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型月，但是科学修仙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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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人主机游戏？”

“对啊，”爱尔奎特晃了晃手里的PS2，秦玄家里应该没有，也不知道她哪里买来的，“你家的小女仆真没意思，根本不会打，大女仆好像连电子设备都一窍不通，其他人都在忙。”

所以这就是你找上我的借口？

大女仆就是伊吕里，小女仆自然说的是夜夜。夜夜就算会打也不会配合你，你不开心她才开心呢。

“来嘛来嘛，我看广告上说是次世代家用主机诶，据说销量还比上一代…那个，上涨多少倍来着？”

“次世代”这个词听得秦玄一愣，这厂商哪一代不都是自称次世代？而且2000年这会儿，他记得主流是游戏独占，这游戏机的销量怕不是游戏带出来的吧？

“得了吧，这些的质量都不太彳亍，我可以直接用灵子空间开发一款3A，啊不，完全潜行游戏给你见识见识。不过呢，在此之前，你要先帮我完成一件事。”秦玄突然想到怎么搞定能源危机了，用核爆暴力开一个真以太口子肯定是不行的，不如就让爱尔奎特开个通道，反正她老家就在里面，这不是比吃饭喝水更简单？

所以人在型月，有时候还是得靠关系户，既稳定方便又不怕大佬找上门。迦勒底有梅林供能，现在我也有白姬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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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橙子将已经做好的人偶交付给了秦玄。

“这么快的吗？我的其他订单，就剩了一个‘花’之人偶了吧，还做得那么磨蹭，照着我身体做的人偶反而这么效率？”

“哈哈，原因你猜。”

秦玄怀疑苍崎橙子早就对自己的身体图谋不轨（指研究），所以身体数据和材料全都提前备好了。

“你猜我猜不猜……哦对，今天晚上我有点事儿，如果听到什么动静不要有太大反应，”秦玄没等橙子的反应，又给普罗米修斯吩咐，“17号，通告秦府所有人，今天晚上有如果遇到较大异常的不要慌张，等最新通知。”

万事俱备，洞天演化，也是时候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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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万籁俱寂，满月的光辉洒照大地。

在月光不能穿透的地下，秦玄端坐高台。除了为晋升洞天所准备的资粮之外，防护措施全都交由普罗米修斯，她可以自主控制室内所有的结界阵法。

因此没有什么额外的“护法”人员，除此以外的在场人员也仅仅只有远坂凛和爱尔奎特而已。

爱尔奎特来此是预防洞天演化过程可能需要巨量“天地灵气”，也就是真以太的情况。

然后就是远坂凛，如有其他意外情况就交由她来决策，秦玄的备用躯体也在她手上。

至于为什么不叫其他的人，除了信任，默契和配合度也是个问题。人太多了手忙脚乱的也未必是件好事。

在旁人的默然注视下，秦玄取出一物，正是卡奥斯的结晶“创世之土”。

他将之倾倒而下，却未触及地面，而是浮于半空，组成仙法篆文，随后根据《仙书·地元经·洞天法》的记载念诵冗长咒语。

“创世之土，混沌之潮，开辟之初，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道之始源……”

及至咒文完备，仙篆成形，创世之土不断接近秦玄，却又好像融入了虚空一般匿迹无踪。

秦玄本人感觉到了感官所及的世界立刻被一片黑暗所代替，他的自我意识则随着小型异空间「奉纳殿六十四层」一起，恍若亲历了被压缩至极点、形成混洞、又再开辟宙域、化生万物之奇景。

时空之概念已然不存，秦玄只觉整个人恍恍惚惚，半梦半醒，但没支撑太久了便好似遁入幽冥，沉沉睡去。

在这场此生未曾有过的大梦，他见到了非实数（虚数）的世界恍惚间而至，元神仅如摇曳的浮舟，那原始的龙蛇、创世的母神唤起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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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轮圆月下。某处。

窈窕的身形在地上投射出撩人的影子。

那梦魔望着月，低声浅吟：“master，愿今夜如愿以偿。”

第31章 创世母神传妙法 洞天福地显真义

何为自然？

老子谓之：“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搏之不得……”

又曰：“道法自然。”

无形、无声、无实，而混而为一的东西就是“自然”。自然的原始之态，乃是宇宙未辟、万物未成之时，在此态，一切时空不曾流动，一切事物未经定义。

然而，“道”，却是如此混沌、原始自然中唯一可见、可闻、可搏的实体，与之类比，有如公理之于数学，根源之于型月。

因此它真确可信、永恒不变、运作不息。

秦玄在借助“洞天法”的视角时，倏忽间精神漂至虚数界，在面对提亚马特那巨大的神体时，突然福至心灵有此感悟。

大母神提亚马特察觉到了秦玄的到来。

提亚马特作为创世时期孕育生命的土壤，在地球环境稳定、生态系统确立后，就被流放到非实数、无生命的虚数世界。此时此刻的提亚马特仍然渴望回归，却尚未成为害兽，她留存的思维能力使其清晰感知眼前的小家伙正在走的路与她存在的相近之处。

因此，她虽然看起来仅仅是一直在张嘴喊“Aaaa——”，但实际上发出的是“欢喜”的意志。提亚马特将那造化的道理、权能以及爱，毫无保留地诉说起来，然后再通过“洞天法”的视角，成为人类角度所理解的创生之“理”，成为秦玄晋升关键时刻的指导方法论。

因此秦玄的这一感悟不是天降的，这亦是母神的传法与祝福。

与此同时，秦玄的“洞天”也正在从虚无中开辟。在空间尺度不断扩张的情况下，一股混沌之潮也在洞天内持续诞生，渐渐填满了空旷无物的洞天界域。

毋庸置疑，这混沌之潮显然类同于提亚马特的混沌之海、原始母胎，其中存在着不可计量的、孕育生命的混沌源质。

然而，混沌之潮不可能无穷无尽，作为原料的“创世之土”是有限的。如果尼禄·卡奥斯仍然在世，其以兽之因子制造的黑泥，说不定可以覆盖一片大陆，但是“创世之土”在经过秦玄的干涉之后，已经产生了规模的缩减和质量的提升。

因而这股混沌之潮的规模维持到大约冬木市的面积规模，扩张速度就明显下降下来。

更何况，即便是有了足够多质量的生命之海，也仍然不足以打造一个完整循环、不依附于星球的洞天世界。因为正如前文所述，只有单一的、代表“原始自然”的混沌，缺了代表“道”的种种理与法，便不能完成世界的形成。

如此算来，用比较严格的标准来评判，秦玄所打造的界域仍不能抵达“洞天”的标准，而仅仅堪称能够造化万生的一方福地而已。

而此时，秦玄以近乎梦境精神投影的姿态，浮游在虚数界，神智迷离，越来越接近提亚马特的神体，但是提亚马特此时已经停止了祝福。

“Aaaa——”新的“神意”从提亚马特发出，秦玄猛然惊醒，对上母神美丽而又慈爱的星之瞳。

“我这是……”秦玄想要表达自己的意思，却明显感觉自己的“存在形式”变得越来越不稳定，宛如信号不良一般，他的精神投影体即将消散。

人无法在梦中完全清醒，而真正所谓的清醒，就是从梦中醒来。

因此这一次漫长而短暂的大梦、一次命运般的相会，应该就要结束了。

“这还不是结束哦，在未来，我们将再度相遇。”提亚马特从她的意志中，所要阐述的是这样温柔而期盼的话语。

秦玄此时已经从提亚马特对他所做的事情回过味来，“啊这，她把我当成了未来的‘同道者’？”

还行，师承提妈，以后出去有的吹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体悟提亚马特送来的“太古传承”的时候，秦玄还想问她两句，至少得打听清楚，提亚马特是不是想要他未来把她带出虚数世界？

然而时间已经到了，秦玄来不及说话，精神体就消散返回了实数世界。

除了送出传承和那一句话，提亚马特似乎就没有表达过其他意思，因此其中潜藏的似乎并不是“回归地球”那么简单的意图，但除此之外的事情，由于情报缺少秦玄根本无从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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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玄感觉自己要醒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有人几乎贴着自己的脸，还用手指头在戳他。

然后是两个他非常熟悉的大活人的声音——

“17号说阿玄的心跳和脉搏很微弱，啊啊怎么办！”这是凛掉链子的声音。

“诶？我在人类的书上说是不是要做人工呼吸？”这是爱尔奎特极其不靠谱的声音。

“人、人工呼吸！？我没有经验啊，诶等一下，阿玄的数据刚刚又恢复正——”

“我来！瞧好了！”

大概猜到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发展，于是秦玄立马睁开了眼睛，然后入目就是爱尔奎特正对着他的俏脸。

照理来说以真祖的反应力，爱尔奎特在看到他醒来的那一刻完全可以停下来的，然而她还是一脸坏笑地亲了上去，“啾。”

“我看你就是想亲是吧——！！”远坂凛气急败坏。

“诶嘿。”

10分钟后。书房。

爱尔奎特和远坂凛为秦玄讲述了他入梦之后现实世界的情况。大致就是创世之土完全消融之后，秦玄的表现就是像是睡着了一样，但没多久生命体征就突然急速衰弱。

还没等两人作出反应，紧接着一股庞大的吸力从秦玄的身上产生，这不是对普通物质的吸力，而是针对以太的吸力，爱尔奎特这边倒是反应及时，立刻打开了真以太的通道。

之后就是大约一整夜的吸收过程。所幸在场的两人都不是寻常人，一夜过去自身的精力也不会受影响。后来直至天亮，秦玄才醒过来。

中间还有个小插曲，爱尔奎特在观察秦玄的时候，发现他的气息产生了变化。

“你说我的气息变得越来越像盖亚的精灵？”

啊？我修的不是地仙吗？

第32章 自 我 改 造 E X

秦玄捋了一遍这一夜过去自身的变化。

首先，自己的洞天演化应该是成功了，但没完全成功，因为缺少了“法与理”的编织，仅仅形成了“福地”。

由于并不是完整独立发展的洞天世界，因此没有成功转修为“个体=世界”的地仙。

其次，爱尔奎特认为自己的性质类似盖亚的精灵，所以感受到亲近感。但秦玄感觉果然是有区别的。

秦玄的地仙之道如果真正踏上正途，也就是修成完整的洞天世界，那么其性质就类同于人类认知中生活的世界（地球），并且他本人的意志，就是世界的意志。

也就是说，地仙的起步形态应该至少与盖亚等同。

但现在仅仅是福地，那么秦玄的性质自然就会受到降格。说白了，就是一种没入门的过渡阶段罢了。

如此说来，爱尔奎特作为星之触须，自然会对秦玄产生一种同类的错觉。

“嗯嗯，我大概懂了，”秦玄看着远坂凛和爱尔奎特两人颇为在意的样子，“你们不必担心我，总的来说这次虽然不是完全的成功，但我得到的也只有好处……凛你干嘛盯着我，还有什么事吗？”

“……什么叫‘还有什么事吗’！？”

远坂凛见秦玄没事自是松了一口气，但她接着就开始谴责爱尔奎特的偷跑行为，“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刚刚明明就是故意亲上去的吧！”

可恶，“人工呼吸”刚刚也是她主动提起来的，远坂凛觉得这个真祖公主的性子根本不是表面上的傻白甜！

“那个，你们人类国家难道不是有个礼节…叫吻面礼来着？”爱尔奎特开始装傻说着胡话。

“东瀛才没有这样的礼节啊喂！吻面也不能随随便便要和对方非常亲密才行，而且你刚才嘴对嘴这是哪门子吻面啊啊！”

“嘁…被发现了吗…”爱尔奎特一副“哇喔我暴露了”的敷衍模样。

“你……！！”

……

于是，明明刚开始被盘问的对象是秦玄，结果她们两个莫名其妙开始了激烈对线。

秦玄左顾右盼了一会儿，发现根本没人注意到他，就唤了一声：

“17号？”

“我随时都在，创造者。”

“整点爆米花和快乐水，整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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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吵架并没有赢家。虽然最后占据上风的是远坂凛，但爱尔奎特觉得第一次和人类吵架十分好玩，导致远坂凛生出一种有劲无处使的感觉。

临走前，远坂凛狠狠地看了一眼坐在小板凳上吃零食看戏的秦玄。

晚上来我房间！

远坂凛眼里传达出这样的意思。

秦玄根本不躲闪，他立刻理解了凛这是想“报复”回来，反正他不吃亏，所以无所畏惧。

房门关上。

“话说我刚刚想做什么来着…哦对，我得来瞧瞧我的‘提妈大礼包’里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超！生命之海、自我改造！喂提妈圣杯！”

秦玄感觉自己又喜提一天使投资人。

按道理来说唯有真正的洞天世界才能加持己身，掌握神通变化，而福地不能完成完整自循环，往往对外界的干涉能力受限。

加之由于规模与质量的差异，这些技能其实并没有大母神级别的伟力。强制污染外界生命并签订碱基契约什么的，那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