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下面,请何雨柱向我们所有的工人兄弟们成人错误。”
李副厂长说完这句话,就把手里的大喇叭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伸手接过,开始念第二份悔过书。
这事儿要是换以往,何雨柱是打死都不愿意丢这么大人的。
但是现在,他非常乐意。
老话说的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值得。
如今,他自个儿伤了一千,自然要让敌人自损一万。
要不然,肚子里经常憋着一口气,太他娘的不舒坦了。
一板一眼的读完手里的悔过书。充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行为,甚至内疚的眼眶都红了。
读到最后,还转身朝身后的杨厂长、权书记等领导鞠躬道歉,希望领导们能从重处罚。
尤其是李副厂长,本以为让何雨柱念这个悔过书,一定会阴阳怪气,指桑骂槐。
他都已经做好了替何雨柱圆话的准备。
没成想人家是真的深刻检讨,认知到自己的错误了。
这,这……就是挺突然的。
何雨柱这诚恳的态度,获得了所有人的同情。
毕竟,厨房剩下点儿饭菜,总不能倒了也不给人吃吧?
别的不说,就看那小胖,十足的一个白眼狼儿!
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虽说当初人儿傻柱儿截胡了你领班的位置,但那也是人家凭本事儿干的。
人家上位还敬着你,让你继续做炒菜师傅,厨房大小好东西也没少你的吧?
你这张胖脸,说不准儿还有人儿傻柱儿,给分的饭菜的,一部分功劳呢?
你丫的舔着一张胖脸举报人家,你好意思吗你?
接下来,李副厂长宣布了对何雨柱的惩罚:
罚三个月的工资,王主任也连带着受了批评,责令严肃整顿食堂作风纪律。
大伙儿以为大会到这儿已经差不多了,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了。
结果这时候,远远跑过来一个保卫人员。
只见这人附在庞科长耳边嘀咕了几句,并且还给了庞科长三个信封。
庞科长皱着眉头,直接把三个信封交给杨厂长和权书记。
这时候,台下的工人中,突然有一个人站了出来:
“厂长,书记,我是七车间的阎解成,我实名举报三车间秦淮茹同志。”
这突然冒出来的人,正是上个星期已经开始上班的阎解成。
刚想说散会的李副厂长听了这话,余光扫了一眼老神在在的何雨柱,当即说道:
“行,同志,你上台来说。”
阎解成也不扭捏,当即快步跑上台。
先是朝各位领导鞠躬问好,这才进入主题:
“秦淮茹同志的爱人,是原三车间的贾东旭同志。
东旭哥因公去世之后,我们院儿的三位大爷,
一大爷是八级钳工易忠海同志,二大爷是七级钳工刘海中同志。
觉着秦淮茹同志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上头还有婆婆,着实不容易。
就号召院儿里邻居帮助秦淮茹同志。
过去的一年里,何雨柱同志把每天带回家的饭菜,都送到秦淮茹同志家里。
我们院儿里边儿大伙儿,见着秦淮茹同志家的事儿,也都是能帮就帮。
别的不说,院儿里边儿不少人,都给秦淮茹同志借过钱,她到现在也都没还。
不过,最近,何雨柱同志结婚了,家里边儿有媳妇管着了。”
阎解成说到这儿,台下众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可不是么,有了媳妇管着,就不能胡来了。
“我想说的是,秦淮茹同志,明明知道那饭菜是何雨柱偷盗的公家财产,
她还一顿不落的吃了。
这,算不算是……算不算是……犯了错误?”
阎解成想了半天,总觉着“销赃”这俩儿字用在这儿不合适。
“算,怎么不算?”
“傻柱儿得亏拿的是点儿剩饭剩菜。
这要拿的是半扇猪肉,这可就是销赃渠道了啊!”
“嘿,这话儿说的不错,我们院儿住的有机修厂儿的,
他们那大厨就是买了人家偷来的半扇猪肉,被派出所的抓了。
最后送到北大荒开荒去了。”
台下一众工人顿时就炸了锅,一道道目光投向台上的秦淮茹。
秦淮茹感觉浑身上下就像有刀子扎。
一刀一刀,虽然不见血,也不致命,但那是真叫一个疼啊!
要说这会儿最高兴的,非小胖莫属。
毕竟这会儿大伙儿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秦淮茹身上了。
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
“这位阎,阎同志,你说的可是实话?”
李副厂长也乐了,今儿这出热闹瞧的,他也来了点儿兴致。
“我们家虽然住前院儿,但整个大院儿谁不知道这个事儿?
不信,可以问问我们院儿的二大爷,也就是刘海中同志!”
阎解成这货在轧钢厂混了一个星期,也是长进了不少。
一开口就提了二大爷。
他知道,二大爷想当官、想露脸想疯了。
这会儿有这么个好机会,自然不会错过。
果不其然,海绵宝宝二大爷挺着个大肚子,雄赳赳气昂昂的上了台。
照例先同各位领导问好,然后又简单介绍了自己的身份。
最后证明了阎解成这话的真实性儿。
李副厂长对于他们两人的这种行为,给与高度的肯定和表扬。
甚至,奖励都比秦淮茹他们三人多了五块。
这会儿,就见保卫科两个保卫,搀扶着一老太太朝这边儿走来。
何雨柱定睛一瞧,不禁满脸错愕。
来人竟然是聋老太太?
“秦狐狸,听说你在这儿欺负我孙子呢?
我打死你这个骚狐狸。
怎么着,我耷拉孙儿带回去的饭菜,油花子太重了?
蒙了你们孤儿寡母的心了?
忘恩负义的贱人,就你钻傻柱儿被窝,
想要讹傻柱儿,给你贾家倒插门儿这事儿,
我老太太不说,你就当我耷拉孙儿没人疼儿是不是?”
嚯,老太太这话一出,不但台下炸了锅。
就连台上一众领导,也都一个个面面相觑,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起。
秦淮茹钻傻柱儿被窝?
还有这事儿?
秦淮茹现在已经说不清自己什么心情。
低头不停抹眼泪,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儿。
“秦狐狸,平常你死皮赖脸,在院里边儿占点儿小便宜,
我老太太不稀罕搭理你。
你儿子棒梗小小年纪,进傻柱儿屋里边儿偷东西,就跟进自己家儿似的。
虽说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东西,但你哪一次给我耷拉孙儿还回来了?
你那婆婆贾章氏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就不说了。
你这当妈的也不知好歹吗?
要是我耷拉孙儿真计较,棒梗那兔崽子,恐怕是要从少管所一路送到篱笆子了吧?
怎么着,真以为我耷拉孙儿叫傻柱儿,他就真傻啊?
说来说去一句话,他不过是觉着你孤儿寡妇的可怜罢了,
你们婆媳俩儿还真蹬鼻子上脸,想要捆着我耷拉孙儿一辈子?
我呸!真是想瞎了你的心。
我老太太还没死呢,我耷拉孙儿还轮不到你们俩儿寡妇摆弄儿!”
老太太说到激动的地方,一口浓痰吐了秦淮茹一脸。
秦淮茹当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李副厂长就在她身边站着。
他自然不能让好好一场大会变成泼妇闹街:
“秦淮茹,你今儿要是敢闹,散会我就让你卷铺盖儿滚蛋,你信不信?”
秦淮茹一听这话儿,心都凉了半截儿了。
何雨柱见闹的差不多了,陪着笑脸,小跑着过来扶住老太太:
“哎呦,我的奶奶,您这一大把年纪怎么上这儿来了?
我们这儿正开着会呢,您就甭添乱了。”
“砰砰”
聋老太太毫不客气的抽了何雨柱俩儿拐棍:
“滚一边儿去,出去别说我是你奶奶。
你个窝囊玩意儿,几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就把你欺负成这个样儿?”
何雨柱脸皮抽了抽,这老太太力气可真大!
“老人家,您放心。
何雨柱同志,既然是我们轧钢厂的同志,厂里领导一定会为他做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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