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以前何雨柱也有犯浑的时候,可只要自己说两句好听的,再顺毛捋几句,事情也就过去了。
可这几次……
“好了,要问的都问完了,我这上一天班也怪累的,就不陪各位大爷大妈了。”
何雨柱说完,一摆手转身进屋了。
“我就说么,傻柱虽然有点儿傻,但也不可能放着自己亲妹妹不养,去给寡妇拉帮套吧?”
“谁说不是呢?按理说何大清跟寡妇跑了以后,他们兄妹俩儿相依为命,有什么好东西理应紧着妹妹才是啊!”
“诶,这一大爷也真是的,他自己一个月99块呢,无儿无女,又没牵挂的,要真心疼贾家过不了,不会自己拿钱贴补吗?”
“要我看呐,这傻柱还是傻,一大爷让你给秦寡妇拉帮套,你就真给秦寡妇拉帮套了?”
“好家伙,这东旭哥死了一年,秦淮茹就借了傻柱一百块钱?
我记得当初贾东旭死的时候,厂里给了四五百的抚恤金,院里大伙儿还都给他们家捐钱了。
再加上秦淮茹一个月22块5的工资,她们家应该还没穷到要跟人借钱的地步吧?”
围观的群众一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哎呀,上个月秦淮茹还找我借了五块钱呢,这……感情人家比我有钱啊!”
前院老李突然想秦淮茹还借自己5块钱的事情。
“什么?她半个月前说家里揭不开锅了,还和我借了三块呢。”
……
顿时,院子里都炸开了锅,一道道指责的目光都看向秦淮茹和贾章氏。
饶是两寡妇那厚度堪比城墙拐弯处的脸皮,此刻也招架不住这么多的“火辣辣”的要吃人的目光啊!
“行了行了,大家伙都散了吧。”
一大爷朝着众人摆摆手,自己率先进屋了。
秦淮茹回屋之后抱着被子“呜呜呜”的哭个不停,贾章氏也阴沉着一张脸坐在炕边不说话。
棒梗虽然不知道大人们的事情,但感觉自己像是闯祸了,这会儿正躲在厨房不出来。
前院
“当家的,今儿这事你怎么看?”
三大妈进屋之后,给三大爷倒了杯水,坐在炕边纳鞋底。
“怎么看?傻柱这是开窍了啊,以后见了可别再傻柱傻柱的叫了。”
三大爷刚才几乎全程看戏,平日里在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易忠海,全程都被傻柱压制,他能怎么看?
“嘿,不叫傻柱叫什么?”
三大妈撇嘴一笑,麻利的将鞋底剩下的一点儿线头剪断,又拿了一根新麻线穿过针眼,继续刚才的动作。
“何师傅,以后见了要叫他何师傅,要不叫柱子也行,千万别再叫傻柱了。”
三大爷郑重其事的叮嘱了一句,三大妈见自家老头不像是在开玩笑,赶紧点头答应。
第二天上午,何雨柱忙完厨房的事情,正准备休息的时候,车间主任马明来厨房找他。
“嘿,何师傅,这都忙完了?”
“呦,这不是马主任吗,今儿是什么风把您吹到我这儿来了?”
何雨柱有点儿奇怪,不知道这马明突然来找自己干什么,平常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儿的人。
“今儿下班有时间没有,上我家喝点儿?”
马明嘿嘿笑着,前几天他弟弟稍信儿说让给大侄子马华找个活干。
他和老婆王兰瞅摸几天也没个合适的,主要是马华大字不识几个,工作实在不好找。
王兰回家提到何雨柱去街道办找王主任的事情,马明灵机一动:可以把大侄儿马华送到轧钢厂给何雨柱当徒弟。
这活儿不识字也能干,厨房油水多不说,能进轧钢厂,传回去他马明也更有面儿不是?
“嘿嘿,马主任,都是一个厂的,您有什么事儿就直说,能办的我一定帮着办。”
何雨柱不知道马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然不会轻易去马明家里。
“行,爷们您是个敞亮人,我马明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马明笑着拍拍何雨柱的肩膀,三言两语把来意说明。
“嗨,我当时什么事儿呢,明儿空了把人带来我看看,没什么大问题就成。”
何雨柱一口答应下来,马华可是个好徒弟,虽然做菜的资质一般,但绝对衷心。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一上班就被周干事请到李副厂长办公室。
李副厂长放下手里的钢笔和笔记本,看着像是刚开会回来。
“何雨柱同志来了,坐吧。”
“李副厂长好,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何雨柱虽然已经猜到李副厂长找自己的原因,但还是非常恭敬的问了一声好。
十五分钟之后,他从李副厂长办公室出来,工资已经从37块5涨到了45块。
这还是何雨柱再三表忠心,强调自己的思想觉悟之后,李副厂长才肯放他出来的。
李副厂长知道,娄静斋一定会挖人,每月至少也是一百块工资。
跟人家一比,轧钢厂能留住何雨柱的唯一优势就是领导对他的重视。
星期六下午,何雨水从学校回来的时候,何雨柱已经下班做好了饭菜。
其实,也不是现做的,就是把李副厂长请客时,他提前盛出来的,还冒着热气的炒菜菜摆上桌。
又从空间拿出五个刚出笼的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外加一个菌菇老母鸡汤。
这几个菜,可是何雨柱亲自动手炒的,就连李副厂长、娄静斋那样的都压制不住心底的馋虫,更别说院里的众人。
菜刚一摆上桌,浓郁的香味就飘到整个四合院,隔壁贾大妈正啃着手里的窝窝头,一闻这香味,顿时就拉下脸来。
棒梗看了一眼手里的二合面馒头,“吧嗒”一声丢下手里的筷子:
“妈,奶,我要去傻柱家吃饭,他家肯定有肉,还有白面馒头。
我不想吃二合面馒头,不想吃咸菜,我要吃肉,我要喝鸡汤……”
秦淮茹抱着儿子,忍不住暗自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傻柱这一个多月是怎么了,饭盒都不往家里送了,再这么下去棒梗该怎么办?
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没点儿油水长不高啊!
后院,二大爷刘海中一家正在吃饭,闻着这突如其来的香味,二大爷顿时觉得自己手里的白面馒头不香了。
“哎?这是谁家的饭这么香?闻着像是有肉啊!”
刘光天看着手里硬的跟石头似的窝窝头,咽下去都拉嗓子。
“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不想吃就滚!”
二大爷瞪了二儿子刘光天一眼,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茉莉高碎泡的茶,心里这才舒服了一点儿:
最起码,我还能品个茉莉茶。
“就是,你爸说的对,不想吃就滚!”
二大妈也瞪了刘光天一眼,刘光天立刻缩着脖子不说话。
前院,三大爷家
“这傻柱在家吃什么好吃的,这么香?”
三大妈朝中院看了一眼,她这活的大半辈子都没闻过这么香的饭菜。
“肯定有油,还有肉。”
阎解成看了一眼三大爷小声嘀咕道:“也不知道咱们家什么时候才能吃上肉。”
“等你啥时候不吃老子了,想什么时候吃肉就什么时候吃。”
阎埠贵瞪了自己儿子一眼,他难道不知道肉香吗?
他难道不想吃点儿好的吗?
可一个月就那么点儿工资,要养活这么一大家子人呢。
“哇,哥,今儿做了这么多好吃的?”
何雨水直接惊呆了,没想到刚一回来就能有热乎饭吃,而且还这么香。
“你这都上高二了,还是面黄肌瘦的看着没点儿大孩子的样子,以后每个星期都回家,哥给你好好补补。”
何雨柱摸摸妹妹的头,上了炕桌,兄妹两直接来了个大扫荡。
吃完饭后,何雨水帮着哥哥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雨水,你觉得后院聋老太太怎么样?”
何雨水微微一愣,不知道哥哥突然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开口说道:
“挺好一老太太,虽然总想着让你给他当个耷拉孙,但也是打心底里疼你。”
“她说让我有时间带着你去保城看看老头子,你觉得怎么样?”
何雨柱收拾完炕桌上的碗筷,拿了块抹布把炕桌抹干净立在门后。
何雨水洗碗的手一顿,眼眸深处闪过一丝黯淡:
“好好的提他做什么?”
何雨柱走到灶台,帮着妹妹把碗筷盘子都刷干净,归拢好,兄妹重新坐上炕,他才缓缓开口:
“雨水,你虽然上高二,但也是个大姑娘,今儿咱们兄妹两个关上门说几句话。”
何雨柱一本正经的态度让何雨水有点儿意外,不过一想到这些日子哥哥终于开窍,也收起脸上的笑容,等着下文。
“咱爷、咱爸包括我,都是做谭家菜的,这你知道吧?”
何雨水点点头,这她当然知道,她小时候也跟着父亲学了不少手艺。
“你知道谭家菜是什么菜吗?”
何雨柱正色问了一句。
何雨水小脸上闪过一丝疑惑,这个她还真不知道。
“谭家菜,是官府菜,寻常老百姓根本吃不起这菜,甚至没点儿家底的学徒,连个练手的菜都凑不齐。
你能明白不?”
何雨柱这话一出,何雨水瞬间就变了脸色。
他们现在的成分是中农,如果爷爷和父亲都是给当官的做谭家菜的,那他们的成分至少也应该是个富农。
别看一个是中农,一个是富农,只有一字之差,但那社会地位可是天差地别的。
“可是……”
何雨水皱着眉头,她想说可是他们兄妹现在是中农啊。
“我猜,这才是老头子丢下我们跟着白寡妇跑路的原因,而且当初是一大爷去送的他。
一大爷,或者聋老太太肯定都知道点儿什么。”
何雨柱现在也只是个大概的猜测:
“而且,这么多年来,我觉得一大爷在这里边肯定扮演了什么不光彩的角色。”
何雨水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一下,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
何雨柱这么一说,她也记起来,当初父亲教她和哥哥做菜的时候,出入的都是些富贵人家。
“这,这……他不是……他是……”
何雨水语无伦次,泣不成声,感觉这么多年受的委屈如同被困在大坝洪水,突然就决堤了。
“雨水,这事儿你心里清楚就行了,以后在院子里该怎么样还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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