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沉默西风菌
“嗯,不用太担心,谁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攻克白血病,”
冬马曜子低下头,使得被清风吹起的短发遮住表情,不与女儿的目光对视,声音更是加重了几分力气。
“这样哭哭啼啼,太难看了,等会你还要去领奖呢……你能拿到优胜吗?”
“当然!”和纱只是站直身体,紧咬嘴唇地看着母亲,“冠军肯定是我的!”
看到女儿的注意力被转移,冬马曜子点点头,松了口气。
起身想要离开,冬马曜子又忽然站住脚步,
“说起来,和纱,就确定是那小子了吗?”
心里一跳,和纱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直视的目光,虽然她很清楚这没有什么用,“什,什么意思?母亲?”
停下脚步,冬马曜子盯着女儿,目光中带着审视。
“虽然我从来没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不过我并不讨厌他,如果你真的想好了的话?”
“这,这个,”和纱面色泛苦,完全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才好。
半晌,冬马曜子叹了口气。
算了,孩子们的事,小孩子自己决定就好了。
榉树叶片翠绿,茂密层叠的树叶投影,落在她的头发上。
有些猛烈的清风吹拂,使得白裙贴合在霞之丘的身上,隐约笼罩出高挑玲珑、饱满丰腴的曲线。
秋季特有的毒辣阳光照耀,从地面、高楼各处折射给过来,照耀在她酒红色瞳孔中。
这眼神明亮又深邃,还带着一点点不自觉的媚意、火热和湿润,看的观月式有些不自在。
如果场景倒换,自己这个下流色鬼用这种眼神看学姐这种身材热辣、面容精致的大美女倒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角色这么一倒换,观月式反而感觉怪怪的。
“学姐?”
微微歪头,纤瘦双臂环抱着沉甸甸的柔软饱满,霞之丘恬静淡雅地凝视着他。
“嗯?有什么事吗?学弟君?”
微沙语气清澈似水,又给人一种猫咪尾巴从脚踝擦过般不自觉的撩人感。
如果仅从这平静的语气,是看不出霞之丘那说好听点是美人赏月,说直接点就是女流氓对年下学弟流口水的神情。
真的是怪了,这两天我还没来得及撩她呀,怎么学姐一副被自己满足后的感觉?
但仅凭这一点,观月式就确定了,学姐确实又在调皮了。
“……和纱那边的事估计很快就能解决,学姐要是有什么事不赶紧说,可能就没机会说了哟。”
霞之丘终于抿了抿嘴,嗔怪地剜了她一眼。
“怎么说呢?我还真想不到学弟君有那么冷酷霸道的一面,骂起人来比我狠多了,感觉蛮新奇的。”
对于霞之丘会注意到这一点,观月式并不感到意外。
缓步上前,他伸出双手,揽住空荡荡裙腰下的紧致腰肢,将有些惊慌的霞之丘往怀中一拉。
清风也没能吹散的淡淡幽香扑鼻,温润柔软的微妙触感覆盖全身,胸口被极具分量、却又充满弹性柔软的饱满压住。
“学姐,刚刚吓到你了吗?”
在其他地方霞之丘倒是不怕和观月式相拥,但冬马和纱的母亲就在隔壁,她有些担心此时这么做会带来一些难以想象的后果。
她下意识地想推开观月式,但是想到刚刚他那冷酷决绝的样子,心中的反抗情绪莫名地就消减了下去。
算了,既然他自己都不怕,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应该说,稍微有点吧,”
双手搭在观月式肩膀上,霞之丘凝视了面前清澈黑亮的双眸一下后,缓缓低下头。
“主要就是第一次看到学弟君对人发火,蛮颠覆我感知的。”
会馆内外越来越多结束了比赛的选手,或喜悦、或沮丧、或平静,漫步在秋叶飘零的街道。
观月式双手不自觉地在霞之丘的后腰上轻轻摩挲,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细腻紧致又柔娇嫩的手感,而且纤细到感觉双手几乎可以合握。
“我不喜欢,”沉默了一下,观月式深长地呼吸,“应该说是憎恨,憎恨那些不知道珍惜身边幸福的人……大概是因为我曾经一无所有吧,看到别人过得比我幸福就很嫉妒了,再看到他们肆意挥霍的时候,就更加怨恨。”
尤其是对于那些动不动就想一死了之、逃避困难的人,观月式真的很想让他们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痛苦,什么叫真正的生离死别。
那种好像在说‘我连死都不怕,什么都看开了’的表情,让观月式特别想给他们来上一拳。
放弃和逃避难道是一种很值得骄傲的事吗?而且你们真的知道死亡是什么感觉吗?
对于这个回答,霞之丘并不意外,因此保持了沉默。
“稍微有点丑陋不是吗?学姐,因为我自己的遭遇,就去强求他人,”
闭上眼,嗅着观月式的气息,霞之丘通过身体能感觉到他呼吸时胸腔的微微震动。
“嗯,就以这个社会的常识来说,这样的心理状态多少有些不健康。”
这让她感觉自己在和观月式保持着同一个频率的呼吸,灵魂也在渐渐融合。
“不过对于精神病而言,这只能算是小毛病了……而且,我觉得刚才的学弟君,超帅气,把那个都不正眼看别人的傲慢老女人骂得脸色发白,真爽。”
有时,观月式的手掌下侧会接触到挺翘饱满的柔软边缘,下意识地想要将其纳入手掌把握之中。
看到周围环境,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这股冲动。
“算是同性相斥吗?因为学姐也是傲慢的女生,所以也讨厌更傲慢的女人?”
听到观月式的调笑,霞之丘狠狠掐了一把他的侧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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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说不合适的话可会让女生讨厌的哟,学弟君要铭记这一点才行,作为学姐我就好好让你长长记性。”
眷恋地看着她白皙迷人的下巴,还有躲藏在黑发间隙的红透了的小耳朵。
“就算是真话,我也不能乱说的意思是吗?好专制啊!”
“真希望你在这种时候能稍微笨拙一点!”
“真遗憾呢,学姐,当男生直起来的时候,你想让他弯下去可是要废好大功夫的。”
观月式双手一用力,将霞之丘的满月般饱满的翘臀更用力地往怀中压。
感受到什么,霞之丘脸红红地瞪着观月式,双唇紧抿,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憋屈模样。
观月式并不意外,因为霞之丘就是那种主动开车很大胆,但是被别人开车了就会破防装傻的女生。
明明是总喜欢开车的老司姬,现在还来装清纯。
呵,女人。
霞之丘被观月式的目光羞得撅起了嘴,Q弹唇瓣娇嫩得让人不禁想要咬一口。
真是的,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敢这么撩我一定要好好展示学姐威严,榨得你一天下不了床。
回想着那些明明是自己更被弄得瘫软到下不了床的画面,霞之丘连忙低下头,将脸埋在挤压在观月式胸前变形后更高耸的饱满中。
“有关和纱她母亲的病,你打算怎么办?能治吗?”
呵,高攻纸防的老司姬,明明身体很涩气,里内却这么胆小。
心中满意地吐槽几句,观月式见好就收。
“我没试过,不过我查过,她那个白血病也算不上很厉害的绝症,就算魔眼治不了,找些医疗机构专门为她制作特效药,好好养着怎么也能再活十多年,再用灵力滋润一下,再活个三四十年不成问题。”
为不用见到母女生离死别的画面而松了口气,霞之丘又有些好奇。
“既然这样,你刚刚怎么不说?那样就不用把话说得那么难听了。”
“因为我觉得她脑子里的问题比身体上的问题更大,不下猛药逼一下治不好。”
观月式撇撇嘴,
“不管是什么情况下,和女儿结仇都是很没有道理和逻辑的事,更何况她都查出绝症了——哪有明知时日无多,所以更要急着和女儿闹僵的道理?”
对于熟读各种恋爱文学的霞之丘来说,观月式的话和观点都让她有点脸热——那种查出绝症后,为了不让心爱之人挂念自己一生,所以冷酷分手的虐恋桥段,自己以前也经常看得泪流不止、爱不释手。
啊,现在越想越觉得确实脑子有点问题。
但是想了想,霞之丘发现自己在这方面的观念其实很早就被观月式影响了。
在《紫罗兰的永恒花园》第一卷,《少女与自动手记人偶》中,也有母亲即将去世、稍微冷落了一下女儿的桥段。
但一方面,小说中母亲写信的时间其实就七八天,后面几个月都在好好陪伴女儿。
另一方面,那位母亲可没有故意让女儿恨上她。
在那篇故事中,促使女儿成长的是母亲跨越时空般的深沉之爱,而非所谓的恨,所以读起来才和市面上那些俗套桥段截然不同,没有狗血的感觉。
“你觉得,她们能和好吗?”
霞之丘用手指捏着发丝在观月式胸前画着圈。
“我不确定,”观月式摇摇头。
“在子女走到与父母平等的位置之前,真正的理解是不太可能的,父母总是会无视自己其实没那么全知全能的事实,将自己期盼和认为的未来施加儿女,要么用恶意威胁,要么用爱意来强迫罢了。”
听着孤儿出身的观月式去聊这些事,而且说的很触动人心,霞之丘感觉心中有些酸涩和空洞。
将这些情绪掩饰下去,霞之丘露出精美到有些恶劣的微笑。
双手按在观月式肩膀上,霞之丘眯着眼,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
观月式听见轻轻发出满足的声音,热气打在耳畔,感觉有些痒。
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霞之丘便收回接触。
“但是,我觉得就算是好结局对学弟君来说,也不是很美妙哟——再怎么样,冬马曜子也是和纱的母亲,你这样骂了她,以后肯定会被刁难哟,更何况你这个就脚踏五条船的渣男要得到岳父岳母的认可本来就很困难了。”
很认真地想了想,观月式嘴角一咧,不屑地摇摇头。
“呵,就凭区区的冬马曜子?”
就凭之前的冬马曜子当然不行,但是女人也是会成长的,更何况还是你亲手帮她明白事理、学会成长的。
学弟君,男人以力量改变世界,女人以柔软创造奇迹。
小觑任何一个女性都是很容易吃亏的呀。
怀着一种有些恶趣味的期待,霞之丘没有提醒观月式。
“别说就凭她想刁难我还有些难度,就算是她很厉害也所谓——只要目的达成了,脸面、情绪、性格、原则这些东西都是无所谓的。”
观月式将视线投向走廊对另一端,看着好像正在商议什么的爱瑠和雪乃,以及似乎刚刚办完什么事回来的加藤惠。
“因为,这个世界有更多值得我珍惜的美好事物,比如这深邃天空,比如这灿烂阳光,还有值得我一辈子占有和疼爱的可爱女生。”
正午的空气很是滞重,强烈的光粒子犹如尘埃一般闪闪漂浮,照亮他脸颊那透出深思熟虑韵味的弧线。
阳光笼罩下,女生们清瘦身体下的裙摆时不时随风飘舞,容貌精致不分上下、气质各有千秋的她们仅仅是倚立在那,就让人挪不开眼。
“为了你们,没有什么是不可以付出的。”
最后观月式又收回目光,伸手将白嫩颊边几缕发丝别到晶莹耳后,还轻轻捏了捏。
“学姐,你说呢?”
明明已经是接过吻、上过床、洗过澡,男女之间那些事除了最后一步之外已经全部做完的地步,但霞之丘此刻却被观月式三言两语还有捏耳朵的小动作撩得脸颊发红,身体内宛如有阵阵电流窜过,轻颤不已。
因此,在观月式缓缓低下头时,霞之丘朦胧的意识没能及时做出反应,下意识地闭目扬起了头。
朦胧情思从少女心底里涌出来,使得她的神色愈发地腼腆,白皙的长脖颈都浸染得如秋天枫叶那般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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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一杯饮料,工藤美代子在清风中惬意地享受了一会,感觉被冬马母女和那名叫观月式的少年耗尽的血条恢复后,才准备返回会议室。
正当她幻想着头顶两个幼稚鬼和好后,自己未来的工作生涯应该能轻松不少时,眼前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那个应该是和纱男朋友的少年,正抱着刚刚出现过的另一名女生,做着怎么看都是在亲吻的动作。
那一刻,工藤美代子心中的最后一丝‘她们也许都只是和纱社团同学’的侥幸,彻底破灭了!
完!!蛋!!了!!
和!纱!被!绿!了!
在柔软唇瓣相触的那一瞬间,会议室大门忽然被粗暴地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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