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这,不就是对咱们三家这一次联合工作最大的认可吗?”
李副厂长这个话,说的那就有水平了。
第一,上头领导都表扬工农联动队了,你们却在这批评他,怎么着,是觉着上头领导表扬的不对?
第二,这个工农联动队当初可是咱们三家联合办的,何雨柱要是吃了瓜落,你们两家也好不了。
当然,最绝的就是第一句:这又不是私人恩怨。
这句话的意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何雨柱跟你们没什么恩怨,不要硬把自己往里面扯。
吴副所长和沙副主任都是老油条,自然明白李副厂长的意思,要是一开始说这些,他们两个绝对嗤之以鼻。
但现在,二对一交锋,他们完败,就开始借着品茶的功夫,认真思忖这个问题了。
尤其是吴副所长:曲中杰那么厉害的一个人物,跟何雨柱硬刚都被一句“司法威严”整的无言以对。
最后更是出来一位,令曲中杰都不敢炸毛的老班长给其撑腰,他吴长波凭什么?
李副厂长可不管他们两人的这些想法,转头看向何雨柱,脸上的笑容一收,瞪着何雨柱,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柱子,你也是,身为后辈,你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要时刻保持着对前辈的尊重和一颗好学之心。
不管你理由再多,但是,老百姓既然写了举报信,就说明你们的工作没做到位,以后这方面可要注意着点。”
李副厂长这话,乍一听是在说何雨柱工作不到位,实际上只要一细琢磨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下手不够狠。
像胡大可那样的王八蛋,要么把他弄进去蹲篱笆子,要么就直接把他摁死了。
“哎,我知道了,谢谢李副厂长提点。”
何雨柱立刻点头道谢。
“行了,行了,都是些工作上的事情,你们两位好容易来一趟轧钢厂,今儿下午可不许走了。
你们估计还不知道吧,柱子做菜那是一绝,今儿留下来,让他加个班,给你们两位做顿好吃的。
就当是他这个不懂事的小辈,给你们赔罪了。”
沙副主任和吴副所长都是人精,一听这话全都借驴下坡,点头应下。
甚至,心里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要趁着酒醉的时候,和何雨柱透漏点什么。
现在想来,背后撺掇他们的那个人,似乎是把他们两个狠狠坑了一把。
别的不说,何雨柱今天要真的因为这些个狗屁倒灶的事情担了责任,或者被下了队长的职务。
第一个恨的绝对是他们两个,而且他们两家也一定会被市局问责的。
诶,当了一辈子老油条,最后差点阴沟里翻船了,实在是不该!
于是乎,下午还炒的面红耳赤的三个人,傍晚就坐在一张桌子上喝酒吃菜。
那关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呢。
晚上回到家,媳妇已经吃过饭了,自己坐了公交车去上夜校,何雨柱逗弄了一会小吉吉,也骑着自行车上街去了。
今天这个事情也给他提了个醒,以后行事一定不能鲁莽。
比如孙小勇的这个事情,自己当初就不应该去医院跟人家说那些乱七八糟的。
闹。
就要让他们闹,等闹起来了,该抓抓,该罚罚,这样一来就屁事没有。
至于盖老八暴力执法这件事情,为什么没有被重点提出来,那是因为大家都觉着这事做的没问题。
这个年代,民风彪悍,那可不是说说而已。
街头老百姓打个架,骨折那是常有的事情,盖老八碰上街道行凶的那些人,就该下辣手。
可以这么说,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反正,人只要还有一条命,其他就不是问题,谁让你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上街给人民找麻烦。
去了夜校,把媳妇接回家,却见三大妈和三大爷正虎着一张脸,往后院走。
解成和解放两兄弟也黑着一张脸跟在后面,手上还拿着铁锹把,一看就知道是去打架。
“嘿,解放,干什么去啊?”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在后面叫了一声,三大爷一家转头一见是何雨柱,脸上勉勉强强扯出一个笑容:
“柱子,晓娥,你们回来了?”
三大爷说着话,但是脚下的步子却没有停,气势汹汹的过了月亮门,直奔垂花门。
“哎,三大爷。”
何雨柱应了一声,给解放使了个眼色,闫解放慢走两步,简单把事情的始末给说了一遍。
原来,二大爷昨天写了一封举报信,说他哥解成利用职务之便,搞什么小组织,小团体,剥削工人。
结果,今天上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就被带去审查了,然后代班长现在掉了。
二大爷因为举报有功,重新调回车间,然后顶替了闫解成的位置。
何雨柱一听是这么回事,顿时明白三大爷一家为什么要这么生气了。
这事搁谁身上谁不生气啊?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你去吧。”
何雨柱点点头,朝着前面的三大爷三人努努嘴,示意解放赶紧跟着去。
“哦,啊?那我去了?”
闫解放一脸的怀疑,他还以为队长会阻止这个事情,毕竟他们可是工农联动队的。
“去啊,别弄出人命就行,也千万别吃亏了。”
何雨柱一副“你们又没报巡逻队,我为什么要管你们这个闲事”的表情。
“哎哎,我知道了,保证不会弄出人命!”
阎解放反应过来,立刻笑咪咪的说了一句,撒丫子往后院跑。
“媳妇,赶紧,我们也去看看热闹。”
何雨柱加快脚步进了中院,把自行车停好,连手都来不及去洗,就穿过垂花门去看热闹了。
这才刚前后脚的功夫,二大爷就被三大爷和三大妈两口子从屋子里撕吧出来了。
PS:我外婆昨天去世了,这几天更新可能不稳定,请大家见谅。。。
二大爷这会儿刚吃完饭,正在家里就着炒鸡蛋小酌呢,结果一口鸡蛋刚塞到嘴里就听“砰”的一声。
屋门被踹开,不等他开口询问,三大爷和三大妈两口子就已经冲上来,一人拉着他一条腿,直接把他从炕上拉下来。
唉吆喂,炕沿上把二大爷的老腰磕的生疼,眼泪都出来了。
二大妈吃过饭以后,就带着小灵犀上街去转悠了,小丫头现在大了,在家里呆不住。
所以,二大爷身边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干,干什么,阎老抠,你到底要干什么?”
等把二大爷拖到院子里,三大爷和三大妈两口子才放开他的腿,解成和解放提着铁锹把就打。
不过,兄弟两个都有分寸,照着背上腿上,肉多的地方打,谁也不往脑袋上招呼。
“啊,啊,啊啊……”
噼里啪啦一顿乱棍,打的二大爷哇哇乱叫,满地打滚。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院子里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不得不说,现在的人们下班以后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看热闹非常积极。
众人虽然不知道二大爷是因为什么挨打,但全都一个个看的津津有味,反正挨打的又不是他们。
“哎呀,你们干什么,怎么能打人呢?”
最后,还是刚刚从外面回来的花青青看见,替二大爷说了一句话。
章文和花红红两口子,也是前后脚进来,帮着把解放和解成拉开,好言劝道:
“嗐,这都是一个院儿的,有什么事情坐下来说清楚就成,可别再打了。”
解成和解放俩兄弟也听话,收起铁锹把,站在旁边看着地上的二大爷,各自朝他“呸”了一口。
“今儿这事情,让院子里的大伙给评评理,说说刘海忠这个老王八蛋该不该打。”
说话的是闫解成,他说话的时候,朝围观众人看了一圈:
“刘海忠这王八蛋,昨儿写了份举报信,说我闫解成在车间里搞什么小团体,小组织。
我就是平常和几个年龄相仿的工友一块儿抽个烟罢了,怎么就搞小团体小组织了?
结果,因为这老王八蛋的一封举报信,我的代班长掉了不说,反倒是他直接调回车间,成了代班长。
你们说说,就这么个背后算计人的东西,他该不该打?”
解成说起这个,真是气的肝疼,当初他为了这个代班长,可是花费了不少心思。
他和于莉一个月的工资全都搭进去了,结果就因为这王八蛋一封举报信,全都泡汤了。
众人一听是刘海忠在背后写举报信,顿时一个个义愤填膺,大家都是厂里上班的。
你有什么事情,当面锣对面鼓的来,这偷偷摸摸写举报信,是个什么情况?
本以为,后院出现了一个蔫坏蔫坏的许大茂,已经够让人心烦的了。
没想到,这会儿竟然又来了一个刘海忠?
该说不说,这有些日子没见许大茂了,也不知道这王八蛋又在吃哪个老乡家的鸡。
“闫解成,你可别搁这儿血口喷人,你怎么就能确定那举报信是我写的?
退一万步说,就算举报信是我写的,那也是要人家保卫科的人去查验的。
你要是没做那些个事情,人家会撤你代班长的职务吗?”
刘海忠见关键时刻还是花青青靠得住,心里顿时觉着自己的那些钱,可真是没白花。
最主要的是,举报信这个招儿还是章文教他的,别说,还真是好用!
几句话的功夫,人已经从地上站起来,转头看向三大爷:
“三大爷,孩子不懂事就算了,你也跟着凑热闹?
亏你还是学校的后勤科科长,读书人呢,这么多年就读的这个水平?”
“呵,二大爷,都是一个院儿的,您既然能做出举报小辈的事情,咱俩还是一辈的,我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三大爷看向二大爷也是没个好脸色,真以为院子里大伙叫你一声二大爷,你就了不起了?
“二大爷,一个院子里住了这么多年,我知道你这人向来好个面儿。
但是,面儿那都是要自个儿留的,您自个儿都不要,我也不费心替你全。”
“闫埠贵,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呢,你怎么这么说话?”
二大爷一瞪眼,觉着自己现在好歹也是个小组代班长,你闫埠贵还把我当个没有半点职务的平头工人呢?
“刘海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举报信都能写出来,还怕我说吗?”
三大爷争锋相对,寸步不让。
二大爷气急败坏,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锁定一大爷:
“一大爷,您是院子里的一大爷,您给评评理。
人家保卫科要查他闫解成,跟我有什么关系,这种事情是我能左右的了吗?”
一大爷直接黑脸,看了二大爷一眼,冷冷说了一句:
“你们的事情我管不了,这院里的一大爷我也不当了,你们重新推举个人吧。”
要说以前,对这一大爷的位置,易忠海还有些眷恋的话,现在他真是没有一点留恋。
自从有了小军和灵犀,他也不求别的,只求把两个孩子好好带大就好了。
“一大爷,您这可不行,这整个院子里就属您德高望重,您可不能撂挑子不干了。”
三大爷第一个投反对票,一大爷不干了,万一二大爷上位了,那他们家在院子里还不得被压的抬不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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