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来来来,你打一巴掌试试,打一巴掌试试。”
何雨柱先是看了这练家子一眼,又抬头打量了围观众人一眼,开口说道:
“在场的大伙儿,你们可要给我作证啊,是这家伙自己要求我打他的,可不是我想打的啊。”
何雨柱一边说着话,一巴掌就抽在这练家子脸上,还自言自语说道:
“该说不说,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有这么奇怪的人,求着别人打自个儿的。”
众人都被他这自言自语的话逗笑了,唯有那练家子,被一巴掌抽的脑袋“嗡嗡”的响,眼冒金星,漫天星斗。
何雨柱抬腿一脚踹在那练家子肚子上,这练家子顿时感觉整个地面都转起来了,落地的时候“砰”的一声,溅起了不少灰尘。
“还有人要闯吗?”
五星农场的那几个人,一见练家子这么个壮汉子被一脚踹的倒飞出去,一个个眼皮狂跳,倒抽冷气,不敢再动弹。
至于院子里围观的众人,大家已经对何雨柱的武力习以为常,见怪不怪。
“老话说的好,猛虎架不住群狼,大家一起上,他再厉害也是一个人。”
庄三才见众人都有些胆怯,立刻大吼一声,率先冲了上去,其他几个保安一见队长往前冲,也立刻呼呼啦啦冲了上去。
不过,庄三才显然是个聪明人,拳头还没落在何雨柱身上,就自顾自的后退了几步,被挤出了人群。
虽然被十来个人围着,不过何雨柱也不犯怵,握着拳头,一人一拳,抬脚“砰砰砰”的踹。
前后不到一根烟的功夫,十来个汉子就都“哎吆哎吆”的倒在地上打滚。
就见何雨柱拍拍手,好整以暇,站在原地看着地上打滚的众人。
那天晚上,曹文斌带着三十个军中好手都没能伤了自己,眼前这些个歪瓜裂枣,还不够他舒展筋骨的。
“庄队长是吧?我岳父就在屋子里,要不您亲自进去拿?”
何雨柱看着场中唯一还能站着的庄三才,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
庄三才看着面前这个自称是何雨柱的男人,再看看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十来个保安,身体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他好像有点明白,女儿昨天放学回家时,跟他说的新学的一个成语,叫:
瑟瑟发抖。
应该,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
“我,我们走……”
庄三才看了一眼地上打滚的十来个人,哆哆嗦嗦的说了一句,眼皮不停的跳。
“怎么,闹完事了就想走?”
蓦然,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庄三才一听这话,觉着说的好像对,又好像有点不对,转头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就见,月亮门呼呼啦啦进来一队整装待发的保安,腰侧别着大五四,手上拿着甩棍,一进来就自觉列队,整整齐齐站在院子里。
最后进来的是一个身穿制服的中年男人,径自来到庄三才面前,冷着一张脸问:
“就是你要跟我们轧钢厂抢人?”
庄三才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看着眼前这中年男人,一脸的懵逼:
“你,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和你们轧钢厂抢人?”
“哼,娄静斋和候贵的问题,我们轧钢厂早就知道了,而且也已经展开调查了。
要知道,娄静斋是我们轧钢厂的大股东,他剥削的是我们轧钢厂的员工。
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调查他,审判他?”
说话的正是接到闫解放消息之后,赶过来增援的保卫科庞建国,庞科长。
“我,我们是五星农场保卫科的。”
不知怎么的,庄三才在接触到庞科长那犀利的眼神之后,莫名的感觉心底有点虚。
庞科长听他说是五星农场保卫科的,不由眉头一挑,脸上多了几分似笑非笑的表情:
“五星农场的?怎么着,娄静斋也剥削你们农场的工人了?
我有个堂弟是大学生,前些日子被分到农场,上星期我们坐一块儿喝酒,他还跟我说娄经理人非常好。
上至教授、研究员、大学生,下至打扫卫生的员工,待遇都是一等一的好。
春夏秋冬,薄厚衣服都给准备的齐齐整整的。”
庞科长说到这儿,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庄三才一眼,问道:
“你身上穿的这一身,看着也像是娄经理给员工置办的吧?
你这一边穿着人家的衣服,一边咋咋呼呼的要拿人家回去审判,这多少有点不合适吧?”
庄三才听庞科长这么说,忍不住老脸一红,感觉周围众人看自己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不过,这一点他还真没办法反驳,娄静斋这个人,虽然对他们的要求严格了一点,但吃穿待遇真是不错。
虽然每个月的工资是固定的,但厂里每个月额外的补贴很多,钱、票、菜、肉都有。
该说不说,自从他当上农场的保安队长,家里面十来口人就没饿过肚子。
庄三才看着庞科长的目光有些闪躲,不过看了一眼站在玻璃窗后面看着这一切的娄静斋,他的目光又重新变得坚定:
“我承认,农场的待遇是挺好,但那是我们农场所有人努力的结果,是我们应得的。
不管怎么说,娄静斋他确实是个资本家,别的不说,单说收拢人心这一套,就是资本家的尾巴没有割断。”
庞科长是只老狐狸,自然不会和庄三才讨论这种问题,一旦被人抓住把柄捅咕出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行了,不管他资本家的尾巴有没有割断,要调查、要审判,那都是我们轧钢厂保卫科的事情。
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五星保卫科搁这儿指手画脚了?”
一句话说完,直接一挥手,示意身后众人:
“来人,把这些人全都带回保卫科,我们要好好审问。”
一句话说完,他率先抽出后背插着的大五四,黑洞洞的枪口就顶在庄三才脑门上,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庄三才感受到额头上传来的阵阵冰冷,双腿都开始打摆子了。
身后众人也很快将所有人都拿下,抽了腰间的裤腰带,把人给绑上,押着出了四合院。
庞科长见众人都被带出去了,这才转头看向何雨柱,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怎么样,没事儿吧?”
何雨柱摇摇头,笑着跟庞科长道谢:
“今儿这事,我记下了,不过我老丈人身边有个候贵让这帮人给带走了,你看看能不能帮忙把人弄出来?”
何雨柱知道候贵对老丈人的重要性,这个时候也不客气,直接把候贵的事情说出来。
“成,这事儿你放心,我们手里捏着这么多人,肯定能把候贵弄回来。”
庞科长没有丝毫犹豫,一口答应下来。
“嗯,还是那句话,事情完了,我请大伙儿喝顿酒。”
何雨柱说着话,把庞科长送出院子,回来的时候围观的众人都已经散了。
进了屋,娄静斋和候福立刻凑过来询问情况。
不等两人开口,何雨柱立刻出言安慰:
“放心,候叔儿的事情我已经和庞科长说了,他现在就去办了,你们不用担心。”
两人一听庞科长肯帮忙,心底顿时松了一口气。
轧钢厂
庞科长等人一回去就把人扔拘留室,唯独庄三才被带进审讯室。
椅子上铐了不到半个小时,庄三才就受不了,嚷嚷着要杀要剐来点痛快的,士可杀不可辱之类的。
庞科长斜着瞥了他一眼,掏出后背别着的大五四,“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
庄三才被吓的浑身一个激灵,脸颊上的肉,剧烈抽搐了一下。
“你们农场的候科长被带到哪儿去了?”
庞科长淡淡问了一句。
庄三才脖子一梗,刚想说两句硬气的话,结果一接触到庞科长那冷冰冰的目光,顿时又缩起了脖子。
“那个……候科长被带回农场审讯室了。”
庞科长朝两个审讯员点点头,立刻转身就出去。
“哎,哎……”
庄三才见庞科长出去了,顿时着急起来。
“啪”
一个审讯员在桌子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叫什么叫,安静点儿,不知道这儿什么地方吗?让你说话了吗?”
庄三才见庞科长走了,眼前这两个审讯员看着干瘦,不像个厉害的,顿时就开始炸毛了:
“我呸,好歹我也是五星农场保卫科的队长,你们两个……”
结果,话刚说到一半,就见其中一个审讯员从椅子后面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啪啪啪啪”
抬手左右开弓,四五个大嘴巴抽下去,庄三才嘴里掉出来三颗牙,世界顿时就安静了。
庞科长一出审讯室就招呼何雨柱去办公室坐。
候贵被五星农场的保卫科带走,这个事情说好办也好办,说不好办也不好办。
候贵本身就是五星农场的人,五星农场的保卫科把他带走,也算是常规操作。
当然,轧钢厂保卫科跑到人家地盘上要人,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侯贵停职,就是轧钢厂保卫科要调查他。
最主要的问题是,他们去人家地盘上要人,很容易弄个灰头土脸。
到时候人要不回来不用说,说不准还要被人家打一顿,那就太不好看了。
“我们去五星农场要人,一定要有个能镇得住场子的人,要不你也跟着走一趟?”
庞科长看了何雨柱一眼,如果何雨柱不答应,他必定也不会亲自去,派下面的人去,十有八九要不回来人。
“嘿嘿,庞哥你说这话可就是在埋汰我呢,本来就是我老丈人这边的事情,我肯定要跟着一块儿去的。”
何雨柱笑着看向庞科长,他知道庞科长的意思。
毕竟,被抓走的不过是自己老丈人的一个下属,如果是他老丈人,庞科长肯定毫不犹豫就去了。
“成,那就现在出发吧。”
庞科长见何雨柱答应去一趟,脸上顿时露出笑容,出了办公室,招呼众人去开车出发。
知道何雨柱会开车之后,庞科长特地让他开了一辆大卡车,一行人浩浩荡荡五星农场去了。
五星农场
侯贵被保卫科的抓到农场之后,直接被关进审讯室里。
负责审讯他的正是保卫科科长甘明亮和农场副经理武安然,这两人都是当初农场成立时,农业局派过来的管理人员。
都是体制内的老油条,这位新上任的谢领导是什么意思,他们一清二楚。
而且,说实在话,这么大个农场,谁不想多分润一点权利?
而且,看谢领导那意思,分明就是想把娄静斋踢出农场,让他们这些自己人管理。
甘明亮和武安然自然是全力配合,两人已经联合农场的其他管理人员,做好了一切准备。
就等时机一到,突然发难,让娄静斋和他这一脉的铁杆下台。
谁知道,娄静斋突然被轧钢厂的举报,说他什么资本主义的尾巴没有割干净之类的。
这下子好了,导火索都不用他们自己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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