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虽然七八年没见,但何大清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一双儿女。
他愣愣的看着这两个孩子,嘴巴动了几次,都没张开。
何雨柱和何雨水,也看着八年未见的父亲,心底儿一时间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正当这会儿,门口又出来一个女人,看着四五十岁的样子:
“大清,怎么还不去上班?”
“这是我俩儿孩子,你去帮我请个假。”
何大清朝那中年女人说了一句,何雨柱兄妹才反应过来:
这女人应该就是白寡妇。
白寡妇微微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脸上露出热情的笑容:
“成成,那你们快进屋儿说话,我去菜市场买点儿肉,再买只鸡。”
跟着何大清进了屋儿,何雨柱兄妹俩儿的鼻子顿时就酸了。
别的不说,就这住房条件,压根和他们住的四合院儿没法比。
看得出来,白寡妇这个人确实不错,做了一桌子好菜招待何雨柱三人。
得知娄晓娥是何雨柱媳妇,还特地拿出10块钱,说是让娄晓娥拿着买点儿东西。
轧钢厂
正是食堂吃饭的时候,许大茂给秦淮茹买了饭,两人简单吃了两口又去奔小仓库。
不过,这一次许大茂明显心情不高,来找秦淮茹也不过是商量如何整治何雨柱。
但是,秦淮茹这女人,手段确实高明。
许大茂找了个地方坐着,她就蹲在他身边儿。
许大茂居高临下一看,白花花的大车灯让他瞬间来了心思。
“秦姐,该说不说,我要娶个像您这样的媳妇,每天不得乐死了。”
许大茂一边说着话,一边儿把手伸进秦淮茹胸口玩起来。
秦淮茹顺势起身坐在许大茂腿上,让许大茂更加方便一点儿,笑着勾了许大茂一眼儿:
“哼,就你这得性!
我家倒是真有个堂妹,你照着我看,也知道她长什么样儿,你能看得上吗?”
许大茂被秦淮茹这媚眼一勾,顿时虎躯一震,手上的动作也加重了几分。
“嘿嘿,要真像秦姐这样儿的,我当然看得上。”
许大茂玩了一会儿,感觉火有点儿大,缓缓站起身来,按着秦淮茹蹲下。
“我说秦姐,那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秦淮茹这会儿忙的很,但还是抽出了个说话的时间:
“哎,不这么过去能怎么样?
谁让我们孤儿寡母的,家里边儿连个做主的人都没有。”
“哎哎哎,你别停啊!听我说就成了。”
许大茂皱着眉头,表示自己的不满:
“食堂有个小胖,你知道吧?”
“嗯,嗯。”
“前几天被罚去扫厕所了,你抽空去看看他。
我们一块儿给何雨柱玩个大的。”
“嗯,嗯,咳咳,嗯,我知道了……”
秦淮茹点头应承着。
何雨柱三人是星期一凌晨回的四九城,早上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娄晓娥一个人在家。
何雨柱特地嘱咐她,去跟后院儿的聋老太太多说说话。
食堂里边儿还是老样子,中午何雨柱休息的时候,又去了趟图书馆。
把之前借的书还了,又借了几本新的丢给空间解析去了。
下午,梁佑安骑着辆自行车过来,带着满满俩儿大布兜子东西,说是今晚儿要在何雨柱家吃。
一见屋儿里竟然多了一口子人,不由愣了片刻,等何雨柱介绍了才知道。
“哈哈,原来是弟妹啊,我叫梁佑安,第一次见面,叫我安子就成。”
“哎,赶紧儿坐吧,我去给你倒水。”
娄晓娥一边把人往屋儿里边儿请,一边儿去倒水。
“嗐,弟妹你别忙活儿,我这是打头阵的,待会儿还有几个兄弟过来。
没别的意思,就是馋柱子这手艺儿。”
说到这儿,又看向何雨柱:
“我说柱子,你小子这事儿可办的不敞亮啊。
结婚这么大的事儿,都悄咪咪的?
怎么着,还怕我们哥几个闹洞房不成?”
“哈哈哈,这不是先领了证儿,还没摆酒吗?到时候一定叫你们。”
何雨柱也不客气,接过一个布兜子,把里边儿的东西往外边儿拿。
娄晓娥一见拿出来的都是新鲜的西红柿,茄子,青菜,黄瓜等,心底暗暗吃惊。
虽说现在已经初夏了,但这些蔬菜还没到季呢,只有农场大棚里才能培育出来。
只不过,大棚里的蔬菜,一般人可弄不到。更别说一次性这么多的往外边儿拿。
“诶,今儿没有猪肉,只有半扇猪骨,你看着整。”
梁佑安叹了口气,他就好一口好烧肉。
“我说,有个叫瑞典的国家,你知道不?
那儿有一种白毛儿的猪,不到半年就出栏了,不但好养活,肥膘还多。
你小子要有这个门路,弄两头回来养着,猪肉天天吃个够。”
何雨柱笑着随口说了一句,他记得白猪是64年引入中国的,这会儿还早着呢。
“真的?”
梁佑安满脸狐疑的看了何雨柱一眼,心说你一个厨子,还知道瑞典?
“比真金还真呢,不信你找明白人儿打听打听。”
何雨柱笑着说了一句,开始收拾那半扇猪骨架,琢磨着一会儿炖一锅猪骨汤。
娄晓娥也在旁边帮着洗蔬菜,听着这两人聊天。
心底儿也好奇何雨柱是怎么知道“瑞典”这个国家的。
“成,要真有这玩意儿,我就联合几位老爷子出马,弄两头回来养着。”
虽然何雨柱只是随口一说,但梁佑安却把这事儿放心上了。
没一会儿,徐刚、方子森,霍凯,周子参,孟星朗都过来了。
这几人,除了周子参提溜着点儿见面礼儿,其他人都是空手来的。
“哎,我说柱子啊,你这弟妹都娶回家了,房子可要好好拾掇拾掇了。”
方子森打量一眼何雨柱这乱糟糟的家,一边帮着切菜,一边儿打趣儿。
娄晓娥这个正儿八经的女主人,
现在完全被挤的没了位置,坐在炕沿边儿上听着他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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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别说,我正琢磨这事儿呢。
既然哥几个今天都过来了,那我就不专门跑一趟了。
我们定了,下星期天摆酒啊,到时候都过来喝一杯。”
何雨柱手里边儿的活儿不停,抬头朝一起忙活儿的几人说了一句。
“成成成,这可是大好事儿啊!”
“得儿,到时候你这个当新郎官的,是准备自己下厨还是……”
徐刚比较关心这个问题,几个兄弟里边儿就他最爱吃。
“刚子你这话问的,虽说柱子手艺儿不错。
但哪有新郎官自己动手的道理?
再说了,人儿柱子新婚之夜,要是白天累着了晚上能成吗?”
说话的是孟星朗,这货儿正拿着一个红彤彤的西红柿啃着。
“哈哈哈,这个不碍事儿不碍事儿。
到时候让棒槌给他送点儿好东西,好好补补就成。”
方子森也插了一句嘴。
“滚滚滚,说的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到时候我自己一个人肯定不行,还得请两个帮手。
别的不说,院儿里边儿大大小小百十来号人呢!”
这事儿,何雨柱也认真考虑过。
虽说现在肉、菜有些难弄,但一辈子一次的事儿,也不想办的太寒碜了。
几个大老爷们忙活了一个来钟头,饭菜终于是上桌了。
这里头方子森年纪最大。
由他牵头,最先敬了何雨柱和娄晓娥一个,算是对他们新婚的祝贺。
接下来,大伙儿就各自发挥,吃的那叫一个狼吞虎咽。
期间还会说上几句无伤大雅的荤段子,羞的娄晓娥一个劲儿的脸红。
不过,这里边儿话最多的,要数周子参这个后来的“棒槌”。
之所以得了“棒槌”这个名字,还是梁佑安给起的。
他小时候跟着老爷子在东北住了大半年,知道山里边儿挖参的参客,把人参叫“棒槌。”
周子参,周子参,这不就是个子棒槌吗?
不过,周子参不但没有半点儿不开心,相反很高兴,这代表着这几人对他的认可。
虽说,有他爷爷这一层关系,他以后和这几家的关系也差不了。
但是,老辈是老辈的关系,小辈是小辈的,要不然过不了两辈人,这关系就淡了。
“我小时候是跟着爷爷住,八岁那年遇到一件怪事儿,记得那天早上怪冷的。
我们还没起床,院子外就有人敲门,我们还以为是哪家着急的病人,这也是常有的事儿。
结果,大门一开,不见人影儿,我那时候个头儿小,发现门边儿站着一只白刺猬。
这刺猬足足有磨盘大小,人立着看向我爷爷,吱吱吱的叫,看着很不一般。
爷爷先是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就冷静下来,问那白刺猬可是要吃的?
那白刺猬摇头,用嘴巴咬着我爷爷的衣服往外边儿拉,爷爷就跟着一块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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