我不管你是什么想法,也不管其她人和你的关系怎么样,我只知道你应该花更多的时间陪提尔比茨。”
俾斯麦找到了重点,她不由分说地抓住柳承的手臂,便把他往楼下拉。
“我当然会陪提尔比茨,但我现在还有别的事。”
俾斯麦停下来,转身问道:“什么事?”
当然是去向胡德道歉,不过这个时候肯定不能对俾斯麦说,所以柳承含混不清地说道:“反正有事情,等处理完了不用你说我也会去找提尔比茨。”
“不行,现在就去。”
柳承被俾斯麦拉扯着,他一方面不好对女性推搡,另一方面也还确实有些虚。
“俾斯麦,你没有权利管我。”
“我当然有,我是提尔比茨的姐姐。”
两人一路推搡着走到楼梯口,在楼梯转角的时候却遇上了一位意料之外的人——戴着一顶遮阳帽,白色纱裙勾勒出葫芦形的完美身材,胡德就站在那里,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强盗就是强盗,害不了人就要抢人。”
俾斯麦被胡德紧盯着,却也没有丝毫怯意:“不关你的事情。”
“每一位正义的人士都有权利去处理邪恶。”
“可笑,给我让开。”
“不让。”
“那我不介意再对付你一次。”
“你可以试试。”
“试试就试试。”
“那你来啊。”胡德攥着手,有些紧张。
“那我偏偏不来。”俾斯麦没有什么把握突破胡德还要不让柳承被抢走,她在拖时间,这里是二楼,欧根亲王应该已经听到动静了。
柳承望着这两位出色的舰娘,一位是皇家海军的骄傲,一位是铁血的旗舰领袖,结果像小孩子一样在楼梯上斗嘴,突然觉得有些好玩。
不过这种对峙的情形也只能靠自己来扭转了。
于是柳承开口说道:“俾斯麦,我等下会去找提尔比茨,不过我有些事情要对胡德说,你先放手。”
俾斯麦眉头微蹙:“有什么话就在这边说。”
胡德没有理会俾斯麦,她湛蓝的美眸凝视着柳承,说道:“我也有话想要对你说。”
柳承吸了口气,干脆就说道:“昨天的事情我要向你道歉……”
“不不不,昨天的事情是我要向你道歉。”胡德眨了眨眼睛,羞涩却又坚定地说道,“是我太过分了,我对你流露出了那样的情态,你面对我这样出色的淑女没有把持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啊?”
柳承没有想到胡德会这样回应,威尔士亲王,你到底是怎么劝她的?
“抱歉,我说了过分的话,其实我心里并不讨厌。”胡德咬了咬嘴唇,她不管了,双眸如水地说道,“昨天的吻,我会记一辈子的。”
“恩?”俾斯麦一下子攥紧了柳承的手臂,脸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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