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你说怪不怪?”
何雨柱在外面听得直撇嘴:老子不是开窍了,老子是换了个芯儿,你们不知道罢了。
“哎,上次我听你说你跟秦淮茹学了两手,怎么样,要不今天我来检查检查你的成果?”
梁晓兵的心思显然是在吴秀婉身上。
“讨厌,你这死鬼!”
吴秀婉娇滴滴的说了一声,接下来何雨柱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
再然后,就是嗯嗯啊啊,少儿不宜的情节了。
“诶!”
何雨柱在后窗重重的叹了口气。
你说说这家人,窗帘拉那么严实干什么?
不过,不知道这货是穿越带外挂了,还是出门走了那什么运了。
心里头正这么想着,吴秀婉突然三两步就到了后窗边趴着,不过是被对着的,嘴里还说着:
“晓兵,你过来抓住我了,我就……”
梁晓兵嘿嘿笑着,迈着步子过来问:
“抓住你了你就怎么样?”
“我就……我就……”
吴秀婉说话的功夫,梁晓兵就扑过来了。
窗外的何雨柱只感觉窗帘布晃了几下,然后就掀起一条缝儿了。
然后,他就能看见了。
啧啧啧。
战况真激烈!
待会儿回家了,我也要让我媳妇……
事办到一半,何雨柱正看的热火朝天,突然“吱呀”一声门开了。
何雨柱正沉浸其中,听到这动静吓的魂儿都掉了。
还以为是人家推开了窗户,发现自己了。
“哎呀……”
吴秀婉惊叫一声,赶紧往炕上跑。
只听那人说道:“跑什么跑,老子又不是没见过你什么样儿。”
何雨柱一听这声音,忍不住就眯起了眼睛:
这人是胡建设。
“胡……胡哥来了……”
梁晓兵讷讷的说了一句,随即又是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吴秀婉也正准备穿,却见胡建设朝她招招手。
吴秀婉见状,赶紧走过去跪坐在炕上,给胡建设捏腿。
胡建设也不看她,抬头看向梁晓兵问:
“你们准备好,不管事情成不成,你们都要记住自己的责任。”
“哎,我记住了。”
梁晓兵点点头,看着眼前跪坐着的吴秀婉,眼眸中又多了几分焰火。
胡建设也不管他们两个,说完话就径自下了炕,去了隔壁屋子。
梁晓兵两人被人打断了,也没了兴致,匆匆穿上衣服走了。
何雨柱也想跟着走,但刚一迈步又停下了。
胡建设肯定不会平白无故的来这儿,说不准待会儿还会有人来。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门外又有人进来了。
这一次来的是黎洪,他一进屋子就坐在炕上问:
“今儿怎么就你一个啊?秦淮茹呢?”
胡建设瞥了黎洪一眼,冷冷问:
“怎么,你找她有事儿?”
黎洪脖子一缩,赶紧低下头不敢再问。
他当然找秦淮茹有事,只不过胡建设这王八羔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还行。
现在,几乎把秦淮茹当他自个儿媳妇,宝贝的不行,谁也不能碰。
妈的,就是一个下贱的婊*子,你还真把她当天仙啊?
要真如此,估计头上那玩意儿全染绿了也不够!
“说吧,有什么事儿?”
胡建设不耐烦的看了黎洪一眼,要不是这蠢货还有用,他早就……
“嘿嘿,是这样的,我家里这几天出了点儿事儿,手头有点紧儿……”
PS:四章来了,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困的特别厉害,一天到晚的想睡觉,一点精神也没有,下星期去医院看看,希望能好一点。
何雨柱听着黎洪这话,感觉似乎有点不对劲啊!
屋子里,胡建设转头看了黎洪一眼,眯起眼睛沉声问道:
“你什么意思?”
“嘿嘿。”
何雨柱虽然看不见黎洪的脸,但听声音就知道此时的他,正笑的一脸猥琐。
“没别的意思,真的就是家里边儿出事儿了,手头紧!
你看,能不能……”
胡建设死死盯着黎洪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
“规矩就是规矩,不讲规矩的人往往死的很快。
你家里出什么事儿了要用钱?
我们好歹也一块儿共事了这么长时间,我胡建设也不是那不讲情面的人。
我跟着你一块儿上家,这钱肯定给你。
当然,规矩是不能改的,钱我可以借给你。”
看着胡建设那阴沉的脸色,黎洪的嘴巴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再说手头紧的事情。
他知道,如果胡建设跟着一块儿去了,那他家就一定会出事。
他只是找了个借口要钱而已,可不想家里人真出事了。
“那,那个……”
黎洪小心翼翼的看了胡建设一眼,小声说道:
“那个,我家里还有事儿,就先回去了。”
说完,也不等胡建设说话,赶紧下炕穿鞋就出去了。
胡建设盯着他出去的背影冷冷看了一眼,径自在炕上躺下了。
何雨柱又等了一会儿,见确实没有人再来了,就离开后窗,骑着自行车回家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起来洗漱的时候,又碰见秦淮茹了。
秦淮茹正端着一盆衣服从门口出来往水龙头下面走。
见到何雨柱的时候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就问:
“柱子,你回来了?”
何雨柱转头看着秦淮茹,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
“怎么,看到我回来很意外?”
秦淮茹有些僵硬的笑了笑,很快表情恢复正常:
“没有啊,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能回来我很高兴。
我就知道,他们是冤枉你了。”
何雨柱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
“秦淮茹,如果我是你,好容易出来了就安分守已,好好生活。”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上本能的扯出一点笑容,嘴唇动了动想要随口应付两句。
但是,目光触及到何雨柱脸上那冰冷的笑容时,突然就收起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的回答:
“你娶了个好女人,就算一辈子不上班,也不会饿死。
可是,我的棒梗不一样,他要上学,要娶媳妇,要住房子……
你个身在福窝里的傻子,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何雨柱闻言,有些意外的看了秦淮茹一眼,脸上又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看来,在监狱的日子,你变了不少啊!”
“托你的福,我一个只参加过村里扫盲班的女人,在监狱里除了劳动就是看书。
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只有成为像娄静斋一样的有钱人,才能养出娄晓娥那样的大小姐。
钱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我这辈子注定成了不娄静斋。
但是,我可以抛弃一切,尽量让棒梗成为娄静斋那样的人,就算他成不了,他的儿子或许可以。”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很灿烂。
何雨柱点点头:“秦淮茹,你想的这个没错。
但是,那只是你的想法,你有没有问过棒梗?
棒梗虽然只是上小学,但他在生死关上走了一遭,比一般的孩子更加成熟。
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还有……”
何雨柱说到这儿,特意盯着秦淮茹,认真的开口:
“如果,棒梗的毒解不了,他就这么没了。
你会不会后悔,在他最后的那一刻,都没能来得及看他一眼?”
秦淮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无比。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浑身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她抬头,死死盯着何雨柱,颤抖着嘴唇,一字一句的说道:
“不,不可能,他不会有事儿的!”
何雨柱又笑了:“混江湖的都说祸不及家人。
但是,如果真不及家人,棒梗怎么会中毒?
吉吉怎么会出事?
我可以一直守着吉吉,但是你能确保自己一直守着棒梗吗?
他们能有第一次,难道就不能有第二次吗?
你能确定,花红红那些人的余孽,就全部被肃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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