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咳咳咳……”
刹那间,会议室内众人全都忍不住。
有的拼命捂嘴笑,有的憋不住,直接笑喷了,还有的被自己一口气呛的咳嗽起来。
就连一向严肃的杨厂长,也是忍俊不禁,露了笑脸。
这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是个妙人啊!
汤俊良见状,立刻站起来朝着孟义九十度鞠躬:
“实在是对不住,孟领导,这件事情是我负责调查的,我们的调查方向出了问题,我在这儿给您赔罪,要打要罚,我都认。”
孟义瞥了汤俊良一眼,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
“你需要道歉的对象不是我,而是被你们冤枉的何雨柱同志,我身后有D有Z织给我做主。
但是,能给他做主的人,可不多。”
“啪啪啪,啪啪啪”
刹那间,偌大的会议室里,不少人都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仿佛刚才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
这句话,不压于是红果果的骂人:你们轧钢厂这么大,这么多领导,竟然连一个明辨是非的人都没有。
“是是是,您教训的对,是我考虑不周到。”
汤俊良一脸谦逊,又转身看向何雨柱,弯腰九十度鞠躬道歉:
“何同志,这个事情是我们纠察队的错,我们弄错了方向,误会了您,我身为纠察队的队长,特地向您道歉。
当然,还是那句话,要打要罚,我都认了。”
何雨柱摆摆手,淡淡开口:
“汤队长不用这么客气,都是给厂里办事,有了错误不可怕,及时改正就好了。”
汤俊良的脸皮狠狠抽搐了一下,但依旧弯腰点头称是:
“哎哎,您批评的对,我们纠察队一定及时改正。”
向娟见僵局已然化解,心底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勉强扯出一个笑脸,开口说道:
“好了,既然这个事情是纠察队的方向错了,那就说明何雨柱同志还是一个好同志。
接下来,我们继续说举报信上的第二件事情。”
说完这两句,向娟特地看向坐在最末尾的一大爷,缓缓开口:
“易忠海同志,你是我们轧钢厂的老同志了,又是八级钳工,想必无论是思想品德还是思想觉悟,都是一等一的。
今天请你过来,是想请你说一说关于何雨柱同志在岗期间,以权谋私,迟到早退,严重渎职等情况。”
一大爷可不是二大爷那等不识眼色的“政Z文盲”,刚才那一出他就已经看出了点猫腻。
此刻被向书记点名,立刻站起来承认错误:
“各位领导,关于何雨柱同志的其他问题我不知道,但是以权谋私这个事情,我确实知道。”
向娟一听这话,心底顿时长长的松了口气。
相比刚才那难缠的孟义,她还是喜欢易忠海这个人,只是个工人,而且还是轧钢厂的老工人。
这样的人,很好拿捏。
众人刚刚平复的心情,顿时又被勾出了浓浓的八卦之火。
好吧,这么说虽然有点……但这确实是会议室内所有看热闹人的最真实的心态。
“既然如此,那就请你把这件事情详细说一说。”
向娟非常满意的点点头,脸上的表情也温和了几分,说话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鼓励。
“哎,我知道了,向书记。”
一大爷先是朝向娟应了一声,随即才又开口:
“以权谋私这个事情,说起来还是因为我的原因,前些日子我们家小军生了一场怪病,送到医院的时候,人都快没了。
我们家那口子急的没办法,只能来厂里找我,我知道何雨柱同志是个厉害的大夫,所以就找到他,想着让他去医院看看我家小军。
毕竟,当时孩子半条命都没了,我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一大爷说到这儿,向娟和汤俊良的两张脸,已经开始渐渐变得铁青。
其他众人,虽然不知道后续是怎么个事情,但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结尾,一个个都下意识的朝向娟看。
“当时还是上班时间,但是何雨柱同志为了救我家小军,立刻丢下手里的工作跟着我去了医院。
对了,当时为了赶时间,我又没有自行车,所以何雨柱同志特地利用职权,请庞科长帮忙,借了一辆自行车。
何雨柱同志,今儿当着所有领导的面,我对你表示感谢,感谢你救了我家小军的命。
我也要跟你说声对不起,害的你以权谋私,迟到早退,严重渎职,都是我家小军的错,对不起。”
这几句话说完,易忠海也学着汤俊良刚才的样子,给何雨柱来了个九十度鞠躬,表示感谢到歉意。
最后,又看向厂里的各位大领导:
“各位领导,对不起,是我的错,为了自家的私事,用了厂里的自行车,是打是罚,我都认。”
众人全都低着头不说话,余光下意识的集中在向娟脸上,等着她的下文。
向娟狠狠剜了汤俊良一眼,易忠海也是汤俊良请来的,当初的说辞也是和孟义差不多。
汤俊成的脸色,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了,一张脸白的跟擦腚的纸一样,眼皮不停抽搐,嘴角疯狂的抽动着。
偌大的会议室,再次变得寂静且压抑,落针可闻。
李副厂长和庞科长这两位最大的“投资人”低着头,余光落在眼角抽搐的向娟身上,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眼见气氛再次变得压抑起来,一号背锅侠汤俊良正准备再次起身道歉,却被向娟抬手阻止:
“易忠海同志,我想您可能误会了,我们请您来是想知道关于何雨柱同志迟到早退,严重渎职的情况。
您和他住一个院子,对于他几点上班,几点回家,想必知道的一清二楚,还请您把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一大爷看了何雨柱一眼,略一沉吟,便缓缓开口:
“因为要送他媳妇上街道办上班,所以他早上走的比我们早一点,下午下班回来的时间也跟我们差不多。”
向娟显然对易忠海的这个说辞不满意,再次开口询问:
“您能说出一个大概的时间吗?据您的了解,他有没有迟到早退的情况?”
一大爷抬头看了向娟一眼,似乎有些意外她的这个问题,不过还是认真回答:
“他当食堂主任的时候,院子里数他走的最晚,回来的也是他最早。
后来兼上巡逻队的工作之后,早上他走的最早,下午回来的最晚,吃完饭还要骑着自行车上街道溜达。
我们院子的锁,最早也在十一点才能上,三大爷经常要给他留门。
星期天大伙儿都休息,他吃过早饭也要骑着自行车上街道看巡逻队的情况,下午也会去,晚上有人过来叫,他还要去。
他的这个上下班时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但我觉着他干的活儿比我多。
我不知道你们说的迟到早退是怎么算的,渎职是什么情况,但他的情况我们院子里那么多人都知道。
随便找个人过来问一问就清楚,以前总有不少年轻人三天两头的来他家一块儿吃饭,现在忙的连看孩子的时间也没有了。
而且,她媳妇白天在街道办无偿上班,晚上忙着上夜校提高思想觉悟,那孩子生下来到现在,白天都是喝奶粉的。
我在咱们厂上了小半辈子班,这么拼命工作的,还是头一个见。”
说完这几句,一大爷也不看众人的脸色,径自坐在自己位置上开始“闭目养神。”
向娟这一次学乖了,没有让气氛冷下来,一听一大爷这么说,立刻笑着说道:
“易忠海同志的话,证明了何雨柱同志确实是位一心为公的好同志。
我们的轧钢厂,乃至我们的祖国,就是需要这样的好青年去建设,能有这样的好同志,我们也很高兴。
接下来,我们把举报信上的最后一件事情核实了,好还何雨柱同志一个清白。”
向娟说完这句话,立刻把目光落在佟新雅身上。
佟新雅身体一颤,脸色瞬间发白,整个身体都轻微的哆嗦了一下。
她不是个傻子,刚才两轮交锋中,已经看出来何雨柱占了上风,而且是把向书记打的节节败退,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她不知道自己一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事情说出来,一旦被推翻了,那她以后还怎么在轧钢厂抬头做人。
但是,向娟那冰冷的面容,和汤俊良那冷漠的眼神,让她不敢退缩。
她知道,她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
想到这儿,她“噌”的一下子站起来,浑身因为紧张而绷的紧紧的,额头上渗出了两颗豆大的冷汗。
“我,我举报,何雨柱他……他强J了我。”
会议室的众人,并没有如同佟新雅想象的那般,脸上露出各种各样让她难以接受的神色。
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更多是好奇和钦佩?
好奇什么?
钦佩什么?
佟新雅不知道,现在的情况也不由得她深究,因为向娟听到她的话之后,双眼明显亮了起来:
“新雅,同为女性,我非常钦佩你的勇气,你放心,这件事情,厂里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向娟说完,又转头看向何雨柱,一脸严肃的问道:
“何雨柱同志,对于这件事情,你有什么想说的?”
何雨柱只是看了佟新雅一眼,淡淡的开口问道:
“你既然这么说,那我想问一句,这件事情发生在什么时候,你不用具体到几点几分,就说是上午、下午,还是晚上。”
众人一听何雨柱这么问,目光又齐刷刷的落在佟新雅身上,等着她的回答。
佟新雅面色涨红,低着头蚊子似的说了一个时间。
众人一听,还是在白天,顿时一个个看向何雨柱的眼神,都变得怪异起来。
尤其是李副厂长和庞科长,那眼神红果果的,分明是在说:
你小子,就算再猴急,也总该等到晚上吧?
何雨柱一脸黑线,瞪了两人一眼,从座位上缓缓站起来,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到佟新雅身上:
“佟干部,我自忖与你无冤无仇,也没有在什么地方得罪你,但你却要这么污蔑我。”
“我没有!”
佟新雅猛的抬头,眼角已然挂上两行清泪。
那梨花带雨的倔强模样,看得在场的不少老爷们都同情心泛滥,纷纷瞪着何雨柱。
“既然你没有污蔑我,那我想请你说说,具体是在什么地方,当时身边还有别人没有?”
何雨柱虽然早就知道这女人愿意实名举报自己,可是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敢当着这么多人面,把事情说的这么直白。
“白天,下午大概六点之后,我刚下班回家没多久,就听到有人在敲门。
我问了一声什么人,你说是你,我问你有什么事情,你说是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和我说。
我本来不想让你进来的,可是你说事情很着急……我……”
佟新雅说到这儿,眼泪忍不住的又落下来了,接下来的事情她已经在脑子里打了很多遍草稿。
甚至,汤俊良这个王八蛋,还跟自己仔细说过很多遍,确保何雨柱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最后,最后他……
一想到这儿,佟新雅的眼泪,就流的更凶了。
她只是爱上了一个男人而已,她只是想要为这个男人做点什么,为什么会弄到现在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地步呢?
尤其是事后,汤俊良看了一眼干净的褥子,又转头看了自己一眼,那眼神中带着无尽的嘲讽和鄙夷。
仿佛,仿佛自己就是那十恶不赦、人尽可夫的坏女人一样。
PS:大年初一,小白给大家拜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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