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女的面向门口,正坐在男的身上,嘴里还“哎吆,哎呀”的叫着。
见门突然被撞开涌进来八九个男人,顿时吓的呆坐在原地。
“哎吆,姑奶奶,轻点儿轻点儿,要断里边儿了。”
炕上的男人苦着脸叫了一句,突然感受到屋子里多出的那么多炙热目光,顿时吓的浑身一个激灵,一下子就软了。
“啊……”
一道刺耳凄厉的尖叫声划破了安静的夜晚。
秦淮茹的身体敏捷的像只猴子,反应过来的瞬间,猛的跳起来,钻到被子里。
可惜,炕下边儿站着的几个大小老爷们儿,眼睛比那针尖麦芒还尖。
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见了。
胡建设也反应过来,赶紧拉了条被子把自己盖住,抬头看向带头那人,面沉似水:
“何雨柱,你他M的什么意思?”
何雨柱过了眼瘾,这会也不说话,直接转过身去。
严天路身为轧钢厂保卫科的保安,自然认识胡建设这位曾经的后勤科科长。
可惜啊!
何队长要搞你,又是众目睽睽之下,我也没办法。
“有人举报,三十七号四合院,有人乱搞男女关系,我们接到举报过来查看。
两位,请穿好衣服跟我们走一趟。”
严天路面无表情,假装自己是第一次见到炕上的两人。
“柱子……”
秦淮茹缩在被窝里,满脸羞怯,柔柔弱弱,怯生生的朝何雨柱叫了一声。
这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直接让胡建设的心软了,他伸手揽住秦淮茹,轻声安慰:
“淮茹,别怕,不是什么大事儿。”
秦淮茹面上娇弱小白花,脑子却转的跟陀螺似的。
她知道,何雨柱这次估计是奔着自己来的,好容易抓住自己的把柄,一定不会轻易放过。
可惜,何雨柱这个牲口压根不解风情,也不愿消受这美人恩。
掏了掏耳朵,丢下一句:“先把人带出来”之后,就出了屋子。
“我看着你们几个面熟儿,是轧钢厂保卫科的?”
胡建设搂着秦淮茹,抬头看向严天路,眼眸中闪过浓浓的威胁和警告。
“我们是工农联动队第四小队队员,我是第四小队队长严天路。
请两位同志穿好衣服,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把情况说明白了。”
严天路面无表情,声音铿锵,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胡建设没有办法,只得黑着脸说道:
“这儿有女同志呢,你们先出去。”
严天路几人却是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就跟脚底生了根一样:
“不好意思,为了防止你们逃走,我们必须全程监督,请你们动作快点。”
“你……”
胡建设气的七窍生烟,但现在形势不如人,只能强忍着咽下这口气。
可怜秦淮茹钻在被子里,身体一扭一扭的,被子上一会儿一个轮廓。
严天路几个大老爷们儿,隔着被子又过了一次眼瘾,感觉比刚才站在院子里看过瘾多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炕上多了条被子!
过了十分钟,一行人终于呼呼啦啦出了院子,朝派出所走。
派出所值班的民警刚好是梁晓兵,见未来大舅哥送了两个人进来,立刻给送到审讯室。
又叫了几个有经验的保安,一起对两人开始审讯。
何雨柱全程都在,一切程序都合情合理合法,没有丝毫为难两人的意思。
那样子,仿佛就是在街上巡逻的时候,恰好抓了两个人。
两人被当场捉J,想否认都难。
胡建设还好,毕竟是个大老爷们,看了就看了,他无所谓。
甚至,心里还有点沾沾自喜,这年头有能跟的男人,才能家花野花一起开,一起养。
签字画押的时候,也非常痛快。
秦淮茹身为一个女人坐在审讯室,感受着对面那三个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觉的自己好像还是没穿衣服。
坐在那张椅子上,浑身上下都不自在,椅子上似乎有针在扎她。
尤其是,那三个人让她叙述具体过程的时候,她恨不得地上能有个洞让自己钻进去。
胡建设那边半个小时不到就完事了,可她这边却足足审了一个半小时。
最后,还是何雨柱进来,让她不用再说了,签字画押就行。
秦淮茹看着那三人出了审讯室,浑身上下瞬间没了力气,直接瘫在地上。
第二天早上,派出所上班以后,派人通知了双方家属到派出所领人。
虽然,这个年头对乱搞男女关系这事处罚很重,但毕竟这两人是你情我愿。
双方家里人不闹,派出所也懒得多事,反正这种事情向来都是民不举官不究!
PS:这两天学校停课了,每天早上都跟打仗似的,更新的可能会晚点,不过一定会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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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就跟没事人一样,该做饭做饭,该上班上班。
只不过,经过保卫科的时候,听几个保安站在门口议论。
说昨天晚上,轧钢厂的前后勤科长胡建设,和厂里的秦淮茹乱搞男女关系被巡逻队当场捉J在炕。
今早胡建设的媳妇去派出所领人的时候,“啪啪”俩大耳刮子伺候了自家男人一通,才把人领走。
至于秦淮茹,据说她婆婆去到派出所的时候,脱了鞋照着脸就抽,把她的脸都快抽烂了。
围在派出所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堵的人都出不去。
咱轧钢厂的这两位,一夜之间在整个交道口都出名了。
何雨柱到了食堂,人还在门口马华就凑上来,嘿嘿笑着打听。
“师傅,你这下手够狠啊!
这下好了,你们南锣鼓巷九十九号四合院,在整个四九城都扬名了。
昨儿晚上回来的人,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就跟亲眼见过似的。”
何雨柱看了马华一眼,丢下一句“可不就是亲眼见过吗?”进了自己办公室。
乱七八糟的事情忙了一天,等到下午接上媳妇,从街道办回家的时候,媳妇也在问这个事。
何雨柱没有细说,只是笑着:
“等着吧,今天院子里边儿肯定有好戏看。”
果不其然,两人刚一进院子,就听到一阵喧哗,整个前院空荡荡的,众人都在中院看热闹。
何雨柱两口子也进了中院,把自行车停好,站在屋门儿口看热闹。
就见院子正中间,两个身强体壮的妇女抓着秦淮茹的胳膊,两个按着她的腿。
还有一个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噼里啪啦的大耳刮子伺候着,嘴里边儿还骂骂咧咧:
“叫你个骚狐狸勾引别人家老爷们儿,怎么着,真当我们家娟儿好欺负不是?
我呸!你个贱蹄子,信不信老娘划了你的脸,让你这么辈子都出不了门?
骚蹄子,贱货,叫你惦记别人家老爷们,叫你勾引男人!”
那四个按着秦淮茹胳膊和腿的,在撕扯着她的衣服,嘴里也在骂:
“你这个骚货,既然这么爱脱衣服给人看,今天我们几个就给你也看个瓜。
活了大半辈子,这还是头一次给女人看瓜。”
现在是冬天,秦淮茹虽然穿着棉裤棉袄,但已经被撕破了,不少地方都露出棉花来了。
胸口的被扯开了一大片,露出白花花的皮肤,就算是躺着,也看看见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
裤腰带也被解开了,裤子被扯到膝盖处,连贴身内裤都被扯下来了。
院子里围观的一众老爷们儿,眼珠子就差没长在秦淮茹身上了,哈喇子流的都有一尺长。
老娘们儿看着人家秦淮茹那白花花的身子,胸前那俩大车灯,再看看自己,连二两肉都凑不够。
一个个羡慕嫉妒的同时,也都横眉冷目的瞪着秦淮茹,嘴里不清不楚的骂着。
秦淮茹一张脸肿的猪头一样,嘴角、鼻子里都在冒血,头发也被扯的一把一把的,跟鸡窝一样。
嘴里呜呜呜的哭着,眼角不停的流眼泪,身体挣扎扭动,就跟条出水的鱼似的。
边上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相貌一般,但是皮肤很白,保养的不错。
这女人正是胡建设的媳妇伍娟,专门趁着院子里人下班,带人找上门。
此刻正双手叉腰,面带冷笑,居高临下的看着秦淮茹这副模样儿:
“果然是个骚货,都这会儿了还扭着身子想勾引男人?
看来我今儿是失误了,应该把你这贱货拉到街上,给满大街的人都看个瓜才对。”
秦淮茹听着这话,眼泪流的更凶了,刚想开口分辨几句,但刚一张嘴,一个大嘴巴就抽过来了。
伍娟见她这副模样,脸上的笑容更甚,说话的声音也更高了:
“秦淮茹,你自家死了老爷们,要是想男人了再找一个就是了。
总惦记别人家吃剩的,算怎么回事儿?
怎么着,真当我伍娟是吃素的,找不上你的门?
我知道我们家建设那个死鬼,风流好色,就算是见了条母狗,也想伸手摸一把。
老爷们儿在外边儿,我给他留着点儿脸,但那些个母狗骚狐狸,可跟我们家没关系!”
伍娟是个聪明人,知道事情要真闹大了,她自家脸上也不好看,毕竟已经丢过一次人,不能再丢第二次了。
所以,没有把秦淮茹拉到街上,而是堵在院子里撕吧。
贾家门口,贾章氏死死抱住自己大孙子,眼眶红的厉害,脸上还有几个巴掌印,显然吃了亏。
棒梗身上有几个大脚印,脸上也有几个红手印,显然也挨打了。
小当和槐花躲在贾章氏身后,偷偷的抹眼泪。
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有心劝架,但刚一开口就被伍娟出声堵住了嘴:
“敢情勾搭的不是你们家人,你们不当回事儿是吧?
怎么着,你们也是跟这骚狐狸有一腿儿,见着她挨打心疼了?
我没拉着她浸猪笼,那真真是因为现在解放了。
谁要敢来拉架,我连你们一块儿收拾,信不信?”
院子里众人,本来也都是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再加上秦淮茹和贾章氏不得人心,现在自然不想出头。
再说,秦淮茹这次的这个事情,确实给整个院子抹了黑,大家心里都恨着呢,谁会出头?
伍娟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老娘们折腾了近一个小时,眼见秦淮茹近气多,出气少,这才走了。
各家见没热闹可看,也都各自散去回家,贾章氏连拖带拉的,把秦淮茹弄到屋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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