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师傅,今儿下午我想请个假。”
马华一边儿片着鱼片,一边儿嘿嘿笑着:
“家里边儿给我介绍了个媳妇,下午我们去相看相看。”
“嘿,这是好事儿啊。”
何雨柱听了这个,忍不住笑起来:
“你小子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媳妇管管了。
需要什么就开口,头一次见面儿,可不能太寒碜了。”
“哎,我知道了师傅,家里边儿都准备差不多了。
对方也是农村的,家里边儿有亲戚在轧钢厂的下属单位,机修厂。
所以,那姑娘也到了机修厂上班。”
马华说话的时候,脸上一直带着笑,看得出来很是高兴。
“成,那你完事儿就骑我自行车过去。”
何雨柱知道二八大杠的威力,特意借给自己徒弟撑场子。
“嘿,那敢情好,多谢师傅了。”
马华笑的一张嘴,都快咧到耳朵后边儿了。
中午,何雨柱忙完了没休息,而是又去了一趟图书馆。
工业类的书,空间也解析了大半,他今儿过来是寻思着要换一本新的。
因为下午马华用自行车,所以何雨柱是坐公交车去的。
今儿不是星期天,公交车上人不多。
街上除了成群结队的精神小伙儿,也没什么正儿八经的人。
何雨柱靠在公交车椅背上,百无聊赖的朝外边儿打量着。
经过供销社的时候,突然看见许大茂那孙贼,正搁门口儿停自行车。
自行车后座儿,还坐着一年轻女子。
不用仔细看,何雨柱就确定那女子绝对不是凤莲。
凤莲如今,挺着个大肚子。
这女子,身材窈窕,没有一点儿怀孕的样子。
这会儿,许大茂已经停好自行车,转头朝那女子笑着说话。
那女子脸上笑的灿烂,挎着许大茂的胳膊,一块儿进了供销社。
“嘿,这王八蛋,还真是狗改不了吃翔。”
何雨柱笑着嘀咕了一句,也没放在心上。
反正,凤莲跟他又没什么关系,许大茂头上也绿油油的。
这俩口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儿!
换了书,何雨柱也在没图书馆多耽搁,又坐公交车回了轧钢厂。
该说不说,也是巧了。
他下了公交车,正往厂里边儿走,许大茂也骑着自行车从后边儿撵上来了。
“哎?傻……柱子,你丫这是哪儿去了?”
许大茂说着话,捏了刹车,从自行车上下来,推着走。
“这不是中午闲的没事儿,上外边儿溜达了一会儿吗?”
何雨柱随口应了一声儿。
“嘿嘿,你小子能有这么老实?”
许大茂挤眉弄眼的,一副“你骗鬼呢”的模样儿。
何雨柱满脸鄙夷的看了许大茂一眼儿:
“你丫的,心里边儿脏了,看什么都脏。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个样儿吗?”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梗着脖子说道:
“哎我说傻柱儿,你什么意思啊?我什么样儿啊?”
何雨柱转头白了他一眼,脸上就差写着:
“老子这会儿不想搭理你,你丫的别得寸进尺!”
许大茂更不乐意了,一把拉住何雨柱胳膊:
“哎哎哎,你这什么表情呢?
今儿把话说清楚了,我许大茂什么样儿啊?”
何雨柱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许大茂,忍不住摇头:
“你丫真是,何爷我今儿心情好,不想抽你丫大嘴巴。
可你偏偏要给自己找点儿不自在,凑上来让我抽巴掌过过手瘾儿是不?”
不等许大茂急眼儿,何雨柱就继续问他:
“供销社那女的,谁啊?”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就愣住了。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伸出俩儿胳膊挎一块儿,比划着说道:
“都这样儿式的了,你可别告儿我,就是一普通朋友啊!”
许大茂听了这个,眼珠子瞪的溜圆儿,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儿。
“你,你丫的,怎么知道这事儿?”
不等何雨柱开口,他又自行脑补道:
“哦,我知道了,你跟踪我?”
“我呸!”
何雨柱朝他吐了口浓痰,得亏许大茂躲的快,要不就怼他脸上了:
“我趁着中午休息的功夫,上图书馆给晓娥还书去了。
坐着公交车,就见你小子跟一大姑娘进了供销社。”
说到这儿,又忍不住意味深长的看了许大茂一眼儿:
“哎,我说你小子,速度可以啊!这才没一会儿就完事儿了?”
“滚犊子,谁速度可以啊!”
许大茂瞪着何雨柱,脸红脖子粗的反驳了一句。
不过,很快态度就软了下来:
“柱子,这个事儿你可要给我保密,不能让凤莲知道。”
许大茂倒是不怀疑何雨柱去图书馆的事儿,毕竟满院儿的人都知道,娄晓娥喜欢看书。
“嘿,关我屁事儿!”
何雨柱满不在乎的说道:
“反正,到时候万一闹起来,你别舔着个脸儿,让我媳妇去跟凤莲说情就行。”
“哎,成,哥们儿记你这一次人情儿。”
许大茂陪着笑脸,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儿。
下午,马华不在,何雨柱帮着把他 事儿给做完了。
骑着自行车去街道办把媳妇接上,回了家。
一进院儿,空荡荡的 ,回了家才听丈母娘说,大家都在后院儿看热闹呢。
何雨柱两口子洗脸洗手,娄母一边儿给两人拿碗筷,一边解释道:
“那位二大爷家里边儿也丢钱了,丢了二百五十块钱。”
何雨柱一听是丢钱了,不知怎么的,心里边儿觉着有点儿不对劲儿:
“这动静儿,可不像丢钱了?”
虽然没去后院儿,何雨柱也听到二大妈的哭喊声儿。
十有八九又跟二大爷,现场表演了一出:男女混合厮打。
钱丢了,难道不应该报派出所吗?
“二大爷说,自个儿藏钱的地方儿没人知道。
家里边儿就二大妈一个,钱指定是被她拿了。
诶,刚闹起来的时候,可是没一点儿样儿。”
娄母说到这儿,忍不住叹了口气儿。
这也就是知道女婿什么人儿,要不然她真是没脸说:
“那二大爷,在院里边儿就撕扯二大妈的衣服,说她藏身上了。”
何雨柱一听这个,顿时忍不住“嘿嘿”笑了。
“还是聋老太太和一大妈看不过去,出来说了几句。
要不然,二大妈以后在院子里边儿,都抬不起头做人。
你说说,都一块儿过了二十多年了,这是干什么呢!”
娄母说到这儿,也忍不住的叹气。
都是女人,看着二大妈那凄惨样儿,她是真觉着可怜。
“要不说,他家丢钱是丢二百五呢!”
娄晓娥听了这话,忍不住“噗嗤”一笑:
“那这会儿还闹腾什么?”
“还不是二大爷觉着,家里边儿出了贼,日子不能过了。”
娄母说话的功夫,三人已经围着餐桌坐下。
老太太还忙着在后院儿看热闹,说今儿去一大爷家吃。
何雨柱给丈母娘和媳妇各盛了一碗面条儿,又给自己碗里边儿倒腾。
听了丈母娘这话儿,随口接了一句:
“怎么着?又要离婚了?”
“可不是吗?”
娄母一边儿吃面,一边说道:
“我听一大妈说,二大爷这些日子很得领导看重,好像要升官儿。”
“呵,都说升官发财死老婆,二大爷这算不算是手下留情了?”
何雨柱说着话,一碗面条儿已经下了肚儿。
“什么乱七八糟的,哪儿听的这些浑话?”
娄晓娥白了何雨柱一眼。
“哼,二大爷这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刚过了两天舒坦日子,就忘了冷锅冷灶的时候了。”
何雨柱麻溜的又给自己倒腾了一碗面条,放了盐,小葱花、香菜、黄瓜,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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