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你放心,家里边儿这些事儿,能做的我全做,不会让你吃苦。
只不过,我这儿条件有限,一个月也就四五十块工资,实在没法儿和你们家比。”
娄晓娥脸颊滚烫。
感受着何雨柱,那灼灼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一颗心“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她长这么多,除了和许大茂在一块儿逛了两次街,吃了两次饭。
还没有被如此火热的目光注视过。
“那个,我,我觉着,这条件挺好儿。”
嘴巴嗫嚅着,小声说了一句。
娄晓娥羞的只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能让自己钻进去。
“那成,今儿都下午了,明儿我请假上你家去提亲。”
何雨柱也是个爽快人。
主要是他一直被秦淮茹惦记着,心里边儿总有点儿打怵。
毕竟,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嗯!”
娄晓娥低低应了一声,脸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
等大伙儿下班以后,就都见到何雨柱屋儿里边儿,来了一娇滴滴的大姑娘。
仔细一看,那大姑娘正是前些日子,找许大茂分手的那位。
“嘿嘿,你瞧着吧,这姑娘跟许大茂分手,十有八九是傻柱搞得鬼。”
“谁说不是呢?
看不出这傻柱这么坏,自己找不着媳妇就截胡人许大茂的!”
“唉吆喂,话可不能这么说。
要我说这姑娘看着是个好的,要真嫁给许大茂那玩意儿,可是跳火坑了。”
“也对,这么好的姑娘,要真跳火坑了,那还真是可惜了。”
……
院里边儿大伙儿议论纷纷。
不过何雨柱不管这些,吃完饭,把娄晓娥和候叔儿送出门之后,才又回来。
前院儿,几个大爷大妈都等着打听。
只不过他们还没开口,何雨柱就先开口了:
“三大爷,有个事儿求您,明儿您有空不?”
三大爷一愣,不过很快开口:
“明儿下午有课,有什么事儿上午给你办了。”
“成,那我先谢谢您了。
明儿上午我请假去娄家提亲,我这也没个父母长辈的,就请您一块儿去成不?”
院里边儿就三位大爷,一大爷总想着撮合他和秦淮茹,去了估计要坏事儿。
二大爷?
嘿,他真不待见这“父慈子孝”的一家。
还是三大爷最合适。
虽然抠搜了点儿,但人儿可是人民教师,文化人,又跟何雨柱关系最好。
这事儿,还非他不可!
三大爷一听这话,脸上顿时就笑开了花:
“嘿嘿嘿,这可是好事儿,明儿我一定去。”
这跑一趟,好赖不得有一顿酒喝?
有酒还能没肉吗?
再说了,自己这作为长辈走一趟,回头儿柱子不得儿准备点儿谢礼?
“那成,我先谢谢您了,回头请您喝酒。”
何雨柱要去提亲的事情,很快就在院儿里传来。
众人一听人家姑娘,是坐着小汽车来的,一个个的羡慕不已。
贾家
秦淮茹满脸幽怨的看着贾章氏:
“妈,您不是说会在家看着点儿吗?
您要是早点儿让棒梗通知我,怎么会被娄晓娥抢了先?”
“哎呀,妈也没料到这一个黄花大姑娘,竟然这么不要脸的,送货上门啊?
再说了,不是说明儿提亲呢吗?
今天可还有一夜呢!”
贾章氏心底也是懊悔不已。
她下午去隔壁院子,和几个老婆子说了一会儿子话,没想到……
“今儿一夜,今儿一夜能做什么?”
秦淮茹真是快被气死了。
傻柱可是张最好的饭票,不但年轻,工资挣的多。
人还有点儿傻,好拿捏。
她相信,只要她多努力几次,一定能把他拿下。
谁知道,这半路竟然杀出个程咬金来,直接要截她的胡。
哼!
何雨柱,你想结婚,问过我了吗?
我秦淮茹要是不同意,这婚你还真结不成!
不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吗?
除了年轻点儿,哪儿还能比得过自己?
她知道怎么伺候老爷们儿吗?
秦淮茹越想越气,觉着这到嘴的鸭子就要飞了。
看了看婆婆贾章氏,气的直翻白眼。
得,这事儿还得自个儿拿主意!
“妈,我有事儿出去一趟,您看着点儿小当和槐花。”
稍微琢磨了一会儿,秦淮茹朝贾章氏说了一句就起身出门去了。
“奶,我们去巷子里溜达溜达吧。
这会儿有点儿风吹着,凉快的很。”
秦淮茹前脚走,棒梗就撺掇着贾章氏,带上小当和槐花去外面玩儿。
“哎,成,我的大孙子,你想去哪儿咱就去哪儿!”
贾章氏答应一声。
放下手里正在纳的鞋底儿,带上仨儿孩子也出了门。
后院,二大爷家又在上演着“父慈子孝”的画面。
刘光福和刘光当被打的抱头鼠窜,冲出垂花门。
后面,二大爷和二大妈,一个手里拿着火钳子,一个手里拿着鸡毛掸子,正往外面追。
刘光副和刘光当,一见中院儿何雨柱屋里边儿有人。
也顾不得敲门,赶紧儿就钻进去了。
二大爷和二大妈看了一眼俩儿兄弟,有心想骂几句。
但何雨柱猫在屋子里边儿,连个面都没露,只得作罢。
要换做以往,二大爷必定会仗着自己的身份,跑上屋儿门口骂几句。
但是,现在何雨柱当了食堂领班。
又和厂里边儿不少领导关系处的好,二大爷还真不想得罪他。
何雨柱正在屋子里喝茶看书。
一见这俩儿难兄难弟来了,也不问什么,起身去了五斗柜拿医药箱。
兄弟俩儿都是鼻青脸肿,身上还有一道又一道的青紫印子。
有的是火钳子抽的,有的是鸡毛掸子抽的。
兄弟俩儿一见何雨柱,那叫一个泪眼汪汪。
仿佛是在外边儿受了委屈的孩子,突然见着亲哥了。
何雨柱给两人上了药。
听见刘光当的肚子“咕噜噜,咕噜噜”的叫了两声,不由愣了:
“还没吃饭?”
这天儿都擦黑了,合着这兄弟俩儿净儿挨打了,连肚子都没填饱?
“嗯,我爸今天在厂里边儿,被人挤兑了两句。
回家就不高兴了。”
刘光当毕竟年龄小,说了两句就憋不住,“吧嗒吧嗒”开始掉眼泪。
“嘿,那你们兄弟俩儿,今儿算是有口福了!”
何雨柱心底儿也挺无奈的。
他有时候真想去问问二大爷和二大妈,底下这俩儿子难道是捡的?
说着话,又把灶火点了,把下午剩下的粉条炖鸡给热了。
又给这俩儿难兄难弟,炒了一大盘油渣白菜,热了十个二合面馒头。
刘光天和刘光当,明显很久没见荤腥了。
小半盆儿粉条炖鸡,一大盘油渣白菜,十个二合面馒头吃了个精光。
连盘子里的汤,都没剩下一点儿。
“得儿,我这也懒得弄汤了,你们喝两口水凑合着吧。”
何雨柱又给两人倒了两茶缸子水。
两人吃饱喝足帮着把盘子、碗筷洗了,就在灶台后面蹲着。
主要是,现在心情好点儿,不想回去。
何雨柱也不赶他们。
这兄弟俩儿摊上二大爷这么个爹,着实可怜。
“傻柱,傻柱在家吗?”
正当这时,许大茂的声音突然在院儿里边儿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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