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型月，但是科学修仙 第56章

“那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呢？那叫什么来着，我记得不也是个里世界组织？”

“你放心好了，我们现在都不是本来面目，或者说这个世界的人都不认识我们，记好了：我们是代表「极东魔术联合协会」，新成立的魔术组织，主动上门向对方寻求合作的，合作的基础是老板的新产品。”

“合作对象就是神州在这里分布的魔术组织——「螺旋馆」。”

ps决战武装版的空白之键不是三崩子的装甲形态，而是武器，暂定形象：救世神刀

第112章 黄金黎明轰击秘骸解剖局

螺旋馆作为总部设立于神州的魔术组织，其组织规模与时钟塔相当，甚至在人员数量上更为胜出。

但与时钟塔积极扩张，在世界范围内遍布影响力相比，螺旋馆的分部更多的仅仅分布在神州及其附近受之影响的文化圈地域。

话是这么说，不过这其中不包括东瀛。东瀛仅仅是受到了其思想魔术方面的影响，但还是有自己的魔术组织的。再加上螺旋馆等神州势力对待其他同等势力也是互不干扰、各自安好的态度。因此，东瀛本土势力与螺旋馆也几乎没有往来。

否则苍崎橙子当年也不必千里迢迢跑去不列颠时钟塔求学。

胡狼和渡鸦顺着港口出发，步入逐渐深入内地的步行街，此处商务气息浓厚，高层建筑群在高亮度的阳光下闪烁刺眼的反光。

在来来往往的跑商人群中间，两人只是对附近设施完整度和地段优势略做观察，记下了条件适宜的公司选址预想。

接着，为了完成另一项任务，她们走过了这条商业街，忽然，建筑物的高度变低，周围的环境颜色仿若被混入了不知名的油彩，像是步入了什么结界。

那是以红黄两色为主轴的老馆子和林立的招牌。

——唐人街。

直观来讲，给人的印象就是道路变得狭隘，人群密度陡然增长，路边摊贩传来的鸡肉饭、馒头、油炸鸡排香气让人胃里涌现出食欲。

“没有崩坏的世界，可真是和平啊。”

渡鸦想起自己在长空市收养的孩子们，明明都是地球的人类，换了一个世界却能轻而易举地生活得很好。

“是啊，起码表面上确实是这样。”

胡狼对魔术世界的了解更为深入，她清楚以魔术师的秉性，这样的和平生活仅仅是一张触之即碎的表象罢了。

没有多作流连，她们的目标是画着红色和黑色的螺旋形的塔楼，仿佛以两座尖塔为主轴，不断增建的老旧酒店——螺旋馆。

“您好。”

胡狼此时走在前边，对着一位身穿古典民族服饰的女性说道，“没想到阁下亲自出门相迎。”

“在下姓陶，”来者拱手行礼，才说道：“来者是客嘛，再说，你们也是带了‘开铃’的。”

开铃就是用于识别螺旋馆结界的“钥匙”。魔术势力的来往都是需要提前打招呼的。就像其他人与秦氏来往需要发信预约，秦玄与螺旋馆也提前打过了招呼，所以才会有提前备好的“开铃”。

“可不敢当，”胡狼代表的只是一个新成立的魔术组织，在秦玄做好针对时钟塔的安排之前，理应不太被螺旋馆这样的大组织重视才对。

“有什么不敢当的？”陶女士邀请两人进屋入座，“我听过了你们的组织成员介绍，别的不说，你们的秦会长可不算籍籍无名，前段时间可是狠狠地打了那帮西洋魔术师的脸，哈哈哈。”

胡狼与渡鸦此时都是用的东亚人长相，而不是南洋和北地人种的相貌，所以倒也能毫无负担地跟陶女士互吹。

此外，秦玄预备设立的「极东魔术联合协会」中除了秦氏、远坂氏，其预计加入的势力还囊括了三咲市的苍崎（冠位人偶师、魔法使），久远寺（魔女），总耶市的远野（非人混血，其中包括退魔的巫净姐妹）等等。

这还没算上由于处于观布子市而预计加入学园都市的两仪家等人，总得来说如此势力联合起来的规模不能算是小的了。

“哪里哪里，这次只是适逢其会，有些商务上的动作还需提前打个商量……”

胡狼打开随身携带的箱子，里面是满满当当却又排列得十分规整的绿叶——虚空终端。

此时地脉总纲的基础建设尚未开始，但无论如何，如果要在当地对深层地脉施工，与魔术势力打好招呼是非常必要的。

至于把这东西卖给螺旋馆，没必要也不怎么可能。神州有着自己的思想魔术体系，本身就有共享魔术网络，从他们的态度来看，估计对外还是有“墙”的，不太接受别人来蹭他们的网，更不太会接受虚空系统这类的同质化产品。

不过这里可不是神州，胡狼的目的仅仅是说服他们对地脉总纲建设工程表示默认支持的态度，不干预虚空终端在魔术师群体中的推广就行，这样一来当地的无形阻力就会小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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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塔。

远坂凛维持着秦玄的相貌，她随身提着一个装满着什么的箱子，走在充满历史感的古典长廊上，身后跟着合作伙伴-爱德菲尔特家代表，露维娅。

身边与她一同而行的，还有经历了“马瑟斯突袭事件”的各位君主：巴鲁叶雷塔、特兰贝里奥、尤利菲斯、肯尼斯、马里斯比利。

哦，还有韦伯。

由于那位巴瑟梅罗小姐要求事件的经历者一个不落地到场，当时在全程围观的韦伯不得不顶住巨大的压力，跟着这些君主一块儿前来接受魔道元帅的问询。

进门后，竖着高马尾的少女，院长助理，现任魔道元帅巴瑟梅罗·罗蕾莱用目光扫了一圈，先是对远坂凛开口表示歉意：

“阁下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却在本家遭遇如此意外，是我等巴瑟梅罗乃至时钟塔诸位的耻辱。”

巴瑟梅罗虽为贵族派之首，但罗蕾莱是认为“贵族当有贵族的能力与担当”的类型，所以她不是目空一切的自大，对过失之处会实事求是，对有才能之人会予以看重。

她会这样做是可以理解的。

然而话说回来，明明引发事件的罪魁祸首和眼前之人有着匪浅的关系，但时钟塔的态度却是因为不知情而这般作态。

如果远坂凛不是模仿得到了秦玄的部分性格，恐怕就要忍不住表现出得意的表情而露馅了吧。

“不必在意，谁能想到呢。”

稍后巴瑟梅罗与诸人交流过了具体情况，开始安排下一步行动。

然而还不等下令，巨变发生了——

一束火光从远方轰然爆发，由于没有结界遮挡，冲天的火柱连法政科这边都看得分明。

“那是……秘骸解剖局的大楼！”

第113章 四元素–镜面界开辟法

在秦玄安排“黄金黎明”成员袭击秘骸解剖局稍微往前一些时间。

却说维持马瑟斯外貌的秦玄，在得知了通向灵墓阿尔比恩的入口之后，就赶往了秘骸解剖局。

这个半从属于时钟塔的机构，位于伦敦查令十字街稍微往北的位置，在一片维多利亚风格建筑群中，矗立的圆柱形镜面大厦。

秘骸解剖局无论从建筑风格，还是从人员配置上，都与时钟塔大相径庭。其内部人员往往西装革履，与表世界社会无异。因为这里除了常驻的魔术师、魔术使，还有许多仅仅知晓神秘的普通人。

可见神秘不被普通人知晓的原则并不是不分对象的，仅仅是知晓神秘、不使用神秘的相关人士亦是被允许存在的。

此时秦玄根据雪月花探出来的信息，径直潜入了地下第四十五层。大约地下几百米的样子。

在一路经过秘骸解剖局建筑内部的时候，秦玄还顺带观察了一下他们资材部门满满当当的库存，“高纯度大块晶石，许德拉幼体，狮身蝎尾兽……真的富啊。”

灵墓阿尔比恩作为维系现世神秘的地基，每年都会产出大量的高价值咒体，这些都是上好的魔术实验、设备以及礼装制作的原材料。

这其中，大部分都来自采掘都市的打工人，秘骸解剖局收取完这些咒体之后，部分会供给内部消化和时钟塔开销，仅仅剩余少部分才会外流。因此往往会卖出天价。

严格的出口限制并不是单纯的抠门，除了维持地表神秘消耗过快的问题，也有时钟塔有意把控这一资源优势的考虑。

时钟塔的君主们虽然不是直接插手秘骸解剖局的运营的，但哪一家没有往里面安插人手呢？要知道这个机构虽然对从地下采掘都市出来的生还者管控非常严格，但对进入方面几乎没有限制、持非常欢迎的态度。

某种程度上，秘骸解剖局如今的半独立局势也是政治“平衡”的结果。

秦玄此时来到了灵墓阿尔比恩的入口处，这里或许称之为裂缝（portal）恰如其分。

空间在肉眼可见的摇曳，与周围显然格格不入，散发着异质，乃至异界的气息。

“倒是和那家伙说的差不多，这是和彷徨海（Baldanders），通往异界的不归之海（Bermuda）相似的性质，裂缝仅仅是一种形式，”秦玄在观察了片刻之后，做出了判断，这里和以前橙子描述她经历的那些地方大抵相符。

具体来说，这个裂缝并不是单纯的入口，而是灵墓阿尔比恩的一部分地形空间的坐标发生变动（量子移动）。

原因在于，灵墓阿尔比恩，这个神代残骸终究不属于星球地表的人理版图，其空间坐标在现实中不断彷徨，因而既能存在于十几千米深处，又可以同时出现在这里。

“原来如此，这就是彷徨海，所谓移动特异点的真相……？”

秦玄推测至此，“这么看来，单论这一现象的价值，反而超过了阿尔比恩的咒体，假如灵子空间也参照这一技术的话……”

“等一下，”秦玄又想到了什么，“灵子工程实验室，回放【五行法力·四元素对冲记录】。”

他眼前展现出之前“马瑟斯防御远坂凛五行法术攻击”的画面，那次碰撞的能量异常衰减，他原本以为是某种链式反应，但从实际结果上并不是这样，因为那次的碰撞莫名地和这里的裂缝巧合般的相似。

在画面中，五行能量并没有产生异常的升变，反而四元素出现了相当规模的暴动，先是在五行的催化下不断提高能级，接着凭空消失，仿佛被吸入了另一个空间里。

“能量不是衰减，而是出现了空间变动？……开辟了新的空间，不对，是现实空间的一部分出现了‘彷徨’，变成了坐标未知的量子空间，能量和一部分分解的物质被消耗在这里了。”

这样似乎也说得通，五行聚变需要消耗巨大的能量，绝不是远坂凛一个法术就能恰巧引发了，而相比之下，秦玄凝聚的四元素屏障浓度却是高了不止一个数量级，这才是量子空间反应的主体。

“五行相克灭世，四元素地火风水创世？不对，这最多算是开辟了以现实空间为母版的量子坐标，用魔术界的术语来讲，应该是「镜面空间」吧。”

“——这样一来的话，计划要稍作调整，在「群体术式」实验的后续，增加一个「四元素镜面空间」实验。”

秦玄思量至此，当即联系了雪月花，让她们把「理法反应·分体」在周围的灵脉地点布置好，等他安排黄金黎明袭击开始的时候，远坂凛那边也会将此为信号，做相应的动作，理法反应分体作为临时接入的服务器，将会承担群体术式的运算。

不过，就在他做完一系列安排、打算去往灵墓内部的时候，空间再次波动了。

这次的波动非常小，仅有一人规模大小，随着水纹般的波动退去，原地出现一个留着红色长发的高大青年。

见到秦玄抬手准备施术的动作，来人先是表示自己毫无敌意，仅仅是来交涉一番的。

“你是……？”

“您好，马瑟斯阁下，在下Dr.哈特雷斯，前任现代魔术科学部长。”

“不认识，没兴趣。”秦玄维持着马瑟斯的外表，虽然不至于模仿他苏格兰狂热爱好者的性格，但自我主义的部分丝毫不减。

“马瑟斯阁下的英姿，令在下心中向往……我想请您参与一项颠覆时钟塔（魔术世界）的计划，不，我会描述我所计划的内容，您可以先听取一遍，再做决定也无妨。”

由于秦玄之前的所作所为，Dr.哈特雷斯态度稍为热忱，虽然这态度多少有点演得生硬，但他似乎把秦玄的目标当成了毁灭时钟塔的样子。

“且慢……我之前做的（袭击君主晚宴）才过去一夜，你刚刚说你是前任吧？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是谁，给你通风报信的？”

第114章 神明，当由人类弑杀

“是谁，向你通风报信的——君主当中，有你的合作者？”

秦玄是专门挑的宴会当晚袭击的巴瑟梅罗家，之后就不急不缓地来到了这里，而另一边的君主们包括远坂凛必然要被罗蕾莱连夜叫过去问询事件经过。

对了，熬夜对于魔术师来说没什么的，君主们通过强化魔术几天几夜不吃不喝不拉不撒都没问题，露维娅这种水平的魔术师也问题不大，当然韦伯这个魔术师废柴除外。

在秦玄结束袭击、解开结界之后快速传递消息，还清楚袭击者是他的，也只有君主中的那几位了。

Dr.哈特雷斯笑意不变，他没有绕弯子，直接说道：“实不相瞒，多亏了君主·巴鲁叶雷塔的相助。”

“……”创造科君主有什么理由这么做？作为合作者的她有可能会知晓Dr.哈特雷斯的计划，她或许觉得马瑟斯有助于哈特雷斯完成计划？

橙子提到过，巴鲁叶雷塔是完成度最高的那一类魔术师，何意？就是为了自己的理想（私欲）而不择手段的魔术师。她作为民主主义派阀之首，能够作出这样的行动，应该是判断接下来的态势有助于打击贵族主义、提升民主主义势力。

就像隔壁fgo世界线的老所长，不惜得罪全宇宙也要延续人理。

不惜借取外敌的力量，也要达成目的……？这群魔术师是真的没把魔术协会的组织利益放在心上，法政科的巴瑟梅罗也是够倒霉的。

“说说看吧，魔术师小鬼，你的计划是什么？”

Dr.哈特雷斯听此就直说道：“阁下，我曾受人委托调查一场据说可以召唤境界记录带（英灵）的魔术仪式。”

“而真相是，那个仪式召唤出来的名为从者（Servant）的存在，只是一种英灵的侧面，为了达成计划，我需要研究新的术式完成「灵基再临」，引出英灵的极限，恰好的是，我在威尔士的山村里见识到了某个持续千年只为再现过往英雄肉体、灵魂、精神的复活仪式。”

秦玄心里想到，看来哈特雷斯提前调查过格蕾村子的事情了。而且，灵基再临，英雄复活……

“不错，我想到了人类可以是再现英雄的器皿，那么从者如何不能是一种器皿？”哈特雷斯说道，“通过再生的仪式，扩大灵基规模，甚至能超越英灵本身，完成‘神灵’的再临！”

秦玄看向这个青年魔术师，“你想复活神灵？……你想再现神代？”

“哈哈哈……正是如此！”哈特雷斯话语里蕴含着某种开怀的情绪，但他很快压抑下来。

“……”秦玄大概理解哈特雷斯计划的全貌了——他需要花时间完成某种死与再生的大秘仪，让“神”降临，使得大地重归神代，君主巴鲁叶雷塔居然也同意这种计划？

当然也可能有老太太知道得不是这么清楚，时钟塔本质上可是所罗门弟子门派，如此行为已经可以说是违背了当初与神诀别的初心。

但这种事情也是有好处的，比如回归神代后魔术师群体也都有机会与神立契，成为神代魔术师，直接调用大源魔力，仅仅一小节的咏唱就能让魔术发挥出比拟现代轰炸机的威力。

而平民派和贵族派的魔术资质差异也荡然无存……

这已经不是搞垮贵族派优势了，魔术师彼此差距骤然降低，这是完全颠覆了魔术界的秩序！

“还算不错的点子。”秦玄掏出一张卡片，抛给哈特雷斯。

“……愚者？”哈特雷斯接住后发现是一张“愚者”塔罗牌。

“合作……我答应了，这是借给你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