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孙科长说着话,把何雨柱迎进办公室,给他倒茶。
“孙科长客气了。”
何雨柱也笑着,双手接过孙科长给倒的茶水,才和孙科长一起坐下来。
“何主任,咱们都是自己人,您这也别跟我客气,今儿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孙科长一上来就开门见山,主要是因为知道何雨柱是个爽快人。
“哈哈,孙哥,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何雨柱喝了一口茶放在桌子上,称呼也一下子从孙科长变成孙哥了:
“是这样的,你们科的许大茂不是我们院儿的吗,今儿早上我见着他媳妇了。
说许大茂这孙贼小半个月不见人了,媳妇怕出事儿,这才叫我给问问。”
孙科长一听是这么个事情,心底暗自松了口气。
“哦,是这么回事儿啊,不过许大茂这一次是去石沟子公社放电影,本应该十来天前就回来了。
不过你也知道,这小子向来野惯了,我们也不怎么管他,只要不误事儿就成。”
“哎,那成,我知道了,多谢您了孙科长,那我这就给人回话儿去了,您先忙着。”
何雨柱得了信息也不再留着,当即起身告辞。
当然,不是不愿意和孙科长再寒暄几句,主要是他心底觉着许大茂这货可能真出事了。
孙科长说,按道理说十天前就应该回来了,可许大茂到现在还不见踪影。
要是换做以往,何雨柱也觉着没什么问题。
可现在,凤莲给许大茂生了个“绿大儿”,许大茂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儿子。
没事就回家,抱在怀里上街溜达,显摆。
就算是去乡下放电影,有几分花花肠子,最多隔一天就回来了,不可能十来天都见不着人。
孙科长一听何雨柱这就要走,也没留人,笑着起身往门口送。
不过,两人走到办公室门口,他突然反应过来,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
“何主任,是不是许大茂出事了?”
按理说,何雨柱过来自己这里问了个事情,要不着急的话,怎么着也得扯两句闲篇不是?
要是食堂或者工农联动队真忙,他也应该会和自己解释一句才对啊。
“孙哥,许大茂这货自从有了儿子,就很少在外面这么长时间不回来。
至于是不是出事儿,我还得再去问问。”
何雨柱当即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孙科长也跟着着急起来:
“哎哎,那您先打听着,我这边儿也赶紧给石沟子村公社打个电话,看看许大茂是不是还在他们村。”
“哎哎,那就谢谢您了,不管在不在,劳烦您找个人回我一声儿。”
何雨柱一见孙科长这么帮忙,连忙表示感谢。
“何主任您客气了,这许大茂也是宣传科的,要真出了什么事情,我们也着急。”
孙科长说着话,也出了办公室赶紧去打电话了。
何雨柱从宣传科出来,直接骑着自行车上街找巡逻队去了。
当然,十来天不见人,也不指望巡逻队的能找着,只是让他们留意着有什么消息。
却说许大茂现在,还真在老乡家。
不过,不是在他放电影的石沟子村公社,而是在另外一个距离石沟子村六十多里路的牛角村。
当许大茂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黑漆漆的一片,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
“吱呀”一声,门开了。
一束光也随着大门的打开进来了,许大茂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
“呀,你醒啦?”
一道清脆的声音传入许大茂耳中,这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惊喜。
等人走近了,许大茂才看见这是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手里正端着一碗水站在地上?。
“你要不要喝水?”
这个大姑娘似乎有些害羞,先是把手里的煤油灯和热水放在炕桌上,这才羞答答的看向许大茂。
“嘶……”
许大茂下意识的想要坐起来,但是感觉后脑勺疼的厉害,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是了,他就是被人偷袭了。
当时他在石沟子村放完电影,见天色还早就把东西收拾好,骑着自行车往回赶。
半道上碰见个走路的他也没在意,毕竟自己可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经常在乡下跑。
乡下的人他可能不认识几个,但是乡下的人大多都认识他。
因此,他也不怕什么拦路抢劫的。
那人一直低头走路,自行车从他身边一闪而过,随后他就听见“砰”的一声,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姑娘见他动了,顿时紧张起来,赶紧爬上炕双手按住他的肩膀:
“哎,你别动,你头上受了伤,都昏迷好几天了,我们还以为你活不过来了。”
随着姑娘双手按在许大茂肩膀上,许大茂顿时感觉到一股子独属于女子的香味涌入鼻子。
他下意识的吸了吸鼻子,觉着这姑娘肯定是个雏儿。
“哎哎,我不动,我不动。”
许大茂顺着这姑娘的话说,刚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嗓子疼的就跟塞了颗烧红的煤球一样。
“我叫小月,我先扶着你起来,你昏迷了这么长时间,先喝点水吧。”
小月说着话,跪坐在许大茂身边,吃力的把他扶着靠坐起来。
许大茂这孙贼,也是好色如命,都这种情况了,还盯着人家姑娘看。
接过小月递过来的热水,许大茂喝了几口,感觉热水顺着喉咙流进肚子里,身上终于多了一丝暖意。
这才有功夫打量起周围的情况,皱着眉头问:
“小月姑娘,我叫许大茂,是四九城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去石沟子公社放电影回家的路上,遇到了歹人抢劫。
要不是遇见你这么个好心的姑娘,估计这会儿都没命了。
等我回了四九城,一定好好感谢你。”
许大茂借着煤油灯看见,小月这姑娘圆脸,杏眼,薄嘴唇,非常漂亮。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皮肤有点黑黄黑黄的。
不过,现在就这个条件,家家户户都吃不饱,尤其是村子里面,饿不死就算不错了。
“咯咯,你们这城里人就是会说话,你是我爹在半道上儿捡回来的。
我爹挣工分还没回来,家里也没什么吃的,就只有水了,等明儿再给你做吃的。”
不得不说,灯下看美人更有一番风味,许大茂见小月笑了,顿时瞪大眼睛盯着人家姑娘看。
小月想必是被看的不好意思了,赶紧低下头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对了,你们这是什么地方,你爹碰见我的时候,有没有见到我的自行车和放电影的设备?”
许大茂虽然喜欢看美人,但也分得清孰轻孰重,喝了一碗水,觉着自己有几分精神了,立刻询问正事儿。
小月一听这话,立刻摇头说道:
“没有,我爹说当时你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了,你现在穿的都是我妈的衣服。
不过,我妈已经去世好几年了,衣服一直都是我穿的,你不要嫌弃。”
许大茂一听是小月妈穿过的,心里顿时有几分膈应,又听说她妈死了,顿时就变了脸色。
不过,一听说衣服现在是小月在穿,脑子里顿时又有些遐想。
“哎哎,不会不会,你们救了我的命,我感谢你们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嫌弃呢?”
许大茂一边说话,一边打量着屋子里的情况。
嘿,不是一般的穷!
别说是一件像样的家具,就连一件不像样的都没有。
“你们村子叫什么名字?”
许大茂又问了一遍。
“我们村叫牛角村,也是石沟子公社的,不过我们这里到石沟子村公社六十里地呢。”
小月一边说着话,又把许大茂扶着躺在炕上。
“等叔儿回来了,能不能麻烦他明天上石沟子村公社一趟,让石沟子村公社给轧钢厂打个电话吧,把我的情况说一说?”
许大茂知道自己受了伤,最好是回轧钢厂医院治疗,要不然落下后遗症可就不好了。
毕竟,这是伤到脑袋了,还昏迷了好几天。
“哎,这可以,不过明儿怕是去不了,村子里的任务紧,他要先找人订对个日子。”
小月给许大茂盖好被子,自己下了炕,起身往屋子外面走。
“许大哥,我就在外面,你要是有什么要的,就招呼我一声儿。”
“小月,你和你爹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不用计较这个,虽然现在天气不冷了,但是村子里蝇子多。
放心,我这么重的伤,就算想做什么也动不了。”
许大茂这牲口有这么好心吗?
当然没有,他就是单纯的想和美人独处一室。
小月这姑娘,也不知道是单纯还是傻,竟然真的就没出去。
轧钢厂
何雨柱从街道回来,正在准备小食堂的饭菜,孙科长亲自过来,说了打电话的结果。
人在九天前就已经往回走了,石钩子公社还以为他回去了。
石沟子村公社知道许大茂没回来,这会儿已经组织村民在周围找人呢。
何雨柱听到这儿,感觉心都有点凉。
这年头可不同后世到处都是摄像头,要是许大茂真在回来的路上碰上什么事情。
这都过去八九天,尸体估计都被扔山沟子喂了野狗野狼。
孙科长这下子也着急了,和何雨柱说了一声之后,赶紧去保卫科和庞科长商量这个事情。
看看如果可以的话,让保卫科派一队人跟着去乡下找人。
下午下班,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把媳妇接回来之后,一起回了四合院。
趁着去后院接聋老太太的功夫,把他打听到的事情告诉凤莲。
凤莲一听何雨柱这么说,顿时就白了脸色,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
她可不是什么不经世事的小白花,心知许大茂十来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十有八九是出事了。
当场就身子发软,瘫坐在院子里。
二大妈和聋老太太又是好一阵安慰,凤莲这才打起精神进屋看孩子。
何雨柱扶着聋老太太一起去了中院吃饭,娄晓娥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就不再说话。
大家都知道,许大茂这次,十有八九是出事了。
吃了饭,等媳妇喂完奶,何雨柱又把媳妇送到夜校,自己则在街上转悠,同时在想许大茂的事情。
按理说,许大茂这个人,经常下乡放电影,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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