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何雨柱正端起凤莲给倒的水喝,一听“染上了病”这四个字,一口水差点把他呛死。
不愧是凤莲啊,这手段就是不一般!
现在这个年代,医疗水平有先,一旦染上这种病,那基本就只能等死了。
而且,人死前,要受很大的折磨!
何雨柱已经能想象到,洪小月得了这个病,在那个小小的牛角村传开之后,村里的那些长舌妇,会怎么编排她。
估计别说是她,就算是她爹洪大奎,后半辈子在牛角村都抬不起头来。
许大茂一口气把洪小月的事情说完,只听得何雨柱瞠目结舌,嘴巴微微张着,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饶是洪大奎那张脸皮比城墙拐弯处厚,等许大茂说完的时候,已经臊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定了定神,何雨柱心里突然生出几分不好的感觉。
他怎么觉着,自己就不应该来许大茂家呢?
“洪叔儿这次来,是想托我给洪小月找个好大夫,起码让她少受点罪。”
许大茂说着话,又抬头看了何雨柱一眼。
别人或许不清楚,他可是对何雨柱的医术有着非常深刻的了解。
何雨柱的医术技能已经点满,自然能治得了洪小月的病。
但是,他凭什么要治?
据他猜测,洪小月这病十有八九是凤莲派人下手的,人家本就是奔着洪小月小命去的。
他这要是冒出头来给洪小月治好了,算怎么回事?
就洪大奎这做事,等洪小月好了,肯定还要来纠缠许大茂。
到时候,人家凤莲叫他来解决,他是解决还是不解决?
这要不解决,当初你冒那个头干什么?
这要是解决了,何雨柱敢肯定,洪大奎父女肯定会转移目标,缠上自己。
何必呢?
一瞬间,何雨柱就想明白了这些问题,给了许大茂一个“你自行体会”的眼神。
许大茂这人吧,虽然没有凤莲那么心狠手辣,但也绝对不是个好鸟。
他一看何雨柱这表情,就知道人家不想揽这个事情。
而且,从洪大奎这三番五次的做派来看,估计以后还会缠着自己的。
既然如此,那洪小月还不如死了省事!
“那个柱子,你认识的人多,有没有医术高明的大夫给看看?”
许大茂清了清嗓子,看着洪大奎一眼,沉声开口。
何雨柱摇摇头:“我就认识咱们厂里医院的任大夫,不行就把小月带去医院检查检查。”
洪大奎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就难看的厉害:
“我们上次来检查的时候,就是这位任大夫给看的,他说现在只能保守治疗。”
末了,像是怕何雨柱听不懂,又补充了一句:
“就是先吃药。”
何雨柱点点头,也不说话了。
许大茂苦着一张脸看向洪大奎:
“洪叔儿,不是我不给你找大夫,实在是我也不认识啊。
这好人家谁能害上这种病啊?是不是?
一般都是头疼脑热的,上医院找医生开点药就成了,真不认识什么大夫。
要不,您再想想别的办法?”
依照许大茂的性子,估计洪大奎上门表明来意的第一时间,他就要扯着嗓子骂人了。
可是,没奈何媳妇管的严啊!
洪大奎刚来的时候,媳妇趁着倒水的功夫把他拉到厨房,揪着他的耳朵耳提命面的让他客气着点。
要是敢开口骂人,就让他一个月不上炕。
许大茂没办法,为了自己的性福生活,只能硬着头皮忍着气,好声好气的说话。
洪大奎一听许大茂这么说,整个人一下子就像被抽干了精气神,挺大个老爷们,忽然就红了眼睛。
“许,许干部,就不能再想想法子?找找别人吗?
只要能找着个好大夫,不管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不管对方开出什么条件,我一定满足他们,就求求你发发慈悲,救救小月吧。
她还只是个孩子,这一辈子才刚刚开始,可不能就这么毁了啊!”
洪大奎说到最后,已经是泪如雨下。
好大一个老爷们,哭的就跟刚死了娘似的,声音沙哑的厉害。
何雨柱皱着眉头,看着真是有几分不忍心。
不过,自古老话说的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要洪大奎是个良善之辈,他肯定会出手救治。
可惜啊,这是个超级大的麻烦啊!
许大茂听洪大奎这么说,顿时就皱起了眉头,眉宇间多了几分不耐:
“我说洪大奎,你以为我是你老子还是我媳妇是你娘啊?
这怎么一次次的还没完没了?
别说是洪小月害上这么病,那旧社会有个皇帝也是得这病死的。
我能怎么办?
我又不是个活神仙!”
洪大奎一听许大茂这么说,哭的更厉害了。
“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啊?
我能眼睁睁看着她走在我前头吗?
老天爷啊,为什么要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老天爷啊,我造下的孽,你来找我就好了,为什么要报应到我女儿身上啊?
她还小啊,她什么都不懂啊!”
洪大奎哭嚎着,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压抑,不过到最后完全放声大哭起来。
何雨柱看了许大茂一眼,见他双眼直抽抽。
洪大奎哭了一阵,见没人劝自己,只能抹了眼泪,继续哀求:
“许干部……”
话一开口,就直接被许大茂打断了:
“洪叔儿,老话说的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当初你救我一命,我许大茂应该还你一命。
可是,我真不认识什么厉害的大夫,我没地儿找人去啊!
要我说,您也不用搁我这儿耗着了,有这功夫回家好好照顾照顾小月妹子吧。”
洪大奎见自己好说歹说对方都不松口,而且看许大茂的样子也确实不像不想帮忙,最后只能作罢。
只不过,临走的时候,还跟许大茂借一百块钱要给女儿看病买药。
何雨柱看见许大茂听到一百块钱的时候,额头的青筋都冒了两根。
不过,最后还是从裤兜拿出二十块钱,说就这么多了,爱要不要。
洪大奎拿了钱,终于是起身下炕,穿鞋出门去了。
等洪大奎走了,许大茂终于不再憋着,拿起炕桌上的搪瓷缸子直接摔地上去了。
“M的,老子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这幸亏得了那么个病要死了,要不然还准备缠老子一辈子呢!”
许大茂骂骂咧咧,正抱着儿子一起玩的凤莲转头瞪了许大茂一眼:
“孩子还在呢,说这么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
左不过都是最后一回了,没有以后了。”
许大茂一听媳妇这么说,心里的不满终于减少了一些。
媳妇说的对,总归是最后一回了。
这洪小月,死的好!
何雨柱又跟许大茂闲扯了一会儿,见媳妇来叫自己:
“柱子哥,星朗过来了,找你有事儿。”
何雨柱一听是孟星朗来了,跟许大茂招呼了一声,下炕穿鞋,跟着媳妇一块回家了。
孟星朗就坐在客厅,不过他不是一个人,跟着一起来的还有个男人。
看起来三十来岁,生了一副好皮相。
不过,何雨柱一眼就看出,这应该就是星朗口中那位,被媳妇踹下炕的仁兄。
娄晓娥知道他们有事说,就抱着小吉吉一起出去了。
孟星朗笑着给何雨柱介绍:
“黎洪,跟我们一个院长大的。不过比我大几岁。”
“何雨柱,我表弟,在轧钢厂当后勤科长。”
“黎哥你好。”
何雨柱笑着伸手跟黎洪握手。
黎洪赶紧伸手跟何雨柱握住,红着脸说道:
“哎哎,叫我黎洪就行。”
孟星朗嘿嘿笑着,看了黎洪一眼:
“黎哥,把你的情况跟柱子说说,让他看看怎么个情况。”
黎洪一听这话,脸更红了,弓着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何雨柱笑着请他坐下,先是仔细看了黎洪一眼,随即又问了几个问题。
不过,黎洪每回答一个,脸都红的厉害。
最后,何雨柱给他把了把脉,拿了纸开了个药方子让他先吃着。
等起身离开的时候,他又特地跟黎洪交代了一声:
吃药的这段时间尽量清心寡欲,不要有房事。
吃过晚饭,何雨柱骑着自行车上街溜达的时候,又碰见了孟星朗,这货是特地来找他的。
一见何雨柱,他就凑过来笑眯眯的问:
“柱子,黎洪那问题能解决吗?”
何雨柱看了孟星朗一眼,问:“他让你过来问的?”
孟星朗嘿嘿笑着摇摇头:“不是,我就是好奇,那家伙平常看着挺老实的,怎么年纪轻轻的就有这问题了?”
何雨柱忍不住看向孟星朗,眉宇间多了几分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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