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忶佞兎
“什么请求?”W一楞,随即想起自己被玩弄...不对,应该说自己被欺骗的过程,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佛耶戈,你要是再敢提起那件事,我就把你的手和[哔——]一起剁掉!”
“真的不行吗?”佛耶戈有些遗憾。“那不脱丝袜呢?或者摸摸手也可以,我只是需要吸你两...”
佛耶戈看着W伸向榴弹铳的手,明智地闭上了嘴,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
“我真的不是变态,W,请你相信我,我是有理由的。”
“哦?说说看,什么理由?”
佛耶戈看向W那被黑丝包裹着的修长双腿,认真道:“摸你可以让我获得力量。”
W呵呵一笑:“你不如说你是最古老的萨卡兹君王?”
佛耶戈叹了口气。
怎么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信了呢?
我之前是不是说要叫W让自己吸一整天来着?
佛耶戈看了看W身后背着的榴弹铳,又看了看W攥紧的拳头。
他毫不怀疑W现在的忍耐限度已经达到了顶点,只要自己敢说,她就一定敢把刀子或者枪口架在自己的头上...
——佛耶戈说的是上面那个头之外的另一个头。
算了,现在在赶路,就不叫她做这种事了...等安全下来再让她给自己吸吸!
嗯...现在不接触也能吸,在W身边赶了一天路,也算是吸了她一整天,对吧?
佛耶戈成功说服自己,打消了危险的想法。
随后一路上无惊无险,虽然路上随处可以见到或许新鲜或许陈腐的尸骸,但有W带路,他们顺利避开所有人,离开树林踏上了空旷的荒野。
夜幕再次降临,W和佛耶戈在荒野之上停下了脚步。
W升起篝火,将两个食品罐头打开放在篝火边上。
“为什么要开两个?”佛耶戈问。
W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你不吃?”
“就算吃也吃不到味道。”佛耶戈说着,又看向W的腿。“不过要是能摸摸你的腿的话,说不定可以恢复我的味觉...但我得说,别误会,我不是腿控。”
佛耶戈用骚话掩饰着自己的担忧——他在担心自己是不是以后都没办法尝到食物的味道了。
这东西说重要吧,也不算太重要。但如果说不重要的话,没了味觉又总觉得会缺失一部分身为人的实感,少了许多乐趣。
更何况,佛耶戈失去的也并不只是味觉,还有包括食欲、困意等等,甚至可能包括[哔——]欲在内,的许多“生者”应该拥有的东西。
佛耶戈的身体应该算是已经“死去”了,只是被破败之咒改造,成为了介于生与死边界的活死人。
这样的身体,尝不到味道,没有那些世俗的欲望,其实也很正常。
但这样活着,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果然人就是会得寸进尺的贪心生物啊。佛耶戈感叹着,觉得今晚的自己变成了多愁善感的哲学家。
不过,倒也不是全无希望。
佛耶戈记得前世拳头发布的破败之王视频CG里,有一段破败王皮肤颜色从灰败转变成肉色的画面。
或许,只要他体内的破败之咒强大到一定程度,就能重新拥有味觉和其他的欲望?
W冷笑:“呵呵。”
“吃不到味道也给我吃下去。”她说:“吃多了就有味道了,很多人想吃都没得吃,只能活生生饿死。”
W抬起头,看向头顶的夜空。
佛耶戈跟着看过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天上一片漆黑,星空都被乌云遮蔽,什么都没有。
佛耶戈问:“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W低下头,重新看向篝火,瞥了眼佛耶戈。“一条喜欢黑丝和腿的狗而已。”
“我觉得你是在骂我,但我没有证据。”
“你还欠我三十万,佛耶戈。”W说:“我想骂你就骂你,有证据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死变态。”
佛耶戈严肃反驳:“腿控不是变态!而且,我也不是腿控,更不喜欢黑丝!”
“那你就是喜欢被人用脚踩住的死变态,怎么说都是死变态。”
“W,虽然你是债主,但我还是要说,我坚决否认你对我的看法和评价,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不听。”W用两个木棍把篝火旁的罐头夹了出来,自己面前一个,佛耶戈面前一个:“这个罐头最好能堵住你的嘴。”
她瞥了眼身旁望着罐头沉默不语的白发男人,将罐头自带的铁勺扔到他手里。
“吃吧,食物在荒野上是宝贵的馈赠,哪怕尝不到味道也要吃下去。”
“那要是我吃下去之后拉不出来,食物在我肚子里腐烂怎么办?”
“...你TM非要在吃东西的时候跟我说这个吗?”
第九章 最喜欢看女人打架了!
最后,两个罐头都还是进了W的肚子里。
因为佛耶戈觉得自己没有食欲,这可能代表着他的身体脏器已经停止了运作,要是把东西吃进肚子里,很大概率会消化不了也拉不出来。
要是真的让食物腐烂在身体里,散发出恶臭的气味的话......那异世界的人生大概也就要结束了罢。
那种事情,绝对不要啊!!
荒野上的夜晚是很无聊的,枯燥、却又处处潜藏着隐含不发的杀机。
但幸好佛耶戈不用睡觉,可以警戒一整晚——别说困意了,他甚至连丝毫疲倦都感受不到。
他只能感觉到心灵上的枯寂与无聊。
W已经闭眼睡下了,没人拌嘴,佛耶戈抬头看天,低头看地,连脚边的杂草到底有几根都数了一遍。
实在没得东西看了,他才不情不愿地将自己的目光落到W身上,开始数这女人头上到底有几根头发。
W这疯女人,闭着眼的时候,看着也挺像个正常人的嘛。
至少这时候要是换个陌生人来,恐怕绝对想不到,这女人说不准哪个下一秒就会直接跳起来,把炸弹塞到人嘴里。
W不耐烦地睁开眼。“佛耶戈,你TM能不能别看了,让老子好好休息一下,你不睡我还要睡!”
“抱歉,W。”佛耶戈挑眉。“没想到你这么敏感,光是被我看着就要受不了了。”
W冷笑着抽出腿上刀套里的匕首:
“佛耶戈,你是不是有身上的东西不想要了!”
“什么?”佛耶戈一愣,看着W握着匕首就往自己下三路刺了过来,连忙起身躲开。“W,疯女人!你还真敢刺啊,伤到了怎么办!”
“反正到时候不举的不是我。”W也只是警告一下佛耶戈,她收回匕首,重新闭上眼。
“你要是再敢看我,我TM就把你那对傻逼眼珠子挖出来!”
“好的,W。”佛耶戈从善如流,还不忘补充一句。“虽然我不是在看你,只是在数你的头发。”
......
随后,一个夜晚平静地过去。
在第一线阳光出现在广袤荒野,将这片大地照亮几分的瞬间,W适时睁开了眼睛。
她坐起身来,看着身边被人从地里拔了出来,根根分明排列整齐地铺在地上的杂草,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看向了佛耶戈。
“佛耶戈,你是不是闲成傻逼了?”
“是啊。”佛耶戈回道:“肯定是因为你太久没洗头洗澡,让我吸到的盐太多了,W。”
W一边整理行囊一边冷笑:“你意思是,你变成了傻逼这事是我的错?”
佛耶戈摇头叹息,关切地盯着W:“只有傻逼才能把人传染成傻逼,W,或许你并不自知,但你就是这一切的源头。”
W背上背囊,瞥来一眼。“你该庆幸我没有起床气,佛耶戈。”
“那我难道应该谢谢你没有把我炸成碎渣的恩情吗,W小姐?”
“那是什么鬼称呼?”W恶寒地搓了搓手臂上立起来的汗毛。“别让我从你嘴里再听见那个称呼第二次,不然我就扯烂你的嘴!”
“好的,W。”佛耶戈耸肩:“你是债主,你说了算。”
片刻后,W依旧站在原地,没有要走的意思。
佛耶戈的目光渐渐变得疑惑。
“W,我们不走吗?”
“跟着我就行了,别问那么多。”W不善地盯着佛耶戈。
“我有起床气,你要是再敢在这个时候问我任何问题的话,我不保证包里的炸弹会不会出现在你嘴里。”
“你刚刚还说自己没有起床气。”佛耶戈嘀咕一句,看W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索性直接就地蹲了下来,继续把地上的杂草一根根地拔出来。
W瞥了他一眼,越看越觉得佛耶戈像是那种蹲在村口撒水泥的傻[哔——]。
但她转念一想,觉得要是不让佛耶戈找点事做,自己肯定就要被他无休止的问题问得头都大了,所以还是决定不去管佛耶戈了。
就这样吧。
至少这段时间里,自己不会再听见“为什么”三个字。
想到这里,W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
等待片刻,W察觉到了什么一般,望向了东边,也就是日出的方向。
一道高挑的人影,正在背对着朝阳走来。
“W,你带来的那些人呢?”陌生的冷淡女声中带着些许警惕。
“哦?你说那些想要加入我们的佣兵?有人在夜里袭击了我们,那些人都死了呢,这可不能怪我吧?”
W带着笑意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所谓,给人一种漠视生命的冷漠感。
蹲在地上的佛耶戈抬起头,忽然生出了一种被窥视的感觉。
他起身站到W旁边,看了看身旁忽然笑了起来的W,又看向眼前正将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黑发女佣兵。
“这是谁?”表情冷淡的女人发问,看向佛耶戈目光中的警惕,却在下一秒缓缓变成了疑惑和奇怪。
她看了看地上被佛耶戈排列得整整齐齐的杂草们,又看向W,脸上的冷淡表情中带上了几分复杂。“W,你为什么要捡个傻子回来...?”
名为伊内丝的冷淡女人,她试图用自己的源石技艺查看眼前这个白发男人的内心,却惊讶地发现,源石技艺反馈回来的,只有一片虚无。
她的脸上露出了惊讶,心中却愈发警惕了起来。
“?”W沉默一瞬,她其实也觉得佛耶戈的行为像是个纯种的傻[哔——],但她这么觉得,不代表伊内丝也能像她一样骂佛耶戈是个傻子。
所以她笑着开口,毫不在意地挑眉阴阳怪气道: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伊内丝队长要操心的事情这么多,不如我今晚洗澡的时候你也来帮我搓搓澡,免得我不小心伤到了自己?”
“?”佛耶戈眉头一皱,不爽地看着伊内丝:
“小姐,我警告你,别以为腿长就能随便骂人!”
W瞥了眼身旁的佛耶戈,心里已经骂了一百遍佛耶戈是个腿控死变态。
合着你原来TM就看到这女人的长腿了是吗?!
有清晰的理智...那就证明自己的源石技艺没有真的生效,而是被误导,又或是被某种力量给屏蔽了...
伊内丝心中的警惕达到了最高点,她看着W,垂落在身旁的手掌已经握上了腰间那柄螺旋状的短剑。
“W,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不是已经给过你了吗?”W毫不退让,同样拔出腿上的匕首,脸上的笑容里带着危险的艳丽,一字一顿道:
“我要带着谁,关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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