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阎埠贵,你个没良心的,那狐狸精都上门示威了,你还护着她?”
说着话,又要扑过来挠三大爷,立刻就被娄晓娥拉住了:
“三大妈,您别激动,有什么事情咱坐下来好好说,打架解决不了问题。”
三大妈知道有外人在,也是给三大爷留着面子,只是抽噎着哭,不再动手了。
好在今天星期六,娄晓娥不用去夜校上课了,两口子也不着急吃饭。
“三大爷,有什么话好好说,您自个儿说说,这么个漂亮的小姑娘上门来,您让三大妈怎么想?”
何雨柱一边安抚三大爷,一边拉着他在炕边坐下。
三大爷也是一脸的冤枉,仍旧在极力的解释:
“压根就没那回事儿,她是自个儿在家没事儿瞎寻思,瞎琢磨呢!
小古她就是好学了一点,压根儿没存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何雨柱见三大爷这半真半假的说辞,心底忍不住好笑:
果然,女人变坏就有钱,男人有钱就变坏。
“三大爷,那位古老师应该还没转正吧?她是代课的老师吗?”
三大爷一听何雨柱这么问,当即说道:
“没有,食堂那边儿招的一个村里边儿的小姑娘,上完小学就没再上了。
虽说是在食堂,不过人家姑娘很勤奋,很好学,是个思想进步的好姑娘。”
三大妈一听这话,又要发作,却被娄晓娥给拉住了。
何雨柱听了这话忍不住就想笑:
“那她是什么时候到食堂的?”
三大爷仔细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说:“不太记得,不过有两三年了。”
“那她是什么时候找您学写字的?”
何雨柱又问了一句,心底忍不住感叹着,这个年代的“秦淮茹们”可真是前仆后继。
为了一个正式工,为了一个城市户口,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三大爷多精明一个人,立刻就明白何雨柱话里的意思,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这位以前可是把“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当做至理名言。
现在虽说没那么抠搜了,但不是他本性该了,而是人家格局大了。
向来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别人休想算计得了他分毫。如今被何雨柱一点,自然察觉到自己这是被小姑娘算计了。
以前他在食堂碰见古丽丽的时候,人小姑娘压根不搭理他。
好像自从他当上这个后勤科长以后,小姑娘脸上的笑就多了,每次给他打饭手都不抖了。
“三大爷,您是没那心思,可不代表别人没有啊!
人家小姑娘一个乡下来的临时工要转正,找您这后勤科长可不正合适吗?
三大爷,您这后勤科长熬了多少年自个儿知道,可不能被这么一点糖衣炮弹给腐蚀了。”
何雨柱笑着调侃了三大爷一句,三大爷顿时臊的恨不得能有个地洞让自己钻进去。
他承认,看看人家小古那张嫩的能掐出水的脸,回来再看看自家婆娘那一脸的褶子,心里确实有点落差。
但是……
何雨柱两口子看完热闹,又安抚了三大爷两口子几句,就回家去了。
进了中院,就见章文和花红红两口子正从垂花门出来,往贾家屋去。
花红红手里还端着半碗肉,热腾腾的看着像是刚出锅。
“何主任和娄干部回来了?”
章文两口子看向何雨柱两口子,笑着开口打招呼。
“嗨,都是一个院儿的,大伙都叫我柱子,咱们年龄也差不多,你们也叫我柱子就成。”
何雨柱笑着应了一句,什么何主任、娄干部,他听着有点别扭。
“哎,成,那我以后就跟大伙一样,叫你柱子。”
章文说着话,贾章氏也听到外面的动静,开门出了屋。
见花红红手里端着半碗热腾腾的肥肉,顿时双眼发亮,下意识的舔舔嘴唇,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该说不说,自从秦淮茹蹲了篱笆子之后,她们家就再没闻着一点肉味儿。
“章文和红红来了,快,屋子说话。”
贾章氏赶紧招呼两人,神奇的是自从秦淮茹蹲了篱笆子以后,她是腿也不疼了,腰也不困了,一天天精神的很。
不过,没了秦淮茹这个“大聪明”在前头顶着,她也不敢在院子里作妖,院子里倒是消停了不少。
“哎,成,那我们先进屋儿了。”
章文两口子朝何雨柱两口子笑笑,进了贾家。
何雨柱两口子也回了家,这会儿小吉吉等不到那口奶,正哭闹着呢。
娄母见两人回来,顿时松了口气,再等一会儿她就要去冲奶粉了。
娄晓娥洗了手,接过孩子去卧室喂奶,何雨柱则进了厨房帮着娄母把饭菜往餐桌上端。
等碗筷都上桌了,何雨柱又去了后院扶聋老太太吃饭。
许大茂这孙贼已经抱着自己的绿大儿出去遛弯了,屋子里就凤莲一个在忙着收拾。
三大妈这会儿也在屋子里围着灶台收拾,家家户户都是刚吃过饭。
整个后院,就只有两个闲人:二大爷和花青青。
此时,这两位正坐在章文家的炕上说话呢,花青青回家之后披散着头发,显的很放松。
上身穿着一件蓝色的长袖,虽然不是后世那种修身的,但无奈人家份量足,胸前的衣服被撑的鼓鼓的。
此时她正和二大爷坐在炕桌上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炕桌上还摆着半盘瓜子。
两人边嗑瓜子边说话,花青青似乎特别爱笑,而且动作夸张,幅度很大。
然后,胸前鼓鼓的两团,时不时就顶在炕桌上,看得二大爷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何雨柱甚至看见,这老梆菜的右手,下意识的抓一抓,仿佛精通类似“隔山抓牛”之类的功法神通。
他又转头朝二大爷屋子里看了一眼,二大妈这会儿已经忙完了,就靠窗户坐着。
看她的表情,显然知道二大爷去哪儿了,只不过没发作而已。
或许是已经彻底看开了,或许是知道自己出去了没地方过日子。
总之,何雨柱看了热闹,正想去敲老太太的屋门,却听“吱呀”一声,门开了。
聋老太太笑眯眯的站在门口,手里的拐杖用力戳了戳地面:
“耷拉孙,今儿怎么是你来叫我了。我孙媳妇呢?”
“嘿嘿,今儿在前院看了出热闹回家晚了,小吉吉闹着要吃奶,晓娥这会儿喂奶呢。”
何雨柱边说边笑,还下意识的又朝章文住的那屋看了一眼。
聋老太太抬起拐杖,照着何雨柱的胳膊敲了一下:
“你这个小兔崽子,可别跟着瞎掺和,院子里已经够乱的了。”
“您放心吧奶奶,我心里头有数儿。”
何雨柱和聋老太太说着话过了垂花门,就见章文两口子已经从贾家门出来了,花红红手上端着的碗里面,空空荡荡的。
何雨柱忍不住在心底感叹着,这贾家的命就是好啊:
秦寡妇原先有傻柱的饭盒帮衬着,现在她进去了,又来了章文两口子帮衬着贾章氏。
双方打了个招呼,各自回家。
何雨柱忍不住的在想,要是这两口子回到家,看到二大爷那头肥猪把自家那颗鲜嫩的大白菜给拱了,会是什么反应。
“你个耷拉孙,又在琢磨什么坏主意儿呢?”
聋老太太见何雨柱心不在焉的模样,又抬起拐杖打了他一下,不过这次没用力,就跟挠痒痒差不多。
“唉吆喂,您这老太太,过分了啊!都说吃人的最短,拿人的手短,您怎么还打我了?”
何雨柱故作鬼脸,一边扶着老太太走,一边嬉皮笑脸的调侃。
“你个小王羔子,还敢拿我老太太寻开心,逗乐子?”
聋老太太举起拐杖,照着何雨柱胳膊又是两下,不过那力度最多也就是给他拍拍衣服上的灰尘。
何雨柱只是嘿嘿笑着,扶着老太太进了屋子,一家人围着餐桌开始吃饭。
正这时候,就见娄父推开门,从外面进来了。
这些日子,何雨柱忙着食堂和工农巡逻队的事情,已经好久没见自己的岳父了。
两人都是一个回来的时候,一个还在路上,一个出发了,一个才刚到家。
一个锅里吃饭,愣是好十几天见不着一面。
娄父的脸色不好看,眉宇间带着淡淡的愁容,显然是工作不顺心。
进屋见何雨柱还没走,微微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笑容:
“柱子今天也没走啊。”
“哎,爸,您回来了。”
何雨柱说着话,起身去厨房给老丈人拿了碗筷,一起吃饭。
饭桌上,何雨柱询问老丈人这些天工作的情况,老丈人也不隐瞒,把农场的事情说了说:
“年后,农业部的那位大领导内退了,新上来的这位谢领导,提倡节俭,同志们的日常生活倒不是问题。
不过,研究方面,那就是个砸钱的活计,一通节俭下来,那些个教授、大学生见天儿的找我抱怨。”
何雨柱听了这话,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这种事情要是节俭了,研究速度落后,那损失可不是一般的大。”
“哎!”
娄静斋听了女婿这话,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谁说不是呢?就比如现在他们研究的那个什么菜,说一旦成功了,一年至少可以长三茬。
生长周期这么短的东西,一旦大面积推广,能救多少人的命?”
这个道理,他一个做生意的都懂,他就不信那位新上任的谢领导不懂?
哼,无非饿肚子的不是他老子娘和儿子闺女罢了。
“那你们就没把实际困难给上头汇报吗?”
何雨柱一边吃饭,一边和老丈人说话。
“谁说没说?那些个教授大学生不知道联名提交了多少文件,说了多少次。
但是,人家就一句话,我们的先辈小米加步枪都能战胜敌人。
如今,我们遇到的种种困难,难道还能比我们的的先辈大吗?
我们的先辈能完成的事情,我们也一定能完成!”
娄静斋说起这些,也很无力。
这完全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
上头找个什么都不懂的外行管理这些事情,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何雨柱吃完面条,放下空碗,突然正色说道:
“爸,您可得小心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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